「哼!相隔千年,你們光明教廷的人是越來越弱了!還是是我們更強了?」魎冷笑著撇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又抬頭看著面前六個不知什麼時候手拿巨劍身上已經披了白色鎧甲的六名男子,說道「記得千年前,以我主當時之實力使出這招『劍雨漫天』時,只是將你們的人重傷罷了,可今天···哼,哼!」
「夠了!」六名身披鎧甲的男子中走出了一人,拿劍指著魎說道「你這個邪惡的東方魔鬼!剛才那些雖然只是我們的牧師,但你會為你所做的感到後悔。我們皇家近位騎士團會讓你感受到什麼叫恐懼!」
話音剛落,那名男子舉起手中巨劍大吼一聲「騎士們!上吧!為了回到上帝身邊的牧師!為了我們皇家騎士團的榮譽!上帝也將與我們同在!」說完,他當先向魎衝去。
魎從他裸露在外的那雙天藍色眼睛可以看出,他就是剛才那名手風琴手,獰笑道「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不是嗎?艾伯特!」
「聖光斬!!」艾伯特聽到魎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身形卻絲毫不停頓,大吼一聲對著後者舉劍一揮,一道白色的劍影立即朝魎飛了過去。
而魎並不會龍明的瞬間移動,也不會九宮梅花步,見到一道帶著強大能量的光劍向自己飛來。他右手再次在胸前捏出一番令人眼花繚亂的手印「蒼天為媒,大地為介。四方守護,我引青龍。疾!!」
只聽教堂內傳出一聲龍憤怒的長吟,突然之間從地底冒出一條青色的長龍擋在了魎的身前。眾所周知道,西方的視長著翅膀的龍為邪惡的化身。而在中國,龍卻被視為華夏守護神。而魎所召喚的,正是一條紅眼青身的長龍。
艾伯特的那道劍光砍在青龍身上,竟然連一道痕跡都沒有就那樣消失了。但那條青龍卻被他砍痛了,嘶吼一聲後,拿它那條巨大的龍尾朝艾伯特掃去。
魎著看著艾伯特輕輕向後一躍跳離龍尾的攻擊,一臉笑意的看著他戲謔著說道「所謂東青龍,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當年我主只是招出四隻聖獸,就抵擋下了你們七大天使中的四位。現在別說我欺負你們,今天我只招出青龍,看看你們這麼多人是否敵不敵得過?」
這時,魎的身後傳來了一男聲「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一條小蟲怎麼抵擋得過我主的光輝,還是你先受死吧!」
「乒」一陣火光冒出,魎只感覺自己的勃頸處微微一痛,
原來,剩下五名騎士趁剛才魎召喚青龍的空擋,已經將他包圍了起來。其中他身後一名騎士以為他並未注意自己,上前一步舉起手中之劍用盡全力向魎腦袋砍去,帶起的陣陣風聲就連他另一邊的同伴都可聽到。
其實魎早已知道自己身後之人向自己舉劍,只不過,他想試一下他們所謂加持了聖力的武器究竟有多利銳。因為他知道他們的戰甲雖沒有龍明的『龍吟』戰甲那樣的變態防禦,但修冥者的戰甲一向來是隨著穿著人自身的實力強而強的。以自己現在鬼神的實力,他自信世上除了一直在尋找著他們的天帝和未來的龍明已經無人可敵。果然,後者那把加持著聖力的巨劍只是在他的戰甲上留下了一條幾乎看不出的淺痕。
魎嗤笑一聲,轉過頭看著那名看著自己手中已經有了缺口的武器發愣的騎士,嘴唇輕吐了幾個字「五隻螞蟻!」
「呀!!」那幾名騎士身為教廷的皇家近衛騎士團成員,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大吼一聲,紛紛向魎衝去。
只見魎頭盔裡的那雙黑眸劃過一道明顯的寒芒,全身真元潮湧至右手。
「黑罡暗斬!」隨著他一曲腰右手一揮,一道以他為圓心的黑色光弧隨著他手的拖過出現在他的身邊,然後向五名身上鎧甲微耀著白光的的騎士襲去。
『崩』『喀拉拉』幾聲金屬破裂的聲音響起後,緊接著,是骨骼斷裂的悶響。
一名騎士正在奔跑,忽然感覺自己停了下來,而幾具沒有了上半身的雙腿卻向魎衝去。正在疑惑間,突然一陣巨痛傳來。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雙腿,血淋淋的腰部正往下墜落著。伴隨著大腸,內臟和鮮血的落地,他的上半身也砸在那堆內臟上。落地後,他幾乎是沒有任何響聲便昏死了過去。
「嘔」一直站在二樓觀戰的比恩·奧爾科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乾嘔了起來。隨即,他強壓下噁心的感覺,對著樓下那三名身著長袍正在召喚聖光給那些原先在劍雨中重傷未死的牧師治療著的都主教吼道「快別治療一些沒用的人了,還不快上去幹掉那個魔鬼!」
這一刻,比恩·奧爾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原先的高傲早已不見,他感覺眼前這個東方人就連自己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恐怕只有上位天使才能與他一戰。說完這句話,他就向後退去,他要立即向教皇打電話。稱東方的修真者已經撕毀了千年前的協議,已經向歐洲發起了攻擊。而在早上,他還以為憑借自己的實力,就算將眼前這個東方人解決了再向教皇匯報也不遲,還可以在教皇面前邀功。
「都主教們,先放棄治療牧師們,眼前這個東方人不是我一人可以抵擋的。恐怕他剛才沒開玩笑,你們再不來,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裡!」這時,親眼見到自己戰友被魎一招即殺死的艾伯特神情終於凝重了起來,轉頭對那三名都主教沉聲說道。
「你為什麼不看一下你們的大主教去哪裡了呢?」魎冷笑著抬頭看了一眼高處正向後跑著的比恩·奧爾科,然後對艾伯特淡淡說道「都一起上吧,我不想和你們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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