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亞紀望著眼前這個被面紗遮掩了面部的白衣忍者,可以看出。眼前的這個忍者明顯是個女人,長長的眼睫毛猶如一扇簾子一般掛在她那雙美麗的大眸子上。說話間,她那雙眼睛眨了眨。這片刻,有些癡迷,一時間忘了回答。
身邊一名小弟見到前田亞紀竟然揮傻在了那裡,在身後暗暗捅了他一下。後者這才回過了神來『該死,我怎麼會被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女忍者給迷住了。媽的,一定是好幾天沒運動了,存貨太多!』他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邊想著,邊站出了一步道「我就是,你是誰?」
恭田靈子見到剛才一見到自己就被迷住的男人竟然就是小組長,冷笑一聲,道「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我只想問你渡邊芳是什麼時候派你們出來的?為什麼現在才到目的附近?」
前田亞紀見到她身上沾染了片片血跡,心知眼前這個女人或許是剛從前邊退出來前去報信的忍者。聽她竟然直呼渡邊芳的直名,頓時收起了原先的迷戀之情,看著眼前的恭田靈子正色道「渡邊組長剛派我們前來,我們也剛下車。」說著,他指了指身後那一排黑色的豐田商務車。
恭田靈子聽到這話頓時冒出一股怒火,眼中厲芒一閃。握著村正刀的右手不由又緊了緊,繃緊的白色肌膚甚至都可以看到根根的青筋。「那他有沒告訴你前面究竟有多少敵人在圍攻?」良久,她才鬆了口氣,氣得發抖的肩膀也不在顫抖,只是直視著前田亞紀用那冰冷無比的聲音問道。
前田亞紀忽然聽到這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冬季的寒冷也沒有眼前這女人的聲音冰冷。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忽然改變了態度,但他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既然是忍者,那就一定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只好據實答道「沒有,渡邊組長只說有人在圍攻愷雅夜總會,讓我帶人前來救援。」
「哈哈,好,好,好。很好!」恭田靈子聞言忽然掩嘴嬌笑,想不到渡邊芳原本就打算放棄他們那群人。一時氣急的她連說三個好字,然後忽然低頭看著前田亞紀冷冷道「那還不快去,那裡的人還等著你們呢!」
前田亞紀被這忽如其來的笑聲驚住了,不解的看著恭田靈子。心中暗想『原來這女人是瘋婆子。』便也不與她多說,低頭應了聲便對身後眾人一招,道「兄弟們跟我走,這次任務回來明天玩女人的錢我請。」
如果前田亞紀此刻回頭望一眼的話,就會發現,這個蒙著面的白衣女忍者此刻那雙大眼睛竟然閃爍著幽幽的寒芒。
「渡邊芳!!你果然夠狠!」良久,前田亞紀等人從他的視線裡消失後。恭田靈子才轉過了身,從牙齒縫裡蹦出了冷冷的數字,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來的使者一般,冰冷得不帶任何表情。
「你以為上位者的心思可是你們可揣摩的嗎?就像你鈴木一樣,他是你的利用工具,而你也是他們的利用工具。連死了,都會是被他們賣的。」恭田靈子卻不曾發現,自己的頭頂一個一身白色休閒裝的男子隱在月色下,望著她不斷的冷笑。見到她又向前跑去,那身影也隨即跟了上去。
前田亞紀領著手下一干人等,跑了約五分鐘,終於來到了凱雅夜總會。但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傻了眼。眼前地上除了一片屍體以外,哪裡有任何的敵人。整家夜總會似乎停了電,內部漆黑黑的一片,根本讓人看不清。周圍的燈火通明中,只有這一家夜總會死黑的一片,情景有些詭異。
「前田組長,敵人不會是在裡面埋伏著吧?」前田亞紀手下一名小弟見到眼前的情形,嚥了口口水走上前問道。
『啪』前田亞紀打了扇了那人一耳光,罵道「別給我擾亂軍心,你沒見剛剛經過一場撕殺嗎?對方一定是傷亡慘重,知道我們要來所以先撤走了。否則為什麼拉掉了電閘怕與我們交戰?」
那名小弟只能捂著臉不再言語。忽然,他發現前面夜總會的門口,有三個亮點在那一閃一閃的。「前面有人!」他略帶驚喜的指著前方,對前田亞紀說道。
『啪』又是一個耳光。前田亞紀罵道「有人難道我看不到嗎?」說著,他看向門口。果然,一片黑暗中,三個亮點在那忽明忽暗的閃著。「前面是不是我山口組的兄弟?如果不是,山口組辦事請馬上讓開!」由於對方在黑暗處,他看不清有多少人,不敢貿然過去,只得高喊道。
那三個亮點動了,隨著一陣女人清脆的高跟鞋聲。只見一個金髮,遮著半邊臉的艷麗女人首先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緊接著,是三個身著休閒服的男子,也走出了黑暗。人雖不多,但卻給人的氣勢一眼便能感覺出不一般。那金髮女子的臉慘白慘白,在黑暗的陪襯下猶如一張白紙一般,若不是她還能動,沒有人懷疑她是個美麗的死人。而那三個男子,雖然身著休閒裝,但是三人站在那,隱隱的一股氣勢卻讓人有心裡有種難以言語的壓抑。
「凱瑟琳小姐,似乎人不是很多啊。要不,這些人就全交給你了怎麼樣?」魑見到眼前才一百餘人的隊伍,吸了最後一口煙,然後將煙頭彈了出去。待煙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掉落在地後,才對身邊的凱瑟琳說道。
「不用了,我原以為會來很多人呢。就這些人我連動手都沒興趣,而且日本人的血統並不純,血也不好喝。」凱瑟琳票了一眼前面前田亞紀一夥人,忽然轉頭對魑撫媚的一笑「其實你們少主的血才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如果你們願意說服他給我些血,那我就……我就……」說了半天,她也沒想出利用什麼來引誘魑。她也才剛認識三人,所以他並不知道三人喜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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