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吉郎秀吉發現,自己房內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身著白衣的瘦小男人。由於他蒙著面,所以只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露在外面。雖然眼睫毛又短又少,但棕褐色的眼珠卻炯炯有神。
“你是誰?”籐吉郎秀吉大驚,自己房間內悄無聲息出現一大活人,而自己竟然未發現。看眼前穿忍者夜行服的男人,他連下身的褲子都忘記了穿上,光著下半身站在正野一健面前,驚訝道“你是忍者?”
“對於一個死人,我不想多做回答。你只需要告訴大神,是正野一健送你下來的就行了。”地上植子並不見他有所動作,一道白光卻在她面前一晃而過。只見白光過後,籐吉郎秀吉已經手捂著喉嚨倒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得溜圓,血順著指縫中不斷流出來滴在地上。他的臉朝著植子,似乎對剛才做了一半的事有些心有不甘。過了幾秒鍾,他似乎接不上氣,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最後使勁蹬了兩下腿,終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植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籐吉郎秀吉,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出刀速度竟然快得只能讓她看見個光影。她知道,是籐吉郎秀吉親手自己提拔起來的。如果不是他,或許自己現在還是個千人騎的小姐。所以雖然植子雖然厭惡籐吉郎秀吉,但是親眼看到對方死在自己面前。她一時有些百感交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禍事。
忽然,植子感受到有人正看著自己。她這才反應過來還有誰在自己房內,驚慌失措的轉頭望去。只見那個瘦小的白衣忍者正低頭瞇著眼睛看著自己,雖然目光依舊陰冷。但卻是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掃視著,這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到正野一健並不殺自己,植子暗暗定了定神,試探著問道“我可以先把衣服穿起來嗎?”雖然自己並不是個好女人,但是要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展現在一陌生人眼前,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身材不錯!”正野一健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用他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答道。植子現在上半身只帶了一黑色圍胸,雪白的酥乳露出半邊。下身則穿著那條紅色皮裙,一雙修長的大腿被包裹的緊緊有質,裸露在外的部分則由絲襪包裹著。正野一健那雙細長的丹鳳眼來回的在植子身上掃來掃去,下身也不自覺的翹了起來,將身前的褲子凸出了一個小帳篷。
植子見到這情形,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為了保命,她心中暗歎一聲。不再多言語,站起來退下了那條超短裙。“放過我好嗎?”她踩著白色高跟鞋,迎上了正野一健。蔥蔥玉手摟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正野一健感受著耳邊的吐氣如蘭,眼中的殺意一閃,隨即消逝了下去。他低頭望了一眼,正貼在自己胸前的那團軟肉,已經被擠了變形。一雙只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站立在自己身前,只見粉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褲中間已經濕了一個小圓圈。
“我把自己交給你,放過我好嗎?”實際上植子貼近正野一健後,現在自己心髒都已經加快跳動。但她見到後者仍舊未動手,知道他已經心動。於是再用自己的小腹不斷摩擦著他下身那個小帳篷,又在他耳邊輕聲喃喃道了句,雙手也開始解正野一健的衣服。
實際上,做一個忍者是非常殘酷的。他們為了保密,不得不在與世隔絕的地方生活著。所以,也不得不近親交配。即使外出,也很少帶外面女子或男子回聚居地成親。正野一健也同樣,他就是他母親與族裡另一名同姓男人生下來的。
植子已經將他的外衣剝下,露出了裡面結實的胸膛。她見到正野一健並未阻止,於是伸手想去摘除他的面罩。可是當她的手剛接觸到後者的圍巾時,一雙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植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不敢掙扎,只能道“痛。”
“見到我的面容,你就得死!”正野一健看了她一眼,一把將其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撲了上去,脫下褲子後,立即粗魯的撕開她的褲襪。不待任何前奏,便插了進去。
“啊!”植子痛得慘叫一聲,看著對方那根黑色巨物毫不留情的進出著,額頭流出了幾滴冷汗。隨即,痛哼聲便變成了呻吟。
“稻川理事長,山口組的成員已經全部被我們剿滅了。我們一共損失三十余名成員,而山口組則被我們消滅了四百余人。”一名渾身是血的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稻川英希面前,匯報道。
“很好!”稻川英希笑著拍了拍面前男子的肩膀“讓弟兄們休息一下,剛才那只是熱身賽。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過了今天晚上山口組將會受到重創!另外,告訴這次參加行動的兄弟,回去每人一百萬日元。”
“謝謝稻川理事長!”那男子聞言眼睛一亮,立即轉身跑向二樓。
“稻川先生,現在耍金錢政策的確很有效果。但別告訴我說你就只憑現在這數百人就想在東京擊潰山口組的勢力知道,錢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沒命花錢。我想即使你給他們再多的錢也沒用,不是嗎?”龍明看著那男子興奮離去的背影,眼角撇著稻川英希,淡淡道。
“龍先生,您多慮了,難道您認為我是一個對自己實力沒有准確的評估就貿然出手的人嗎?”稻川英希聞言嘴角微微一上翹,勾勒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東京交通局長已經頂不住壓力了。”
“為什麼這麼說?”
稻川英希並未回答,只是從口袋中掏出一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都回來吧。另外,告訴八宮川代,讓他做好准備。”
“原來你還是很聰明的,我一直以為你也不過如此。”正在一邊的凱瑟琳聽到電話的內容,也不管是在什麼場合,轉身毫不留情的對稻川英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