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發什麼瘋,龍組是你想進就進想退就退的嗎?」華老在電話那頭似乎被龍明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又開口道「算了,這事等你回來再說吧。你自己在日本也要小心,別將事情鬧得太大。出了事的話國家不會承認你的身份!」
「呵呵,校長,你這是默認了我這次到日本的私自行動嗎?」聽到華啟明這話,龍明嘿嘿一笑,反問道。
「雖然我也不喜歡小日本,但是現在兩國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有些事情你自己明白就行了」華啟明淡淡道「我給你一個人的聯繫方法,如果你想要知道什麼或需要什麼幫助。去找他就行了,記住!你這次是私人行動,絕對不能到中國大使館!」說著,他報出了一個人的住址和名字。
「老楊,那小子真在日本。」掛掉電話後,華啟明又拿起了話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嗯,該說的你都和他說了吧?」電話那頭傳來總理那沉穩的聲音。
「說了,那小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老楊你也別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不過他很聰明,應該能理解我的話。」
「都一把年紀了,我像是那麼氣量小的人嗎?」總理在電話那頭笑道「希望他別出什麼事才好,山口組背後有日本政府的也太囂張了點,讓他們受點打擊也好!」
恭田靈子帶著晴子來到了山口組的總部,得知渡邊芳正在富士山腳下的庭院後,於是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那。
「川島顧問,您回來了?」庭院的兩山口組成員見到四兩本田轎車停在了大門前,習慣性的伸手阻攔了下來。當他們見到車內的川島晴子時,一愣,隨即略帶驚訝的道。
者只是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一聲。
「渡邊芳在不在?」一直坐在她身邊的恭田靈子忽然開了口。
「渡邊組長剛回來,你是?」兩名守衛見到恭田靈子,齊齊愣在了那。似乎自己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反應過來後知道她一定不是普通人物,開口問道。因為恭田靈子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所以也很少出現在眾人面前,守衛的兩名山口組成員並不認識她。反倒是川島晴子,作為山口組的高級顧問,兩名守衛一直對她是又喜又怕。
「回來就好。」恭田靈子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對司機道了句「我們進去。」
車忽然開動了,站在車窗邊的那名守衛一個踉蹌差點被帶倒,直到車隊駛入庭院內。那名守衛才朝地上狠狠得吐了口唾沫,看著那四輛車道「呸,不就是有幾個錢,裝什麼清高!」
「噓!兄弟,小聲點。小心被人聽到傳到渡邊組長耳朵裡,那你可完了……」另一名守衛走了過來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一聽到『渡邊組長』這四個字,那名守衛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點點頭連聲說是,然後又轉頭四處望了望,確定四周並沒人聽到,這才又走回了房內。
一坐封閉式的單間內,對著門的雪白牆壁上用中國寫著古代小隸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而忍字下,由唐刀演變而來的兩把長短不一的東洋戰刀正默默地擺放在刀架上。
渡邊芳此刻就坐在忍字下,面對著那兩把戰刀閉目靜坐著。單間的門輕輕響了三下,然後木門被無聲無息的推了開來。門外跪著的是一個身著和服皮膚白暫的女子,頭髮高盤在頭頂,跪在地上並不言語。
了會兒,渡邊芳終於開口慢悠悠道。
「是,渡邊組長」女子一低頭「玄女大人回來了,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金使大人。」
「哦?」渡邊芳聞言,一直閉著的眼睛睜了開來「比我想像的回來的要快,她們現在在哪裡?」
「正在大廳內,屬下告訴她們您正在休息不便打擾。」
「紀香,你做的很好。」渡邊芳,站了起來淡淡道「讓她們過來吧。」
被稱呼為紀香的女子聞言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便還是跪在門口沉默著並不回話,也不走開。
「紀香,還有什麼事嗎?」渡邊芳轉過身,見到她仍舊跪在那不肯走開。頓時皺攏了眉頭,沉聲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紀香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開口低聲道「可是玄女大人說,讓組長您醒後過去見她。」
渡邊芳面色陡然一變,眼中爆出一團森戾的寒芒來,身上逼出一股酷厲之極的陰森氣息。門口的紀香感受到這股氣息,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匍匐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胸口的和服露出了一個大口子,她的裡面竟然未穿任何內衣,一對白花花的肉球貼在地上。
「好吧,那就去見見我們山口組的保護神,玄女大人。」良久,渡邊芳冷笑一聲,低頭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角。「去告訴她,我馬上便到。」
香感受到了這股氣息弱了許多,急忙低頭應了一聲,便急急退了出去。
「魑魍魎,等等與我一起去見個人。」吃午餐時,龍明忽然抬起了頭對三鬼王道。
「是,少主。」三人頭也未抬的應了一聲。他們並不會詢問龍明為什麼,只要他吩咐的事,他們都會無條件的執行。龍明說的話自然有他的目的,現在的三人,即使龍明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儘管他們現在比他強上許多。
因為日本多地震,所以東京的居民住房多是不高的二層樓,並且完全是由抗震強度高的輕材料構造。東京郊區的一條居民區街道上,龍明四人站在一棟標準的日式住房前,他瞇起眼看了下圍牆外的戶住牌上寫著『森口武治』四字。點點頭道「就是這裡」說著,他上前按響了門鈴。
「少主,您認識森口武治?」魎見龍明看了下戶主名後竟然就上前按了別人的門鈴,好奇道。
「不認識。」龍明隨口答道。
150ps:花啊,花呢?
在魎三人的驚訝中,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清秀打開了門。
「你好,請問你們找誰?」見到按門鈴的竟然是一個英俊不凡的小伙子,身後還跟著三個黑衣男子,不由驚訝道。
「請問森口武治先生在嗎?我是他同事。」龍明隨口道。
「哦,那請進來吧。」聽到龍明是她先生的同事,於是讓開了門口。
龍明四人進屋後,發現屋內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可愛小女孩,正在客廳地板上看著漫畫書。見到龍明等人進來後,她眨著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四人。
「請稍等,我先生正在樓上,我去叫他。」那為龍明等人泡上一杯茶後,對他們鞠了個躬道。
「好的,那麻煩你了。」不得不說日本女人的確是很賢良的,怪不得有句話說男人要開住美國房子,開德國車,娶日本女人,雖然說現在的日本女人不再是以前那麼賢惠。龍明見到屋內整潔光亮,女主人賢良有理,心中暗暗點了點頭,手捧茶杯笑道。
「美子,是誰找我,你沒問他們叫什麼嗎?」不一會兒,從二樓傳來了一男人的聲音。
龍明抬頭望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帶著眼鏡,西裝革履,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極斯文的成熟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龍明三人,微微一愣。扶了下眼鏡,左手警覺地暗暗伸入了口袋道「請問你們是?」
「森口先生,您還不認識我,我是公司新派給您的助手。」龍明自然見到了他的動作,便也站了起來,笑著走了上去。同時用暗音傳給了森口武治一句話「陳先生,不用緊張,我是國內派來的人員。有些事情想向你請教!」
森口武治聽到耳邊這一句話,驚訝的張大了嘴。他看了一眼正在身邊的妻子,似乎不敢相信龍明這話竟然就在這裡說出了口。
「森口君,你不認識他們嗎?」森口武治的妻子見到丈夫似乎並不認識他們,疑惑道。
「陳先生,放心吧。我剛才的話除了你和我還有我四個手下外,其他人是聽不到的!」龍明見到快穿幫了,又傳了句話過去。他不由暗歎一聲此人反應真夠慢,或許待在日本的時間太長連孩子都有了,長時間沒有磨煉的緣故吧。
其實森口武治也不是在安逸窩待久了的緣故,而是他剛才也被龍明嚇到了。因為他也是半帶驚訝半帶懷疑,驚訝的是龍明怎麼會在這種場合提起自己的身份,雖然說妻子並不是外人。可他這種職業最忌諱的也就是被自己人知道,畢竟被自己人出賣的不在少數。懷疑的是他並不清楚龍明真實的身份,萬一是日本當局發現了他的身份,從而派來的調查人員而已。
待他聽到龍明後一句話時,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轉身對妻子笑道「美子,他們的確是我同事。上星期公司便說要派幾個助手給我,原本要到下週一才來,想不到他們先登門拜訪了。你先帶芙美下去玩吧,我和他們商量點事。」
「好的。」對著正趴在地板上玩著娃娃的小女孩招了招手,道「芙美,過來。媽媽帶你去看下你養的那些花長大了沒有。」
那小女孩歡呼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便朝那撲了過去。
龍明見到森口武治看著自己妻子牽著女兒的小手走出門的背影子,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幸福的目光。於是開口道「森口先生,您屋內沒什麼特別的儀器吧?」他口中所指的儀器,就是怯聽器,針孔攝像機一類的東西。其實早在他剛進門,便以用神識掃視了一便屋內,他這句話只是為了將對方拉回神來而已。
「沒有,自己屋內怎麼會裝那些東西,只有門口倒有台針孔攝像機監視。」森口武治老實道「請問閣下怎麼稱呼?」
「我姓龍。」龍明喝了口茶,看著他笑道「他們是我的手下,請問現在我是該稱呼您為森口武治呢?還是陳少軍?」
「龍先生,很抱歉我並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森口武治臉色不變的在龍明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己泡了杯茶淡淡道。
「森口先生,請您不必再懷疑我。既然我來到這,又知道您的身份。如果我對你不利的話,以日本當局的手段,隨便給你按上個什麼罪名就可以將您抓起來了不是嗎?」龍明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不緊不慢的用中文答道。
森口武治聞言臉色一微微變,隨即恢復了鎮定,道「的確是這樣的,龍先生既然這樣你還是稱呼我為陳少軍吧。請問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是否那邊又有任務要交代我?」
龍明淡淡一笑「不是的,其實我來日本是有私人事情需要解決。而我在那邊又是一個神秘組織的人員,所以自然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來這只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根據你在那邊的資料上顯示,你十九歲便孤身來到日本留學。在留學過程中換了國籍,然後便留在了這個國家。現在你在日本已經有超過20年了吧?」龍明並未直接開口詢問他想知道的,而是先與他拉起了家常。
「唉是啊!我們這類人其實是最悲哀的,隨時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國卻又不能回去,如果出了什麼事還不能得到國家的承認。」陳少軍被龍明提起這段事似乎有些感慨,深深的歎了口氣道「漂泊日子過久了,也終於成了家。現在在這裡娶了一個賢惠的妻子,也有了孩子。如果今天不是你來找我,我還真已經忘了我的真實身份。」
「國家是不會忘記你的,這些是我代表國家給你的。」龍明朝身後的魍使了個顏色,後者立即聰明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龍明,然後龍明又將卡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