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巨輪看起來很壯觀不過真正到船上一走才覺間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寬敞。
通常船主為了裝貨巨輪的主要空間都被闢為貨艙。上層甲板也是平平整整在多數時候甲板上也要堆放貨物。
不過這次全船都被梅伊包了下來所以只在船艙裡存放著精密機床設備整個上層甲板全都空空蕩蕩。由於甲板上沒有堆放其他貨物這些重型機床順便也起到了壓艙的作用讓貨輪行駛起來更加平穩。
載貨甲板就佔了全船大約四分之三的面積。
在甲板中軸線上每隔四十多米就有一個粗約三米的圓柱長長的吊臂指向船頭。這就是船上的起重設備可以直接吊起重達數十噸的大型集裝箱。
真正船員所在的地方卻在貨輪靠近船尾共分為船上三層和船下兩層。
船下的兩層分別是動力室和船員生活區。
船上的三層則分別是船員活動室和餐廳等附屬設施、隨船客戶的居住區以及第三層領航船橋。
其實在甲板上第一層還有幾間比較大的房間原本是作為船長和大副等高級船員的休息室。現在這裡分別被梅伊、鄧尼斯二人組佔了兩間船長和大副則共用一間。
為了方便控制全船獵殺者傭兵團佔據了甲板上的第二層。這樣他們向上可以輕鬆攻佔船橋主控室;向下可以佔據地利佔領下面的船員和動力艙室。
所以諾大一個萬噸貨輪。船上人員的實際居住面積非常狹小。
平時貨輪穿梭於海上主要運送貨物僅僅十多名船員的時候還看不太出來。但此時所有的船員、加上梅伊、雅各布、鄧尼斯、漢森另外還有三十來名獵殺者傭兵團頓時將所有的空間全部填得滿滿地。空間顯得極其侷促。
傭兵們所住的第二層每間房塞了四個人還是不敷使用。
他們正好名正言順地分派了幾個人住到了下面的船員室將船上的重要位置全部都置於他們的掌控之中。
貨輪還沒有出港一些不想待在房間裡的傭兵三三兩兩地在甲板上溜躂。一邊是繁忙的港口一邊是遠處的海面海風習習。他們覺得比在狹小的房間裡更加愜意。
雖然他們是官方默認地隨船傭兵他們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全副武裝。
所以多數人身著便裝只在肋下藏了一把手槍重型武器都放在船艙裡。
船員餐廳無法容納所有人同時進餐大家只有輪換著前來就餐。梅伊和鄧尼斯他們就餐的時候只有幾名傭兵以及船長、大副等高級船員在餐廳裡。
鄧尼斯和漢森的職責就是要保護設備的安全。他們對傭兵團成員的組成瞭如指掌。
他瞧著在餐廳另一側默默進餐很少言的坦克、蝮蛇等用兵團的成員有些奇怪。這些人差不多就囊括了獵殺者傭兵團的主要高級幹部但唯獨沒有瘟疫。
鄧尼斯朝漢森擠了擠眼睛低聲說道:「夥計。你現沒有你的對頭沒有出現你說他在幹什麼?」
漢森右手被繃帶吊在胸前單手就食很不方便。他已經和面前地牛排較了半天勁了刀叉在牛排上劃來劃去半天沒有切下一小塊來。
他聽到鄧尼斯的話抬眼瞟了一下對面的那群傭兵不自然地聳了聳肩膀:「不來才好!要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他還不知道會多得意!」
鄧尼斯啞然一笑。
他接過漢森的刀叉。幾下幫他把牛排切開又瞧了一眼坦克等人淡淡地說道:「可是我對他們的眼神很不喜歡這讓我有想踢他們屁股的衝動。」
他端起一杯酒站了起來。
「鄧尼斯你想幹什麼?不要惹麻煩!」漢森從牛排中抬起頭愕然地看著同事。
「我不是惹麻煩而是去給他們打個招呼。希望他們在路上給我老實一點這正是為了我們路上的安全。提前打預防針。」
鄧尼斯端著酒來到傭兵們那一桌不顧他們冷漠的眼神。徑直一屁股將一名傭兵擠開坐到了坦克的對面:「瓦多里-斯克林維奇中士你們團長呢?他怎麼沒有來餐廳是又在計劃燒掉那一個部落的房子還是打算將船上地所有人都殺光?」
坦克在聽到他的第一聲稱呼就將手裡的刀叉扔開眨眼之間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貝雷塔m92F
鄧尼斯知道自己一口叫出坦克的原名會讓他大吃一驚。但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就拔槍指著自己鼻子一時懊悔自己太過冒失。
他眼角瞟到漢森拋下手中地餐叉就去掏槍連忙叫了一聲:「漢森!別衝動!」
其他的傭兵也都將手探入了肋下。還有些人則摸著腰間虎視眈眈地看著漢森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鄧尼斯不動坦克也不動。
兩人相持了一陣鄧尼斯忽然笑起來向後縮了縮頭讓開槍口:「看來你更喜歡我叫你的外號『坦克』!我過來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用不著這麼緊張。其實你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在中情局有你的全套檔案。所以我不希望路上出任何差錯!」
他不去理會坦克的反應慢慢站起身向漢森走去。
坦克緩緩收回槍背對著他說道:「我們不想惹事。如果你想一路平安的話還是叫我坦克!」
鄧尼斯偏頭點了一下表示如你所願然後坐了下來。
漢森坐在他的對面看到他的臉上汗出如漿卻朝自己使了個眼色。漢森不做聲色地也坐回原位繼續吃著他的牛排。
餐廳裡
|雙手放在桌面一動不敢動。
坦克等人相繼起了身環視了一遍餐廳冷漠地說道:「我們收了錢就會認真辦事。只要你們不來惹我們你們就是安全地。諸位先生你們慢用。我先告辭了!」
一行人走出餐廳。
鄧尼斯通過刀叉地反光看到所有的傭兵都離開了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冷汗。
漢森用眼光向他詢問。
鄧尼斯一把拉起他快離開餐廳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才開始渾身顫抖。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
他接過漢森替他倒的一杯水由於手的抖動。半杯水都灑在地上。
「他想殺我!他當時的眼神的的確確是要殺了我!我清楚地看到他地手指正在扣動扳機!要不是我說中情局早就有他地案底了估計我就回不來了!該死地我只不過說出了他的老底那個混蛋就動了殺機!瘋子我從來沒見過像他們這樣的一群瘋子!」
漢森也沉默了。
他們雖然成天和各種敵國間諜對抗但彼此之間還存在著某些不成文的規矩。像今天這樣一言不和就準備殺人的。他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次梅伊請這些殺人狂來保護設備真的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麼?」漢森憂心忡忡地說道。
鄧尼斯一聲不響半天才茫然地說道:「以前中情局曾和他們合作過幾次雙方都還算滿意。但這次我真的是近距離感受到了死亡地氣味。我到現在還能在腦子裡清晰地回憶起他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條盯著獵物的毒蛇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漢森不要惹他們千萬不要惹他們!」
「我明白我可不想莫名其妙丟了小命!」漢森苦笑著晃了晃右手臂「再說我這樣子就算想要挑釁也沒有本事。」
鄧尼斯深深地歎了口氣:「我們還是盡量待在房間裡。每天早晚各巡邏一次就好。盡量不要和他們生關係。警戒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做好了。只希望這批設備能夠順利地到達目的地……」
漢森望著他驚魂未定的神色也歎了一口氣。
貨輪在一點鐘緩緩駛離漢堡碼頭踏上它那不可預知的征程。
鄧尼斯在船隻起航以後花一個小時巡視了一遍全船。他雖然盡力避開那些眼神不善的傭兵都這些討厭的傢伙似乎哪裡都有他們地身影。
主控室裡。兩名手持突擊步槍的傭兵就站在船長的身後。既像是保護又像是監視。
貨艙甲板上時刻總有幾名傭兵手持武器踱來踱去觀察著附近的航船。要是哪一艘船離貨輪距離稍近他們都會警惕地注視著對方的動向直到對方船隻遠離。
動力室也有兩名傭兵站在門的兩旁守衛。另有幾名傭兵在船員中間走來走去注視著他們地一舉一動。
說實在話這些傭兵看起來非常盡責。
要不是坦克等人給鄧尼斯帶來了巨大的恐懼感他會為這些小伙子們鼓掌喝彩然後安心地回到房間裡悠閒地等待直到目的地。
由於所有的制高點都被傭兵們所佔據鄧尼斯想要在這些地方觀察他們布控規律的企圖落空。
傍晚鄧尼斯和漢森沒有去餐廳而是讓船員把晚餐直接給他們送到了船艙。
之後鄧尼斯又去進行晚上的例行檢查。
回到房間船員已經收走了餐具漢森正在看船上準備的香港影碟。他是一名狂熱的成龍影迷對於成龍在《紅蕃區》中無保護從大廈飛奔直下的勇氣佩服得五體投地。這部影片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每次都像第一次看一樣津津有味。
鄧尼斯也喜歡香港電影不過這個喜歡也是獵奇的心態更多些。
因為寰歐影業地翻譯非常棒對於美國觀眾來說凡是寰歐影業出品的電影他們都可以毫無障礙地欣賞。一些香港的著名演員如周潤、成龍、李連傑等。在美國的人氣也是急升。
只不過對於香港電影他們主要還是喜歡看裡面飛簷走壁地東方功夫。至於普通的槍戰片他們相對興趣沒有那麼濃厚。
對於習慣了美國第一的美國人民來說美國才是世界電影的中心。
傲慢自大的美國人將來自世界其他各大洲電影公司聯合組建地寰歐影業也算作了美國電影公司。反正它的總部也在美國嘛目地還不是為了討好我們美國人?對來自其他地方的電影。他們習慣性地回用居高臨下地眼神加以評判。
由於成龍的影響力迅增長美國的一些演員也開始學著他在電影中親自上陣拍攝一些驚險鏡頭。但能夠像成龍這麼純粹的到目前還沒有人能做到。
而這也是成龍的影迷會在世界範圍內急劇擴大的原因。
鄧尼斯和漢森就影片的細節評論了一會兒。看看手錶拍了拍漢森的肩膀:「夥計我們該開工了。」
他們從床下拖出一口大箱子在箱子的兩端各有一個密碼鎖。
兩人分別用隨身地鑰匙打開密碼鎖孔翻開掀板露出一個按鍵盤。隨著按鍵盤的亮出鍵盤的左右亮起兩個小小的紅燈。
鄧尼斯主動離開房間鎖上了門。在門外以示避嫌。
漢森取下礙事的繃帶試著活動了一下右手。雖然還是不太靈活也很痛但在短時間內活動一下手指還能夠辦到。
他在腦子裡默默回憶著密碼隨後兩手辟里啪啦輸入了一堆數字和英文字母。!
一聲電子音。右側的那個紅燈
為綠燈。
漢森起身來到門口在房門上敲擊出一串暗號。門上很快也響起了一串敲擊聲這是房外的鄧尼斯向他表示一切安全。
他打開房門鄧尼斯迅閃身進入房間而漢森則退到了房外。
鄧尼斯的手可沒有受過傷他的動作輕盈快捷。只見一陣手指晃動鍵盤左側的紅燈也變成了綠燈。
卡噠箱蓋打開一條縫。
鄧尼斯將箱蓋推開只見在箱蓋上鑲嵌著一塊液晶屏幕。在箱蓋打開地那一刻屏幕也慢慢亮了起來最後在黑色的屏幕上現出一個綠色的對話框。
他將船上的情況。輸入對話框隨後。又揭開鞋底從裡面取出一本薄薄的密碼本根據上面的要求將一些關鍵字嵌入到文章地預設位置。總部收到他的報告還會依據關鍵字來判斷設備是否安全。
他又細心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點擊了送鍵。
鄧尼斯收回密碼本又來到門口和漢森對了暗號放他進來。
匯報安全與否只有鄧尼斯一個人知道。但總部的回覆命令卻是針對他們兩人的。
過了幾分鐘屏幕上亮起一個進度條表示正在接受來自總部的衛星信號。接收完畢屏幕上現出一段文字:
「每日通報時間變為早晚各一次。沿岸的荷、英、法、西班牙、葡萄牙都已得到我們的協助請求他們的軍艦將在各沿海港口嚴密關注。一旦接到我方要求十二小時內將趕到提供援助。每日正午將有一架軍機臨空檢查。另根據船隻所提供的gps衛星定位我們將隨時注視你們的航線。除非雲層遮蓋和天氣惡劣如果衛星定位信號消失並在兩小時內不出現在或是船隻明顯偏離航線我們將派出戰機搜索並不出警告就直接擊沉貨船!」
鄧尼斯和漢森都冒出一身地冷汗相互看看雙手顫抖地關上了箱蓋。
「那個船上的海事定位系統打開了嗎?」鄧尼斯嚥了口口水有些緊張地問漢森道。
漢森也是臉色慘白:「不是你負責檢查的全船嗎?我怎麼知道輪船上的海事定位系統是否打開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不表示位置他們將直接擊沉貨輪!」
鄧尼斯一聲不響猛地從地上彈起來飛一般直撲門口拉開房門就往頂層的海輪主控室瘋一般奔去。
要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打開定位系統。總部會不會立刻就命令戰機前來轟炸?
他彷彿看到一架戰機正在穿過雲層一名穿著高空抗荷服的飛行員正在向指揮中心匯報:現目標重複一遍現目標即將起攻擊!
媽的千萬不要這麼草率啊!
我可是才和你們通過話的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就是去到天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死地那才慘!
不過我真的能去天堂嗎?
鄧尼斯腦子裡胡思亂想聽到身後傳來艙室關門地巨大聲響隨後腳步聲響起漢森也跟著追了出來。
他們的劇烈動作驚動了上面的傭兵。
嘩啦啦一片拉動槍栓的聲音一群傭兵湧到了一層和二層之間的樓梯口。用槍指向下方:「站住!你們要幹什麼?再不停步我們就開槍了!」
通道裡傭兵們槍口的瞄準激光紅點在鄧尼斯身上晃來晃去。
「滾開!我是中情局的!媽地我們都要被炸死了!」鄧尼斯在槍口脅迫下停住了腳但憤怒和恐懼讓他破口大罵頭上的汗水打濕了衣領。
瘟疫的臉。出現在了通道口在他的旁邊跟著坦克等一干傭兵團高級幹部。
他被捆了一整天精神很是萎頓。
坦克等人倒是遵守承諾在海輪離開港口駛入大海之後。就給他鬆了綁。不過親自給他鬆綁的蝮蛇臉上重重挨了他一拳半個臉都腫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中情局的蒼蠅不過我既然接受了梅伊先生的僱傭這條船上的防務就是我們獵殺者說了算。船上成員不得無故離開位置你有什麼事情就對我說。」瘟疫陰沉著臉說到。
「媽的!混蛋你他媽胡亂指揮什麼?戰機有可能已經出動了。我們都會被你害死地!」鄧尼斯頓著腳大聲嚷嚷。
身後漢森也快步追了過來看到這裡對峙的局面當機立斷說道:「我們必須馬上打開gps如果總部接收不到我們的信號會以為我們已經被騎劫了。他們將立即派出戰機前來搜索不加任何警告就直接擊沉貨船!」
二層通道口的傭兵有些騷動。有些人就要破口大罵。
瘟疫不為所動舉起右手。傭兵們立即安靜下來。
不管他們之間生過什麼惡齪瘟疫都是他們的團長領著他們度過了無數難關。在利益一致的時候他擁有絕對權威。
「這條規定不合理!」瘟疫沒有馬上命令傭兵們去檢查定位系統反而氣定神閒地和鄧尼斯討論起了合理性問題「衛星定位系統無法穿透雲層在雷暴大雨天氣也無法揮作用。難道碰到了這種人力無法抗拒的情況總部也會派出戰機將我們擊沉?」
「媽的!中情局什麼時候講過理?負責編造謊言說服全世界的那是國務院和五角大樓!」鄧尼斯又氣又急頓足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二層通道口的傭兵們集體哄笑起來。
他們看到瘟疫不急不躁心都定了下來。團長現在和他們站在一個戰壕裡他絕對不可能害了大家。既然他不著急那傭兵們也就不用人憂天。
鄧尼斯地後背都被汗水濕透了。面對傭兵們嘲
聲他雖然有些羞愧但畢竟生命要緊還是大聲叫好吧半個小時要是半個小時我們不出定位信號就有可能面臨戰機的攻擊。」他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每天正午沿海的歐洲各國都會派出戰機到我們的上空進行巡查如果現異常他們也會不加警告就動攻擊!」
他最後的話其實也是對傭兵團地警告。
意思是不管你們傭兵多麼狠多麼殺人不眨眼。但在這船上你們面對戰鬥機導彈攻擊也只有死路一條。識相的話就老實一點。
瘟疫冷冷一笑:「在雷雨天氣戰鬥機可能起飛嗎?在大海上持續幾天的狂風暴雨都是尋常的事情。難道在暴風雨過了以後總部現我們的船偏離了航線或者長時間沒有和他們聯繫。也會直接派戰機將我們擊沉?」
鄧尼斯和漢森啞口無言。
漢森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極端惡劣天氣不在此範圍內。」
瘟疫微微點了點頭讓傭兵們撤開:「明白了!你們去主控室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衛星定位系統是否打開了。你們檢查一下對大家都有好處。」
他看著鄧尼斯和漢森鬆了口氣飛快奔上主控室留下幾名傭兵繼續把守通道其他的高級幹部。都回到了他的房間。
那名內訌中死去地傭兵已經被他們裹了起來塞進了一口箱子。等到了大海上就把箱子裡放入鐵塊沉入海底。
「每天正午有一架飛機過來這表示其他的時間我們都是安全的。」坦克害怕瘟疫因為風險太大再次拒絕劫持這條船第一個開口說道為下面地討論。奠定了一個基調。
蝮蛇也是心知肚明立即接著說道:「衛星定位有很多限制。雲層、惡劣天氣都將影響到定位效果。所以雖然那個中情局的蒼蠅說得很嚴重但實際上他們不可能將衛星定位作為主要判斷依據。只要有雷雨天氣我們就有機會!」
瘟疫瞟了他們一眼等到所有的幹部差不多都表了意見才說道:「我說了會參與騎劫這條船就不會退出。你們與其想怎麼堅定我的決心不如考慮一下如何破解美國人的手段。」
他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箱子打開。裡面有一部設備一台筆記本電腦。
他駕輕就熟地在房間裡找到一塊電線維修面板將其撬開尋找了一會兒找出了數據線。用刀將其挑斷然後把設備連入。他將設備和電腦連接完成打開電腦操作了一番指著屏幕說道:「我侵入了船上的主控室電腦。這是他們接受到地最近幾天附近的海上雲圖。從這上面看在英吉利海峽附近這幾天都風平浪靜沒有風暴。」
傭兵們都被他一連串眼花繚亂地動作給鎮住了。
他們在非洲戰鬥只要戰鬥技巧過硬就足夠了。對於電子裝備的維修他們並不十分在行。衛星雲圖。說實話他們看了也等於沒看只能聽瘟疫給他們解釋。
聽說最近幾天沒有風暴他們都有些失望。
大海茫茫就是騎劫了一條船以貨輪每小時十幾二十海里地航要想躲開飛機、軍艦的搜索沒有幾天時間根本辦不到。
他拍了一下手讓聽得呆地傭兵們回過神來:「好了。我們來分析一下。
中情局那小子先說接收不到衛星信號就會遭到攻擊。後來又改口說半個小時。從他先後的態度變化。我判斷這個時間可能比他所透露的更長一些。那就姑且算作一個小時好了。
但不管怎麼樣衛星定位系統是美國人確認我們按照預定航線行駛的重要保證是可以確定地。
再下來中情局那傢伙雖然沒有直說但以中情局的慣例他們一定有其他方法和總部聯繫。
不過以常理判斷人總是要休息睡覺的。因此他們和總部聯繫的時間多半會是在白天。這一點我們只要對他們多加關注看他們明天是否有人顯露出疲態看他們眼睛裡是否有紅絲就能判斷他們的聯繫是在白天還是凌晨。
只要觀察細緻一點找到他們的聯繫規律是很容易的。
蝮蛇你安排幾個能說會道的兄弟多和他們接近帶他們去喝酒賭錢整天和他們泡在一起。我需要知道他們的詳細活動規律。」
蝮蛇對他的安排非常認可一口答應了下來。
瘟疫地判斷和處置很有條理一團迷霧在他三言兩語之下所有的人都做到了心中有數。對於這趟劫持貨輪上的設備他們都有了更多的信心。
「每天正午那趟飛機怎麼辦?」坦克有些擔心地說道。
瘟疫沉吟著顯然也覺得很棘手:「這是最難辦的。如果他們和總部聯繫的時間就在飛機到來地時候那是最好。這樣我們就有二十四小時時間可以充裕地完成所有工作。但要是不在這個時候那就很有可能在早上或是晚上。那就麻煩了這意味著白天留給我們的動手時間只有三四個小時。晚上動手充其量也只有十個小時時間非常緊張!」
傭兵們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白天幾個小時也就僅僅夠將設備從這艘船轉移到另一艘船。飛機一臨空看到這種情況還不馬上動進攻?
晚上的時間稍微充裕一點但也很有限。
設備轉移完畢他們也只有幾個小時逃離這片海域。要使美國人現不對馬上調集附近艦隻、飛機封鎖附近海域檢查過往船隻他們一樣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