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涼如水,一輪白玉似銀盤掛在天際。輕風拂來,一絲雲朵悄悄遮去了那月華的一角,如似為了月美人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
“呵呵,這商朝的月亮就是比後來的圓啊!”離紂王邀眾臣摘星樓赴宴賞月還差兩個時辰,葛逍遙看著那一絲一絲挪動的冷月,心中默默地算計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嗯……就是這樣!”
他拿定主意,嘿嘿一笑,身子卻夢幻般的隱去,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己經出了極樂館大門,快步往姜後住的中宮而去。
中宮之內,姜後正在梳洗打扮,一池春水沐浴著如脂勝雪的玉體,蒸騰熱氣氤氳中,那高聳的雙峰,渾身挺翹的饅丘,凹凸有致遇妙的曲線若隱若現,她時而撩動一頭秀頭,迷離的眼神似乎透出無比的春意,修長雪白的粉頸性感的弧線,使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吻咬一口。
葛逍遙淡淡地看了片刻,輕輕一笑,卻自懷中掏出一只玉瓶,旋開塞子。剎時一股清香撲出。
姜後詫異的望了望葛逍遙所處的地方,但是她卻什麼沒有都沒有看到,怎麼會有一絲清香飄來,不會是錯覺吧!不過,隨即她又笑了,這是自己的體香呢!
就在她一驚一喜之間,兩滴透明的玉露己經滴落到她的浴池中,迅速融解開來。葛逍遙嘿嘿一笑,收起玉瓶徑自向外走去,現在他要做的則是去找姜後的那名侍女——隱翠。
“嗯……哦……哦……”葛逍遙悄悄挨近隱翠的房間,立刻便被那銷魂的呻吟聲所吸引。
“操!不會吧,這個時候還在弄這個?”葛逍遙暗自心道,忽然又想起昨天晚上那怪異的一幕。“難不成今天還是那樣的僵直的春夢不成?”
葛逍遙自然不會*窗偷窺,這不是他的作風,在他看來,“偷窺是色狼們干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干!”所以,他一向都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還要找個好位置,坐下來慢慢欣賞。當然,這是他在跟姜子牙學了隱身術和穿牆術之後。
但是,這次卻令葛逍遙意外,這完全不是什麼春夢,而是活色生香的事實,乍看之下,竟然引逗得他氣血上湧,欲火升騰。
“操!這回玩兒真的了!”
只見隱翠中緊閉雙目,一張粉臉漲得潮紅,忘情的呻吟著。一只纖纖玉手輕輕的揉捏著那敏感的峰頭香蕾,另一只則向下伸去。
“哦……”葛逍遙正待仔細看時,那隱翠突然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吟,手上猛地停止了動作,嬌軀仍在不停地顫動著,急促地呼吸著,好像極到了達到了極樂的高潮。
“操!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淫蕩啊……”葛逍遙看著隱翠雪白的玉體嬌軀下濕漉漉的一片,忍不住暗自歎道。“唉,不過只是孤身寂寞,僅*這樣打消欲火也不是辦法……”他輕輕搖搖頭,心中暗道:“還是我來幫幫你吧!”卻自那懷中取出一包粉末,倒在手裡,朝那正在極樂世界中陶醉的隱翠輕輕吹去。待他從隱翠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身上卻扛著一只卷成一卷的錦被。
摘星樓上,紂王與群臣濟濟一堂,獨少了少師比干,太師聞仲。太師聞仲是因為尚在東夷戰場,所以未歸,而比干則是什麼的原因,或許只有他自己的知道。
北裡之舞,師涓艷樂,美酒佳餚,皓月當空,群臣個個放開胸懷,舉杯暢飲之時也不忘了行那私密之事,倒是令摘星樓的美女們應接不暇,被這個大臣摸一把,為那個大臣摟一摟,反正也被弄得暈頭轉向。
倒是今天紂王卻分外冷靜,只是在旁邊哈哈笑著給群臣助興,中間還特許將摘星樓的幾名美女當庭送給了幾個臣子。君臣大悅,淫樂至極。
葛逍遙冷冷的品著酒,時不時與大臣往來舉杯,陪著笑笑,卻不自己不去招惹美女,那美女卻自己送上門來。或許是也喝了不少酒的緣故,摘星樓三樓的一名東夷美女卻醉意闌珊地挨近葛逍遙,向他笑送秋波,悄展香懷,一雙柔軟彈性的肉團緊緊壓上葛逍遙的後背,卻長舒粉臂,端起葛逍遙的酒杯,親妮地送至他的唇邊。
葛逍遙輕輕一笑,並未沾唇,眼睛去看向紂王。
紂王自然明白葛逍遙的意思,哈哈一陣長笑,“安樂候今日怎麼卻也拘謹起來?……好,即在玉璐有情,那孤王做主,以後玉璐就跟著你葛逍遙了!”
“操!她要不是你的女人,我怎麼會拘謹?”葛逍遙心中暗道,但聽到紂王後面那句話時卻是一愣,“操啊……今在紂王是吃錯藥了吧!女人見面就送?”
當下卻一笑道:“微臣不敢!”
紂王哈哈大笑,“怎麼不敢!孤王金口玉言,豈能反悔,況且孤王身邊佳麗如雲,難道你怕孤王還會吃你的醋不成?!”
葛逍遙只好道:“微臣謝過大王美意!”
那叫玉璐的女子卻也機靈,見已許身葛逍遙,更加放開了許多,恨不得整個嬌軀中都要壓到葛逍遙懷中。
“操!小浪人,這時妖媚,看本候爺回去怎麼收拾你!”葛逍遙盯著那吹彈欲破,裹在金色紗衣中呼之欲出的鼓脹雙峰,伸手摸了摸粉嫩細滑的修長美腿,心中暗暗想到。
正在群臣欲火難挨之時,紂王卻忽然一笑道,“諸位愛卿,本王今日高興,欲夜游內宮,誰肯陪孤王走一遭啊?”
要知道,這後宮規矩森嚴,尋常大臣根本不能入內。平日時這些大臣也極向往這內宮三千佳麗的景致,只是礙於身份不能進去一觀,這次紂王主動提出,均思機會哪能錯過?當下,便山呼大王,海語謝恩。
紂王大喜,當即安排侍衛相隨,摘星樓所有美女相陪,紂王與群臣共游內宮,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摘星樓。
群臣不明白紂王的意圖,葛逍遙心裡卻清楚的很,他這次帶領群臣暢游內宮賞月只是個借口,讓眾臣陪他一起捉奸才是實情。
“操!看來紂王真是惱憤至極,非要至那比干於死地了,竟然不惜自揭家丑,也要讓那比干在群臣面前羞愧而亡!”葛逍遙暗自琢磨道,“只不過,也不知道我設置的那計謀如何了?要不自己還是先去看一看為妙!”
葛逍遙正欲動身,卻聽紂王道:“安樂候……”
葛逍遙忙上前道:“臣在,大王有何吩咐?”
紂王笑瞇瞇地道:“安樂候,你也算久居內宮之人了,你覺得這內宮之中最為華麗之處是哪裡?”
葛逍遙沉吟道:“要說華麗,自然是皇後娘娘的中宮了!”
紂王嘿嘿一笑,“好,我們就去內宮!”
一行人在護衛開道之下,很快就到達了皇後娘娘的中宮,但是中宮門前燈火通明,侍女們正在嬉樂賞月,見紂王駕臨,急忙下跪,便有一人快步退進中宮,稟報皇後娘娘知道。
紂王道:“皇後娘娘呢?”
剛才進去的那人道:“皇後娘娘沐浴之時睡著了!”
紂王哈哈一笑,道:“皇後娘娘為內宮諸事操勞,真是辛苦了!”說著又對眾臣道:“孤王自去看看她,眾位愛卿可以隨便走動,只是不要迷失便好!”
眾臣答應,紂王便一人進入了中宮。眾人承即散開,不多時紂王從中宮內出來,臉上卻帶著一絲狐疑郁悶之色。正在此時,突然有人驚叫起來:“誰在哪裡?”
眾一愣,幾十名侍衛嘩啦啦跑過去,不多時卻在那中宮的後花園內捉出兩人。
待他們走到跟前,群臣頓時一陣驚呼,原來那竟是一男一女,兩人均是赤身裸體,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紂王的王叔,少師比干!
而那女子當即就有人認出,是姜皇後的親近侍女隱翠。
紂王也是一愣,隨即卻像如釋負重一般長舒了一口氣,卻不理低頭不語的二人,徑向那護衛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那護衛一愣神,不假思索道:“稟報大王,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紂王冷笑一聲,悲淒道:“比干啊,比干,我敬你是王叔,師父,沒想到你身為朝中要臣,竟然干出穢亂後宮的齷齪之事,你讓孤王顏面何存,該如何是好!”
比干聽聞此言,卻也冷笑一聲,“大王,比干冤枉,但今日之事,我己中奸人之計,無可話說,請大王賜微臣一死!”
紂王哈哈一笑,“現在人髒俱獲,你竟然還說冤枉,那好!我且不問你!”說著眼向那侍女隱翠,問道:“隱翠,你可知勾引朝廷重臣之罪?”
隱翠渾身打個激凌,卻已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只有葛逍遙心裡清楚,隱翠現在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的,他給她下的迷情散,自問這在這大商皇城之中還無人能解。此迷情散初時只是令人暈迷,但是若遇到男子之陽氣,卻頓時催生出劇烈的春藥作用,令她喪失心智,無論如何也要和那男子交合,而且是誘惑與強制同時進行,任何男子也經受不住與她交歡。但是,行那淫事這後,這女子被處於驚嚇之中,再也說不出話來。
葛逍遙這一計不可謂不毒,但是隱翠設計加害比干與姜後,沒想到卻自受其害,也算惡有惡報了。
紂王冷笑一聲,對比干道:“比干,你還有何話說!”
比干卻是無言,狂笑一聲道:“沒想到我比干忠心大商幾十年,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罷了……罷了……”聲音卻越發悲淒,突然徑自離他最近的一名侍衛。
群臣中一片驚呼,那侍衛卻沒待反應過來,手中長刀被比干舉起,朝自己的胸前用力刺入。
血,一點一點流出來,群臣之中,一片沉默,看著比干瞪大眼睛,慢慢倒下去,嘴裡猶自喃喃道:“紂王無道……大商……必……必……”
最後一個字尚未說出,他的雙腿猛然一蹬,已經氣絕身亡。
紂王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道:“他已知恥自刎,奈何也為大商盡忠幾十年,就功過相抵,厚葬了吧!”說著又抬頭掃視了群臣一眼,道:“眾卿以為如何?”
群臣自然無人反對。這時,那掌刑的大臣卻道:“大王,這女子該如何處置?”
“哼!”紂王冷恨恨道,“身為後宮侍女,不守貞道,卻勾惑朝廷重臣,這待禍國淫婦,賜她死就太便宜她了,來啊,給我送至虎威大營,所有征戰士卒,人盡可夫,不死不休!”
群臣之中一片肅然,要知道,這種刑罰對於一個女犯來說,還是從來沒有過的殘暴。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因為他們覺得,這等淫女,確實也該得到這樣的下場。
惟有葛逍遙暗自冷笑,心中暗道:“此番姜後沒有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給了紂王一個極大的面子,不過那隱翠好象只是個替罪羔羊,她身後必然還有主使之人。可是這人,卻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