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皇宮,御樂苑。
葛逍遙走進那座鐫刻著紅色“欲泉天府”大字的山洞,立刻驚歎起來:“操!這紂王真他媽的夠淫蕩!”
山洞很大,而且洞中連洞,一座座溫泉浴池中散發著濃烈的酒香,池邊設置著石案,案上擺滿了各色的瓜果與山珍海味。每個酒池中都有著數十對裸體男女,有的正在飲酒,有的正在互相雲雨,淫*之極。
“葛醫師,看孤的溫醴池如何?”紂王哈哈一笑道。
“大王果然會享樂啊!如此大氣魄,也有英武如斯的大王才能做到!”葛逍遙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口氣說道。
“哈哈哈……”紂王長笑一聲,一把將身邊的淑妃抱起,對葛逍遙道:“好!葛醫師,且隨孤一同享樂吧!”
片刻之後,三人均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在換衣石室中走出來,那些做樂的男女見到主人,變得更加瘋狂,石洞中頓時熱鬧起來,淫聲浪語響成一片。
這淫亂的場景再加上酒香的刺激,葛逍遙只覺得鮮血直朝頭上湧去,眼前一片眩暈,身下的兄弟也好像忍受不住,橫刀立馬起來。
紂王淫笑一聲,攜著淑妃沖入了溫醴池,他張口喝了一大口美酒,向葛逍遙喊道:“葛醫師怎麼發起呆來,下來與孤五同樂!”
葛逍遙腦中打了機靈,急忙笑道:“小醫謹尊大王旨意!”說著也小心翼翼地走入酒池,那些裸女見葛逍遙下池,一個個嬌笑著如魚兒見到食物一般圍擁過來,頓時將葛逍遙埋在一片肉海欲波之中。
此時,溫醴池中因為紂王的加入變得更加熱鬧,裸男裸女們紛紛拿出各種姿勢取悅於他,紂王淫笑著與那些裸女們撕打在一起,手足觸碰著的都是雪白而嬌嫩肉體。
忽然,紂王一聲長笑,“葛醫師,你與淑妃為孤王表演一番!”說著便將淑妃推向葛逍遙的身旁。
葛逍遙頓時一愣,正待推辭,淑妃嬌軀卻如靈蛇一般纏繞上來,一雙含春欲醉的美目更顯嬌媚十足,因酒力而血湧鮮紅的櫻唇微張,*近葛逍遙的耳邊:“大王醉了,不要拂了他的意思!”
葛逍遙心下明白,立即道:“是,大王!”也發出一陣淫笑,毫不客氣地將淑妃的嬌軀攬過,就在這酒池之中做起那事來。
此時,紂王已然半醉,身邊纏著三名美女,有的耳廝賓磨,有的乳股相交,令他欲火騰騰燃起,看著葛逍遙將淑妃壓在身下動作,不住地大笑著道:“葛醫師果然厲害,哈哈哈……”自己也攬過一名裸女,也行起雲雨之事來。
葛逍遙一邊與淑妃纏綿,一邊卻暗自心想,“原來以為紂王也是一般人,只不過是好淫而已,現在看來,他精力遠勝過自己的想像,如此這樣的場面自己都忍受不住,他卻能夠每日淫樂,想要把他治成陽痿,還真得再下點功夫才成!”
正在此時,卻聽紂王一聲怒吼,一名裸女慘叫著被甩出溫醴池,撞在石壁之上,登時撞得頭破血流,掙扎了幾下便自氣絕。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得呆若木雞,整個山洞之中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好半晌,淑妃才大著膽子問道:“大王,她如何惹你生氣了?”
紂王冷哼一聲,狠狠吐出幾個字:“侍君不周,便是死罪!”
葛逍遙渾身打個冷顫,“我操!這麼著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殺了?紂王真他媽不是東西,簡直畜生不如!你就算是不把她當人看,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摔死啊!”
這時,幾名裸男已將那具女屍拖走,用旁邊溫泉水將地面沖洗一淨,紂王大手一揮道:“哭喪什麼?都給我笑起來!”
山洞之中,淫聲再起,但是在葛逍遙聽來,卻完全沒有原來的那種香艷與刺激,即便是笑聲也沉悶得很。紂王或許也是這樣,悻悻地爬上岸去,坐在石凳之上,悶悶不樂地飲起酒來。
兩名裸女笑著想要接近他,但是嬌軀剛剛挨上他的身體,便被他一拳一腿踢開,口中罵道:“一群無用的東西,一個個死人一樣,沒一點意思!天府官何在?”
這時一個瘦高的中年人急忙爬過來,戰戰兢兢地道:“大王有何吩咐?”
紂王怒道:“還能有何吩咐,明日把這批肉奴都給我換了!”
天府尹還未說話,只見那些裸男裸女個個大驚失色,一齊跪於地下哭求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那天府尹卻將臉一板道:“哭有何用,還不把你們的絕招拿出來,博大王一笑,或許會放你們一條狗命!”
裸男裸女們頓時忙亂起來,淫聲浪語再次響起,酒池之中,石案之上,各種不堪入目的淫亂動作都展現出來,比之淑妃那豹房淫術,有過之而無不及。
“操,死就真的那麼可怕嗎?竟然把這些男女嚇成這樣!”葛逍遙心道,“看來得想個法子救救這些人!”
紂王對這些卻如視而不見,只是一人悶悶地飲酒,也不再提殺人換人的事情。淑妃自池中站起,剛才的快感在她體內還沒有完全消除,此時又被那些肉奴的動作刺激,面紅耳赤,渾身滾熱,也爬上岸來,將嬌軀軟軟貼在紂王身上,撒嬌道:“大王……”
紂王悶哼一聲,卻不理她,仍是自己喝著悶酒,淑妃無奈,只好望向葛逍遙,一雙春目頻閃,示意他想個辦法。
葛逍遙只好上前道:“大王,小醫倒有一計,可使肉奴盡力,大王開心!”
紂王聽到,果然頗感興趣,放下酒杯,道:“醫師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葛逍遙上前一步,湊近紂王的耳邊悄聲言語了幾句,紂王聽完拍掌大笑,連聲叫好,“就依醫師所言,葛醫師速去速回!”
“*!你個淫王,看我葛逍遙整不死你!”葛逍遙心中暗道,走到換衣石室穿回衣衫,快步走出“天府”洞來。
“葛醫師……慢行……”那名天府尹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瘦高的身材弓得厲害,一見便是腎虧陽虛到極致的病態。
“也難怪,天天在這淫洞艷窟中當差,不陽虧才邪門了!不過,他跟我出來干什麼?”葛逍遙停住腳步,略施一禮道:“不知天府尹大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