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還是震驚,此時的神壇下,不論是士兵還是修為高深的釋迦,無一例外的被震驚得瞠目結舌!在士兵看來,皇帝登基,竟然出現了神仙,這完全出了他們的神識所承受的範圍。而他們的皇帝,竟然敢向這個神仙挑釁,這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神權至。多少年來,在南瞻部洲之中,神仙要比皇帝尊貴的多。當年的大唐皇帝,每到年節之時,還要去觀宮之中祭祀那些泥雕的神仙塑像。可是現在,這位剛要登基的皇帝,竟敢如此對待一位下凡的仙人!儘管他們對牛奔舒這個有著聖人之名的皇帝,也同樣充滿了崇敬。
和士兵大臣心中一片混亂不同,釋迦則是完全震驚於太聖人的到來。自從封神時被太聖人所俘,釋迦的前身多寶道人跟著太聖人也有些日子,對於太聖人頗有些畏懼之心。此時見太聖人出現,不免覺得一片混亂。
不過就在眾人陷入混亂之時,作為主角的牛奔舒卻已然意定神閒,絲毫不為太聖人的到來而惴惴不安。站在金橋之的太聖人,一雙慧眼掃視一下神壇下方迷惑不
解的大臣士兵,淡然說道:「牛堯天,你把混亂的南瞻部洲重新歸為一統,救黎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此事功德無量!貧道此來,特請你到火雲洞中就任聖皇之位。從此以後,你就是萬世不朽之身了。」
毒!真毒,簡直是太陰毒了!釋迦聽著太聖人的邀請,心中不由得直畫問號。雖然他一直自認也是心狠手辣之輩,可是此時聽到太聖人,覺得自己真是小巫見大巫,什麼是真正的笑裡藏刀,什麼是有名的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囚禁,他這是要將牛奔舒囚.禁,但是這囚禁偏偏又說的冠冕堂皇,好像牛奔舒還撿了大便宜一般。掃視了一眼下方不斷歡呼的人群,看著一個個跪拜在地的士兵,釋迦的心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感慨一出,釋迦頓時感到不好,因為太聖人的目光已然瞧向了他。
就在釋迦寒氣不斷冒心頭之.時,站在神壇之的牛奔舒卻呵呵一笑道:「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此時,南瞻部洲剛剛一統,百姓還沒有從水火之中脫離出來
,百廢待興,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我看還是等幾百年後,我把這南瞻部洲治理好了,再到火雲洞去享福,作為他們的君王,我不能讓捨棄我的百姓在這裡受苦,自己躲開去獨享仙道,你說是也不是?」
高,真是高明!簡短的幾句話,就.將太聖人的殺招給破解了!本來聽太聖人說要接牛奔舒去火雲洞任聖皇之位的大臣士兵,見皇帝竟然不捨得他們,一個個不免感激涕零,山呼萬歲之聲此起彼伏。在這一片排山倒海般的萬歲聲中,太聖人的臉色有點白。
努力的克制一下心中的怒氣,太聖人冷聲說道:「.天意不可違,牛堯天,你還是和貧道一起走。」說完,太聖人大手一揮,五道金光化為五道金光閃爍的神龍,張牙舞爪的直向牛奔舒飛來。
黃帝乘龍飛天,這五道金龍的盤旋而來,在一般的.大臣眼中,這就是五道接牛奔舒天的神龍!可是作為主角的牛奔舒,卻是能從五道金龍之中,感受到那猶如天地之威的壓力。
五道金龍,
就像是五道金色的繩索,向牛奔舒席.卷而來!這五道金色的鎖鏈,隱含著天地五行之氣,相生相剋,生生不息。雖然這五條繩索並不是什麼靈寶至寶,但是隱含著聖人威嚴的術法,絕非一般的法寶可比!
牛奔舒看著不.斷接近的繩索,臉神色未改。只見他一拍頭顱,十二個黑色的原點從他的頭直飛而出,在半空之中化作十二個黑衣黑甲的武士,各持一柄長約九尺的長劍,將一身黃袍的牛奔舒團團護助。
十二個黑甲武士一出,天地不由得一陣暗淡,這十二個黑甲武士,乃是十二祖巫精魄所化,十二祖巫的身軀實在是太過駭人,所以牛奔舒就用術法將他們變作十二個黑甲的武士。隨著五條金色長龍越來越近,十二祖巫同時揮動長劍,一道道長有百丈的劍芒,直向五條金龍襲去!
劍芒過處,五道長龍被瞬間分成碎片!不過,不論是在下方觀看的釋迦,還是出手的牛奔舒,都不相信這五道來勢兇猛的長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斬殺。隨著一道道驚天的劍芒破開虛空,消失在天外虛空之內,半空之中一塊塊的龍鱗、龍
爪、龍角……,同時出耀眼的金芒。
在這金芒出之時,牛奔舒心頭一動,十二祖巫又同時揮動長劍,十二道驚天劍芒再次揮出,劍芒犀利,劃破虛空,再次斬殺在那一個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龍鱗、龍角之!不過這一次,那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龍角、龍鱗、龍爪……並沒有像開始時的五條長龍那樣應聲而碎,而是如一顆顆閃爍著光芒的金剛石一般,在狂風暴雨般的劍芒之中不斷的翻滾騰飛!
看著劍芒之內的一點點金芒,牛奔舒淡然一笑,對著虛空大聲的說道:「朕受命於億萬黎民,今日即位為皇!」話一出口,站在金橋之的太聖人,頓時站不住了,他此來的目的,就是要阻止牛奔舒登基為皇,此時牛奔舒已然開始表詔,太聖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雖然太聖人沒有算出牛奔舒登基為皇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他那顆萬世不滅的道心卻告訴他:如果任由牛奔舒登基為皇,其後果是頗為嚴重的。而此時要阻止牛奔舒登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抓住,至於怎麼處理,那就任由他了。
自負的太聖人一抖手,手中的扁拐頓時如閃電一般,直朝著牛奔舒的身軀打去。正在揮動寶劍的一個黑甲武士,看著直飛而來的扁拐,當下就揮動手中九尺長劍,如萬鈞雷霆一般,劈出了一劍!
劍芒如墨,蘊含著堅韌的大地精氣,勢若雷霆的劍芒斬神誅仙。不過當這威力無匹的劍芒砍在扁拐之時,那樸實無華的扁拐,卻如捅破脆紙的利針一般,輕鬆的將勢若雷霆的劍氣從中捅破,扁拐更是如閃電般直打在黑甲武士的身!
「啪」,輕輕的一聲脆響,用大地精氣凝結而成,堅韌可比祖巫之身的黑甲武士,在扁拐之下,轉瞬間變成了一團黑色的氣體,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與此同時,頭戴皇冠的牛奔舒像是置若罔聞一般,已然不緊不慢,抑揚頓挫的朗聲說道:「今一統南瞻部洲,當教誨萬民……。」
一個祖巫精魄被打碎,絲毫沒有影響牛奔舒念即位詔的進程。不過,就在牛奔舒這三句話還沒有說完之時,又是啪啪啪三聲脆響,又有三個黑甲武士被扁拐擊打成了碎片!
就在黑甲武士拚命的抵擋扁拐恐怖的進攻之時,在半空之中不斷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龍鱗、龍角、龍爪……,慢慢的彙集在了一起,五條光芒更勝的金龍,再次出現在天空之中。
張牙舞爪,舞爪張牙,五條金龍再次凶狠的撲向牛奔舒的身軀!誦念著即位詔的牛奔舒,絲毫不為所動,當那五條金色的長龍快要撲在他身軀之時,一道霞光從牛奔舒身旁的供桌之飛騰而起,一面巨大的玉印,出九色的光華,照射在五條兇猛異常的金龍之。
霞光掃過,五條金龍頓如潑湯之雪一般,瞬間消融開來!耀眼如日的金芒,在這霞光之下,漸次變得暗淡,而後又消散殆盡。兇猛異常的龍爪,在九色光芒之下,慢慢的化為虛無。大印如磨盤,懸浮在牛奔舒的頭頂,更增添了他的天子之氣。
「朕即位之後,這天下,當眾生平等……」,牛奔舒的聲音,如黃鐘大呂一般,越時間空間的限制,在整個南瞻部洲之不斷的迴盪迴旋。在這一聲眾生平等之下,不論是人,還是仙妖,都露出了震驚、不解、深思的神色,就連那正準備對
牛奔舒再次出手的太聖人,在聽到這眾生平等之時,也不由的一震。
不過聖人心思其硬如鐵,其堅如石,又豈是一兩句話可以撼動的!太聖人只是稍微一愣怔,旋即就冷笑一聲,說了句:「天道無情,強者生,弱者滅,豈是你想改就能改變得了的!今??既然說了要讓你去火雲洞,你就要去火雲洞!」說著,一拍頭頂,一道高約萬丈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沖天而起,無盡的玄黃之氣,更是衝起數千丈,在玄黃之氣飛馳而下的剎那間,京城的天地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再不見絲毫的生機與活力。時間停滯,五行之氣被徹底的趕出萬里雲空之外。
在這玄黃之氣的壓力之下,在牛奔舒頭頂懸浮的九龍玉印,慢慢的向下墜落;照耀萬丈的九色神光,更是在玄黃之氣的壓抑之下,縮小成三丈方圓,死死的抵抗著三色玄黃之氣的壓迫。
太聖人這還不肯善罷甘休,就在他祭出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之後,手指點動之間,腳下的金橋化作一卷長圖,直向著牛奔舒席捲而去!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先天三大至寶之一的太極圖,這兩樣至寶任何一件,都能夠鎮壓大教氣運;都能夠讓視萬物為芻狗的聖人,心動不已。
太聖人,之所以能夠力壓眾聖,成為鴻鈞門下的大師兄,不只是因為他的修為近於道,更是因為他的這兩件至寶。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鎮壓時間變化,一塔祭出,無物可破,和鎮壓三千鴻蒙世界的混沌鐘,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擁有寶塔的太聖人,也就會立於不敗之地;太極圖鎮壓地水風火,祭出太極圖後,就算是聖人,也難以在太極圖內施展任何術法,而作為太極圖主人的太聖人,卻並不受這太極圖的束縛。
此時,太聖人同時施展兩大至寶,無疑是想要將牛奔舒擒拿回火雲洞。就在太極圖捲向牛奔舒之時,口誦祭文的牛奔舒神色全然未改,相反,而是高聲的說道:「天下信仰,不論佛道,一律平等……」
太極圖如一道長虹,化作一道普天屏障,直向著牛奔舒捲來!此時的太聖人,在
眾人面前,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開始,他還準備演一出金龍接聖主這場把戲,既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至於在京城留下什麼壞的影響。可是,在牛奔舒的反擊之下,金龍接聖主升天的把戲被揭穿了,心思一橫的太聖人,乾脆決定來硬的,大不了將整個京城毀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眾生為芻狗。打定注意一定要將牛奔舒帶回去的太聖人,哪裡還會顧及什麼眾生!
本來,在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祭出的剎那,整個京城就應該在無盡玄黃之氣的衝擊之下,化為灰塵。不過牛奔舒卻不可能讓京城變成一片廢墟,所以就從大地之引出大地精氣,將這京城護在其中。
太極圖又如鋪天巨幕,直向牛奔舒捲來。陰陽兩色的太極魚眼轉動之下,更是傳出一股吸動天地的吸附力,直朝著牛奔舒的身軀吸取。看著瞬間就要捲來的太極圖,牛奔舒頭頂的九龍玉印剛要飛起,就被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壓得難以動彈分毫!此時此刻,對於牛奔舒來說,已是到了生死攸關的危急時刻!
只要被太極圖捲住,那牛奔舒將再沒有掙扎的可能,他的成皇之路,也將就此終結。就在這危及的關頭,牛奔舒依然在朗聲誦念著詔,隨著牛奔舒那清朗的聲音越來越近,一個個金色的字體隨著牛奔舒的口不斷的吐出,那些金色的字體並沒有飛在半空之中,而是一個個的沒入大地。
此時的南瞻部洲,已然是山河變色。大地之,億萬生靈像是意識到什麼要生一般,各自靜悄悄的等待著。猛虎臥於山崗之,不吼不動;麋鹿立於草原之,仰望天;億萬黎民雖然不知道要生什麼事情,但是在這南瞻部洲億萬眾生之中,卻屏氣凝神;修煉之士,不論人還是妖,一個個緊閉洞府,生怕惹禍身!
「今登大位,當鞠躬以奉山河……」,一個個金色的,隱含著無限威嚴的字體在牛奔舒的嘴中不斷的吐出,山川河岳在不斷的變動,而就在這一刻,巨大的太極圖卷落了下來。身穿黃色龍袍的牛奔舒巋然不動,不過從他的??口,黑衣的牛奔舒直飛而出,像是凝結了天地一般的一拳,凌空擊出,直迎著太極圖擊打而去!
太極圖,陰陽兩色魚眼轉動之間,就將牛奔舒約千丈大小的拳影攪成了碎粉!黑衣牛奔舒看著太極圖不斷轉動的陰陽魚眼,冷哼一聲,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個高約萬丈的黑衣巨人,伸手就向太極圖抓去!
此時此刻,就是太聖人,也有點著急,聽著牛奔舒的祭文,他哪裡會不知道這人的祭文就要完了,當下手訣掐動,一白一黑兩道長龍,從太極圖中直飛而出,直向牛奔舒的身體束縛而來!
天地間最為精純的陰陽兩氣凝結而成的長龍,豈是輕易就可破除的!就在牛奔舒雙手舞動之時,已然將十二祖巫完全打碎的扁拐,變成一把托天之柱,裹挾著萬鈞之力,猛地朝黑衣牛奔舒那大似山嶽的頭頂打去!
轟,轟,兩聲巨響,巨大的扁拐敲擊在牛奔舒的頭頂之,隨著扁拐的敲擊,黑衣牛奔舒的身體沒入地底三千丈。不過,那可以將一座巨山打碎的巨力,敲在牛奔舒的頭頂,卻是沒有半分的作用。
想來,這
太聖人也並沒有指望這一扁拐能將黑衣牛奔舒的大地不滅真身敲破,他要的只是將牛奔舒的身軀敲入大地之內。此時牛奔舒雖然還有七千多丈高的身軀留在外面,但是對於太聖人的計劃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只見太聖人法訣催動,巨大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從天而降,直朝著牛奔舒的頭頂落去!與此同時,巨大的太極圖驀然縮小成半丈方圓,如閃電流火一般的越過黑衣牛奔舒的偌大身軀,向著身穿黃袍的牛奔舒捲去!
此時此刻,誰來給白衣牛奔舒救駕?剛才,在太的攻勢之下,已然法寶窮盡而出的牛奔舒,還能拿什麼出來呢?
青松道人等七個化身,雖然有著准聖的修為,但不論是太極圖,還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都能在轉瞬間將他們化作灰灰。滅世蓮台、玄元控水旗、紫炎藍冰劍等雖然都是一等一的至寶,但是要想擋住太極圖和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無疑是癡人說夢。如果這些法寶在西方教主阿彌陀佛的手中,倒也能阻止一二,可是此時在七大化身手中,卻是徒勞無用。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萬丈的巨塔就要凌空落下,威力無窮的太極圖更是已經捲來,一身黃袍的牛奔舒還沒有念完自己的詔,此時雖然已然山嶽轟鳴,皇氣起於地下,但是只要這詔沒有念完,牛奔舒就不可能成為可以和聖人對抗的皇者。『
驅動地術之鼎,如果以前倒是好辦法,可此時牛奔舒正是成為皇者的至關緊要關頭,地術之鼎正在飛離出一道鴻蒙紫氣,以幫助牛奔舒徹底成皇者,哪裡還能御使得了!現在,除了聖人出手,沒有人能夠救牛奔舒。
聖人之中,誰會出手?答案自然是沒有。任何聖人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在這天地之間,再無端的多出一個下棋之人。就是和牛奔舒有些交情的通天聖人,也沒有幫助他的意思。此時、此刻、此間,誰能夠從兩大至寶之中救出牛奔舒呢?
此刻的神壇之,被兩大至寶包圍的牛奔舒,已然神色不變,口齒翕動之間,一個個的金色字體從他的口中不斷的吐出。不過此時他的祭文才說到德配天地,離結束還有一點距離。要結束這段距離,也
就是半刻鐘的功夫,可有時候,決定生死的往往就是這一瞬間!
念完祭文,成為大地皇者,可以抵抗聖人,再加眾多法寶在手,就不用再懼怕太聖人;念不完祭文,只是准聖頂級,哪裡能夠和太聖人爭鋒?雖然不至於身死,但是被壓在某個天地絕地,卻是不能避免的。
就在這千鈞一的危急關頭,正朗聲念著祭文的牛奔舒擲地有聲的說道:「德配,欽此!」此話一出,整個南瞻部洲皇氣衝起三千丈,萬物生靈在這浩浩浩蕩蕩的皇氣之中慢慢的跪??體。與此同時,其他三大部洲,四大海洋,萬物生靈在這一刻都低下了身軀,默默的向那位出現在南瞻部洲的皇者致敬。
神壇之,皇氣浩蕩,猶如萬道長龍直飛蒼宇,在這浩瀚的皇氣之下,高約萬丈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被穩穩的托在半空之中,不能再落下半分的距離。正繞著牛奔舒飛舞的太極圖,化作一道金色的長橋,直向牛奔舒的身體插去,不過這一次,能夠破碎虛空的長橋,卻是怎麼也衝不破神壇之如實質一般的皇氣了!
黑衣牛奔舒萬丈的身軀,在這一刻,消失在大地之內,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不過憑著太聖人的眼力,卻能看到一絲閃電般的光影,沒入了身穿黃袍牛奔舒的體內,瞬間合二為一。
大地皇者,可以和諸位聖人相抗衡的大地皇者,隨著牛奔舒的一聲欽此,就這樣出現了!太聖人看著九九八十一條金色長龍環繞之下的牛奔舒,忍不住問道:「你,你的祭文還沒有完成,怎麼能成就大地皇者?」
聽了太聖人的疑問,牛奔舒淡然笑道:「口誦詔,祭祀大地以等皇位,是遠古以來這些皇帝登基必不可少的一項儀式,沒有念完詔,就不能成為皇帝。可是你也不想想,成的是什麼皇帝,大地皇者豈是普通的皇帝可比?當我登神壇之時,不論任何時間,都能夠立地成皇!」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和我糾纏?只要你立地成皇,我就不會,也不可能無聊的干擾與你。」太聖人說到這裡,白色的鬍鬚都震動了起來。
看
著臉色黑的太聖人,牛奔舒淡然笑道:「別無他意,只是想玩玩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