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牛郎 第七部 血染西遊路 第七部 血染西遊路 第二十二章 九曲黃河陣
    光功德山王如來之所以會將金吒派出,雖是有意想的囂張氣焰,但是更主要的卻是讓他好好保護唐玄奘的安全。因為西遊之事,對於他來說是不容有失的,就是對於整個西方佛教來說,都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閉上眼睛的普光功德山王如來掐動著手指,他要算一下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讓他吃驚的是不論他怎麼算,此時的天道都是一片模糊。連算三次之後,普光功德山王如來停下了掐算,此時的他已經知道,現在模糊的天道是有大神通強行將天道掩蓋住了!別說是他,就是那號稱聖人之下第一人的如來佛祖都推算不出,更不要說他這個突破准聖沒有多長時間的普光功德山王如來了。

    重新睜開眼睛的普光功德山王如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個護法珈藍,然後冷冷的說道:「現在,將你們所看到的、所聽到的、所想到的都給我講出來,我要好好的瞭解一下他師徒四人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得到吩咐的護法珈藍自然不敢怠慢,忙將自己所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當三個護法珈藍將一切講述清楚的時候,普光功德山王如來冷冷的說道:「很多年沒有在人間走過了,想不到這次西遊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也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如此的不自量力,居然敢和我西方教作對!」

    話音還沒有落,普光功德山王如來就已經消失在紫竹林邊,留在三個珈藍和木吒龍女面前的,只有這悄無聲息的片片竹葉,隨風輕輕的飄落在這塊靜謚的、充滿祥和的土地之上。

    南天門外,一對對天兵分列兩旁,一眼望去卻是千般的威風,萬丈的煞氣。和普通的天兵不同,這些天兵每個人身上都是殺氣沖天,在那裡一站,一股肅殺之氣直蕩百里開外。此時守候在南天門外地每一個天兵,都是從千萬天兵之中挑選出的精兵強將,每個天兵的個體實力都是金仙以上。這等實力在普通的天軍之中,最少也是隊長的身份,可是在這裡,他也只能當一個小兵了。

    自從牛奔舒大戰南天門之後,大怒之下的玉皇大帝就將原來守衛南天門的天軍全部貶進地府,和修羅血海作戰百年,以懲罰他們守衛南天門不力之罪。百年之後,從地府歸來本來擁有十萬天兵的地南天門守衛之軍,從十萬減到了一萬,但是戰鬥力卻是有增無減。

    當武曲星君建議玉皇大帝重新增加南天門守軍的數量之時,玉皇大帝曾得意地揚言道:「這一萬天兵就能保南天門的安全,如果他們都不行的話,那麼,就算增加再多的天兵,也守不住南天門的。」

    作為凌霄寶殿,玉闕天宮地門戶,從南天門外一天到晚進進出出的人並不多。但是南天門地守軍不論有沒有人進出,一個個站的猶如石柱一般。隨著時間的流逝,又是一隊天兵過來換崗。就在這些換崗的天兵剛站好的時候,從地仙界飛來一朵白雲,直朝南天門而來。

    那白雲還沒有來到南天門之前,就被攔了下來,一個天將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南天門可奉召見了麼?」話語之間,顯出了三分的傲慢。

    也無怪這天將驕傲。以他大羅金仙地修為。對著四個金仙頂級地值日功曹。卻是沒有什麼可客氣地。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南天門地值日功曹自然知道這些守軍地厲害。只見走在最前面地那個值日功曹躬身施禮道:「這位天將大人。我們乃是奉了玉帝之命。暗中守護西天取經和尚地值日功曹。現在西天取經地和尚有難。特來天庭求救。」

    「西天取經地和尚?沒有聽說過。像你這樣地小神。難道不知道南天門是不得擅自闖入地麼?現在姑且念你們是初犯。本大人就不為難於你等。還不快快退下!」說完。那天將就轉過身去。向旁邊站立地兩個天兵揮揮手。意思是趕他們走。

    在如狼似虎地天兵面前。四個值日功曹哪裡敢多加反抗。一個個灰溜溜地從南天門外走了出來。不過就這樣回去。他們又實在不甘心。經過一番商量之後。決定在南天門外等一下。碰一碰運氣。不過說起來他們地運氣還真不好。等了沒多大一會兒。就又被那些凶神惡煞地天兵趕了出去。

    無可奈何之下。四個值日功曹最終還是回了車遲國。就在四個值日功曹離開之後。給他們說話地那個天將在南天門外露出頭來。看著四個值日功曹遠去地雲頭。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嘴中輕輕地說道:「不錯。這樣都打走了。可別再回來了。上面說了不見你們。我又有什麼辦法。」

    車遲國地皇宮之內。還沒有加冕地宇鑫太子跪在靈堂之旁。跪在他身後地是一眾朝臣。一個個都身穿白色孝衣。為死去地顯慶王守靈。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三個國師。正在一旁念著經。在他們地身後。有上千個老道。嘴中也不知念叨著什麼。不過在他地念叨之下。這巨大地靈堂卻憑空增添了幾分地陰森之氣。

    不知過了多久,牛奔舒化身的宇鑫太子突然開口道:「三位國師,父王被四個唐朝和尚害死,不知何時是吉時,把他們開膛摘心點了天燈,以告慰先王的在天之靈!」

    對於牛奔舒的提議,知道他身份的三妖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三妖對視了一眼,虎力大仙上前一步開口道:「王子殿下,至於說何時是這吉時嘛,」頓了一下,虎力大仙才接著說道:「明日就是吉時,王子殿下要報殺父之仇,明天正午,正是時候。」

    虎力大仙之所以停頓,是因為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主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一旦自己回答的不能稱心如意,那可就有罪受了!就在他為難之時,牛奔舒就用心神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這也就是要借他的嘴,說出牛奔舒的想法。

    「既然明天是吉時,那麼我們

    明天午時,給父王報仇。現在各位大臣已經勞累一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為父王出殯。」

    聽了實權在握的王子的吩咐,文武大臣齊聲說道:「遵命,王子殿下。」說完一個個躬身告退而去。隨著一個個大臣的離去,偌大地靈堂之上就剩下牛奔舒和三妖。

    好一會兒,牛奔舒才開口道:「三位國師,你們也下去吧,並將所有人都帶走,明天就是父王出殯的日子,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對於牛奔舒的意願,三妖絕對不敢有任何違背,趕忙站起告退,整個大殿之中除了牛奔舒,空空如也。

    寂靜無聲,夜涼如水。此時的大殿之上,雖然趁著月亮的餘光,遠處警示的侍衛還能看到宇鑫王子的背影,但是此時留在大殿之上的,只有宇鑫王子地軀殼。而牛奔舒卻是早已經不在這裡了。

    兩色空間之內,牛奔舒坐在白雲的坐墊之上,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雲霄。

    他現,雲霄雖然沒有璇兒、思瑩、鶯兒年輕、漂亮和艷麗,但她的身上卻有一種難得的安詳靜謐之美。那種美就像開在深山裡的紫丁香一樣,默默地、淡淡的、清雅而又含蓄,絲毫沒有俗艷誇張而又做作地張揚之氣。

    此刻的雲霄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通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化妝和雕飾,但卻乾淨清爽,素樸而又大方。當她把目光望著牛奔舒的時侯,整個面龐上都洋溢著一種遮掩不住的愛意,那種淡淡地愛意像暖融融的陽光一樣,禁不住地讓人安詳舒坦。

    兩杯清茶,散著裊裊的白煙,在兩人眼前盤旋上升。輕輕地端起茶杯,牛奔舒抿了一口道:「一直覺得你是一個修道的高手,想不到你泡地也是如此的香醇!」

    「這還不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將這些東西送到空間之內,這裡也不會有茶喝。」雲霄的神情雖然依然平淡,但是看向牛奔舒的目光卻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冰寒。

    掃視了一下小屋之內的筆墨紙硯,琴棋書畫等用具,牛奔舒輕輕一笑道:「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寂寞,所以就將這些東西拿來給你解悶。」

    「你現在應該是最忙的時候,怎麼還有空到這裡來給我說這些?你是真的關心我,還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去做?」對於牛奔舒雲裡霧裡摸不著邊的話,雲霄好像很不滿意,說話之間也沒有剛才那一絲難得的溫柔,整個人再次冰冷了起來。

    看到雲霄這副樣子,牛奔舒只是輕輕一笑,裝作糊塗的搪塞道:「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忙的,該抓的也抓了,該死的也死了,要來的還沒有來,難得清閒一會兒,所以來看看你。」

    「看我自然是最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任何事情都要把握一個度。現在的你雖然法力高強,又有重寶在手,一般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你如果惹惱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人,最終吃虧的免不了還是你!」說到這裡,雲霄的眉頭出現了一次憂鬱之色。

    對於她來說,當年封神之時,修為已經達到了玄仙頂級,又執掌混元金鬥,按說她在三教之中幾乎沒有對手。但是她萬萬不該用混元金鬥將闡教十二金仙的三花五氣摘掉,要不然也不會惹得原始動怒,直接出手將她姐妹三人送上封神榜。

    此時的這個人雖然法力比她們高強,法寶比她們好,手段比她們毒辣,但是想到那些高高在上,視眾生如螻蟻的聖人,雲霄還是從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不過這一絲不寒而慄卻被她很快轉移開來。看著緘口不言的牛奔舒,雲霄接著說道:「你的九曲黃河陣可佈置好了?」

    「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雖然沒有混元金鬥,但是有我在那裡坐鎮,想來不會比你的混元金斗差。」本來正凝神沉思的牛奔舒,聽雲霄問起九曲黃河陣,哈哈一笑的說道。

    給牛奔舒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雲霄有點不甘心的說道:「你在九曲黃河陣中坐鎮,自然比混元金斗強多了,憑著你的生死輪迴大神通,就是准聖進去也是有進無回。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想想我的混元金斗究竟好了誰。」

    見雲霄又想起那兩顆寶珠,牛奔舒哈哈一笑道:「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我要好好的酬謝你。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過些天我就會去天庭一趟,到那時我就將你妹妹她們救出來,讓你們在這裡團聚。」

    聽牛奔舒提到碧霄兩個,雲霄剛舒散開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好一會兒,方才幽幽說道:「這些都要讓你費心了,明天要來的人是誰,你準備好怎麼對付他了麼?」

    「也不知道是哪路的大神在幫我,這天機現在已經是全部混亂了。以我的修為卻是什麼也看不清。

    不過想來要來的應該是那個觀音,也就是現在的那個什麼普光功德山王如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成佛之後,法力究竟精進多少?」

    提到觀音,牛奔舒不由的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如果不是觀音洩露了自己的行蹤,他現在應該和董璇兒還在青石山上過著怡然自得的神仙生活吶。那時的生活環境像一片純淨的綠洲一樣,讓他感到氣閒神定,心態淡然。雖然簡單質樸,但對於他和璇兒來說,卻是難得的、夢寐以求的幸福了。

    想到璇兒,還有那兩個多年未見的孩子,他的心像刀割一樣的疼痛難忍。都是因為這個觀音,使自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相互爭鬥和算計之中!

    看牛奔舒咬牙切齒的樣子,雲霄淡淡的安慰道:「你也不用這樣,明天她進了九曲黃河陣,就是你報仇的時候。到那時,你可以想怎樣就怎樣。」

    「明天,其實明天我並不準備殺他,他還有更大的作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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