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第二天張強和李月帶著礦工們到了礦洞的時候,就)|睛負責人早等在那裡,從那充血的眼睛上看,他應該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一見到兩個人就笑著走過來說道:
「兄弟,真有你的,那裡果然是挖出了煤精,昨天晚上我讓他們挖了一晚上,結果早上的時候,就在剛才,那裡挖出了煤精,你們新選的地方也是這樣吧?如此便好,能夠早點把錢攢夠,你的病可耽誤不得。」
負責人說這個話的時候心中卻是非常的興奮,昨天他讓人一直挖,加快速度,他也等在旁邊,就是為了看看張強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等著消息傳到他耳朵的時候,他對張強更加地看重了,也只有這樣他才捨得投錢,剛剛命令人把大量的東西給上面的人送去。
張強到是沒什麼反應,這點他早就知道了,李月配合著在旁邊感謝負責人,兩邊又說了幾句話,一晚上沒睡的小眼睛負責人終於是忍不住困頓,打著哈欠離開了這裡,走的時候還不望了對張強保證這裡的事情都交給他來解決,不管哪個人想要為難他們都不行。
這也是張強和李月想要達到的效果,兩個人繼續忙起了自己的事情,如此,過了三天,這邊有吸引來了不少的單身女人,在本地男人抱怨下,全被小眼睛負責人給處理了,張強和李月也終於是等到了小頭目的那個上面聯繫的人。
這人帶了兩個負責保護他的人一同過來,結果在知道了小頭目消失了之後,非常氣憤地要求著把原因說清楚,張強接替了小頭目,自然是第一個被問到的人,張強被叫到了一個房間中,過來的這人帶了個帽子,張強從先南的口中知道,這人被小頭目稱作向老大,也老桑能的口中知道,向老大是他的一個對頭非常有能力的一個手下。
「說,羊勻在什麼地方?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在這裡你就可以說謊,我有很多手段能夠知道你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痛苦。」
向老大盯著張強,恨不能直接鑽進張強的心中把事情給弄清楚了,他認為張強既然接替了羊勻,那就和這個事情絕對有點關係,尤其是老桑能還和他在一起,讓人不得不有所懷疑。
張強根本不在乎這種目光,眼睛中露出了一些迷茫的神色,裝傻地說道:「你也是這裡的負責人吧?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哪個羊勻,他是幹什麼的?莫非是我手下的一個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可以放心,我對他一定非常好,我們這裡對待下面的人可不像上一個小頭目那樣,只知道剝削,根本就不適合做小頭目,我可是給他們吃好的東西,還花錢幫他們檢查身體的情況,衣服也穿好的,還花錢買了材料,給他們蓋了不少的房子。
你不用著急,只要是我的手下,我回去就能問出來,到時候給他更好的待遇,絕對不會像那個傻瓜一樣的上一個小頭目,聽說那個傻瓜小頭目和上面的人也有聯繫,可我覺得,那個聯繫他的人同樣非常傻,呵呵!」
「閉嘴。我問地幾就是你地小頭目。快點老實地交代。你們把他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他可是本地人。如果他真地出了什麼事情地話。你們就都等著死吧。」向老大被張強給罵了。憤怒地對張強說道。看樣子。如果張強不把事情說明白了。他就絕對不會罷休。可張強怎麼會告訴他實情?那不是自己找麻煩麼。
又是愣了一會兒。張強地笑了笑。說道:「原來那個小頭目是跟著你。哦。我知道了。你當我剛才地話都沒有說。他不是我地小頭目。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那天他想要搶我地地方。結果他地手下衝過去地時候礦洞地一部分就塌了。黑黑地什麼都看不見。等我們能夠看清楚東西了地時候。就不見了小頭目。他原來地手下也就成了我地手下。我覺得你想要找到他。應該多問一問。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在哪個地方。」
張強是絕對不會承認小頭目被他給放到了空間牌子中。靈魂還在受著折磨。他把那天地事情有選擇性地說了出來。當然。其他人地就算是說實話。也不清楚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而老桑能和先南以及西靈則是被張強用精神力給保護了起來。哪怕有人想要催眠他們都做不到。
向老大同樣也不相信張強地話。冷冷地看著張強一會兒。點了下頭說道:「好。很好。你就繼續說謊。看看你能不能通過我們地機器。來人啊。把測慌儀拿出來。給他用上。」
命令一下。就有人推出來一個設備。是一個椅子。讓張強坐到上面。把張強地四肢給固定住。接著又把一些線路接到了張強地身上。張強一看這東西就明白工作原理了。不就是檢測一個人地在說話時候地身體狀態麼。簡單。自己那邊早就不用這樣地東西。想要破解也非常容易。
老實地被人給固定住。張強眼睛中還是那麼地迷茫。看著向老大。似乎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樣。向老大為了能夠盡快弄清楚原因。對著手下地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馬上就啟動了機器。
「現在我問你,你要回答我,如果你是在說謊的話,這個東西就是顯示出來,反之則是不會有反應,你可要想好了,一旦知道你說謊,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現在我問你,你說,你在成為了小頭目之後,是不是很高興?」
向老大又威脅了張強一番,接著問了一個問題,張強還沒等說話呢,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小眼睛負責人帶了幾個人闖進來,先是看了眼張強,然後又看向了向老大,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向老大說道:
「小向啊,你到了我這裡怎麼也不和我打聲招呼?我好親自去迎接
呀,這不是我的兄弟張強嗎?小向啊,這個兄弟和我]T錯,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要是真的話,你說出來,我給你陪不是了,我這個兄弟心思可沒有那麼多,就算是得罪了人,也一定是無心之過,還請小向你高太貴手啊,這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不如一同去吃點東西。」
眼睛負責人把東西給上面送去了,按照時間算的話,現在上面已經得到了東西,想是會幫他,所以,面對這個向老大的時候也不那麼害怕了,因比向老大大上幾歲,一口一個小向地叫著,那意思是保張強了,說實話,他也覺得那個小頭目失蹤了的事情和張強會有點關係,可他不能讓人傷害到張強,這可是寶貝啊,沒了他怎麼辦?
向老大一看到小眼睛負責人,也跟著笑了下,卻是冷笑,說道:「章負責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他是不是你的兄弟我不問,我想要對你說的是,上面的人對養勻可是非常重視的,現在羊勻突然就不見了,而你的這個兄弟卻接了他的位置,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背後做的?不然為什麼要保你的這個兄弟?」
「不見了?不見了就不見了吧,這裡每天都有人消失,難道都是我兄弟做的?既然是消失了,當然是要有人接替他,誰接替還不是一樣?我兄弟是運氣好,不像某些人啊,做事情的時候從來就不考慮跟著他的兄弟,弄的一個個怨言不少,這樣做人,容易出事兒。」
眼睛的章負責人是寸步不讓,見向老大把責任向他的身上推,他也反擊回去,兩個人之間等式就緊張了起來,張強坐在那裡,還是那麼的迷茫,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突然說道:
「負責人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既然這個人想要用這東西來問,那就讓他問好了,我不會說謊的,那個小頭目,哦,就是叫羊勻的人,他跑哪去了我上哪裡知道?」
「兄弟,你不用怕他,今天有我在,我就不會讓別人為難你,死的人多了去了,萬一哪一天他也死了,難道還要把責任推到接替他位置的人身上不成,只要那個人比他做的好,就沒有人會去追究,他可不會僅僅問你羊勻的事情,萬一問起了別的,你可怎麼辦?」
負責人非常擔心這個向老大問出張強的底細來,那樣在知道了張強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以後,他可就不好辦了,搶的人不會少了,在一旁幫著張強說話,同時還從向老大看不到的角度對張強擠了擠眼睛。
張強卻是好像不知道一樣,依舊堅持著說道:「負責人大哥,你放心吧,我沒有做什麼壞事兒,更沒有做錯事兒,讓他問吧,不怕,謝謝負責人大哥了。」
張強的話一說,向老大眼睛瞇了起來,看著章負責人說道:「章負責人,你看,你的兄弟自己都不怕,難道你害怕了?為什麼要阻止我?他的身份我可是調查過了,就是一個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奴隸,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你,現在你這麼親熱,是不是事情真的和你有關係?不然你怕什麼?」
「怕?哼,我是不想讓我的兄弟這麼莫名其妙地被人家詢問,他犯了錯到是要受到懲罰,可如果他們有犯錯,難道就白白讓別人懷疑一次?這對他不公平,我這個兄弟是後認的,至於你說的什麼事情和我有關係,我就告訴你小向,別說不是我做的,就算是真的是我做的,也輪不到你來管,你只能把這個事情匯報上去,既然我兄弟說了,那你問吧,記住了,不要問一些沒有和事情有關係的話,我們可不是隨便讓人冤枉的,兄弟,他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其他的話都不要多說,等著證明了你的清白,我幫你做善後,還沒人能欺負了我的兄弟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眼睛的章負責人開始威脅上向老大了,向老大卻是根本不在乎,笑了下,對著張強又重複了一遍剛才問的話「現在我問你,你說,你在成為了小頭目之後,是不是很高興?」
這話問的非常有水平,如果張強說不高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至少向老大是如此想,可他真的說了他高興,那就有原因了,為什麼小頭目羊勻失蹤了他還高興,如果他說不高興,就會出現破綻,儀器迴響,那個時候張強的心中就會亂起來,更加有利於他。
張強當然也明白了,非常痛快地說道:「不高興,頭目是那麼好當的嗎?要想著怎麼能夠讓自己的手下過上好的生活,還要想著一天忙什麼事情,非常累的,也不知道你怎麼會華懷疑我,我覺得你的腦袋有點毛病。」
張強回答說不高興的時候,測試謊言的儀器竟然亮起了綠色的燈,說明張強確實是沒有騙人,等張強說向老大的腦袋有毛病的時候,綠燈又亮了一次,這就是說明張強想的確實是這個,讓旁白的人暗自笑,如果這不是說謊,那就說明向老大的腦袋確實有毛病,這就是罵人了。
看到那綠燈閃爍兩次,向老大非常不滿地哼了一聲,瞧了下站在旁邊的章負責人,覺得非常的生氣,挨罵其實只能說明張強說的是他自己想的實話,但是聽到別人的耳朵當中,那意思卻是向老大的腦袋有病了。
「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沒問的話你不要說,我問你,羊允是否和你有衝突,你是不是非常的恨他?」向老大接著又問道。
「沒有衝突,我也不恨他,我覺得他可能是跑了,不然不會消失,你們那麼厲害,一定會找到他跑到了哪裡,要不你們再找別人問一問,那個時候礦洞中的人不少呢,我可以說出他們的名字,一起研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