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一共是八個人,六個人在那裡看著被他們請來的兩個人,等著動手,而這兩個人卻在張強和李月瞄上他們的時候同時把眼睛看向著張強和李月的所在,雖然離得這麼遠,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人向這邊看,但李月和張強都知道,那兩個人看的正是他們兩個這邊。|(*
「能量有連接,這邊上空的能量和那邊的兩個人的身體有著一些能量的連接,雖然是斷斷續續的,可還是能夠傳遞過去一些事情,這可能是他們對於能量的應用還不是那麼的完善,所以才會有斷斷續續的感覺。」
李月把槍的槍口對準了那個穿著灰白顏色衣服的人,手放在了扳機上面,對著張強說道,張強用精神力看了一下,點了下頭「嗯,確實是這樣,那些人似乎對這種能量的應用少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只是學了個皮毛,這樣可能有兩種原因,一個是他們組織的人教給他們的東西並不全面,留了一手。
另一個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學到完整的東西,這個和他們的組織無關,應該是他們學習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偏差,我感覺了一下,這兩個人身體中的那種能量並不能夠受到他們的控制,存在於他們的身體當中,卻沒有一個合理的運行的路線,兩個人的身體中的能量都是亂糟糟地沒有任何規律的四處動著。
只不過這個情況他們自己好像感覺不到,穿黑色衣服的那個人身體中的一些能量竟然都進到了腦細胞當中,也就是說他有了一定的精神力,可這個能力只能讓他對一些要[首發生的情況有點預感,他無法把這種本事完全的使用出來。」
「那是怎麼回事兒呢?難道他們學的東西不同?可明明能量是一樣的,看來還得找到他們的組織才可以。」李月其實都已經有了自己地打算了,可還是要問張強一句,這也是她學來的東西,那就是當遇到了一些事情你地男人能夠解決的情況下。你就絕對不要直接說出解決的辦法,而是要引導著男人說出來。這樣男人就會覺得自己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
被一個男人深深[首發著的女人絕對不是那種隨時都要把自己的聰明顯露出來,而讓男人沒有辦法[首發揮地女人,真正聰明的女人是會調整這種關係的女人,要讓男人知道你聰明,卻不會給男人造成太大地心理壓力。
這就是感情溝通的方面了,還有就是**的溝通方面。在床上的時候女人可以主動,卻不能用征服男人的心態來做,哪怕兩個人之間確實是在相互征服著。當然,除了一些特殊的軟弱男人之外,李月一時都在記著這樣的事情,也覺得自己表現得非常的好,每次都是被張強成功征服,這讓張強改變了一些,不那麼冷漠,現在就是要在感情方面也這樣做。
只這一句話,就體現了李月的良苦用心,張強沒有觀察李月的思維波動。|(8_9文學/|*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情況。聽到了李月地話,想了下說道:「他們學地應該是同一種東西。只不過理解的不同而已,這讓我想到了那個民族中地東西。每一個人看到那些文字都會有不同的感受,莫非這些人和那方面有關係。莫非這個地方曾經過來地人是那邊的人?如果是這樣地話,那真是太好了。」
「學的是一樣的東西?」這點李月還真的沒有考慮到,她以為只要引導張強說出來一些對付的方法就行了,那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和能量卻引導對方身體中的能量,雙方是處與合作的時候,往好的方面引導,雙方處於敵對,那就弄死他們。
此時那邊的人也有了動作,兩個被請來的人並沒有過來,而是又把自己的手指給弄破了一些,然後放到碗中,用一種筆沾著血在六個人的身體上寫著什麼字,這六個人為了能夠進到院子中,都脫光了衣服,任憑兩個人在他們身上寫寫畫畫的。
「流氓!」李月罵了一句。然後又看了眼張強。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態度。尤其是自己看到了別地男人地身體以後。會不會生氣。可看到地卻是張強那冷靜地目光。這點李月有點不高興。哪有自己地女人看到了別地男人**地時候。自己地男人不生氣地。於是又說道:
「這六個人地身體好像有點瘦。不如你那麼強壯。看來在床上也比不上你。就是不知道他們地那部分纖維組織怎麼樣?」
「這種事情有什麼可說地。你還是個物理研究學[首發呢。想要知道這些。我建議你去跟著生物方面地那些個有所成就地研究人員學一學。」
對於這種事情。張強根本就不在乎。他相信李月。哪怕李月現在說她要去找那些男人。張強都不會生氣。這是不可能地事情。想要研究。那就當成一種題目來研究。還有一點就是。在基地中李月接觸到地這方面事情不少。那裡面有許多地資料。
李月聽了張強地話卻是把自己給氣到了。他本來以為張強會說她兩句。沒想到張強竟然這樣。高興地時候也有點不甘心。這種信任讓她高興。可她更希望張強能夠隨時地重視她。把她呵護在手心中。
不滿意地撅起了嘴。把自己小女人那一面完全表現在張強地面前。然後用槍瞄著那六個人地下半身。既然他們不能讓張強對自己多一些個屬於男人地氣憤。那就打壞它們。
張強這個時候也把槍端了起來,他要把一個人給打受傷,看上去像死了一樣,其實還沒有死的程度,這樣才會讓其他的人少一些懷疑,他已經決定了,如果那兩個人不動手,他就不殺那兩個人,而是把這六個人都打死,留下一個看上去像死了的活口,想來這兩個人如果回去就會聯繫這些人背後的人,在知道這些人都死了,那邊就能放鬆一些警惕。
六個人已經在身上讓那兩個人畫完了東西。正向著這邊衝過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在他們的身上究竟做了什麼。他們沖的過程當中,上空的那些從石頭中出來的能量都開始向他們六個人的身上彙集。
砰地一聲,李月先動手,子彈從槍中射出來,直接向著一個人的寶貝飛去,李月是下了決心要消滅這種東西。就在子彈於一點五秒之後飛到了這個人地前面的時候,那天上的能量突然就有一部分分了出來,擋在了子彈的前面。子彈打在了能量上,只在這團能量上造成了一圈像水波紋一樣的東西,然後就失去了動力落了下來。
那個還在衝過來的人看到了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東西,然後又掉落下去,反射性地用手捂在了前面,突然又想到了那兩個人給他們地保證,這下放心了,把自己下面的東西露了出來,還故意地甩了甩,好像要讓那邊攻擊他的人看清楚。因為他這到那邊有個漂亮地女人。
「老公。他竟然敢這樣做,我生氣啦。」李月看到自己的一槍竟然沒有取得應該有的效果。扭頭看向了張強,撒嬌一樣的說道。
張強也生氣了。李月說什麼那是他相信李月,可他卻不允許別人對李月做什麼。哪怕是這種根本算不上什麼事情的事情也不行,於是也不等著李月再說話,直接把內力用放在了子彈上,對著那個人剛才李月打的部分就[首發射了一[首發子彈。
子彈同樣在一點五秒以後到了地方,這個人根本就不反應不過來,他也察覺不到子彈的飛行軌跡,當子彈打在了他前面的那個能量形成的盾牌上的時候,同樣地出現了波紋,只不過卻不是一圈,而是許多圈,然後直接穿過了這個盾牌打在了這個人地身體上。
嗷地一聲,受到了致命傷害的這個人再也忍受不住疼痛,一下子撲倒在地,身體趴在那裡痙攣著,卻是再也無法站起來了,其他地五個人還沒有弄明白事情的經過,就分別受到了張強地攻擊,當中的四個人直接像第一個倒下地那個那樣直接死亡,剩下的一個人也躺到的地上,卻是還沒有完全死透。
他們上空的能量沒有達到保護他們的目的,在他們死掉了之後,又一次升到了天上,卻是沒有消散,看來是和那兩個人有些關係。
那兩個人沒想到自己兩個費了那麼大的勁弄出來的東西竟然擋不住對方的攻擊,看著這邊的方向,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紛紛地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向著他們來時的方向離開,戰鬥不是他們的強項,他們只是保護別人,這次的任務失敗了,組織需要賠償給那邊許多的錢,而且還要派來更厲害的人過來,配合著人家奪下這個院子。
而他們兩個就算是回去了也要受到一定的懲罰,這個沒有什麼可說的,兩個人心情非常的不好,他們只能把這個消息送到那些讓他們做事情的人的地方。
就在兩個人走出去幾十步的時候,張強的聲音傳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耳朵當中。
「我不管你們是屬於什麼地方的人,也不管你們組織是怎麼行事,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你們如果下一次還敢過來幫一些人做這種事情,那麼你們的組織和我們就會成為敵人,你們使用的那種可以弄出石頭中能量的方法也會被許多的人知道。
回去告訴你們組織中的頭領,就說我們不會輕易地去招惹你們,但是也不怕你們過來,如果你們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就能夠幫你們在不放血的情況下輕鬆地使用那個引導能量的方法,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在剛在張強說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竟然不能動,只能保持著走動的姿勢停在那裡,聽到了張強的聲音,又感受到自己可以動了,兩個人登時就被嚇到了,這究竟是什麼手段,為什麼可以在這麼遠的距離上把自己兩個人給定住?
還有,這個人怎麼知道那能量是怎麼弄出來的?他難道知道的東西比我們這些人還多,是了,聽他的話的意思就是這樣,他知道怎麼能夠在不放血的情況下把那能量引導出來,怪不得六個人找到他們組織的時候說那邊有個東西擋著他們怎麼也進不去,看來這個院子中的人使用的就是比他們這些人更高級的方法了吧?
按照組織制定的規則來說,和任務目標合作是絕對不可能的,至少也能著打敗了任務目標以後才可以,但現在真的要這麼進行下去嗎?那院子中的人已經把實力表現了出來,還有那種事情也說了。
不行,這個事情絕對不能繼續按照規則來辦,那樣真的會把組織給葬送進去,兩個人想到了這些事情,不再像剛才那樣悠閒地走著了,而是跑了起來,他們兩個必須要把這個消息盡快地傳給組織,在跑動的過程中,兩個人從身上拿出了一些東西,把這個東西打開,兩個人的身體就消失在了原地。
他們來的時候就用了這樣的東西,所以才能帶著六個人那麼快的趕過來,不然只憑藉著兩隻腳走過來,那需要幾天的時間才可以,當兩個人消失在這裡的時候,他們的身體就出現在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由石頭做成的大廳,此時裡面已經有不少的人再等著兩個人的消息了,他們這些人都以為這是一次非常輕鬆的事情,還能多弄點錢,畢竟那個院子太大了一些,等著兩個人的身影出現,這些人就都露出了笑容,那意思是兩個人成功了,他們要祝賀一番。
只不過兩個人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因為兩個人說的是「不好了,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人,要比我們厲害許多,六個人都死掉了,那邊的人竟然能夠把我們給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