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過來會有多少人?」望著離開的那些人,李月把四個小傢伙從房子中放出來,輕聲向張強問道。
「不管多少人,只要我們想,就能殺掉他們。」張強這次和李月說話沒有避諱四個小孩子,剛才他們可是說了,不怕這種事情,這樣也好,只要他們今後跟著,那血腥的事情就不會少見,早一點培養好使到時候不會因突然出現的慘烈而出現錯誤。
李月看了眼四個孩子那目光中明明是帶著恐懼卻又要裝成不在乎的樣子,在感歎他們懂事的時候也對他們的童年遭遇歎息了一聲。
「不用為這種事情難過,童年不代表玩耍中的幸福,等他們長大,真正記住的事情是挫折,誰先成熟起來,誰離成功就更進一步,而經歷過的,到後來,都是財富。」
看出李月想要給四個孩子一個幸福、平和、充滿歡笑的童年的想法,張強在一旁安慰,他不用拿別人說事兒,只說自己就可以,他也有過童年,可從來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享受,六歲前都在學習各種的東西,六歲後,要麼靠自己活下去,要麼死。
張強這一說,李月也突然想到了張強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來到張強的身邊,伸出胳膊把張強緊緊地抱住,似乎要讓自己的來溫暖張強那顆早就冰冷的心。
李小雨和張龍交換了一下目光,一人拉著一個孩子向那邊種了不少藥用花的地方跑去,留給張強和李月的是孩子們開心的笑聲。
遠遠地看著孩子們奔跑、玩耍的模樣,張強和李月再次做起了他們要為孩子們做的事情,外面的坑需要填上,下次那些人到來地時候這種東西就沒有用了,只能親自出手。哪怕張強再厭煩這麼無休止地殺下去。也不得不讓敵人的鮮血塗滿自己的雙手,追逐力量顛峰的路上沒有和平。
那些西南公爵派來地人還在路上跑著,除了管家之外,每個人都背著一個兄弟。就連負責訓練士兵的這個人也同樣背著一個已經變得冰冷地屍體,多出來的那個人現在照顧著管家。這個管家到了此時還在那裡強詞奪理,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原本就是因為他拿著西南家族令牌而不得不聽從他命令的士兵,現在恨不能生吃了他,沒有他那命令,自己這邊也不會死這麼多地兄弟。
「放開我。你們這是怕了,等我會去一定要把你們做過的事情都告訴給西南子爵。我是西南子爵地人,你們誰敢動我,我絕對不放過他。」管家被士兵給綁起來馱在馬上,他過來時用的那輛車現在放著的是五個還沒有死的傷員。
對於他現在說的話,沒有一個人會在為之生氣了,這一路他們早已習慣,只有負責訓練的這個人在心中歎息著,這種事情他見過得多了,歷史上也沒有少出現,可卻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這樣的人產生。很多成名的家族最後都是因這樣的人而沒落。
一次戰鬥之後。又有了幾天安靜的日子,張強在這些天中每天都去弄一些東西回來。有地是這個地方生長地草,有的是這個地方地泥土,把這些東西帶回來,弄到園子當中,一邊記錄著那些草在不同環境下的生長,一邊還要分析這些草的內部基因,工具就是張強的內力和精神力。
張強出去的時候李月就在家帶孩子,上午教給孩子們一些知識,中午吃過飯稍微睡一會兒,下午就開始把一些內力的東西教給孩子,不指望一次讓他們學會,只讓他們知道氣的模樣就行,晚上就是講故事的時間。
張強有時候離開一會兒就回來,有時候會離開多半天,還有的時候會用去整整一天的時間,李月也不知道張強上哪了,按照張強的速度,想來到的地方離這裡不近,今天已經到了晚上的時間,張強還沒有回來,李月也不等了,帶著孩子們吃點水果,開始給孩子們講故事。
「小明今天繼續找媽媽,起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發現面前的景色已經變了,變成了好多的樹,樹上結了許多的果子,正當他要從樹林中穿過去的時候,那樹竟然會動,一下子就把他給攔住了,急得小明都快哭了,這時樹就說話了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讓你過去什麼問題?小明攥著拳頭問著,他決定不管什麼問題都要答上來,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媽媽。\\/\
我的問題就是,我左邊的樹長了二十個果子,我右邊的樹比左邊的少長五個果子,而我的果子的數量比兩邊的果子加起來少了十個,我們一共有多少個果子?
小明一聽這個問題就傻眼了,他哪裡知道啊,在那想啊,想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就找不到媽媽,小明都急哭了,可還是想不起來,誰能幫幫他呢?」
李月講到這裡就露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四個小孩子也和李月一樣,在那裡著急地把小臉都要擠成一團了,可小明竟然還沒有算出來有多少個果子。
「月姐姐,小明好笨,我都算出來了,一共是六十個果子,小明現在能過去了吧?」張虎伸出他那雙小手對著李月比量著,眼睛中充滿了期待的目光。
「嗯,原來是六十個果子,有了小虎的幫忙,小明也知道啦,高興地就把這個數字告訴給大樹,大樹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讓開了小明尋找媽媽的路。」「好哦」在李月的話剛說完,四個孩子就一同歡呼了起來,李月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就是引導式教育,把白天學過的知識放到晚上的故事裡面讓孩子們複習,而不是強迫著孩子必須要如何把枯燥的數字給計算出來。
張強此時也出現在了門口,無聲無息的除了不用內力去觀察也知道張強回來的李月,四個孩子都沒有發現他。
給李月使了個眼色。張強轉身回到了另外地一間屋子當中。李月這邊又給孩子講了兩個故事,把今天上午所有地知識都給複習了一遍之後,有些臉紅地向著張強的屋子走去,孩子們則自己洗一洗。躺在床上睡去。
「今天怎麼了?眼神都有些不對,我要睡了。明天早上還要早點起來。」李月換了一身薄薄的透明衣服,在張強面前晃了晃就要躺下去睡覺,張強愣了一下,一伸胳膊就把李月給抱到了懷中,手開始在李月的身上動了起來。邊動邊說:
「今天我去了一個非常遠地地方,沒有人煙。就是我們出來的地方與這裡相反地方向,到了一片連綿的雪山上面,那裡的植物非常少,可卻沒有絕跡,我就在那裡收集,每收集一個便要嘗一嘗,就在前兩個小時的時候,我找到了幾朵生長在冰上的花,然後我就嘗了一朵。嘗這個地時候為了能夠瞭解植物的本質,我當然不能用內力保護了。所以。我放開了內力,結果呢。這東西竟然帶著強烈地刺激人體那方面的神經的作用,我一下就中招了,把其他幾朵收好就跑回來,幫幫忙,讓我看看這種感覺能持續多長的時間?」
說著話的時候張強的嘴已經含住了李月的耳朵,一隻手在李月的胸前輕輕揉動,另一隻手伸了下去,把李月挑撥的身體的都成了弓字形,李月已經和張強做過了不少次了,可每次都忍不住動情,只要是張強碰到地地方就會紅潤一片,半睜著地眼睛迷離著,卻不想讓張強這麼快就得逞,扭動著身體說道:
「人家累了,想要睡覺,你用內力一衝,那些藥效就沒了,別動,真累了,明天要早點起來。」
說的話是這樣,可聲音卻充滿了誘惑,還有那扭動地身體也是讓張強的慾火難以消除,張強當然能用內力把這些影響消除,但那樣就沒有意思了,見到李月竟然這樣,張強拿出一朵那個花,然後把李月的內力給封了,喂到李月那微微張開的紅潤的小嘴當中,又用內力幫著這花中含有的東西快速地影響李月。
只一小會兒的工夫,李月就放棄了掙扎,口上模糊地呻吟著「不要,不要嘛,官人你饒了人家吧。」暗歎了一聲妖精,張強就把兩個人的衣服全都給弄沒了,然後在李月那帶著歡愉的聲音中壓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兩公里的地方有六個人在向著院子飛快的衝了過來,張強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清楚地感覺到了那邊的情況,停下了動作來了,看樣子是不上讓我們好了。」
說話的同時,李月被封住的內力也已打開,感覺了一下外面,李月撅起了小嘴,一臉不情願地對張強說道:「不嘛,不管他們了,用內力把他們給擋在外面,等我們做完了再去管,你壞,這時候停下來,還給人家喂東西吃。」
「好,不管了,讓他們轉去吧。」張強對李月是一點抗拒都沒有,內力送到了外面把整個院子都給罩住,還要把自己和李月這個房間也罩住,身體又要不停地動著滿足自己和李月,這種事情可真夠累人的。
於是,那六個人到了院子的外面想要偷偷探察一下院子裡面情況而又找不到進去的方法的時候,李月和張強享受著夫妻間的**。
「老大,情況有些不對,這個院子外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一衝就會被擋回來,明明什麼都看不到,頂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六個人中的一個人用手在這個張強弄出來的罩子上摸著,往下一按就會被一種力量給頂回來。
「老公,你頂得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月這個時候在屋子中對張強也說著,張強微微一皺眉頭,又使勁頂了兩下說道:「認真做事情,別聽外面的聲音,更不要學。」
「嗯,是有點不對,這東西軟軟的,好像沒有多少的力量,可卻讓人進不去,換一個地方看看。」
老大和其他的四個人也在這裡想要把外面的這個罩子給弄壞,聽到老三的話,帶著人換到另外的一個地方。
「夫君,你這東西平時軟軟的,好像沒有多少力量,可現在卻這麼厲害,不如我們換一個姿勢吧?」李月再次對張強說道,同時翻了個身。
一瞬間,張強的精神力也送了出來,把李月的內力和外面的聯繫給切斷,伸出巴掌使勁地打了幾下,這才算是解氣,李月也跟著發出了幾聲呻吟,這下兩個人算是可以專心地做事情了。
外面的六個人現在還不知道,裡面的張強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等著忙完了正事兒,就是解決他們的時候,他們依舊在那裡尋找一個可以進到院子的突破
直到時間相當於早上的時候,李月和張強這才停下來,為了懲罰李月,張強早就把李月的內力又給封住了,渾身都沒有力氣的李月只能躺在那裡,眼波如水地看著張強,一臉都是滿足的模樣,如果不是擔心孩子們要醒來了,張強真的會忍不住再次懲罰一下李月。
「老大,過來,他們或許有辦法,只不過需要付出很多的東西,西南大公給我們的任務不完成我們回去可就麻煩了。」
那個老三跟著五個兄弟忙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進去的方法,失望地坐在了地上,對老大說著。
「嗯,也好,就去找那些人,付出的代價最後也是大公來處理,不用我們操心。」大冷天的,已經出了一身汗水的老大也是沒招了,同意了老三的提議,帶著兄弟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本來要動手殺掉他們六個人的張強此時停了下來,?好,那就先放過你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