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濛濛。張強所在的這裡正在舉行著篝火晚會。準確地說就是那二百士兵的比武。他們可不會什麼唱歌跳舞。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身的本事了。一群人喝著酒。大聲叫喊著給場上的人加油。
只有這二百二人中的人參與。別人沒有受到邀請。別人就是張強和李月加上那六個護衛。張強是超廚神。沒有人會打他的主意。這到不是因為他廚子的身份武力不行。而是這二百個士兵害怕。害怕超廚神在拳腳上佔不到便宜以後。用刀。那種刀法。說實話。這些人都覺得用在做菜上面有些委屈了。殺起人來也不會差啊。
李月這個超廚神的妻子那是更不能上場比試了。至於那六個護衛。二百個士兵都怕他們被自己給打完了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哭去。在這些人的心中。六個護衛實在是太差了。連個主人都保護不好。平時搬東西看上去也沒有多少力氣。還非要管著一輛車。那裡的東西只准他們來動。那些東西看上去軟綿綿的。就是想偷懶吧?
偶爾他們也會用看不起的目光看一眼六個護衛。六個護衛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那些東西確實是軟綿綿的。可是那裡面放的卻是帶著放射形的東西。用好了可以治療疾病。用不好就是殺人的利器。別人若是碰了。說不定就被輻射了。他們都是用內力還控制著呢。對於這些不同的士兵。六個護衛有什麼可以生氣的。他們的本事自己知道。族長和族長夫人知道就足夠了。沒有必要顯示出來。越是厲害地人越是顯得沉穩。只有那什麼都不行的人才會盡量顯示自己。
這邊開是篝火晚會。沖天地火光終於是讓這個村子的人看到了。估算了一下距離。所有的人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個四十來歲地人。等著他的決定。這個人也看著那邊。聽著偶爾隨風傳來的吆喝聲。又看了看在那將要燃盡的火把的光芒下地食物。沉思片刻說道:
「去吃吧。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什麼值得人家算計地東西。就是我們的命在人家看來都不值錢。這就是施捨給我們的東西。怕我們不要。就如此作為。明天。天亮的時候就都跟著我到村子的外面去迎接他們。沒有食物的我們也能幫著幹些活。吃了人家的東西。給人家做些事情應當。」
這個人還不是那麼笨。根據這個情況就想明白了。招呼了一聲村子中地人就跑到了那邊吃喝起來。晚上的飯。張強不僅僅留下了飯和菜。還有一些酒。想來村子中的男人應該會喜歡。酒不算多。除非這裡的人都是喝一口就倒的那種。不然絕對喝不多。
可是連張強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這些人不僅僅是男人喝了那酒。就是女人也都喝了。連小孩子都用舌頭舔了舔。這些村民也知道酒的寶貴。喝了以後可以讓身體舒服一下。其實就是促進血液循環。所以。這些酒一會兒的工夫就被村子中的人給喝掉了。
有幾個人喝過酒。這次喝完了都露出放鬆的樣子。盡量讓自己享受一下這種感覺。而沒喝過地卻是非常興奮。尤其是小孩子。多舔幾口就會覺得暈乎乎地。可他們卻不會吐出來。這就是身體的優勢了。哪怕營養再不好。小孩子地消化系統和身體恢復上面也要比**厲害。
酒喝完了。飯菜也吃完了。村民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家。躺在炕上。一個個幸福地進入了夢鄉。夢中有人給他們送來了更多的東西。然後他們就用這些東西把自己的村子給建得更好。然後又把一些東西給恩人送去。這就是大部分人共同的夢。在吃了別人東西以後也會想著報答。
翌日早上。張強這邊的隊伍又來到了昨天的地方。看到的是那些器皿都被洗乾淨的情景。正準備做一下早餐。然後還是按照原來的那個辦法退出去的時候。村民們就都從村子中走了出來。
對於這些外來人。村民顯得還有些拘謹。有幾個膽子大的人跟在那個四十多歲的人的身後走在了最前面。然後是小孩子。小孩子對於外來事物接觸得最快。他們只知道這些人做的東西好吃。所以。歡快地跟著跑了出來。
這個情況到是讓張強愣了一下。用精神力探察了一下才知道。這些人竟然這麼快就明白了自己這邊的意思。於是與李月對視了一眼。這一眼李月就明白了。讓隊伍停下來。她一個人獨自地走上前。二百個士兵還準備派人跟去。卻被六個護衛給攔了下來。
士兵們本來就看不起這六個人。以為他們只不過是充門面用的那種人。畢竟那些當初截了車子的人只不過是比禁軍厲害一點點而已。而他們這二百人卻是比禁軍厲害許多。他們相信。如果當初皇上把他們安排到皇宮門口的話。那麼超廚神妻子的車絕對不會被截去。所以。對於六個人的攔截他們就想直接衝過去。
可就在他們要衝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壓力。這種壓力可不是虛的。而是實質性的。他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想要動作的時候。非常的難受。再看向六個護衛的一刻。他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這六個護衛的目光中竟然讓他們有一種面對從沙場上下來的那些專門殺人的老兵的感覺。不敢去對視。
於是他們猶豫了。也疑惑了。而這個時候的李月已經來到了這些村民的面前。村民們見到一個女人過來。這才放心。李月那漂亮的外表可是帶有欺騙性的。如果這些村民知道這個女人殺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輕鬆。
李月對這邊的語言還不精通。所以說話的時候都要使用翻譯系統。音質卻是和她一樣。她看到村民們放鬆了下來。就對著村民問道:「你們這裡聽說地?」
村民們用眼神回答了她的問題。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四十來歲地人身上。這個人的兩鬢已經都白了。看來營養缺乏的厲害。不然不會這樣。除非是天生如此。
「你能夠代表這些人說話?」李月已經從張強那裡知道了一些情況。問起來也輕鬆。
「能。鄉親們都信任我。你們是從哪裡過來地?為什麼要幫我們?」這個人在面對李月的時候也同樣有著不小的壓力。哪怕李月盡量放低了架子。可那種長久養成的對下面人說話時候的態度和氣質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地。這只能說明她練得還不夠。遠遠達不到張強的水平。
「如此便好。我幫你們是因為我想幫你們。我們是從一個你們不知道地地方而來。我們八個人。至於那二百穿著同樣衣服的人是從雄鹿國來的。我想在你們村子做些事情。所以。先要和你們接觸一下。你可以放心。我們沒有惡意。」
李月覺得很失敗。失敗的原因就是她的演技還不行。比不上自己的夫君張強。張強裝什麼就像什麼。可從這些人的表情上看。明顯是對她非常地恭敬。這種恭敬不僅僅來自於那些食物。也有她自身的原因。
說過了這番話。她又覺得有些不服氣。所以。暗自用她那一點點的精神力聯繫了一下張強。讓他下來說話。這樣才能比較出來一些事情。
李月對於精神力的鍛煉實在是太少了。主要是她有啼語在。用不著鍛煉這方面的東西。換成一般人的話根本就不明白她的這個想法。可張強卻是懂得。這和精神力無關。而是瞭解。只要李月站在那裡。哪怕什麼都不做。張強都能明白她的意思。這就是對一個人的重視和關注了。
所以。張強從車上下來。直接走到了這些村民的面前。這些村民看到張強地時候突然有了一種親切地感覺。讓他們自己說他們也說不明白。就是覺得張強沒有威脅。和他們是一樣的人。哪怕張強地皮膚顯得很白皙也是如此。
尤其是那些孩子。他們最是靈敏。可以輕易地看出來一個人的好壞。能夠在這樣環境下活下來的孩子。他們都不是那麼簡單。一看到那邊的車上下來一個人。他們就覺得這個人會對他們好。所以。也不顧家人的阻攔。紛紛地跑了出去。想要在近距離看看這個人。他們可是知道。這個人給他們做了好吃的東西。
而村民們也在開始時的緊張。變成了後來的放鬆。明明知道這個人也是屬於那個隊伍中的一員。可他們就是覺得這個人不會傷害他們的孩子。說這個人普通。其實也不普通。說不普通。又帶著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一下高下立判。李月也驚訝地看著張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現在的張強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平常的人一樣。沒有絲毫的威脅感。如果不是知道張強的本事。李月甚至都會懷疑這是不是張強了。
見到這個情況。李月覺得自己又差了張強許多。有些不服氣地對著村民們說道:「這個人是我的相公。哦。你們可能不明白。就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老婆。有什麼話你們也可以和他說。」
李月的話剛一說完。村民們就向著張強走了過來。比起那些士兵。比起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們更願意相信這個身上和他們似乎有著同樣東西的年輕人。不然孩子們的膽子也不會這麼大。
李月對此選擇了沉默。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只能想辦法回去多多學習。不僅僅是學習科技。還要學習這種偽裝。也可以叫做人格魅力。
那二百個士兵這個時候卻是著急了。剛才超廚神的老婆過去。他們沒有衝上前保護也就算了。可現在走過去的是超廚神本人。他們都害怕那些村民給超廚神造什麼傷害。於是又想動了。
「不要過去。你們會打亂少爺的計劃。」護衛中的一個人看著這些士兵的樣子。出言相勸。
「不過去?那如果超廚神出事情了呢?你承擔得起嗎?」這二百人中的負責的那位看著六個護衛。總覺得的心中不屬於。非常不客氣地問道。
「如果少爺出事情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逃跑。運氣好的話。我們可能會活下來。然後把這邊的事情匯報張強。通常這樣的情況不可能出現。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那麼就拿出各自的本事吧。最好不要成為少爺的連累。不然的話。你們就都是罪人。」
這個護衛對著二百個士兵非常篤定地說道。也只有他們六個明白。如果族長都對付不了的時候。他們留下來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成為族長的累贅。族長還要考慮他們。那個時候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跑出族長大範圍攻擊的地方。讓族長不用考慮他們。第二件事情就是拿出自己的機甲。然後衝回來。哪怕是死。也要和族長死在一起。
可這二百人沒有機甲。所以這些話對他們說他們也不懂。只能通過另一種方式表達。
「懦夫!」二百人的頭領罵了一句就想衝上去。剛要動。就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耳邊卻是又響起了護衛的聲音。
「想幫我們家少爺。你們還是太查了。回去練個幾百年。少爺或許回願意帶著你們。都給我呆著。不要以為我們那個時候倒了就以為我們差。你們如果這樣。永遠也升不上去。」
這下那二百個士兵懵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當初被輕鬆處理的護衛會這麼厲害。他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們的身體動不了和這個護衛有著絕對的關係。可這樣厲害的人為什麼會被打趴下?難道?難道……?他們是故意的?
感受著自己身體承受的壓力。這些個士兵心中都想到了這個問題。一個個都不由的害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