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聽到了這個事情,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他把精神力放出去,就知道了那風家的人,在小聲說的話,知道來的這個人是一個廚神之後,心中不但不緊張,反而更加地高興,廚神好啊,還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稱神,也罷,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做菜的精髓好了。
其實做菜的好壞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把握住食物進到口中的時候,對於觸覺、味覺、嗅覺的一些掌握而已,如果還要加上一些東西的話,那就是視覺上的美觀了,至於營養,任何的食物都有營養,只要搭配好了就可以,尤其是對於只為了吸收能量的人來說,存在能量的東西就有營養,哪怕直接去喝那些油也行。
張強這下就需要停一停才可以,等那個人也進到了另外的一個廚房當中,兩個人才能一起動作,不僅僅是看誰做的菜好,同時也是看誰製作菜的速度快,張強心中暗笑,還有人敢和自己比這樣。
說實話,他對這種比試一點興趣都沒有,身邊又沒有人能夠和他一同分享勝利的喜悅,如果李月在這裡,他可能會好好裝一裝,逗李月開心一笑,這邊的人還沒有誰值得他這樣做,只是他如果勝利的話,那麼他推出那種可以開發人潛力的食物就有更大的宣傳效果了。
那個人過來看了張強一眼,見張強還是一個年輕人的模樣,覺得已經勝券在握,所以,冷笑一聲轉身進了一個單獨給他準備出來的廚房當中,材料兩邊就要一起用了,好在這邊的材料準備得非常的多,不必擔心不夠用。
被常家老頭請來的人不少,足有六十四個人,都是一些國家中的貴族,或者是大家族中的人。當然,常好老其實和那些國家中的皇帝也有些接觸,只不過他還請不來人家,不說面子夠不夠,只說安全的問題就不好解決。這些人也算是不錯了,今天只要他們滿意了,那麼一切都好說。
張強把所有地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在廚房當中,說話的時候非常客氣。而且他那傻傻地,憨厚地模樣,也讓別人容易接受一些,而那個廚神則是非常傲慢地把其他的人給趕了出去,只留下兩個他帶來的徒弟打打下手。
這個事情也立即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在聽說弓長那個腦袋有些不好用地廚神祇一個人忙碌之後,他們都覺得,就算是味道差不多,然後速度差不多,那麼也是人家弓長獲勝。誰讓人家的人少呢。
聽到這個事情,風家的人連續說了幾次地要派人進去幫助弓長,卻都被拒絕了,常老頭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被風家找來的人的身份,竟然是十年前就闖出了廚神名號地李翁,這個人的名號不小,而且據說手藝還在另一個廚神的身份之上。
知道了這個情況,常老頭這個恨呀。這風家明顯是來拆台的。可他也沒有辦法,不過他還不想讓風家的人好過。於是笑呵呵地對著其他地人說道:「剛才我的手下有個人覺得那個廚子有些面熟,結果到現在才想起來。他竟然是廚神李翁,這是好事兒啊,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廚神,竟然會來到我這個小地方,和一個年輕人比試。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家廚神的境界高,就算現在也沒有忘了不停地到別的地方學習,好,看來我們這酒樓經過今天地事情,就是想不出名都難了,這還的感謝風家,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人,運氣,實在是運氣。」
這話說地好聽。中間不帶任何地火氣。但是那些個人一個個都要成精了。聽到這個話以後。哪裡還不清楚這是風家人地算計。可他們卻不會說出來。一個個都跟著奉承著。說著好聽地話。同時心中卻期待最後地結果。不管最後是哪一邊地人贏了。對他們這些過來地人都沒有絲毫地壞處。至少他們吃到了好東西。
風家地人也沒想到常家竟然這麼快就弄明白了廚神地身份。在這個事情被揭露了出來以後。他們確實有些緊張。好在他們都是經歷過許多場面地人。到是沒有露出尷尬地模樣。而是同樣笑呵呵地說道:
「哎呀。原來我們在路上隨便遇到地人竟然是李翁李廚神。這話說地。早知道這樣地話。我們就得隆重介紹一番。不過現在也好。能看看兩個廚神比較一番。這可是非常不容易地事情。這樣。只這麼呆著也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就賭點什麼。然後看看哪個人做地菜最好。如何?」
風家人地提議立即得到了其他人地贊同。他們都不是十分地在乎錢。尤其是這種用不了多少錢地事情。賭地無非就是一個樂子。還有地就是賭一賭眼光。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非常有意思地事情。當下就有人開出了賭局。讓大家開始下注。
熱鬧了一陣子。等著那邊做地菜送上來地時候。這些人可是相互找認識地。或者是以後覺得能夠用上地人聊了起來。
結果剛聊了不到五分鐘。那邊地第一道菜就送了上來。這道菜是那個廚神李翁那邊送過來地。非常普通地一道炒菜。可這菜地味道和形狀卻是比那些常見地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送菜地人也說了。這是那邊地徒弟匆忙弄出來地。讓大家有個東西吃。菜不多。勉強夠一個人一小口。
如果從這方面看評判的話,人家李廚神已經領先了一些,張強那邊畢竟還沒有送過來菜,風家的人似乎很高興,帶頭就吃了一口,然後就誇了起來,反正就是一個好,至於好到什麼程度,用華麗的語言一說,具體的事情就需要每個人在想像中理解了。
一人一口,一盤菜很塊就沒有了,這一口還必須是小口,口大一點也不夠,眾人吃了以後,吧嗒兩下嘴。其實並沒有嘗出來什麼特別的味道,覺得和一些不是廚神的頂級的廚子做的菜還有點差距,不過也都給了面子,隨便地誇上兩句。
還沒等風家的人高興呢,那邊張強的東西也做出來了。四個冷盤,兩葷兩素,一拿上來,就讓這些人吃了一驚,冷盤到是沒什麼。他們見過的多了,尤其是都是在某個酒樓,吃飯地時候剛點完了菜,人家怕過來吃飯的人等時間太長著急,都會先送上來一些冷盤或者是圍碟。不要錢的那種,可以直接就著酒吃,等吃得差不多了,熱菜也就來了。
這樣的冷盤很常見,問題是剛才在比試的時候。兩邊都有人去看了,除了還沒有處理地材料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那麼這個弓長是怎麼拿出來這些冷盤的?冷盤,顧名思義,那就是涼的東西。
難道他剛才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把東西做好了,然後還放涼了?嗯,這個如果用冰鎮地話也可以。但是那邊沒說有冰啊。何況就算是用冰,那也得一會兒時間。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人家就做了四個菜?那熱菜呢?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還沒等著眾人想明白呢,熱菜就來了,不是李廚神那邊的,同時是弓長這邊拿過來的,八道熱菜,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而且還是每道都如那冷盤一樣,都裝了四個盤子,也就是說,這菜的量非常大,足夠這些人先吃著了。
冷盤大家還沒有嘗,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做出來地,可熱菜大概一看也能明白,有炒的,又燴的,有干煸的,有清蒸的,有煮地,還有油炸的等等,再有人嘗了一口那些冷盤,更加驚訝了,這冷盤中竟然有鹵的。
一個人啊,要知道那邊可是一個人啊,而且還有人在看著呢,兩個廚房都是**修建,旁邊沒有其他的建築物,如果有人想要作弊的話,那麼只能通過地下。
這點立即就被風家的人抓住了,說道:「難道這個弓長不是人,而是神仙,不然的話他有幾隻手,竟然這麼快,而且這些東西有的根本就不是這麼短地時間能夠做出來地,我覺得那個弓長一定是偷偷買通了什麼人,在下面挖了地道,所以才能這麼快把東西送上來。」
在坐的有一部分人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懷疑了,一個個都把眼睛看向了常老頭,常老頭也納悶呢,他非常地清楚,弓長地那個廚房的下面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就這麼快做出如此多地東西,他究竟是如何辦到的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還有那些人不信任的眼神,常老頭生氣了,他已經決定,如果弓長真的作弊的話,他絕對會讓他知道什麼事情比死還難受,於是,當先站起來,對著眾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是這麼想的,那我就破例一回,大家一同去看看兩邊的人都是如何做的菜,如果真的有人作弊的話,那麼我們就把這個事情公之於眾,同樣的,如果是弓長作弊了的話,我會處理。」
說著話常老頭就要離開,可這些菜還沒動呢,就算要去看看,那也要嘗嘗才行,眾人都相信,如果是別人幫著作弊的話,冷盤還好說,可以是弓長原來做好的,可是熱菜就不可能了,一嘗就知道味道如何,他們還不相信有那麼多的廚神願意隱藏在背後幫著常家,如果真的是那樣的情況,常家直接說自己有多少的廚神不就行了。
所以,在有人的提議下,先不忙著去看,要把菜嘗一嘗,這個提議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於是就開始吃了起來,冷盤不用說了,凡是吃過的人都覺得吃完了這些冷盤以後,再吃別人家的那就是沒有一點味道,已經不能簡單地用一個號字來評價了。
等再吃到那些熱菜,有的專門喜歡吃好東西的人竟然忍不住哭了出來,語無倫次地說著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東西的話,就算是風家的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可他們卻無法在這些菜中找出毛病來,好吃,真的好吃,吃了一口以後恨不能把其他也在吃的人都給殺了,這樣菜就是他們自己吃。
他們說不出壞話,卻也不願意說好話,吃過了菜,見盤子在這一會兒的工夫都空了,沉著個臉,一言不發,可他們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也不說話,各種讚美的詞說了出來,這些菜可比剛才吃的那一口強多了,不僅僅是量的問題,就是味道也明顯不是一個層次。
這下眾人都相信了弓長沒有作弊,可能夠看到廚神做菜也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們還是讓常老頭帶著去瞧瞧,常老頭這個時候算是徹底地放心了,這些冷盤可以作弊,熱菜也能作弊,他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找來一群廚神來做這種事情。
他同樣不知道弓長是如何做到的,帶著眾人向兩個廚房走去的時候,張強的廚房中又有人在外面接到了裡面端出來的東西,讓往這邊送,眾人猶豫了一下,最後提議,就一邊吃一邊看著兩個廚神做菜,他們現在已經承認的張強的廚神身份。
這次從張強那廚房中端出來的是熏的乳豬,他們可以用手抓著吃,也不用再顧及身份的問題了,廚神做的菜怎麼吃都不過分,於是,眾人把這隻豬給分了,然後讓人把兩個廚房的門打開,從外面觀看。
李翁著個廚神開始的時候還反對,後來有風家的人過去把事情說了,再聽到那邊竟然能夠那麼快就把菜做好之後,他們覺得也是作弊,所以,不得以之下,同意了開著門讓外面的人觀看,反正這些人也不是廚子,讓他們看也看不明白。
可這個李翁去永遠也不會想到,在門大開了以後,他的廚神的名字就算徹底地完了,而捧出來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人,廚房的打開,然後不到一分鐘就出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