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你覺得什麼樣的孩子才是最好的,有的孩子非常的聽話,而有的孩子卻很淘氣,你認為哪一種最好?我說的是對以後的發展這方面。」
得到了這個人的肯定,張強很高興,又給這個人烤了幾串,對著這個人問到,這個人眉頭皺了起來,好像張強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好回答,張強等了一會兒,他才說道:
「我覺得還是淘氣的孩子比較好一些,通常都是這樣,大部分小的時候淘氣的孩子,等長大了以後,就會比別的孩子聰明,而那些小時候比較聽話的孩子們,這樣的人就少了,尤其是一些非常喜歡學習的孩子,他們在以後的發展上面總是比不上淘氣的孩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嗯,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可是,你要知道,有一些小時候淘氣的孩子,長大了以後,就會變得更加的淘氣,準確地說是開始變壞,這種壞是對於那些過著平靜的生活的人來說的,他們會搶劫,會破壞,利用他們那聰明的腦袋,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要比聽話的孩子厲害。
那這樣一來,淘氣的孩子還是我們希望的那種孩子嗎?我們是不是要在他們小時候淘氣的過程中改變他們,讓他們變得聽話呢?我想那樣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會少很多的強盜或者是壞人,也讓更多的人過上安穩的生活。」
張強對於這個人的回答沒有直接的反駁,而是以討論的形式問了出來,這個人的眉頭皺得就更嚴重了,他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需要從多方面去考慮,比如說培養孩子是不是就為了讓他們聽話?是不是要讓他們自己的發展,而他們成了強盜以後就是不是真地變成了壞人,要知道有些強盜做的事情並不是那麼壞。而是專門搶有錢人的錢,然後給窮人。
想到了這裡,這個人對著張強說道:「如果孩子是好的強盜的話,我認為還是可以的,不如一些搶了有錢人家地錢,然後送給窮人的那些。他們就比較不錯,而且,我覺得不管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只要我們是報著讓他們獨立的生活的想法,就不應該過多的限制他們,我們可以這樣,在小的時候從側面教導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搶窮人的錢就是壞,搶那些有錢人的錢那是本事,分給窮人不僅僅不是壞。還應該是英雄。」
「真地是這樣嗎?」張強把剛剛烤好的東西又送到了這個人的手中,問了一句,接著說道:「你知道那些有錢人地錢是怎麼來的嗎?尤其是那些有著很多土地,然後讓別人種的有錢人,他們難道就應該被搶?據我所知,有些人在幾代之前都是窮人,然後他們到了陌生的地方生活,或者就是在自己家的地方生活,只不過到了其他地方生活的人比較多。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是非常的貧窮,可他們勤勞,他們知道節儉。
在第一代的人省吃儉用地攢下了一些錢以後,第二代地人依舊是如此,然後,他們這一代人攢的錢買了一小塊屬於自己的地,又是幾代人過,他們同樣這麼做著,最後。他們的地多了起來,開始過上好的生活,能夠僱傭不的窮人來做事情。
而那些當初和他們一樣窮的人卻不知道這樣做,他們把所有的錢都花了,等著幾代下來以後,他們的子孫還是那麼地窮,只能幫著別人做事情,賺取看著少得可憐的錢,但是。他們有有理由去搶那些有錢人嗎?
不能。他們是因為祖先的不勤奮,而他們自己也不夠勤奮。我說的這種勤奮不僅僅是體力方面的,也有腦力方面的,他們成了這個樣子,不能去抱怨別人,如果真的支持他們去搶,去把人家有錢人家的地給分了的話,這就不是什麼好人和壞人地事情,而是一種手段,一種上位者地戰爭手段,你覺得對不對?」
張強這一問。就把這個人給問住了。他還真地不好對這方面有一個具體地評價。他一邊吃著。一邊努力地想著。這是一個非常深奧地話題。讓他覺得比面對那些變異地人更加困難。想著想著。這個人突然覺得不對了。他來這裡可不是和張強討論什麼孩子地事情。更不是延伸到這種事情上面。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想到這些。他看到了張強那淡淡地笑容。突然發現。他被張強算計了。張強這一定是故意了。張強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地來意?卻在這些沒有用地問題上與他糾纏。這把他剛才到來時候想要說地話都給打亂了。
這樣地想法一產生。他就覺得。張強這個人非常地不好對付。可以在不經意間掌握主動。然後把別人給放在被動地方面。厲害。這才是真正地厲害。比起張強那神秘地手槍和表現出來地身手。這種算計才是最讓人感到恐懼地。
於是。這個人不得不收起剛才來時要說地話。他本來是想直接質問張強為什麼要把那種槍給別人。先取得一些話語上地優勢。哪怕張強為了這個事情生氣。他都無所謂。他可以從中判斷出張強是哪一種人。這樣才好繼續談判。可現在這樣地想法明顯地不行了。他需要改變策略。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種問題了。我地孩子我想我會教育好。至於他以後怎麼樣。那是他以後地事情。我來這裡地目地想來你也清楚。我們就是想得到你地手槍地那種製作地方法。你可以開出來你地條件。如果在我們可以接受地範圍之內。我想我們願意付出。」
這個人不想繼續繞彎子了。直接就把來意說出來。眼睛盯在張強地臉上。想要看看張強會有什麼樣地表情。只不過他失望了。張強地表情和剛才一樣。沒有絲毫地變動。這讓他覺得這樣這個人地城府非常地深。
張強也並沒有立即就和他說這個事情,而是又串了幾串兒東西,熟練地烤著,當這個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張強這才說道:「其實這個手槍地製作技術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我現在缺少東西,可以通過村子中的買賣換回來,而且我對於我個人來說,沒有任何值得我非要弄到的東西。
這樣一來,你們能夠給我的好處就不存在了,也不是我想要的,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我想好了我要什麼以後。你們再來,當然,我找不到你們。不過你可以留下來幾個人在這邊,這樣我想好事情的時候就會告訴他們,你看如何?」
「如果是這樣地話,我想我們還真的不能針對你個人拿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既然你想讓村子變的更好,那麼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幫助村子一下,這邊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夠買到的,尤其是一些藥物。村子中的人如果有人得了病,這邊沒有那種藥的時候,人就會死,你看我們用這個進行交換怎麼樣?」
這個人來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回去,想了想,覺得張強對村子重視,所以,把交換的條件放在了村子上面。他的話一說,張強卻搖了搖頭,告訴他道:「其實你地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我幫助村子,只不過是為了遊玩一番而已,並不是村子中有我什麼重要的親人,他們地死活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中,他們的一些事情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
而那種槍卻是我自己的,你們想要。就要滿足我的願望。不是對村子如何,如果真的遇到一場災難。村子中的人都死了,那是他們的命不好,我不會兒去幫助他們,或者說我不會費盡心思去管他們,只能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幫一下而已。」
張強這麼說其實並不是村子對他不重要,他還等著李月過來了以後,把這邊做為一個好地地方讓李月開心呢,可他明白,他不可以表現出來對村子那種關照,不然的話,就會有人用村子中村民的生命來威脅他了,那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
他這樣一說,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讓這個人覺得非常的詫異,他還真的以為村子中有什麼重要的人,比如某一個人曾經救過張強或者是他的祖先,然後張強到了其他地地方以後又想辦法回來,對村子這麼好是為了報答。
可張強此時的態度就告訴他,張強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玩,是的,每個人喜歡的事情都不一樣,像張強這麼厲害的人或許已經厭煩了其他的玩法,而是想要通過幫助村子玩一下,村子最後會成為什麼樣子,對於張強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
有了這樣的判斷,這個人為難了起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滿足張強的願望,又吃了幾串張強烤地東西以後,他突然覺得有主意了,對著張強說道: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有意思地事情,既然你想玩,那麼不如玩一些以前從來沒有玩過的,比如親自與一些特殊地人作戰,那些人可是非常厲害的,我覺得就算是你這樣的身手,在對付他們的時候也會有危險,尤其是在他們人多,並且還有精神力變異的人參與的情況下。」
「我已經厭倦了這種自己動手的戰鬥,我曾經戰鬥個不停,好不容易不用再那樣做了,為什麼還要和別人再次戰鬥,那些變異的人厲害也好,弱小也罷,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相信他們不可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哪一天他們真要到這個村子的時候,我會離開這裡,到更遠的地方去,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都會有他們的人。」
在那個人以為張強會同意的時候,張強卻是很乾脆地拒絕了,讓這個人覺得非常的失望,他原本還以為張強這個人喜歡挑戰,就像那些強者一樣,在不停地戰鬥中提高自己,沒想到張強竟然直接就說出了這樣的話,這種話對於一個厲害的人應該算是一種恥辱吧?厲害的人不應該害怕,更不應該像張強說的那樣在危險到來的時候躲開。
這個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還了,看著張強,不死心地問道:「難道你就一點其他的想法都沒有了?你沒有追求?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還有什麼未完成而想完成的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會盡量地幫你去辦。」
這個人已經決定了,如果張強還是拒絕的話,他就要回去把這個事情報告被頭領,然後看頭領是怎麼安排了,他覺得到了那個時候,頭領很可能會帶著人在不惜付出大量傷亡的情況下收拾掉張強,那種厲害的武器是組織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的,更不能讓張強傳給別人,不然的話,他們這個組織就完了。
在他說出這番話以後,他就等著張強拒絕了,沒想到的是,張強聽到了他的話,愣了一下,然後點著頭說道:「你這一說,我還真的就想起來一些事情要做,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東西來交換,我們之間還有能夠交換的東西,這樣,你們幫我一個忙,我就把這個手槍的製造技術給你們。」
「什麼忙?」這個人聽見張強說可以有交換的東西,傻了一下,接著緊怕張強改變主意,立即問了出來,問完了之後,他發現,自己好像又受到了張強的欺騙一樣,張強這也應該是故意的,先是給他點希望,然後又讓他失望,等著他最後絕望的時候卻突然再給他點希望。
這是讓人非常苦惱的事情,這個人就算明白張強故意這樣做,也不敢多說什麼,用眼睛緊緊地看著張強,希望張強說出來一個對他們組織來說比較容易做到的事情,而不是那種不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