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了,在個已經癢癢得死去活來的人哪裡還有心情去判斷這兩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本著有病亂投醫的考慮,立即就讓這手下的人帶著他向著那邊趕去,在半路上就把兩個人給攔住了。
攔住了兩個人之後,自有手下的人前去詢問,兩個人似乎不想買了,說起話來的時候支支吾吾的,這下更加堅定了這個人求醫的想法,依仗著自己這邊的人多,脅迫著兩個不情願地人回到了那個放著油炸螞蚱的地方。
張強一直在用精神力掃瞄著這個情況,見到人過來了,正在那裡忙碌著想要把東西遮擋起來,不讓別人看到,結果等著這些人都到了地方,就看到張強那慌亂的神色和還沒有完全遮蓋起來的螞蚱。
當先就有這個人的手下要過來搶,張強突然抽出了把刀,眼睛瞪得溜圓,一副拚命的架勢,對著這些人喊道:「你們要幹什麼?想要搶我的東西,我和你們拼了,你們難道就不怕這邊的規定?」
他這話一喊,這些個人果然就不敢再搶了,說實話,這個地方並沒有什麼官方的規定,可是,一個市場,不管怎麼亂,都有一些勢力在維持著,如果隨便某一個人就能夠搶別人的東西的話,那麼這也就不成為一個市場了。
這裡就是如此,雖然沒有官方的人來負責,卻有幾撥通過抽取一部分錢的勢力在控制著,為了能夠讓這裡更加的繁華,這些勢力聯合起來,相互分配利益,抽取的錢並不多,可架不住交易的人多啊,一個人抽一點,加起來那就不少了。
為了讓這些個人能夠安心地做買賣,這些個勢力就聯合起來。形成了一個規則,那就是,在人家不想賣的時候,不允許強買,同樣的,如果對方不想買。那也不能強賣,誰破壞了這個規則的話,那麼誰就等著這些勢力的聯手追殺吧。
一個銅板少不少?如果有人強買或者是強賣的話,他們這些人都會直接殺人,用非常血腥地手段來維持這個地方的繁榮,所以,張強喊出來這個話,他們都怕了,癢癢是難受。可也比沒了命強。
這個揚揚的受不了的人也清楚這個情況,他還和這些勢力有著比較不錯的關係,可即便這樣。他也不敢強買,更別說搶了,因此,他只能一邊用手搓著已經抓破了皮兒的皮膚,一邊哀求地說道:
「不搶,我們不搶,買,你說多少錢,我買還不行麼?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地,我多給錢,你說個數。」
螞蚱能值多少錢?放在外面那可是隨手就能抓到的,可張強的螞蚱不同啊,用了不少的調料,雖然那些調料在張強的基地當中同樣不值錢,可到了這邊卻是物一稀為貴,加上可以治療疾病的這個功能,張強怎麼可能會要少了。
張強面露難色。合計了一下對著這個人說道:「其實我們都不想賣了。剛才已經回來兩個人了。說這邊又出來那個病了。我怕賣了以後我們那邊不夠用。可我知道。像你們這樣地人。身份都不一般。如果不賣給你們。對我們來說也是個麻煩。哎!這樣吧。你給這個數。我就賣你。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那裡地螞蚱和別地地方不一樣。不僅僅是能夠治療這種疾病。而且吃了以後非常地舒服。香啊。這次本來是準備賣地。你如果不能給這個數。我寧可燒了這些螞蚱。」
張強伸出了五個手指頭。讓兩個跟過來地村民一哆嗦。他們以為張強是準備一斤賣五個銅板呢。這真地是太貴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張強竟然敢要這麼多地錢。螞蚱啊。他們一抓可是幾十斤。而且不費多大地力氣。現在竟然能賣這些錢。他們都有點擔
只不過當那個人主動地說出了價錢以後。他們差點沒有暈過去。那個人說地是「我明白。確實是不容易。這是好東西。一個螞蚱五個銅板是不是?便宜。買了。先買一千隻。我吃。只要能夠治療好了我這個病。我還有重謝。來人啊。拿五兩銀子。給他們。」
這邊竟然是用銀子來交易。張強一直都不知道。因為他在村子當中知道地都是銅錢。這到是和他知道地一些個文明發展中出現地貨幣形式差不多。這麼說。再上面就應該是金子了。怪不得那些人一次換那麼多地金子。原來如此。
這麼看來。五兩銀子其實就是五錢個銅板。一兩銀子是一錢個銅板了。張強就在那兩個村子中人將要口吐白沫地情況下。非常認真地數出了一千隻螞蚱。一隻不多。一隻也不少。那個人忍受著身上癢癢地感覺。等著張強數完。然後再也不管什麼矜持了。直接抓起來一把就塞到了嘴中。
一邊使勁地嚼著,一邊用眼睛看著張強,那意思非常的明顯了,如果這個東西不能夠讓他減輕揚揚的痛苦,那麼張強就要受到他們的報復了,只不過這可情況怎麼可能會發生,張強可是放了藥的,結果一吃到口中,還不到一分鐘,這個藥就發生了作用,這個人覺得自己真的不癢癢了。
而且,這個螞蚱真的非常的好吃,好像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吃到過如此美味的東西,這也怪不得他,張強用地調料可不是這邊有的,或許就算是有一些能夠代替,是否已經被這邊的人發現還不知道呢,更何況這些調料的比例了。
一把的螞蚱吃進去以後,這個人不癢癢了,在驚訝這個螞蚱的效果的時候,也被這種味道深深地吸引住了,張強趁著這個機會又說道:「這種東西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嘗到的,其實也就是別人還沒有發現,如果發現了地話,那麼這東西一定會成為貴族地主要招待客人的食物。
什麼,貴族你不知道?貴族可不是僅僅有錢就可以,而是要有身份地,要有涵養的,這樣地人才能夠稱為貴族。貴族首先要具備的就是一個大的家世,並且在這個家世的影響下有著一定的勢力才可以,不然,那些個僅僅是有錢的人,只不過是叫做爆發戶而已,兩者根本就不能比較地。
我看你這種在吃到了這麼好的東西的時候還能夠保持冷靜的人就應該是一個貴族了。一般的人哪裡回做到如此的程度,不錯,我再送你一些吧,畢竟你也算一個貴族,送一百,那五百的銅板我就不要了。」
這個人其實哪裡是什麼保持冷靜,他是已經呆住了,一邊感受著身體的舒服,一邊驚訝於這個螞蚱的味道。所以才這樣,只不過張強地話說的好,讓他有了一個台階可以下。在聽到了張強的話,他立即就故做矜持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不錯,貴族正應該如此,可是,貴族又怎麼可能去要平民地東西呢?一百可螞蚱對於你們村子來說可能是非常的不容易,來人啊,再拿五兩銀子出來,一百個螞蚱我買了。多餘的錢算是賞賜給他們的。」
他的手下很想勸告他一下,不用拿這麼多的錢,只不過看到那的那種不容反抗的眼神的時候,沒有一個敢說出這樣地話,只能忍著心痛把銀子拿出來,在那兩個村子已經倒在地上抽搐的情況下遞給了張強。
接著這個人也不急著走了,就等在旁邊,讓人去弄來點好酒,一邊慢慢地吃著這油炸的的美味螞蚱。一邊等著看有沒有其他的人過來,如果那些個過來的人不像他這樣的話,他就會嘲笑人家一下,不算是貴族。
張強派出的十個人陸續的回來了,同時在其他地八個人的身後都跟著一些人,這些人都是身體癢癢的,張強把倒在地上還沒有恢復過來的兩個人給弄起來,讓他們接著出去宣傳,這邊就開始向別人賣起了螞蚱。
這些個村民為了不受到太多的刺激。都不想回來了。就在外面不經意地說出這種可以治療癢癢的話,騙更多的人過來。而這些個過來的人見到了先前到這裡的人,看到他們正在吃螞蚱,還是那種享受地神情,忍著癢癢好面子地說了些話以後,在知道了這些人都是裝成貴族地樣子也不好弱了自己的身份。就這樣,張強地螞蚱賣得十分的好,不僅僅是癢癢的人來買,就是不癢癢的人在聽到了這個東西只有貴族能吃,還是那種招待別人必須要拿出來的食物以後,也都陸續地過來了。
很快的,張強帶來的這幾車的螞蚱就都被搶夠一空,到了晚上的時候,所以癢癢的人都治療好了,並且還多買了不少,就為了在遇到別人的時候衝門面。
當然,也有心思活絡的,見螞蚱賣得好,也帶著人去抓,結果抓來了以後卻沒有張強的那種調料,更是不知道張強的螞蚱在炸的時候不是用得普通的動物和植物的油,而是用的蛤蟆油,做出來的螞蚱的味道就算還不錯,比起張強這邊還是差得遠了。
這樣的螞蚱沒有任何一個有錢的人會買,他們可不想等聚會的時候,別人吃到了他的這個螞蚱說不是正宗的,那臉可就丟盡了,從而讓張強這邊的螞蚱更加的神秘起來。
當夜幕降臨,六車的螞蚱都換成了金銀以後,十個村民面對著張強讓他們吃點別的東西,喝點酒的話直接無視了,他們不敢呀,這可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錢,整個村子如果沒有張強的到來,按照原來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就是一百年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瘋了,不是那些個買了螞蚱的人瘋了,就是他們瘋了,他們就圍在這些金銀的周圍,連喝水和上廁所的時間都是能省就盡量的省。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張強搖了搖頭,心說,還是不夠冷靜啊,不就是點金銀麼?至於這麼擔心?這個觀念的轉變還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自己就算是想幫他們都要多弄點辦法才可以。
於是,張強對著他們說道:「被守著了,明天買些村子中需要用的東西就回,比如鹽啊,布啊等等,你們守一晚上,明天該沒有精力了。」
十個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打算明天買東西帶回去,想要買東西什麼時候不可以,也不差這一次的機會,他們想好了,不用等天亮,等張強這邊吃喝完,然後休息一下醒來的時候他們就上路,趕著黑走,越快越好。
如果不是考慮到張強還要休息的話,他們甚至現在就離開了,只不過他們必須要等,通過這次買賣,他們明白了,張強這個外來者厲害著呢,不用說那非常大的力氣和捕殺野獸的本事,就是這種做買賣的事情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
螞蚱呀,一隻竟然能賣出五個銅板,現在他們村子的山上還有不少呢,等著都抓來,那得賣多少錢?發了,孩子以後可以上學堂了,可以天天吃肉了,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了,父母也不用在那麼操勞了,所以,他們要等著張強才行。
見到他們這副樣子,張強歎息了一聲,對著他們說道:「別想著把螞蚱都抓來到這邊賣,那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我們應該做的就是在家中數錢,自然有人把錢送過來,這次只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這點錢不算什麼。
聽我的啊,明天別急著走,你們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到集市上宣傳,我們村子那邊還有不少這種螞蚱,多的數都數不過來,然後你們先回去一個,告訴村子中的人加快時間多多蓋房子。」
十個人聽了這個話有些反應不過來,疑惑地看著張強,張強只好繼續解釋:「真正長遠的,並不是那裡賣出的螞蚱,而是拉動當地的經濟形式,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