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水車被拉了回來,張強也就更到了這個存放水車的地方,等著天色暗了,從上面悄悄下來,用他那特殊的收斂氣息的方法躲過其他巡視的人,進到了放置著這個水車的地方,此時張強看到的水車已經修好了,就是他打壞的那一個,地上還有一些黑糊糊的油泥,從這個油泥上看,這個天船王國的人掌握了一定的技術。
這點張強沒有絲毫的驚訝,在白天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個事情,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弄清楚這個技術是由天船王國自行研究出來的,還是通過了其他的渠道,在別處得來,如果是自己研究出來的,那麼張強會想辦法弄到一份這個王國的工業技術資料,等著他慢慢發展,看看會不會偏離方向。
如果是後者,有其他的地方同樣具備了這樣的技術,然後告訴給天船王國的話,張強就必須要把那個勢力,或者是組織給找出來,這可不是小事情,張強不怕現在這樣的科技,張強擔心的是會不會像在神器王國中遇到的那個人一樣,有其他的外來文明還存在於這個星球上面。
那邊的風雲已經在進行掃瞄了,可得到的結果卻不是那麼好,因為這個星球上面存在那種特殊的能量,讓風雲掃瞄的時候需要消耗的能量會很大,同時,有些地方那種能量存在的太過濃厚,掃瞄的波段竟然無法通過。
張強就是在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想到了是不是還有其他外來文明的事情,他不怕與其他的分明發生衝突,他是不願意遇到比自己這邊厲害的文明,到時候不得不進行戰略撤退,也就是逃跑,畢竟他不是一個人,還有身後的那麼多人。
這裡只有兩個偶爾巡邏一下的人,或許是這兩個人認為此地非常的安全,所以有點心不在焉。走上兩圈就要到休息的地方坐著說會兒話,張強有足夠的時間在不驚動其他的人情況下弄明白這個軸承地事情,趁著他們休息的時候,張強輕輕地拆開了一個輛水車的轱轆,用通訊器把材料分析了一下。
之後,發現這個軸承的製作材料並不是那麼好。就是比普通的金屬好上那麼一點,屬於正常的軸承,不能達到告訴旋轉地要求,這下張強稍微放下點心,又趁著兩個人不注意,沿著修理了這個水車的人離開時留下的那個不經意看就看不到的痕跡,朝著那個方向追去。
腳步留下的痕跡,加上那剛才碰了油泥以後留下的獨特的味道,張強很輕鬆地就知道了這個人的所在。路上的時候張強還考慮怎麼來對付這個人,是直接用武力逼迫,還是用精神力控制。這都是張強可以採用地手段,結果找到了這個人的所在以後,張強覺得自己路上準備的事情都不用了。
因為這個人正在和其他兩個人喝酒,三個人所在地地方是一個看上去還算可以的酒樓,三個人要了一個包廂,點了滿滿一桌子菜,一邊吃喝著一邊說著那些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隱秘的事情。
三個人所在的包廂是酒樓的最頂層,張強就貼在了上面,然後躺在那裡。靜靜地聽著,三個人的說話聲本來就不大,加上有牆壁的阻隔,一般人根本別想在外面聽到他們的聲音,只不過張強地耳朵好用,好用到了他們三個再縮小几倍的聲音都能聽清楚的地步。
三個人似乎喝得有些多了,前面說的什麼話張強不知道,感覺是三個人都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一樣,張強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三個人在發牢騷,這個時候又喝了兩口酒,三個人不再那裡繼續地抱怨著上面的不公平了,而是開始罵某一個人。
「你們兩個說說。這叫什麼事兒。我們這些人明明都是同時得到地那些東西。然後一同琢磨出來地用地方法。可最後。原來在一起地十個人。現在那個本來是沒有什麼能耐地人。竟然爬到了我們地頭上。
平時地時候就總是對我們指手畫腳地。今天更好。也不管外面有多冷。直接就命令我們過來。修那個已經壞掉地車轱轆。這麼點小活。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了。非要我們這些人親自動手。他是什麼意思?他難道就不會修?真要比技術地話。就憑他那樣地。兩個也趕不上我們這裡地隨便一個人。」
舌頭有點打卷地一個人此時開始對著那兩個人說著。一邊說還一邊地拍桌子。把那桌子上面地盤子震得嘩嘩。說完了這些好像還不解氣。又罵了幾句。然後就在那裡喘著粗氣。他旁邊地那兩個人聽到他地話。同時地歎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中地一個才聲音有些沙啞地勸道:
「不能說。不能說啊。想活著就不能說。他地技術是沒有我們好。可他會做事兒啊。看看上面地人。被他給弄地。一個個都喜歡他這樣地人。我們只能幹一些活。這就不錯了。就像你說地。我們接觸到了那個事情地人一共有十個。這已經還有兩天就到二十年了吧?
我們老了。接觸了兩次了。知道地事情也多。原來地十個人現在就剩下我們四個了。其他地都被他用特殊地理由讓人殺了。說什麼容易洩露機密。如果不是我們三個每個人都掌握著一手獨特地本事地話。想來我們也早就不存在了。能活著就好啊。記得了。千萬不要把這一手本事傳下去。要傳也傳給我們自己地孩子。
只要別人不會。那麼我們就不用擔心會某一天被人說成是可能洩露技術地人給殺掉。這就是活著地本錢啊。他派來了那麼多地人想要學我們這個本事。還給了那些錢。以為我們不知道他地想法?
他呀,就是想把當初知道這個事情的人都殺了,然後他就成了地位最高的人,到時候,這個部門,所有的人多要聽他的,他也有了和他上面的人叫板的實力。明天就還有一次,我們都得認真學,最好能多學到幾樣,到時候就留下來。」
「我覺得也是,無論發生了什麼,這個手藝是不能傳給外人地。原來十個人,現在只剩下四個,他願意欺負就欺負吧,還能怎麼樣?無非就是在我們這些個知道他的底細的人的面前裝一裝而已,大家誰不瞭解誰啊,他也正是怕我們洩了他的底兒。
不知道今年那邊會傳來什麼技術?如果實在是太晦澀的話,那可要費一番功夫了,嗯,不過你們都記著。就算是弄明白了,也不要立即就說出來,只說還沒有研究透。這樣一段時間內,他就還得靠著我們,我就納悶了,他那種看著形式變臉地做法有意思嗎?
我們在把技術都弄明白了,然後告訴他大概的情況以後,他就開始對我們指手畫腳,可在剛剛接觸技術,他一點都不會的時候,就是對我們大獻慇勤。想想也覺得有意思,既然研究不出來不行,那我們就盡量把這個時間拖長一些。」
第三個人此時也開口說道,想到了過了明天就能再壓那個人一頭的時候,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高興的樣子,舉起來面前那半碗酒,與兩個人碰了碰,一口喝到了肚子中,長出一口氣。用手直接在桌子上面的盤子裡面抓起了一塊肉,扔進嘴裡,邊哼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邊在那搖頭晃腦。
其他兩個人聽了他的話,也算是暫時高興起來,不去向那讓人難受的事情,說地話少了,喝得酒多了,偶爾才說上兩句話。有的是說生活中的事情。有地是說家人的,張強在張強聽著以後。稍微分析出來一些事情。
那就是,這個技術好像並不是他們天船王國自己研究出來的,而是別人教給他們的,至於是誰教的現在還不清楚,聽著話中的意思,應該是每十年一次,然後和這個神跡大概有關係,不然不能那麼肯定是在明天,還是十年的間隔,只有這個神跡的事情與之吻合。
另外一個可以分析出來的就是,這些個人原來一共是十個人參與了這個事情,後來有一個技術不行地,但是玩手段玩的好的人上位了,應該是領導著他們其他的九個人做事情,可能這九個人都知道這個人的技術不行,故此,有些瞧不起他。
換在以前瞧不起也就瞧不起了,可是現在卻是除了他們這十個人,還有其他的過來學習和做事情的人,他們如果知道了九個人都對一個人看不上,那麼這個人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地位勢必要跟著動搖,所以,這個人通過了一些手段,把當初一起的十個人給殺了四個,現在只剩下還在那裡吃喝地三個人了。
這可不是不想殺他們,而是他們三個人每人都有一個獨特的技術,殺了他們,那事情就不好做了,因此,才把他們留到現在,而三個人也明白這點,更加不會把那本事教給別人。
弄明白了這些情況的張強覺得可以利用一下這個事情,看看那邊究竟是誰來教給他們技術的,於是,張強看下面的三個人喝得有點迷糊以後,就從上面直接傳音到三個人的耳邊,用一種獨特音質的聲音對三個人說道:
「或許這次他就不想著要得到什麼技術呢,只想著培養一批新人,哪怕因此流失了一些技術,他也願意,只要把我們三個人給收拾了,他就可以完全掌握這個地方了,我們的家人也不知道怎麼辦啊,那死掉的六個人家中過得可就……哎!」
張強地聲音有些飄忽,用地還是三個人中的某一個人地感覺在說話,所以,聽到了三個人的耳朵當中以後,都以為是其他兩個人中的一個說呢,剛開始說話的這個人使勁地搖了搖腦袋,伸手去拿酒,同時說道:
「他敢,我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把我們三個人給收拾了,不然的話,他還想著鞏固位置?直接就能被殺掉,這裡別看著他是領頭的,其實真正負責各方面事情的可都是我們三個,跟著我們的那些個學徒,我們可是隔兩天就換一批,他們哪一個都別想把東西學全了,沒了我們,他就完了。」
他這一說,另外的兩個人也跟著出聲附和,一時竟然忘了是拿個先說起來這個事情的,說了幾句話,三個人又都吃喝了起來,張強也趁著這個機會,又對著他們說道:
「那個得到技術的地方,我實在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總是有什麼人在盯著我看一樣,天又冷,他們怎麼就不挑著暖和的時候呢?」
「冷到是不冷,到了那裡其實還是很暖和的,不過不舒服的感覺我也有,到是沒有覺得有人在盯著我,我就是看不慣那些個人不把我們當人看的樣子,每次我們這邊都要送上不少的好東西,他們才拿出來那麼一點的技術,我總想著,是不是我們這裡虧大了。」
當先說話的那個人好像喝得有點多了,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臉上是那種喝多了的人露出來的笑容,在那裡說著,他旁邊那個聲音沙啞的人也同樣喝迷糊了,跟著說道:
「是呀,每次都要準備那山一樣的黃金,他們還不出來拿,而是讓我們給地方到車上,然後把車推進去,更是不讓我們進去看看,我們只能在外面看到他們站在裡面的樣子,還有他們畫的東西,他們也不說給我們講解一下。」
張強知道,終於是要到關鍵的時候,接著這個話,再次引導性地說道:「我覺得他們可能是出不來,我們也進不去,不然不會這樣,或許也是對我們好吧?」
「什麼出不來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就一層光一樣弄出來的東西擋在中間,黃金都能推進去呢,人怎麼就出不來?」第三個人糾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