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聽著李月的話,對這個說法也很認同,剝削不是目的,只有在剝削中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上位者所所要追求的事情,這些個奴隸一個個看上去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力氣,就憑著這個身體幹活,那又能幹出來多少的活?
或許這些個奴隸主考慮的是奴隸實在太便宜了,與其讓一個奴隸過上好點的生活,那還不如把這個錢用來買更多的奴隸,可他們卻沒有想到,無論他們買來多少的奴隸,只要不改變這個待遇的事情,那麼,這些個奴隸的工作效率就永遠都無法提高,往死裡打,那也只不過是搾取現在奴隸身上的那點力氣。
這個力氣可不是直接就能體現在潛能上的,就算再有潛能,那麼在肌肉得不到應有的營養補充的情況下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用培養一個奴隸的錢買到更多的奴隸難道就能夠讓奴隸主的資產增加嗎?
恩,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但這個可能是處在奴隸主找到更多的工作的情況之下,不然的話,在有限的地方,有顯得資源供給下,奴隸多了並不是就能夠提高生產力。
張強從來就不反對階級的產生的存在,也不反對剝削和壓迫,但是他卻絕對不會做這種有損於自己利益的壓迫的事情,就像他的那個悠然國,其實說句實話,所有在那邊的人都是被壓迫的,哪怕是一直跟著張強的人,只不過壓迫的程度不一樣,在壓迫的時候還能夠讓被壓迫的人主動去承受這種壓迫。
如果細糾起來的話,李月都是張強壓迫的對象,只不過這種壓迫是雙重的,在張強壓迫李月的時候,李月也同樣壓迫著張強,**上的壓迫以外還有感情上面地壓迫,誰也分不清楚這個事情,若是非要有一個理論支撐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壓迫,有的只是資源的掌握、分配、使用的權利而已。
壓迫別人的過程中,無論是通過武力,還是物資,那都是一種資源地體現形式。當你本身的資源過於渺小的時候,那麼收穫和分配以及使用衍生資源的時候就要少,現在這些個張強所看到的奴隸主壓迫下的奴隸其實也是被這種規則所左右著。
唯一不同的是,張強的壓迫是在利用資源的時候還想著資源產生地源頭,而這些個奴隸主卻沒有考慮到這點,差距,由此而生,若是某一方面不發生徹底的改變的話,在資源獲取方面地效率就會逐漸地拉大。然後,現在的資源的大部分獲得者就會成為新一種形式的被壓迫者,道理如此簡單。就看思想的轉變了。
張強自是不會有那個好心去想辦法讓這裡的人也明白這點,正像李月所說的那樣,照這樣發展下去,哪怕張強所在的王國不應用更好的技術,也不是這邊地人可以對付的,文明的進步最終不是體現在科技上面,而是體現在文明中的人的本身衍生的資源上面。
誰能夠更好地讓手下的人衍生出更多的本身資源,那麼誰就能讓自己的文明領先別人更多,至於在這個過程中。你本身地地位是否鞏固,那就需要看你自身以及自身能夠產生的資源有多少了,這個資源並不僅僅是物資上面的,精神上面的也是一樣,包括信仰在內。
看著外面的那些個奴隸,張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是不是應該再裝一次神的使者,然後讓這邊的人也從心中對自己的奴隸主產生動搖,那樣地話。資源就會相互轉換,自己這邊絕對是最大地受益者。
帶著這樣地想法。張強微笑著對李月點點頭。然後把嘴貼在李月地耳朵邊說了一番話。哪怕就是張強在車中大聲地喊。外面也聽不到。李月還是喜歡這種感覺。這也是一種心甘情願地被壓迫地例子。
聽過了張強說地話。李月笑了起來。對著張強說道:「那我就是神地女使者了。那些人萬一要問女使者和男使者是什麼關係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時間簡單。如果真地有人這麼問。那麼我們就說。神說了。世間地一切都是平等地。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樣。在平等中還要相互幫助。我們就是相互幫助著。我們地友愛不僅僅是神地使者地友愛。更是神所管理地一切地友愛地體現。」
張強咬著李月地耳朵解釋到。讓李月恨不能現在就和張強友愛一番。紅著臉有些抱怨地看了張強一眼。只看著外面。再也不和張強說話。緊怕張強現在就要和她進行神所讓他們做地關於友愛地事情。
車中發生地一切外面地人並不知道。這個帶著二百多人原本是想殺掉小黃地人。現在正在考慮著。怎麼樣對上面地人說。他到此時還沒有弄明白張強和李月地身份。所以。他不敢把張強和李月地危害說小了。同樣。他也不敢說大了。無論是哪一種。只要出現了失誤。被追究責任地都會是他。
在讓城門前面地士兵放行地時候。他已經決定了。在對上面說這個事情地時候不帶上任何一點個人地主觀想法和猜測。只把事情原本地說出來。至於上面如何判斷。那就不是他所要管地了。這樣。功勞或許會小一些。但責任也同樣小一些。
隊伍浩蕩地進到城池中,小黃那龐大的身軀惹來看到的人站在周圍不停地指點討論著,有的身份比較尊貴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了小黃的身份,在擔心的同時,更多的是疑惑,不明白這個吃人不眨眼的怪獸現在為什麼會這麼老實,而且又被帶到了國都當中。
張強等人進城還不到五分鐘,那邊神器王國的國王和一些個大臣們就開始研究起這個事情,這邊二百多人的頭領,在張強等人還沒有到達這邊的時候就已經把一路上的情況命人先傳了回來。
在把張強等人安排到專門接待別的王國尊貴客人的地方以後,這個人就接到命令,向著王宮的地方走去,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到了王宮,對著國王見禮完畢,就再次詳細地把從如何追殺怪獸。到怎麼樣遇到張強等人,然後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正如他開始時候想的那般,說這些個話地時候,他沒有加進去任何一點自己的主觀想法。
神器國的國王和大臣們正討論著這個事情,聽到了這番話以後。所得到的情報又多了一點,先是有人提出了要好好對待張強和李月的事情,不用急在一時,等著慢慢瞭解兩個人的身份到時候再做打算。
這些人其實就算是主和派地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張強和李月如何,只不過這樣的話不能直接說出來,而是用一個拖延時間的辦法來讓主戰派的人認同。
而主戰派的人卻是提出了相反的意見,他們覺得不管張強和李月來自什麼地方,他們都應該用最快的速度掌握那個可以放東西進去的牌子的方法。哪怕因為這點得罪了厲害地王國也值得,他們當然清楚那種牌子的寶貴之處,按照任何的技術都要先應用在軍事上地規則來判斷。只要擁有那些個牌子,到時候想侵略哪一個王國就不用擔心軍隊補給上面的事情了。
結果,兩邊就圍繞著這個事情展開了爭論,到最後雙方都無法說服對方,變成了爭吵,如果不是有國王還雜上面呆著的話,他們這些個人都會直接動手,就算有國王在,他們之間的爭吵也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王國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對於下面這些個大臣的爭吵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似乎還覺得很有趣,直到這些個大臣吵得有個個口乾舌燥,不再繼續說話的時候,國王這才對著下面地大臣們說道:
「你們說的我覺得都有道理,可一時還無法定下方法,那麼,我們就可以兩種方法同時用,一邊好好地安排這兩個會製作那好東西的隱士。一邊呢,我們要不停地試探他們,不能僅僅是友好,如果試探的結果讓我們覺得這兩個人沒有什麼可怕的時候,那就是到了我們動手的時機,嗯,這個事情就先這樣辦。」
國王這邊已經說話了,其他的那些個大臣自是不會反駁,於是就同意了這個提議。安排著人去做這個事情。開始從兩方面著手來對付張強和李月,一些個好的東西從王宮的倉庫被拿出來。然後讓人帶著去送給張強和李月。
還有些個身手厲害地人此時也得到了命令,聚集到一起,檢查著自己武器的時候等待著過去試探的時刻。
張強和李月早就想到了對方會有什麼樣的做法,這些事情其實都不用刻意地去想,只要把以前的那些個文明間相互的計策一條條的列出來,那門就可以知道這裡的人會如何應對了。
對於這方面,張強和李月沒有絲毫的擔憂,趁著對方恭敬地機會,開始對著王國地國都考察了起來,受先要瞭解的就是這邊有什麼樣地特產,這邊的人喜歡什麼樣的東西,還要弄明白這邊人對於一些個奢侈品的追求的熱情。
三十個護衛和兩個買來的奴隸被留下來呆在專門招待外來貴客的地方,張強和李月在這邊人的培養下,於街上慢慢地閒逛著,至於小黃,當然是不能帶在身邊了,張強和李月強調了一下他們的這個寵物的重要性,讓這裡的人好好對待。
陪同張強和李月遊逛國都的人此時顯得非常的慇勤,只要兩個人在哪一個攤位的面前停下來打量攤位上面的東西,這些陪同的人就會有人上前對著張強和李月熱情地介紹一番,然後也不管賣東西的人心情如何,直接弄來些個東西,說是要給張強和李月的禮物,由著專門負責拎東西的人帶上跟在隊伍的後面。
張強和李月沒有阻止這個事情,既然別人願意給他們東西,他們怎麼可能不要?只不過這個事情在悠然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所有的商品都需要別人花錢買才可以,哪怕對方給送來禮物,那也是由官方買下來別人的東西,然後轉送給對方,不然的話,就別想免費得到任何的東西。
更不可能出現現在這個情況,看那些攤位的老闆的表情,張強和李月就知道,這個王國如果沒有了武力上面的優勢的話,那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凝聚力,在武力強橫的時候所欺壓的人,一旦沒有了這個武力的制約,那麼王國就會面臨危機,面臨這些個人背叛和反彈,張強所知道的那些個王國就是因為這點才滅亡的。
於是,張強和李月非常有默契地在一些個攤位的面前停留的時間更長,所問的貨物的價值也更大,就等著那些個陪同的人去強奪過來,給這個王國多埋下一些個叛變的種子。
那些個陪同的人哪裡想到這些,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事情的存在,他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陪好兩個還不清楚實力和身份的隱士,這就算他們完成了任務,哪怕張強和李月想要看一些王國相當於機密的事情,他們也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不僅僅是不猶豫,還跟在旁邊詳細的講解,緊怕張強和李月不明白。
張強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把一些個事情牢牢地記住,自己用不上,到時候也可以賣給其他的那些落後的王國,讓他們這裡的人知道隨意洩露秘密的後果是什麼樣子的。
逛了整整一天,張強和李月得到了無數的禮物,這才滿意地回到了自己被安排在這邊的住處,看著天色已經黑下來,張強想了想,把護衛的負責人叫到身前,對著他說道:「一會兒你們一同出去,帶上那兩個奴隸,到外面好好地玩一下,最好是今天晚上都不要回來了,這裡會很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