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形,張強覺得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看來這個怪獸的存在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要收拾了,從那些個追趕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上看,分明就是一個組織,同樣的顏色,同樣的款式,不同的是追趕的人手上拿的武器不同而已。
從他們那於樹林中輾轉騰挪時候的靈巧的身形上看,這些個人的本事要比普通人強上不是一點半點,還有他們使用的各種武器的堅韌與鋒利程度,普通小的王國的國王近身護衛都沒有。
這些人看上去有二百多,張強沒有仔細數,只知道這些個人看似雜亂無章地跑動的時候隱隱把這個怪獸的退路給堵住了,並且在他們的身上,張強感覺到了一種軍人的氣息,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組織,很大的可能就是某一個王國最為隱秘的力量。
他們如此做法,好像要把怪獸給逼到外面沒有遮擋的地方,這樣好方便他們集合整體的力量進行圍攻,而不用受到樹林中那些樹木的影響和干擾。
怪獸此刻顯得很恐慌,也很狼狽,就像根本打不過這些人一樣,不時憤怒地吼叫一聲,然後努力地向著這邊奔跑,身上佈滿了傷痕,到不算深,竟然是淡黃色的皮毛,就算是帶著傷痕,也能夠看出那皮毛非常的不錯,在陽光的映襯下,隨著身體的動作,泛出一波又一波柔和地樣子。
李月可不管什麼怪獸不怪獸。也不管這個怪獸那高有四米,長有九米,寬有兩米多的大小,她看到了這個怪獸的模樣就喜歡上來,這個怪獸別看長得大,其實從臉上看卻是非常可愛的。一雙大大的,似乎會說話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懼和委屈地神色。跑動中眼睛下面的鼻子一抽一抽,就像在哭泣一樣,還有那帶著一點點鬍鬚,緊緊抿在一起地嘴,加上一雙毛茸茸的耳朵。
李月覺得。如果這個怪獸能夠變小一些的話,那絕對是一個人人都喜歡的寵物,現在只不過是大了一點點而已,又有什麼關係呢,可愛是沒有錯的,尤其是每當怪獸發出吼叫時候。張開最露出那潔白地牙齒,伴隨著一動一動的舌頭,李月就想著給弄來,到時候養著。
至於能不能交流,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智力是可以開發的,寶寶當初可是就買過不少能夠讓動物變得聰明的藥,那些個兔子就非常成功地變得非常的人性化,加上還有啼語的存在。一切地問題,都不是問題。
於是,李月對著張強說道:「我要它,拿回去養著,寶寶也一定非常喜歡,可不能讓別人給殺了,我們那邊還真的沒有這個模樣的動物,到時候用這個小傢伙身體上的一部分組織,通過基因改變,再弄出來相反性別的動物。就可以一代代繁殖下去了。放在悠然國中,可以當成吉祥物。」
張強只聽到了李月說想要這個東西。至於後面的理由和這個東西是不是小傢伙已經不重要,既然李月喜歡,那就沒有道理不讓李月高興一下,所以,張強點點頭,從懷中把他那個仿造的蛇神權杖拿了出來,等待著怪獸衝過來,好對付它身後的那些個人。
李月見張強答應了,甜甜一笑,拿出通訊器開始錄製起來,要把這精彩的影像給保留住,到時候好讓寶寶看,對於能不能成功,沒有任何地擔心,張強在李月的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還是一個從來都不會讓她失望的依靠。
他們兩個準備著迎接怪獸,其他的人卻是心態各異,那六個騙他們過來,想要等怪獸殺了他們,然後把他們錢都拿到手的士兵此時還不知道怪獸是被其他的人追著過來的,以為是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才如此。
當怪獸第一聲和第二聲吼叫的一刻,他們想地都是,成功了,自己六個人成功了,從張強這些人那車輛和行事地態度上看,絕對是非常有錢的主,到時候或許自己這些人再也不用繼續干守城門地活,只要給上面一些錢,那就能飛快地提升上去,權利和錢財都不會少。
可等著張強和李月出了車,然後飛起來以後,他們就都傻了,他們發現,他們只想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結尾,如果他們不是還惦記著張強和李月被怪獸吃了以後能得到的錢財,那麼現在一定會讚歎兩個人那飛起來的身形。
自然,實在是太自然了,就好像本來就應該如此一樣,從車中出來,到身體飛到空中,沒有一點的勉強,也沒有哪怕一絲的刻意,就是覺得應該飛,所以就飛了,飛到空中後,覺得該停了,那就停,給他們六個的感覺就是,人應該能飛到天上,就像走路一樣,沒有人會記得自己先邁哪一條腿。
可正是因為這種自然,讓六個輪換著用一個單筒望遠鏡看著的士兵知道了,他們這次的計劃好像要失敗,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弄不好已經知道了是自己這六個人引起的,等著收拾了那個怪獸以後,會不會來收拾他們呢?
六個人此時想到的就是跑,有多快就跑多快,然後躲起來千萬不要讓兩個可以輕鬆飛起來的人找到了,但他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甘心,還有些僥倖的心理,認為張強和李月打不過那個怪獸,或者是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對比起他們裡個人這種複雜的心思,兩個奴隸到是想得非常的簡單,那就是自己的主人太厲害了,那天扔金幣的時候她們兩個就認為主人的身手不錯,卻沒有想到,這個不錯竟然到了如此地程度。飛呀。
這個飛她們兩個還真就聽說過,一些到奴隸中挑選孩子培養的隱士就在說話的時候露出過這樣的信息,那就是,當隱士到達了一定的等級境界以後,就可以飛起來,那時。凡是被他們選中的孩子都會被培養成隱士,再也不用擔心生活了。
她們兩個不知道能不能成為隱士。可她們同樣在看到了自己地主人輕鬆地飛起來的時候知道,自己也不用擔心生活了,主人很好,在一路上,所吃地東西和她們是一樣的。那個漂亮的女主人還給了她們一些甜甜的,喝了以後會非常舒服的淡酒喝。
誰說本事越大地人,地位越高的人,對待下面的人就越苛刻,越不把人當人看?明顯是不對嘛!自己的主人就不是這樣的人,為了這樣的主人。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兩個人就這樣想著,拉著手站在一起,抬頭看著自己地主人飛在天上那種風采,幸福得小臉都紅了起來,再也不去擔心將要到來的怪獸,她們可不相信,那個怪獸能夠打敗自己的主人,對,絕對打不過的。
而三十個護衛現在覺得很尷尬。也很後怕,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僱傭他們的兩個人強到如斯,飛呀,不是跳得很高,跳得很高的人在他們的眼中就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跳起來的時候需要助跑,可顧主卻沒有任何多餘地動作,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就那麼……那麼自然地走出車廂,又飛了起來。
都這種本事了。還僱傭他們幹什麼?自己這些人哪裡還是什麼護衛。怎麼感覺都像是和兩個奴隸一樣,就是過來做一些事情的。保護的事情用不到他們,這種感覺非常的不舒服,可面對兩個飛在天上的顧主,似乎,這樣的做法又很正確,可不是麼,人家僱傭他們來哪裡還用他們保護,就是做些力氣活而已,還能稍微充一下門面,真遇到危險,用不上他們。
幾乎是同一時間,三十個護衛心中暗歎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後怕了,剛才他們可是想著要跑,在他們想來,如果跑了,那個怪獸把兩個人吃掉,那麼,或許不會出現顧主再找上門去討要說法的事情,大不了他們先躲一段時間,看清楚形式再回去,畢竟僱傭他們的地方離這裡很遠。
後來還是看到兩個奴隸都不害怕,這才讓他們覺得自己不能辱沒了護衛的這個身份,兩個奴隸可是女地,他們作為一個男人,這個時候退縮了,心中會留下陰影,以後似乎都不可能再干護衛了,而且只要在今後地日子,每當想起來,那麼良心上的折磨就有可能讓他們瘋掉。
所以,他們留了下來,哪怕是死,也不能這麼做,此時看來是做對了,若是不留下來,就不僅僅是良心上地譴責,而是能跑出多遠的問題,兩個顧主看到他們逃跑,又有這樣的本事,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活著,換成自己在對方那個位置也是如此啊。
冷汗,在不覺中從汗毛孔中滲出來,悄悄地打濕了他們的衣服,風一吹,讓他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再次互相看看,都慶幸地點了點頭,人也放鬆了下來,這一刻,他們覺得,剛才那短暫瞬間的選擇是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一次。
張強在天上,等著怪獸和後面追著的人到來的時候,還有閒心觀察著這些個人的思維波動,就在這些人想著事情的時候,扭過頭來,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非常柔和的微笑,這個微笑和他當初在水下城市外面時候露出的微笑一樣,看到的人,心中想著什麼,那麼就覺得這個微笑是什麼意思。
兩個奴隸看著這個微笑,覺得是主人在鼓勵她們,心中甜蜜地靠在一起,三十個護衛是覺得顧主看出了他們的心思,算是原諒了他們,而那六個人卻從望遠鏡中發現,張強是告訴他們,我早就知道你們了,你們完了。
等張強回過頭的時候,笑容還沒有消失,讓李月覺得,張強是想到了晚上讓她如何的舒服和叫起來不停,臉一下就紅了,卻又依戀地抱住了張強那空出來的胳膊,這種事情她可不會拒絕,無論是生理和心理的的角度來說,夫妻間都是如此。
就連那越衝越近,心中想著怎麼才能活下來的,在李月看來非常可愛的怪獸此時也看到了張強的笑容,它立即就覺得,前面飛著的那個人的笑容是在告訴它,不用害怕,跑到了地方就會保護它。
這個時候,它突然覺得,心中有一種特殊的安寧,眼睛裡面不由得出現了那汪汪的淚水,看上去越發的可愛,同時也選擇了方向,更加賣力地向著張強跑了過來,這點就連張強都沒有想到。
到是讓李月發現了這個事情,把頭靠在張強的肩膀上,輕聲地說道:「它好可憐,現在正像我們求助呢,這樣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是吃人的怪獸?就算是吃,那些人有些人做的不對,在這裡打擾到它了,你說是不是?」
「是,我的月月說是,那就是,不是也是。」張強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說出不同的聲音,強權就是真理,實力就是偉大,高等文明對低等文明的侵略就是融合,就是促進了發展,誰不同意就在地獄中吶喊吧。
此時,這個很可愛的怪獸已經衝到了離著張強這邊不到五百米的地方,這時,後面那些個追著的人也達到了戰術佈置的情況,準備下殺手了。
張強想了一下,把手中的權杖舉了起來,學著那些個隱士的做法,臉上出現了神聖的表情,對著下面念道:「繁榮的草木啊,聽從我的召喚,為世間弱小者,撐起一片安寧的天空,草木壁壘。」
隨著這個聲音落下,張強手中的那個權杖上面其中的一顆寶石發出了淡淡的綠色的光芒,當照在那怪獸身後的地方的時候,它身後的草瘋狂地生長起來,眨眼間就長到了十多米的高度,並且密集地穿插在一起。
同樣的,那些個樹木也開始橫向伸出了樹枝,與這些草一起編織,不到兩秒種的時間,就在怪物的身後弄出來一個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