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干說了那個地方有毒草以後,見張強露出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苦笑一下又說道:「你當然是不怕那些草了,防護罩一撐就可以直接趟過去,實在不行就飛,可去那邊的人哪裡有你這樣的本事?那邊如果只有毒草的話還沒什麼,可以燒了,那邊除了毒草,還有毒蛇,非常的毒,就和沙漠中的飛蛇一樣,咬上了就別想活著。
那些蛇非常的聰明,如果有人要燒那邊的草,蛇就會鑽到泥土下面,那邊的泥土其實也不是我們正常見到的泥土,鬆軟,鬆軟到一不小心走錯了地方,身體就會陷進去,除非旁邊有別人,而且還有趁手的工具,不然就只能變成了泥土的一部分了。
加上那些叮到身上就會起一個大包飛蟲,都是晚上出沒,大包如果沒有好的藥物處理的話,會從被被咬的地方開始慢慢潰爛,一直爛到全身,有些人不小心被咬到了,如果還清醒著,那就會用刀把那個地方的肉割下去,若是還在睡覺中,第二天起來,就只能等死了,那毒早就進到了全身的血液當中。
這樣的地方你覺得是一些普通人能夠進去的嗎?被我聽到了談話的那兩個人其實也是不小心進去的,他們一直都是和草原上的那些住戶交換皮毛,是一次過去交換時,草原上的大雨太大了,他們一時找不到方向才進去的,差一點就死在裡面,回來的時候他們賣完了皮毛。喝多酒才把那邊的事情說出來。」
桑干還有一些話沒有說,那就是,如果不是跟著張強你進去,而且相信你地本事,我才不會往那邊走呢,誰也不是活的膩味了.現在的生活不錯,享受生活才重要,冒險的事情應該交給別人去做。
經桑干一說。張強理解了,事實卻是如此。那邊真有普通人進去,活下來的希望還真不大,兩個過去有平安回來的人運氣不錯,也正是他們運氣好,所以自己才能知道這個事情。難道那兩個人就是要讓自己知道這個事情才進去地?這種偶然真的很有意思,人好像總是這樣。每走一步遇到的都是偶然,加起來就成了必然。
想了下,張強怕桑干對於那個地方太過擔心,安慰著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別說是你們不會被那些東西毒到,就算是被蛇咬了,我也讓你們活下來,這點本事我還是有地,再說我還要十個手下。他們也很厲害的。是不是,隱一?」
「是。不,不是,有你在我們確實是放心,但是,我們也害怕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到現在也沒有隱士過去,其實很簡單,就是那個地方地泥土中有一種東西,我們遇到了以後,在不用精神力去引動這天地間的東西的時候沒什麼,一但要用了,那麼精神力的消耗就是平時的十倍。
或許你夠強大,就算是十倍也能消耗得起,可我們不行,那十倍就相當於我們同時地引動十次,我們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強行使用地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永遠的暈過去,再也無法醒過來,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張強問地是兩個問題,隱一剛答了一個是,突然反應過來,立即把那邊的事情對張強解釋起來,他可怕張強到時候什麼都不顧直接就讓他們去處理一些事情,那樣他們只能用拳頭,不敢用一點的精神力,說是永遠的暈過去了,其實就是變成了植物人。
「好,有這樣的地方就好,到時候我們進去就不用被其他的隱士所打擾了,看來那些隱士要想平安的進去,只能用一個方法,那就是用其他的普通人向裡填,直到填出來一條路,我們快點走,最好是到了那邊的時候,那些隱士還沒有把路填好,我們先進去,把好東西都拿了,看看他們還能怎麼辦?」
張強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有意思,任何地東西都有相克制地存在,哪怕就是隱士也是一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限制住自己的勢力?有地話就想辦法消滅,或者是融合過來,千萬不能再被別人壓制住,那樣還有什麼意思了。
於是,張強帶著桑幹這邊的二十一個人和十個隱士加快了行進的速度,這些人都騎著一種和角行非常相似的牲畜,這邊叫做小角行,小角行奔跑起來的最快速度比不上角行,但是卻比角行的耐力好一些,可以行多半天都不用休息。*
在張強這些人離開了剛才說話的地方大概有二十分鐘後,一隊看上去相雜牌的冒險隊出現在了這裡,觀察了一下那些小角行留下來的痕跡,領頭的人一揮手,身後的一百多個人就跟隨著他向著前面追了下去。
張強口中說著要快一點到地方,行進的速度卻並不快,一路上還好奇地看看偶爾遇見的人,等過了兩天的時間,才走出去三百多公里的路,離著那邊還有不少的距離,這一天,張強一群人來到了需要路過的第二個王國,叫雨國,這邊的王國的名字起的都是和一些自然環境有關係。
雨國,顧名思義就是雨多的國家,多到什麼程度,張強現在就被雨淋著,昨天還是一片晴朗的天空,等到了雨國的地界的時候,就變成了小雨中雨輪流下的情況,偶爾還會伴隨著雷聲落下點大個的雨滴。
張強觀察了一下大概的地形,發現這邊竟然是一個盆地,再與通訊器中查看了一下上空的雲層,得出來一個結論,這邊要是想沒有那麼多的雨,就要把從南面過來的那些雲給改變一下方向才行,那邊竟然是有著地下的冰湖,國家的名字叫冰湖國。
有冰湖,那從南邊飄過來地雲遇到了冷空氣就會下降。然後被風吹著一直來到這個雨國,雨國是一個盆地,現在張強這邊所處的位置就是盆地的正中間,雲層降低了高度飄進來,遇到了盆地高的地方就上不去,形成了降雨雲。\
想改變雲的方向。那就只能是向上,讓雲不能藉著風在地形的影響下落下來,把冰湖國打下來。然後想辦法把冰湖弄掉就可以了,誰讓那邊地雲過來時候的溫度比較高的。本來雲過來地時候還沒有這麼濃密,受下面冰湖的冷空氣影響,這才變得黑黑地。
「張強,是不是覺得這個地方的雨下得很奇特,其實這就是神的意志。神就是想讓這邊的雨如此,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
桑干見張強抬頭看了看天。就在那沉思不語,以為張強不知道雨是怎麼來的,給張強解釋著,看他那樣子,好像對神非常地虔誠,張強從來就不相信什麼神,他寧願相信自己,聽桑干話說的非常篤定,於是問道:
「那沙漠中那麼炎熱也是因為神弄地?他們那些神沒有事情閒到了,給下面的人弄點乾旱的沙漠。再弄點下雨的地方。你們好像都信仰那個神,那神難道就不顧你們的生活是否困苦?」
「這個……。這個神啊,有時候脾氣不好,所以,才會弄出來那些個地方,有的時候神還能救人呢,比如說有的人被遇到了危險,突然間就會獲得很強大的力量,曾經我就記得,我們商隊中的一個人,從一座高山上掉下去,人在空中的時候,突然就有了力氣,一下子就抓住了長在山腰處地一棵籐蔓,結果就被救了上來。\」
桑干被張強問地一時回答不上來,想了想,準備用事實來說明神的偉大。
張強不屑地笑了一下,問:「那個人是不是上來以後過了不長地時間就死了?」
「是呀,你怎麼知道的?」
「還用問嗎?沒有經過系統的潛能開發訓練,結果在生死的一瞬間潛力爆發了出來,那就是透支生命力,那種獲得力量的過程,其實就是人體產生毒素的過程,他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毒素就把他給毒死了。
神如果真的能救你的話,那麼我出現不出現你的商會都應該安全,可事實是那樣的嗎?沒有我,你們早就死在沙漠當中了,還想在這裡恭敬地崇拜神?」
張強相信的只有力量,科技也是一種力量,如果真的有什麼神出現的話,無非就是個體力量或者是科技力量達到了一定的高度而已,這個科技可不僅僅是像基地那樣的東西,也可以是一些對其他能量運用的方法,無論是個人,還是機械,最後都是通過了接觸能量,轉換能量,釋放能量的形式來達到一定的目的。
可桑干卻不這麼想,說道:「其實能夠遇到你,那也是神的意志,神不用非要自己過來,他可以通過其他的人來完成一些事情。」
聽到桑干的解釋,張強很無語,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神來解釋了,這是一種非常沒有道理的,無賴的說法,於是張強又問:
「那沙漠中出現的悠然國難道也是神派去的人,可神派的是誰呢?那些人好像並不相信神,難道神也能指揮得了他們?我也是如此,我同樣不相信有神的存在。」
「不不不,這個不是你相信神和不相信神的事情,神不會因為你不相信他,他就不幫助你,神是無處不在的,無所不能呢,神的存在不是讓人去恭敬,不管一個人是否恭敬神,神都會幫助他,只不過有的時候幫助的形式不一樣,你需要去做,這樣神才能幫助你。
曾經有一場大水到來了,有一個人就被水困住了,他一直都相信神,對神也非常的恭敬,就在他被困住的時候,水到了他的腰間,這時過來一條船,船上的人對他說,你上來吧,結果他說,他想等著神來救他,於是那條船走了,當水淹沒了他的脖子的時候,又來了一艘天船,天船上的人對他說,你上來吧,他又說,我相信神會救我,於是,那天船也走了,後來,他被淹沒了,然後他遇到了神,他問神,為什麼我那麼相信你,你卻不來救我,神說,我已經派讓兩撥人來救你了,可惜你都拒絕了。
這就是神,他無處不在,但是他又不會以某一個具體的形象出現,所以,在你以為沒有神的時候,正是神安排好了一切,就像我們現在餓了,前面出先了一個賣東西的地方,其實,那就是神早已安排好的。」
對神無比相信的桑干怕張強不能很好地理解神的存在,給張強又舉了一個例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僅僅是他一臉的肅穆,就連那跟隨的三十個人也是如此。
面對這樣的說法,和萬能的解釋,張強還能說什麼?神,太偉大了,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話,他自己可能都想不到這樣的借口,結果被別人說了出來,不佩服都不行,看來以後自己可以做個神棍,打著神的名義多騙騙別人,不對,這不叫騙,這叫智慧,嗯,對,神在給了我們一切的時候也給了我們智慧,神那麼偉大,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不會!
於是,三十二個人的隊伍繼續前進著,來到了一個看上去還算不錯的酒樓,張強打頭走進去,其他人跟隨,這裡的消費會高點,不過桑干應該不在乎的,他那個風行商會那麼厲害,又有神的幫助,哪能差這一點的錢。
神啊,請求你給我慢慢一桌子的食物吧,於是,服務人員就送來了一桌子的食物,至於這些食物需要付的金幣,神已經讓桑干來做了。
神給的東西,張強不會浪費的,也不管別人那驚訝的目光,飛快地吃了起來,整整一桌子才,大部分都在神的指引下吃到了他的肚子當中,而桑干三十一個人,可能是神怕他們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竟然沒有吃飽。
張強抹了一下嘴,說道:「好啦,神怕我們寂寞,所以安排了一些人過來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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