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這個談判失敗了,所以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也是給這十個人一次機會,一步一步地就是貼著地面像走一樣地飛過去,再次晃了晃手上的酒瓶,說道:「怎麼樣,這個東西不錯吧?味道你們已經聞到了吧?那就再談談?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張強說的意思確實是想和十個人談談,而且也是想讓他們喝點酒,不過這十個人卻是想差了,張強的這句話在他們理解就是,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了吧?你們已經知道滋味了吧?那就給老實點,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不然的話,我這個人可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
十個人又相互地看了一下,然後同時又開始準備釋放攻擊,這下張強不願意了,也是學著他們的話念了起來,其實念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具體的作用,就是那個音節可以讓隱士寧靜下來,專心地把精神力放出去,來引動其他的能量而已。
說白了就是一個自我催眠的過程,張強根本就不要什麼催眠,不過他還是喜歡這個樣子,因為在他看來,念一些話,然後攻擊就出來了顯得很有氣勢,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隱士中,可以不用念就能放出攻擊的人才是最厲害的,那樣的人才有氣勢。
張強學的話是這些人各自念的中的幾個字,結果根本就不成句子,他也不是要放出像這些人這樣的攻擊,只不過是要把這些人的精神力在引導能量的時候給切斷,切斷就可以了,那樣他們的精神力就沒有什麼作用。
那些人終於是在張強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念完,然後權杖對著張強一指,張強大度地舉了一下酒瓶,那意思就是,你們看,你們攻擊我。我就是把你們的精神力給切斷了,還請你們喝酒,我多好。
那些人卻是在張強一舉酒瓶的時候感受到了精神力並沒有引導到任何的東西,心中登時就一頓,完了,這個人的那個特殊地東西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可以直接把我們的攻擊都給破掉,這可怎麼辦啊?
十個人還在擔憂中,張強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伸出手來,在他們的肩膀上挨個拍了拍,只有那個還疼著的人張強沒有去碰,接著張強就對他們說道:
「來喝酒,何必總是打打殺殺的,過些安寧地日子多好?是不是?要知道啊。想要殺人的人,終究是不安穩的,弄不好。遇到厲害的就被人家給殺了,我今天不動手,和你們好好地說一說。」
九個人就看著張強的那手順利地通過了兩層的防護罩,非常輕鬆地落在了他們肩膀上,然後又告訴他們,別在對我動手了啊,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安寧,死了都不行。你們要知道,就像你們這些人,水平根本就不行,弄不好就被殺了,今天我就是不動手都能殺了你們,你怎麼自己看著辦吧。
這九個人,加上剛才蹲在地上還配合著他們又放了一次攻擊,然後差點沒有暈過去的人此時就認命了,紛紛點著頭。把身上的防護罩給撤下去,一個個就像那將要被狼吃了地小羊羔一樣,變得非常的老實。
他們也想明白了。既然是打不過。那就盡量留下命來。不然地話。死在這裡也是白死。防護罩沒有用。還撐著幹什麼?難道還想打。撤了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就是一條命嗎。只要別被太多地羞辱就行了。
張強看到了十個人地表現。高興了。不錯。非常地不錯。就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吧?好像有點不對。差了些。最好是連切斷他們地精神力都不做才是那樣。不管了。就是。我說是就是。哪個敢說不是。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打定了主意地張強先是在十個人恐懼地目光下喝了一口酒。然後哈出口酒氣來。把這個酒瓶向著一個人地手中一送。說道:「喝吧。這可是好酒。多少錢都買不來地。我是真地想和你們談談。恩。先喝。喝完了再談。」
這個人本來還以為張強又攻擊呢。結果見他把這個特殊地東西向自己遞來。還說是酒。仔細聞了聞。確實是如此。他也知道。不接這個東西是不行了。於是。伸手接過。在張強地注視下咬牙喝了一口。接著他就發現了。這好像並不是什麼毒藥。確實是好酒。又喝了一口才把酒瓶遞給了旁邊地人。
旁邊地人見他喝了。也壯著膽子來了以後。然後也同樣地發現。這個非常厲害地人沒有騙他們。就是酒。而這個特殊地東西應該是像水晶一樣裝酒地東西。
等所有地人都喝了酒。這十個人地心情確實變得更加地複雜。他們現在明白了。這個東西裡面裝地是酒。酒就是好喝。非常地好喝而已。沒有什麼特殊地東西。這東西也沒有其他地作用。
但是,那問題就來了,這個人剛才是如何做的,難道他竟然連權杖都沒有用就能夠把那些的攻擊都擋下來,然後還能破壞自己這邊的精神力和那些天地間的東西地聯繫?那他需要強到什麼程度?
「怎麼樣?好喝吧?我沒騙你們,酒既然已經喝了,那就說說事情吧,你們為什麼過來,是殺人還是其他什麼地?」
張強覺得站著說話不舒服,直接坐了下來,同時對著十個人也做了個手勢,讓他們也跟著坐下來,並且對他們問道。
十個人現在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對方都這樣厲害了,萬一讓對方發現自己這邊地人說的不是實話,那麼可就真得死了,於是,由一個人說道: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殺人,沒有其他的想法,殺掉風行商會的副會長,不然他把消息傳遞出去,因為有很多人想要知道天船之地的消息,我們怕這個副會長會被他們抓住,然後說出了消息。所以,我們就是來殺他的,其實我們也可以保護他,但是,保護一個人總是沒有殺掉一個人輕鬆。」
「哦明白,確實如此。保護一個人很費勁,不過我不能讓你們殺了他,因為我要和他一起去那個地方,那,你們與到了山巒國中的隱士是不是一起的?就是那個弄出來風暴的?」
張強在聽著他們說話地時候,把手中的通訊器打開了,這個通訊器可以在關鍵的時候當成測慌儀來用,等這個人說完話了,見通訊器沒有什麼反應。知道他沒有說謊,又問了一句,如果這個人敢說謊。張強是不介意讓他知道一下酷刑的厲害的。
這個人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死亡線上徘徊了一次,聽到張強問就再次回道:「不是,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起的,我們都不知道那個風暴是他們弄出來地,你們這麼多的人能夠沒死在那個風暴當中一定是你幫忙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你確實是很厲害有你在這裡,我們想殺也殺不了。只希望你不要讓那個副會長把那個地方再說給別人聽,而且你和他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也不要讓別人跟上,我們會厲害,再也不來了。」
「離開?你們要離開?」張強知道不是他們弄的風暴以後,更加的疑惑,不知道這麼多的隱士為什麼都殺想殺桑干,聽到他們說要離開,卻不想這麼放他們走。
「怎麼?難道你要殺了我們?」十個人一同望著張強,由那個人問道。
「不不不。不殺,我厭倦了殺人,你們可能不知道,當一個人可以輕易地殺掉其他人的時候,殺戮,有時候是一件非常沒有意思的事情,我是想著以後遇到了其他地人,我不想殺,你們可以幫著我殺。我要和風行商會的副會長桑干到那個地方。不如你們就跟著我吧,畢竟你們知道的東西實在有點多。那些商會地人只知道我很厲害,卻不知道厲害到什麼程度。
你們則不同,萬一你們把我的事情說給了別人聽,一傳十,十傳百的,以後我還有什麼以為,再有幾個想要拜師的,想要找我一戰成名的人找來,我不是要忙死?我這個人很懶的,不想這麼做,放心,等到了那邊以後,我得到的天船,就帶著你們去一個好地方,那裡也有不少隱士,你們就可以共同研究了。」
張強說的是實話,他就是怕麻煩,所以,準備把這十個人先帶著,然後把他們送到悠然城裡面去,也算是多一點點實力,嗯,一點點,說著話的工夫,他還伸手進懷中,再拿出來地時候手裡多了兩個藥瓶,一個單獨扔給那個現在還承受著痛苦的人,另外的一瓶給這九個人,對他們說道:
「這是藥,抹在身上傷就好了,以後還要用你們,帶著傷可不行,現在告訴我,你們過來殺桑干總要有個理由吧?以前的人知道那個天船的地方難道都要被殺?」
這九個人的傷不算太重,所以,接藥瓶的動作並不是那麼麻利,他們還害怕這藥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呢,可那個兩腿間受傷的人卻顧不得這麼多了,拿過了藥瓶就把裡面地粉末倒出來,抹在自己受傷的地方,還別說,這藥確實是好,一抹上就一點都不疼了,有一種清涼的,麻麻的感覺。
見到他沒有事情,那九個人也開始在身上抹了起來,一邊抹一邊由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對張強解答著,同時也同意了跟在張強的身邊。
原來,並不是每一次那個天船之地出來都會被人重視,也並不是那個地方每一次出現裡面都會有天船,有天船的時候是第一次出現以後的五十年一整年才行。
而這次那個地方出現,確實正好一千年的一個整年,每當一千年那個地方出現,就會降低一些要求,並且裡面除了天船,還有其他地好東西,這樣一來,一些個有野心地人就會惦記上。
可到了那個地方周圍一百公里的範圍,那麼任何人就不允許在爭鬥了,那個範圍可不小,在那邊攔著別人只要有人衝過去,那別人就沒有辦法了,但是,裡面地東西的數量卻是有限的,去的人多了,那東西自己分到的就少了,可能都分不到,那裡可不是看你厲害不厲害。
這個事情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就連隱士中知道的也不多,這十個人正好知道,也是從別的地方偷聽到的,既然是知道了,那麼,這些人就不想讓太多的人過去。
如果桑干把地方說了出來,那麼別人向那邊走可就麻煩了,正像張強說的那樣,一個傳一個會越傳越多,他們隱士不可能殺掉所有的人,還是在桑干把消息傳出去之前殺了他的好,那個風暴應該就是如此,就算別的人想過去,他們也辦不到,萬一商會中還有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情況,那些隱士過來,也未必都能一個不剩地收拾了。
所以,他們那邊才弄出了一個風暴,就是想把所有的人都殺掉,以免他們親自過來的時候,商會中的人騎上角行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跑,他們就太麻煩了。
還有一個最隱秘的消息,那就是這次是不少的隱士們聯合起來,要成立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在對付其他隱士的時候,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厲害,這個時機他們等了太長的時間,只要把那個地方的天船和東西都弄到了手,他們就能實現這個願望,到那個時候,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不臣服於他們。
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張強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看來也是有那麼幾個有野心的人弄出來的,真的以為有那麼多的東西,加上那些隱士,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能臣服他們了嗎?我還沒說話呢,哼!我決定,不給他們一點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