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把煩惱事情進行到底的張強送到了德西卡面前一隻角行的耳朵,然後看了看德西卡的臉色說道:「哎呀,你不會是得病了吧?臉為什麼這麼紅?快,吃了這個耳朵就不紅了。」
「謝!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烤你的肉去吧。」德西卡正想著那些事情呢,結果就被張強給撞到了,還特意提了一下她的臉色,她就覺得在這個時候恨不能把張強給咬死,一字一頓地對張強說道。
「不用謝,我們誰跟誰呀,說謝就遠了,一會兒我在給你弄一截舌頭吃啊,這臉紅的,難道不是有病了?那就怪了啊,我老婆有時候就總是臉紅,那你先吃著,我過去了。」
張強覺得煩惱來了,高興地說了兩句,把角行的耳朵向著德西卡的手中一塞,也不去再看德西卡那憤憤的目光,轉身向回走,一邊走一邊用德西卡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地嘀咕。
「女人聽說都是思春了才會臉紅,難道她也是這樣,哎呀,對呀,怪不得她把面紗給摘下去了,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道她看上哪個人了,不會是我吧,那可不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很漂亮。」
「我摘面紗是為了吃東西,不是什麼那個,你再瞎說,我,我就把你給趕出去。」
非常清晰地聽到了張強嘀咕話的德西卡對著張強喊了一句,喊完了以後才發現,自己解釋什麼呀,這不是越解釋越亂嗎,果然。那邊傳來了張強極力壓制住的笑聲,把德西卡氣得使勁地跺了跺腳。
結果她的這個動作盡顯小女兒的姿態。把那些商隊中的人看得一愣,非常有默契地又看了看張強,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並且還會發生一些其他地事情。
「都別瞎看了,願意吃東西的就等著那個膽小鬼烤東西吃,不願意吃地就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
德西卡不想再去解釋了,這麼多人的目光讓她覺得非常的難受,吩咐了一聲就坐下來想著事情,同時也等著張強把肉給烤好。本來已經吃過晚飯了。不過一想到張強的烤肉,她就睡不下。
那些人聽到了她的話,又見到她沒有去睡覺,一個個都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是頭領是讓咱們都睡覺。她和張強吃肉,這就對了。對了啊。
只不過這些人明白是明白了,卻是沒有人願意去睡覺,一匹角行這麼多的人吃,雖然每一個人吃到的並不會太多,但也能墊墊肚子,尤其是還能滿足一下口腹之慾,在睡覺前吃點好東西,做夢都會是好夢。
於是,這些人都等在旁邊,**哲更是來到了頭領的面前。說道:「大家可能都不想睡。\頭領,您忍忍啊。】不差這一晚上,日子長著呢,我們都明白,也支持你,只是張強需要好好學點功夫才行。」
「什麼就忍一忍?你明白什麼?張強學不學功夫和我有什麼關係?日子當然長著呢,怎麼,你想死啊?」
德西卡開始的時候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後來一想,在聯繫上剛才的事情,這下終於是懂了,原來這些人竟然想這個事情,於是手握上了刀把,對著**哲恐嚇道。
「哦,不想,我可不想死,我還等著以後賺了大錢找老婆呢,我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知道,我地意思就是等著吃肉,吃完了再睡,頭領既然不介意,我們當然也不明白了。」
**哲又多解釋了一句,說完話,他轉身跑了,跑到張強這邊繼續看張強是怎麼烤肉地,留下了煩惱中的頭領在這邊乾生氣。
張強在把眾人都侍侯好了以後,就再次離開隊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對著基地那邊詢問自己坐標的位置有哪一個商隊會經過,那邊掃瞄了一下,立即就給出了一個目標,一個有著四千匹熱行,五百隻角行,人數為一千的大商隊在一天以後會經過這裡。
張強記住了這個事情,然後又回到了商隊中,想了想,又再次離開,觀察了一下風,發現今天晚上不會有大風吹過,就在商隊明天將要進行地路上,寫下來幾個大大字,就在沙子上面寫的,相信明天商隊上路地時候能看到。
是夜,就在張強尋找煩惱和德西卡真正的煩惱中度過,翌日一早,商隊匆匆吃了點東西,趁著還算涼爽就早早上路了,走了不到五分鐘,便遇到了張強寫的字,這些大字直接看還非常的不好認,眾人沒有放過這個細節,紛紛地查看起來,發現上面寫著在此地等待一天,不然有危險。
見到這些字,商隊中的人就再次看向了頭領德西卡,德西卡也望著這些字,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要立即就走吧,還真怕有危險,而不走卻會耽擱一天的時間。
張強見到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湊到前面來,說道:「這是誰呀?說讓我們等一天我們就等一天啊?我還就不信了,繼續走真的有危險,再說了,有危險也不用害怕,我可是做大事兒的人,很厲害呢,這兩天晚上就因為我在,所以豺狼和那些沙盜都死了,上路,繼續趕路。」
「要趕路你自己去趕,我們不陪著你送死。」德西卡扭頭看著張強喊道,似乎要把昨天晚上的氣憤都喊出來。
張強哼唧了兩聲,嘟囔著他是做大事兒地人,轉身又回去了,再不提趕路地事情,目的他算是達到了,煩惱啊煩惱,就是這麼來地。
德西卡對張強喊完了,就立即命令商隊原地再休息一天,如果沒有張強的話,她還真就有很大的可能要向前走,但是張強提醒了她。如果是一個人幫著他們這兩天的話,前面一定有很大的危險。大到這個人都無法保護他們了,或者說是保護起來非常地吃力,所以,才讓他們留下。
對,這個字一定是那個人寫的,自己不能讓他難受,萬一危險太大,他為了保護自己這邊地人,受了傷就不好了,說什麼都要配合他一下。不然他會生氣的。
這就是德西卡想到的事情。現在她已經認定了那個人就是為了她才出現的,她要做一些事情,不讓那個人難辦,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些,臉又紅了。不過這次帶著面紗,沒有人看到。
商隊停下來了。合了張強的心思,但是,煩惱也真的來了,這裡停是停了,張強突然想到那個軍隊中的人說的話,這裡在這兩天之內會來很多的沙盜,他們遇到了這個商隊難道會放過?
自己到是可以把他們都給殺到,問題是怎麼能夠在不驚動商隊中的人地情況下辦到,麻煩啊,得想個辦法才行。不然就沒意思了。商隊如果知道自己那麼厲害,就會一個個變地非常的恭敬。還怎麼去體驗平淡和幸福的生活?
在其他人等待的時候,張強考慮著,最後兩個太陽的光照在沙漠上,等待中地人都開始想辦法遮陽,如果是在行進中,太陽光還沒什麼,可現在是停留,那感覺上就不一樣了。
見別人各自想著辦法,張強有主意了,他從熱行上拿出了一個帳篷,也就是他會在沙漠中行走的時候帶帳篷,其他地商人哪裡捨得這個重量,都是靠在熱行身上睡覺。
帳篷一拿出來,張強就受到了別人的關注,一個個看著他和他的帳篷,心中不知道應該是讚揚他還是該嘲笑他,這樣的人還想做買賣,這就是來享受來了。
張強不管別人的目光,把帳篷支好了以後,進去之前對著眾人說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喜歡和別人擠一個帳篷,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帳篷不大,我一個人睡正好,所以呢……。」
剩下的話張強沒說,其他人卻明白,那就是不想讓別人也進去,問題是這個帳篷真的小嗎?嗯,折起來的時候看上去到是很小,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這撐開,別說是一個人了,再放進去四個熱行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個個看著張強鑽進張強,都在想著,這帳篷是不是在悠然國買地,如果是地話,等到了悠然國也要買一個,實在是太方便了,好像按動了一個什麼地方,這個帳篷就支開了,然後從那麼小,變成這麼大。
折起來不算很佔地方,而且看張強拿出來時輕鬆的樣子也不沉,這樣地帳篷一個可以住十多個人,在沙漠中行走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東西。
有些人很想進去看看裡面的樣子,不過想到了剛才張強說的話,又不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別人不願意,你進去了再被趕出來是一件非常丟面子的事情。
於是,這些人就自己想著辦法,然後看著張強在帳篷中躲清閒,德西卡尤為不舒服,這兩天她好像只要和張強對上那就絕對是遇到非常生氣的事情。
不過她現在沒有那麼多工夫去考慮張強,就靠在一匹熱行的身上,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又望望前面的遠處,想著那個人千萬不要有什麼危險。
而進到了帳篷中的張強先是在裡面把帳篷給鎖上,然後就開始向下鑽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就鑽到了離著商隊駐紮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之處,然後連接基地,讓基地搜索這邊的沙盜,如果發現了就通知他一聲。
基地剛一搜索就發現了現在就有三撥沙盜向這邊趕來,其中的一撥離這這邊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另外的兩撥分別是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左右,另一個是三個小時,這都是按照沙盜的行進速度估算出來的。
張強知道了第一撥的人竟然就有一百八十人以後,想了想,終於把武器拿了出來,一把後面帶著長長的,細細的絲線的小刀,就是那把非常重的刀,在手上輕輕地摸著,來到了那些沙盜過來的方向靜靜等待。
一個小時的時間說不去就過去,那邊蕩起了沙塵的時候,張強也有了動作,直接向著那邊跑了過去,整個人像風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模糊一片,早就突破了音障,好在現在離著商隊有些距離,那邊聽不到,當然,也看不到這些沙盜。
張強拿出武器就是不想浪費時間,迎著那些沙盜過去的時候,身形來回地變幻著,給那些沙盜一個錯覺,無法知道這是一個人,還以為是海市蜃樓呢。
沙盜都騎在角行上面,向這邊急趕,張強來到了沙盜了一邊,手腕一抖,小刀就飛了出去,飛的方向是沙盜的另一面,位置正是最前面的沙盜的腰部,那細細的絲線就把前面的人給攔住了。
張強猛然再次加快速度,圍著這些沙盜就轉了一圈,來到了那個小刀的所在,伸手抓住小刀,內力全用,轟的一聲,人消失在這個地方,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兩公里以外。
做完這幾個動作,張強轉身就離開了,那些個沙盜不用再去看,一定都被攔腰給割短,就連他們身上的角行都給他們的腿帶著有的受了點傷,瘋了一樣地向商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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