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強來到著個這傢伙的近前,有觀察了一番,確認它是真的死了,對著五個人的所在擺了擺手,讓他們先不要過來,因為這個地方的毒還沒有散開,現在過來,只能會被毒死。
那五個人果然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其實就算張強不提醒他們,他們也都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那血液流經的地方,還有被風吹過的地方,草枯了,動物死了,他們可不認為他們比那些草和動物厲害。
就算是以不怕毒出名的多森列都沒有膽量過去試一下,現在他對張強在這方面的本事是徹底服氣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一切都聽張強的,什麼計劃就不要制定了,以免干擾的張強,在這樣的環境中,還是張強從野獸堆中出來的人精通生存之道。」
多森列放下望遠鏡,對著其他四個人說道,四個人只能點頭,現在他們同樣都發現,如果是按照他們原來的想法去做,那會對張強形成束縛,讓張強的實力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而張強發揮不出實力,死的並不是張強,而是他們五個人,尤其是在張強昨天輕鬆就殺掉了那麼多的野獸,還給他們做吃的事情,讓他們都明白,現在這六個人的一鳥的領頭之人只能是張強。
這邊張強對五個人打過手勢以後,就開始把用刀把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地傢伙的腦袋割下來。雖然還不知道什麼地方才能算腦袋,但張強只能從剛才砍了一刀地地方開始。
一個腦袋沒有用上多長的時間就割下來。從後面一看,發現那舌頭並沒有到根,想來應該是在更裡面才對。
腦袋這邊只有一些牙齒,沒有眼睛,也沒有耳朵,至於這個傢伙是用某種紅外線來感覺,還是像一些黑夜中的動物用超聲波來發現獵物。張強一時也研究不出來,只能帶等毒都散了,讓別人再研究。
割掉了腦袋以後,張強繼續向裡面割著,一塊塊的肉被割下來扔到外面下風頭的有一千多米的地方,不一會兒的工夫,張強就把這個東西露在外面地幾米身軀給割完。
其他的地方還都在山洞裡面。如果是像剛才那樣,把整個山洞都給堵上的話,張強就只有兩個辦法能進去。
一個是直接向裡走,張強不怕這些毒,直到走到盡頭,再用刀把前面的地方割開,看看是不是也到了山洞的盡頭。
另一個方法就是一點一點的往下割。等都割下來,並且毒也散盡,那麼其他人也就能進去了。
不過現在這樣的問題沒有了。這個傢伙噴出了那麼多地血以後,身體癟了,山洞的上面的地方已經露出一個很大的空隙。
張強就踩著這東西的身體,進到了山洞,走了三十米以後,就下刀,把這三十米的地方給割開,然後再出去,拉著另一頭。把這段給拉出去。扔到遠處。
接著重複前面做的事情,就這樣。張強一直忙活到了晚上,這才回到五個人地所在,山洞在這個時候已經清理出了兩千米長。
張強感覺了一下,被清理的地方依舊有毒素存在,看來在外面需要呆上一段時間了,或者是只有自己進去。
晚飯依舊是張強來做,張強先跑到一個距離這裡有十多公里的地方,那邊有個小河,在裡面把身上地毒素都洗一下,毒死了不少的魚和水草以後,張強這才回到五個人等待的地方。
這到不是張強覺得難受,更不是害怕自己中毒,而是,如果直接回來,那麼五個人就會被毒倒,也不知多森列是否能多堅持一會。
五個人這一百天都沒有呆安穩了,他們按照張強告訴的方法,把昨天晚上弄到肉都醃製好,並且弄熟了,其實就是抹上鹽水,然後用煙熏,這樣就能保存很長的時間。
然後他們還要擔心,是不是有哪隻野獸會突然過來,好在有啼語在旁邊的樹上玩耍,算是幫他們站崗放哨了,如果真有危險,相信啼語會處理。
張強洗完回來的時候又獵到了幾隻動物,還有一些個頭大的魚,今天晚上製作魚湯,盡量讓眾人的營養平衡。
剩下地魚製作成烤魚片,同樣可以保存很長地時間,這些東西理所當然地會被五個人分好背著,張強是他們的保命基礎,不能讓張強帶太多地東西,以免影響靈活。
這一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度過,晚上依舊是張強給他們守夜,找到昨天的那棵樹,張強又練了一晚上的內功。
早上起來,這次到不用張強給他們做飯了,多森列起的早,做飯的事情由他來負責,讓人想不到的是,多森列竟然有著非常不錯的手藝。
一會兒的工夫,野菜肉粥就熬好了,叫醒其他幾個人,眾人開始吃飯,張強這時對他們說道:
「那裡的毒還在,就算是我把那傢伙的身體都弄出來,一時也進不去,你們商量一下,是繼續在這裡等,還是先向別的地方探察?」
「我覺得一直呆在這裡也不行,不如先向別的地方走走看吧,這些有毒的東西其實我想可以用在一些醫藥方面,趁著還沒有腐爛,應該送回到戰艦上去,這個任務,只能由張強你來完成了。
其實我們還可以讓上面送下來一些防護的衣服,這樣我們就可以進到山洞之中,不過,我擔心這樣的衣服擋不住那毒,如果是更先進的衣服,就會有電子設備存在。我可不想直接就這麼死了。」
多森列地胃口不錯,連續地吃了三碗。聽到張強的話,想了下說道,其他地四個人與多森列同進退,也紛紛表示同意。
於是,這邊在地上,按照一定的圖形點燃了幾堆火,向上面的戰艦發送了一個消息。等了兩個小時,上面才順下來一條繩子。
繩子的下面還墜著一個重物,以免繩子會被風吹得偏離了方向,剩下的事情就是張強的了,把兩千米長的這個生物地身體用繩子綁好。
然後又用從繩子上帶來的一些瓶子,把血液也收集一些,最後給送了上去。這些東西價值應該很大,或許能製作出可以解很多毒的萬能解毒要。
而且,這個東西身上的細胞還沒有完全壞死,憑借他們的科技,一定可以複製出來一個新的傢伙,甚至是更多,到時候用來慢慢研究。
這些事情忙完。時間也到了中午,張強匆匆吃下許多的肉,留下五個人繼續進到山洞中清理屍體。
這一下午地時間。張強又清理出來一千多米的距離,可前面還有,可見這東西有多大了,想一想就讓人感覺到害怕。
張強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晚上的時候,五個人輪流守夜,如果發現有什麼情況就叫隨時可以醒來的啼語,張強則繼續憑著感覺向外弄這個傢伙的屍體。
在山洞裡面,白天和晚上其實並不重要都是那麼黑。張強用去一晚上的時間。終於是見到了這東西地尾部,結果拖出來。放到火光下一看,這哪裡是什麼尾巴,分明就是另一個腦袋。
同樣的有牙齒,同樣的有舌頭,這舌頭和那邊地一樣,都是二百二十米長,有二十米留在身體中,剩下的二百米則捲縮起來。
把這個最後的部位拖出去以後,張強發現,這條山洞還沒有到盡頭,也就是說,並不是這個東西的另一面就連著山洞的終點。
張強又去河裡洗了一次,同樣的,在上游抓來幾條大魚,回到五個人所在的地方,把事情對他們詳細地說了出來。
「張強先生,也就是說,這個山洞被這個傢伙佔去的長度有五千多米,那麼這一段的路我們必須要等著裡面地毒都散出來,可越向深處走,空氣地流通就越小,這可怎麼辦?」
多森列五個人非常希望現在就能進去,卻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只好問張強想辦法,張強在這樣地地方生活過,應該能知道一些方法。
張強果然知道,不過並不是因為在這種地方生活的時間長的原因,而是常識性的東西,張強指了指那些樹,對五個人說道:
「這個地方經常有風吹過,如果讓風自己向山洞裡吹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才可以散去毒,但是,我們可以製作一些風車,用這些風車連接到那個地方,外面的風車把風直接對著山洞吹,裡面的小風車可以稍微調整方向。
雖然這樣做同樣要等一段時間,可也比直接就這麼干放著強,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們還需要在這裡呆上一天,我用這些時間來製作風車。」
張強的話一說完,立即就得到了五個人的認同,沒有比這再好的方法了,如果是他們五個,當然想不要製作風車,因為木頭沒有辦法去弄,有張強則不一樣了,剛才他們之所以沒想到這個事情,就是受慣性思維的影響。
一天以後,張強把風車都做好了,從外面到裡面,每到一個需要轉向的地方就放上一個風車,好讓風把所有的地方都能吹到,當來到了五千米這個地方的時候,張強很想自己一個人進去看一下。
後來又想到外面還有人等著,兩邊是有協議的,真的想進去,也得和他們商量一下,同時,張強也不知道這洞有多深,有沒有其他什麼危險,不帶啼語一同進去還是有些不放心。
帶啼語的話,又需要一直用內力護著它,不然它會被毒死,萬一在護著它的時候,突然遇到厲害的東西,自己分不出手來就麻煩了,還不如等毒都散去,然後再進,如果知道有厲害的東西,又不能精神攻擊,那麼就讓啼語自己躲遠一些。
帶著這樣的考慮,張強沒有繼續向前走,直接轉身出來,又是洗一次,就與五個人向著東方走去,當然,這個方向只是人為定的,為了找到坐標而已,願意怎麼定就怎麼定。
五個人繼續向前走,先是路過了張強洗毒的那條河,繼續走的時候就又進入了森林當中,剛才山洞外面,雖然也是森林,不過樹木並不是那麼密,在山洞口的地方還有一塊空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裡面的原來那傢伙用毒給造成的。
現在這邊則不同,樹密了一些,這些樹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光照,都使勁地向上長。
「小心,不要再向前走了,這一片的地方都有危險。」張強用刀在前面揮舞開路的時候突然停下來,眼睛看著前面那些纏在書上的籐子對五個人說道。
五人根本就不知道危險在哪裡,一個個都盯著張強,多森列則開口問道:「前面有野獸嗎?這邊走了一段路了,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野獸。」
「沒有野獸就對了,因為凡是到了這裡的野獸,都在前面的地方失去了生命,這些纏在樹上的籐子是一種會主動攻擊的植物,一是這裡太安靜,另一個就是它們的思維波動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