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這裡有了一個辦法,眾人見張強沒有直接說出來,也不特意去問,一個個的心中都有了底兒,一頓飯吃得安穩,大家都去休息了。
他們這裡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剛剛離開的恪波絲卻是心中很難受,沒想到今天自己這樣打扮都沒有讓那個叫張強的人另眼相看,哦,也別說沒有另眼相看,他另眼了,只不過這眼神有些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
哼,就不信你張強以後都能這樣,那個李月看著怎麼都沒有自己那麼誘人,為什麼就能得到張強的喜歡?一定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對,就是這樣,等以後自己也和張強多接觸,總有一天會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恪波絲想著事情,氣呼呼地離開這裡,那些個負責保護她的人都知道今天她的心情不好,在眼饞她的美貌和誘人的身體的時候,卻是不敢在任何方面讓她不高興。
在恪波絲乘車離開以後的時候,酒店中其他的人也老實下來,看著張強這些人吃過飯,又大搖大擺地離開,沒有任何一個人再看用不善的目光看去。
至於那三個被打折了腿的人也有人負責管,酒店中的人把他們抬到治療的地方,又收了一些錢,就把他們給治療好,然後告訴他們,在張強這些人還住在酒店的時候,希望他們能夠小心一些,盡量別和張強這些人再遇到。
不然的話,他們再受了傷,雖然依舊會給他們抬過來治療,但是,因為他們影響了其他人,所以還要多收一定的費用。
這三個人也明白這個事情,張強他們是打不過了,想到被打的時候,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只清楚對方的那些人速度很快。快得讓他們沒有任何反應的能力。
一想起這些,他們就一陣陣地後怕。不但決定不去招惹張強他們了,就連在酒店繼續住下去的想法都沒有了,在感謝過酒店中的人以後,直接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酒店中的人也鬆了一口氣,其實剛才他們就是這個意思,卻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酒店攆人,影響上是很不好的。
既然走了,他們只要護好張強就可以,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再想與張強起衝突,他們直接先東西,而不是讓張強地人動手,唯一不用擔心的事情就是,這裡打人殺人,只要不用刀之類地武器就沒有任何事情。
恪波絲還在路上趕著,現在她都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些人了,來的時候明明說好了。明天再回去,那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她會陪著張強。用她的身體和一些技巧征服張強。
如今可好,別說是征服,張強都沒有用正眼看過她,回去以後一定會被人嘲笑說她沒有魅力,尤其是在穿得如此暴露的情況下。
想到今天晚上自己本來應該在張強那強壯的身體下享受,恪波絲不由得覺得心中湧起一絲的燥熱和慾望,那只搭在胸上的小帶子和下面那已經有些濕潤並且勒進了兩腿間地帶子,真的是很想改變一下相貌,然後到熱鬧的地方找一個人好好放鬆一下。
不過恪波絲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張強剛才提出來地事情必須要先解決才行,於是忍受著這種感覺。等車回到了地方,就匆匆地進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到房間,恪波絲就飛快地把衣服都給脫掉,然後鑽進浴室之中,在淋浴的下面站著,想讓那清涼的水來澆滅心中的慾火。
恪波絲眼睛看著對面的大鏡子,從裡面望著自己那讓無數個男人都睡不著覺的傲人身軀,手不由得開始在身上摸索起來,然後一點點的控制不住自己,用手把讓自己放縱了一次。
當緊繃身體放鬆下來地一刻,恪波絲不但沒有感覺到滿足,反而是覺得心中更加的空虛,恨不得張強立即就出現在自己地面前,然後又他來幫自己一把。
該死的張強,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求著我陪你一晚,哼!還有那個李月,她憑什麼?
恪波絲抱怨了一句,用手揉了揉因剛才那一番動作漲紅的臉,找出來新的衣服穿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加了冰的酒,端著去找那些人。
「哦,我們迷人的恪波絲小姐,您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嗎?看看你的臉色,應該是有所收穫才對,難道這麼快您就堅持不住了?或者是說那個張強先生只和您相處了這一會兒,就把身體中的東西交給了您?
不過,我怎麼聽說您在更早的時候就會來了?那個時候您不是這樣地臉色,嘖嘖,現在看著真是誘人,難道您回到了自己地房間以後,做了一場春夢,在夢中得到了滿足?」
恪波絲剛一進到這些人所在的地方就被那個她離開是嘲笑過地人反擊了回來,平時恪波絲聽得都已經習慣了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又聽到的時候竟然讓她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好了,不要說這些了,不管恪波絲小姐是不是自己躲在房間中做了些什麼事情,至少她回來了不是嗎?那麼就說明見過了那個張強先生,恪波絲,現在請您把事情說一下,張強先生他答應了沒有?說完了事情,您就可以出去上別的地方再做一些您愛做的事情了。」
另一個人也帶著調侃的意思說道,不過總算是把話題轉到了正常的地方。
恪波絲忍住這些人的眼神,忿忿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包括了張強說的那些話和態度,就連自己去勾引他沒有成功的經過也詳細地說了出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慪氣的時候,有些細節方面的事情才能說明情況。
而這些人一個個都很聰明,可以從任何的一絲線索中找到事物的本質,但是,恪波絲說著說著,又覺得自己想要了那種渴望,說完以後使勁地灌下一口酒,臉色變得更紅了。就連身上的肌膚都紅潤成一片,要比剛才洗浴的時候還紅。
「這麼說美色對張強這個人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已經有了一個伴侶?看樣子他也不是那種不能做男人事情的人,此人的性格非同一般,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如果不改變一下,他絕對會按照他說地那樣做。
而且,不僅僅是他本身厲害,就是他帶來的那七個人也非常厲害。聽恪波絲說地話,那些人在移動的時候很快,快到看不清楚的地步,而且這些人是和那個叫李月的屬於同一個種族的應該。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張強對李月那麼好的原因,就是因為李月有著那些厲害的族人,張強為了能夠把那些族人圍攏在身邊,所以,才會裝成不喜歡恪波絲?」
剛才最先嘲笑恪波絲地人,這時候已經變的嚴肅起來,根據恪波絲說的話,想到了這個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再試一下,依舊是讓恪波絲去接觸張強。然後找來一些厲害地人,同時告訴張強,恪波絲擁有很多別人沒有的技術,這樣一來,如果張強是因為那些族人才對李月好的話,就會有所改變。
恩,就今天晚上吧,恪波絲再去一次,可以穿得更少。甚至什麼都不穿。要一個房間,在那裡等著張強。我去安排其他的事情。」
另一個剛才說話的人給出了一個主意,看向恪波絲的時候還擠了擠眼睛。
出人意料的是,恪波絲並沒有直接反駁,而是嘴角露出了一些笑容,看樣子她也同意這個辦法。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恪波絲不遠處的一個人卻說道:「不行,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那個張強一定不是因為李月地族人才這樣,應該是李月的族人因為李月地關係所以才會被張強接納。
剛才恪波絲已經說了,在張強說出那番讓他們動手的話以後,他們同時動的,這就非常不合常理。
如果李月的族人比張強厲害,而且是聽李月的話,那麼在他們聽到張強的命令以後,應該是先看一眼李月,等到李月同意才會動手。
可他們是一同動的手,就說明他們平時已經聽慣了張強的話,無論張強是不是因為李月的原因讓他們動手,他們都會動手。
三個人,按照恪波絲地說法,根本就不用一起出動七個人來對付,一個人就夠了,張強自己就可以輕易做到,如果是那些族人因為李月地關係才聽張強的話,那麼,張強就應該在這些人地面前表現一番,由他親自動手,好贏得李月族人的好感。
而且,張強在沉思的時候,一直是李月在給他倒酒,她的族人沒有接替這個事情,也沒有在看向恪波絲的時候露出男人應該有的目光。
這說明張強的地位和身份是得到了認可的,和李月沒有關係,如果恪波絲今天再去的話,我想一定會得到一個相反的結果。」
「我知道了,一定是張強這個人的身體有什麼疾病,恪波絲剛才說,那個李月還是一個少女,根本就沒有變成真正的女人,一個有著伴侶的男人,不對自己的女人做些什麼事情,也不對其他的女子東西,這說明什麼?」
最先說話的人在這個人說完話以後,又出聲了。
恪波絲聽到後,一陣陣氣苦,皺著眉頭,說道:「現在不是研究張強是不是真正男人的時候,而是我們應該怎麼辦?就算他不是男人,那又如何,他的本事在那裡呢,大不了我下次不去找他了。」
「那好吧,說一說正事,我認為,今天就現在這樣,明天看看張強對付殺手時候的樣子,然後我們再判斷,不急,還有那麼長的時間。」
坐在恪波絲旁邊的這個人說完話,就起身離開,其他人一見這樣,也都跟著站起來去做自己的事情,只留下說是不想著這個事情,卻依舊在想著張強是不是真的身體有毛病的恪波絲獨自生著氣。
如果張強真的是因為有什麼病的話,那今天自己可真丟人了,只顧著說事情和挑撥,竟然忘了看張強的那個地方有沒有反應了,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表面上能夠忍住,身體的反應也不應該能控制。
恪波絲嘟囔了一句,又回到了房間中,改變了一下容貌,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尋找今天晚上的獵物,心中卻怎麼也不能平靜。
第二天早上,睡了一晚好覺的張強這邊的十個人都起來了,惟獨查德沒有回來,昨天別人休息的時候他出去了,看樣子應該是到娛樂場所去把看到恪波絲後的影響消除一下。
一直到張強等人要出門的時候,查德才一臉興奮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看到他的樣子眾人都沒有說什麼,一同向著另一個場地乘車而去。
「張強先生,您昨天晚上真的應該和我一同出去,那個地方真的是太美妙了,我真的擔心您總是這個樣子,會影響身體的,尤其是你練習的功夫。」查德小聲地對張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