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副軀體,讓那些周圍的雄性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地方有人敢這樣的打扮,還有如此的面容敢出來,一定是背後有著強大的勢力的話,他們真想撲上去,把這個尤物給按在地上,不去管是什麼場合,好好地爽上一番。
恪波絲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沒有出現任何一點的不適應,好像還非常願意一樣,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絲的笑容。
對著敵視她的寶寶一笑,說道:「小妹妹,我找你的張強哥哥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非常重要,可不能耽擱了哦!」
「有事情在通訊器中說就可以啦,不用穿這麼少,你那裡面穿的東西,明顯就是幾個帶帶嘛!還不如不穿呢,你剛才還說錯了,別人管他叫張強,可他卻是寶寶的莫哥哥,莫哥哥有月姐姐陪著,有什麼事兒你就站在這說。」
寶寶攔在恪波絲的面前,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眼睛瞪得好大,兩隻手卡在腰上,非常不滿意地說著。
「是嗎?哦,姐姐這次來穿得確實是少,那這樣,讓燈光暗一下,這樣就好了。」
說著話,恪波絲打了一個響指,二樓的大廳中的燈光立即就暗了下來,那些亮的燈都被關掉,卻又打開了一些淡清色的光,這樣一來,她那衣服立即變得完全透明。眾雄心能夠清楚地看到那裡面的內衣,準確地說是代代,胸部上是兩條只有一指寬的粉紅色帶子,正好能夠把那不應該讓別人看到的地方擋住。
而下面小腹的下一點,兩腿間的上一點,是一個用帶子扎的蝴蝶結,下下面就什麼都看不到,被併攏的兩腿給擋住。後面則是一塊粉紅色地布,輕輕地搭在屁股上一樣,被一條同樣顏色的帶子勒住。帶子延伸向兩腿中間,讓人覺得只要伸進去一根手指,輕輕一勾就會斷掉。
恪波絲就這樣繞過寶寶,兩腿相互交替地走向張強所在的位置,那兩條腿每一次邁步,就有人把眼睛睜大,卻非常遺憾地發現,每一條腿邁出地時候都是向著另一條腿的前面,而且步伐還非常的小,根本就看不到他們想看的東西。
寶寶很想打恪波絲一頓。又怕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只好嘟著嘴,氣呼呼跟在後面,是越看越生氣。
恪波絲就在眾雄性的注視下來款款地來到了張強這張桌子旁邊,亭亭一站,換成別人一定會忍不住把她給攬到懷中,放在腿上,慢慢的撫摩一番。
但是,張強這一桌子上的人除了查德有些受不了,端著杯喝酒。不去看她意外,其他的人根本就沒什麼反應。
李月地七個族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恪波絲的手上,警惕著她會突然動手,萬一不小心。讓李月受到驚嚇就不好了,哪怕有張強在。也不能讓他們忘了自己的責任。
李月則是好奇地打量著恪波絲身上的衣服,又向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一掃張強,臉竟然紅了,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也想穿上這樣的衣服站在張強的面前。
這和面前的恪波絲不同,李月畢竟已經算是張強地女人,哪一個女人不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在心愛的男人面前?
而張強呢,他也在看著恪波絲,把恪波絲同樣細細地打量了一遍。然後皺著眉頭說道:「穿著這樣的衣服如果遇到危險。打不過逃跑地時候會有所阻礙,那些帶子影響動作。還有這雙鞋也是一樣,根本就跑不起來。
我有一個同伴叫祝萍萍,身材不比你差,卻從來不穿成你這樣,她那樣才是最符合出門在外,如果有事情,可以直接解決,記得當初她的衣服幾乎都沒了,依然是不影響她地動作,因為她穿了一雙運動鞋,腰上放槍的地方還有一條寬的皮帶。
你這樣的衣服睡覺之前穿還可以,嗯,帶子要換掉,不然也不舒服,記得下次出來的時候別這樣穿,顯得輕浮。
好了,我就在這裡,有什麼話你說吧,如果你說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我會讓寶寶把你打出去,嗯,打人在這裡沒什麼,而且你也打不過寶寶。」
張強的話一說出口,恪波絲有些傻了,再看看其他人的目光,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失算,深吸兩口氣想盡量平復一下現在的心情,那胸部也跟著上下起伏。
結果還沒等她說話,那些一直在關注著她地雄性們就有人先忍不住了,離張強這裡不遠處地一張桌子上站起來三個人,一個個都有兩米的身高,穿著貼身地衣服,這一站起來,給人的是一種壓迫感,那從衣服的線條上顯示出的肌肉充滿了力量。
中間的一個在兩邊的人注視下,非常不客氣地走到張強的桌子旁邊,對張強說道:
「你必須要道歉,很誠懇地道歉,你的語言侮辱了一個美麗的女士,我不認為她穿的這身衣服有什麼不好,作為一個男人你應該理解這位迷人的女士的意思,並且用讚美的眼光來看待她。
同時,至少要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把這位女士安排在一個適合的位置上,然後給她倒上酒,並且輕聲地詢問她有什麼要求,在知道了她的要求以後,更是要無條件地想辦法幫她達成,是的,就是這樣,換成我,我會如此做。」
這個人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氣憤,眼睛先是瞪著張強,然後又不覺地放在了恪波絲的身上,見恪波絲也看了他一眼,連忙回了一個自認為很有風度的微笑。
恪波絲也在微笑,是那種帶著挑逗意思的微笑,靜靜地站在那裡,做出一副可人又受了委屈的模樣,並沒有說一句話,也未曾表示什麼。
周圍其他的雄性也同樣贊同這個人的話點著頭,還有點後悔。剛才第一個站出來的不是他們。
不過現在也不晚,在有一個人領頭以後,他們也都紛紛起身。一邊看著恪波絲那讓人難以忘懷的身體,一邊好像是要等著張強給個說法。
張強也沒說話,眼睛看都沒看這個人一眼,也不再看恪波絲,收回目光專注地給自己和李月把杯子倒上酒。
這時李月笑了,看看這個人,又看看恪波絲,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合格地男人,既然你懂得這麼多,那不如你邀請這位女士到你那桌去吧。相信她一定會很願意,你可以盡情地展示你男人的樣子。」
對這個人說完話,李月又朝著恪波絲說道:「你的重要事情或許有別人會幫著辦,你應該找這些人,他們地眼神說明了,就算是為你去死他們都願意,你同時也可以把你那迷人的身軀向他們好好展現一下,您看呢?
我的男人只對我感興趣,如果你想要用這樣的衣服來打動他,那根本不可能。在他曾經殺過的女人當中,要有比你更漂亮的,可惜,就算她們都不穿衣服。都沒能活下來。」
李月說到後來,就有了一絲威脅的味道。看到張強對她端起杯,也把杯子端起來,然後給了張強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一刻李月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張強看向恪波絲時那清澈的目光沒有絲毫地迷戀,這才是自己的男人。
同樣的,李月的這個笑容在張強看來也是最美的,裡面包含的不僅僅是信任,還有一些溫情。
李月和張強旁若無人地對飲著,再也不去管別人。這下那個出頭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李月的話讓他明白,他找茬的男人已經有了伴侶。那人家對別的女人不迷戀也沒錯。
可是,他地話已經說出來了,難道就讓他這麼灰溜溜地回去?這不可能,正好,李月剛才的話提醒了他,於是他把眼睛看向了恪波絲,那意思是恪波絲可不可以和他去他的那張桌子。
恪波絲根本就沒有看他,而是看著一臉幸福模樣的李月,心中莫明地就生出一股嫉妒來,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去見一些男人,那些男人還沒有像張強這樣的,他們都會不停地嚥著口水,一邊希望一親芳澤,一邊答應一些事情。
等到了最後,她也無非是親那些男人一下,並且最多讓那些男人拉拉手,攬下一下腰,然後她就會找借口離開,換了一副模樣,在把相貌改變一下,把勾引男人時那忍住地慾火,到其他的一些地方找不認識的男人發洩出來。
但是,今天她失敗了,敗在了一個有著很厲害本事的男人面前,這個男人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對面的那個叫李月的女人身上。
因此恪波絲很不甘心,於是準備挑起一個爭端,對著那個給他出頭的男人一笑,說道:
「不行的,我是有事情要求他,別人根本就幫不上忙,可他現在根本就不理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誰能幫幫我?」
「我幫你,不就是讓他做些事情嗎?有我在,我看他敢不幫你做?喂,說你呢,你沒聽到,再不答應,就別怪不我客氣。」
這個人果然是一挑就起火,聽到恪波絲地話,立即就對張強吼上了。
張強有些不耐煩地看了這個人一樣,一邊幫李月挑著一塊魚地魚刺,一邊對這個人說道:
「你認識我嗎?認識這位女士嗎?我在這裡好好地吃著飯,你過來幹什麼?紳士風度不是你這樣的,打擾別人吃飯也是一件很不禮貌地行為,你懂不懂?其實就是你管了,你以為這位女士會對你另眼相看?」
「你管我認識不認識呢,你這樣做就是不對,我也不指望什麼,就是看不慣。」這個人被張強說的臉色非常難看說道。
「看不慣的事情多了,你管得過來嗎?我看你還看不慣呢,打斷兩條腿,扔出去,以後有這樣的事情,為了不讓李月受到打擾,你們直接就這麼辦。」
張強臉色一沉,對著這個人說道,後面的話就是對李月的族人在說了。
李月的族人現在把李月放的位置很高很高,是李月才讓他們離開了那個消失的星球,知道張強對李月的重視,剛才就有些不忿了,現在張強一下命令,哪裡還忍得住。
同時從座位上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剛才那三個人站的位置上,而那三個人已經紛紛折了腿被扔到了上來的樓梯口處,還沒反應過來發出慘叫。
直到又過了兩秒鐘,那三個人才發現自己的狀況,腿上的疼痛也傳到了腦袋中,捂著腿叫了起來。
其他的那些人嚇得都不敢動了,看了看三個人,又看看那七個正慢慢走回去的人,恐懼蔓延了開來。
恪波絲也愣了,她只知道張強的身手離開,在挑戰的時候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讓人感到震驚了,沒想到這七個跟班的人也這麼厲害。
現在的她再也不敢耍手段了,對後面招招手,讓人送來一件大衣,披在外面,而臉色已經變的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