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副元首閣下已經徹底瘋了。」門外的葛斯運對著身邊的威廉.魯道夫.赫斯說道,此刻,葛斯運的語氣當中早就沒有了原本那種兄弟當中的情感,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絲冷漠。
「是啊,葛斯運元帥,看來,庫爾斯克地區的失敗,讓我們的副元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而和葛斯運的冷漠對應的,威廉.魯道夫.赫斯此刻看著葛斯運的眼神當中也充滿了不信任。但是在對待曾經的好兄弟,副元首萊因哈特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卻空前的達成了一致。「這樣的挫折感,以及他對於戰役失敗對國家造成的損失感到無比的愧疚,讓他的精神根本無法承受,好像在來的時候,我們就發現,副元首閣下的精神有些反常,是不是?葛斯運。」
「是啊」望著密室當中正在發飆中的萊因哈特,葛斯運說道:「看來,我們必須要先讓副元首閣下鎮靜鎮靜,我想我們這裡,應該有鎮靜劑一類的東西。而且,我建議,應該給副元首閣下送到特殊的醫院裡面去進行特殊的治療。」
「你說的很對。」威廉.魯道夫.赫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葛斯運的意見。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對於知道的人,最好他是個瘋子,因為,瘋子的話才沒有人相信,才會讓自己感到安全。而接下來。可以想像得到,在德軍當中,可能會有更多地人發瘋,或是丟掉老命,希特勒的清洗,可能很快就要展開。而對於葛斯運和赫大錘來說。能夠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了,至於其他,他們已經管不著了。而兄弟義氣,早就被他們給丟進了垃圾堆——希特勒「原諒」了他們,但是他們對於出賣自己的人。可是不會有一點原諒的。而希特勒對於兩個人的反目成仇也是倍感欣慰。
「俄羅斯上,好風光,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德國地三兄弟已經反目成仇,而在第二百五十師,魏元坤、王鶴和張昕三兄弟。則一如既往的團結成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而且在戰鬥中,這個牢不可破的聯盟,讓第二百五十師這個師級單位發揮出了遠超過一個師所能發揮的效果。在隨後地戰鬥中,無論是突破德國人的防禦,還是向著德國人的縱深穿插,這個師都完成的相當不錯。充分體現了團結就是力量。此刻。在追擊德國人的隊伍當中。這哥三個正坐在車上,歡快地唱著歌謠,歌聲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當然,三個人也知道,這樣團結在一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王鶴和張昕都接到了調令,和魏元坤因為屠殺戰俘而被處分,並且丟掉了陞官的機會不同。由於魏元坤大方的攬過了所有的罪名。三個人那原本一直不暢的官運一下子恆通了起來。新組建地,即將被派往北非、諾曼底和南斯拉夫戰場地中國遠征軍部隊急需像他們兩個這樣有現代化作戰經驗,和德國人多次交過手的指揮官。而兩個人。也被分別任命為兩個師的師長。
「***。你們兩個命真好,一上來就當上師長了。」唱完歌。魏元坤坐在車上衝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得要好好感謝感謝我,要不是我給你們兩個一番提攜,恐怕你們也當不了這麼大的官啊。師長,而且以後你們要是立了什麼戰功,到時候軍長、集團軍司令員什麼的那不是指日可待?快點,這回你們說什麼也得請我搓一頓。」
「屁!」旁邊張昕說道「該請客的應該是你吧,跟你說,要不是因為你小子老是惹火,連帶著我們兩個也跟著你倒霉,恐怕,我們兩個早就是師長了,沒準就憑我們兩個的本事,軍長都當上了。」
「是啊是啊,這你得請客,你的確是把我們兩個給拖累苦了。」旁邊王鶴也笑著說道。
「我靠,你們兩個這樣做是不對地。」魏元坤摸出了三根香煙——剛才地戰鬥中,一名被俘德國少將軍官地香煙盒此刻就在他的口袋裡,將香煙一人發了一根,然後魏元坤摸出了打火機給三個人一一點上「不沖別地,就衝我這有了什麼好東西都跟你們分享,你們就不應該這樣對我,而且在莫斯科的時候,那麼漂亮的一個大閨女,我碰都沒碰,直接就給了你們兩個,兩王一後啊,你們可是爽掉渣了!」
「靠!」王鶴和張昕一塊罵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那一次是我們兩個替你頂缸好不好?要不是因為那檔子事背了個大處分,我們早就陞官了,還能在這裡跟你小子鬼混?」
「靠,你們兩個就是不知足,讓你們爽了一把還說我的不是。白給你們好煙抽了,***,別抽了,都把煙給我拿來。」說著魏元坤伸手就搶兩個人嘴裡的香煙「好不容易才弄來一盒,跟你們分了你們還不說我好話。」
三個人打鬧了一陣,接著談論步入了正題,魏元坤拍著兩個人的肩膀說道:「哎呀,你們兩個倒是幸福啊,都去人家資本主義國家那裡享福去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在老毛子這裡受苦,真羨慕你們啊!」
「羨慕?要不然咱倆換換?」旁邊張昕苦著臉說道。
「換?我得先問問你去哪裡,然後咱們再換啊。」
「那裡,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張昕望了望天上的太陽「那裡曬日光浴絕對不錯,本拉燈薩達姆的老家,號稱滿地下都是石油地地方。中東,要不然咱們換?」
「算了算了,不換不換。」魏元坤搖了搖頭,說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怕曬,一曬就爆皮。受不了。」
「靠,你怕曬,我就不怕了?」張昕怒道「去那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還真不願意呢!」
「有什麼不願意的?那個地方別看沙子多,但是也有好處。聽說人家阿拉伯國家能娶四個老婆呢。到時候你到那裡可就爽了,四個,天天晚上玩雙飛都還玩不過來呢,我們幾個誰能跟你比啊!」魏元坤調笑道「你看看我跟王鶴,都沒法跟你比。而且那個地方羊肉便宜啊。你隨便吃。」
「靠,四個老婆?算了,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得了。」張昕接著看了旁邊的王鶴一眼「就這小子最爽,去的英國,沒準就去參加諾曼底登陸呢,到時候到了法國,那法國的小姑娘。你也知道有多漂亮。到時候這小子天天……那都別提了。」
「是啊,是不錯」王鶴說道「但是你別忘了,別光奸賊吃肉不見賊挨打,我那可是干地登陸戰的活,《拯救大兵瑞恩》你們都看過吧,到時候沒準我直接肉沒吃著,人掛在海灘上了,到時候上那裡說理去?說實話,我還像跟你張昕換呢。我去北非。你去英國」王鶴大量了張昕一番「在說了,去諾曼底登陸這個活。好像你也比我合適啊。」
「怎麼我比你合適呢?」
「你想想啊,你外號是什麼?甲魚啊,天生水陸兩棲,打登陸戰在合適不過了,咱們誰能跟你比啊!」
「我靠!」當時張昕越過魏元坤,一把掐住了王鶴的脖子。
「前面就是的國人的陣地了,準備炮擊!」隨著一聲令下,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遠征艦隊地戰列艦「范德彪」號上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所有的人都趕緊進入了戰鬥位置,很快甲板上便空無一人——沒有人希望被戰列艦主炮的炮口焰給吹到海裡去。而此刻,在各個炮塔當中,更是一片忙碌,揚彈機從炮塔下有著厚重裝甲保護的彈藥庫當中把一發發巨大地炮彈和藥包提到了炮塔當中。而忙碌著的水兵們也讓炮塔和彈藥庫當中充滿了一片吆喝聲。
「加快速度!栓柱!你要帶你的人去哪裡?」
「一號裝藥!同志們,加油干啊!」
隨著一陣清脆的警鈴聲,在所有的艙門都關閉的嚴嚴實實之後,范德彪號上三座三聯裝460毫米主炮和兩座三聯裝155毫米主炮開始了轉動,而他們炮口對準的方向,則是對面地那一片大陸。,粗壯地炮管也開始慢慢的向上揚起。
在炮擊艦隊當中,范德彪號排在了第一位,而他的兄弟、同樣原屬於日本大和級的「馬大帥」號緊跟其後,隨後是原長門級的「藥匣子「號,而和這些戰列艦一塊參加對岸攻擊的戰列艦陣容可以說分外的華麗——美國人的蒙大拿級戰列艦、英國的獅級都揚起了各自地炮口,準備對岸上地德軍陣地展開致命的齊射。而中國重巡洋艦分隊此刻已經突出靠前,中國人手中地五艘重巡洋艦這一次全部都出動了——田M建號、馬加爵號、胡號、白B山號、二W號的203毫米也已經準備射擊完畢。
「還有一分鐘,艦長同志。」
大副大聲的叫到,艦橋裡的氣氛隨著大副的叫聲一下子緊張起來,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向艦長,一種壓抑的感覺瀰漫在整個戰鬥艦橋中。此刻,裡面所有的人都望著那些高昂的主炮,期望著能夠看到主炮齊射時的壯觀景象。
「時間到了,艦長同志!」
大副用顫抖的聲音說到。
「我命令,開火!」
很快,隨著這道命令,范德彪號上從前面開始就一直響個不停的嘈雜的警鈴聲嘎然而止,兩秒鐘後,接著范德彪號上的九門460毫米主炮同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咆哮,而緊接著,155毫米副炮也開始怒吼起來。巨大的炮口焰如同泰坦的閃電,而巨大的後坐力讓整條戰艦都為止震顫起來。隨著范德彪號發威,其他的軍艦也都對著德國人的陣地展開了齊射,巨大的火光充斥這整個海面。
三門並列主炮的炮口火焰彙集成了一個直徑超過數米的巨大火團,這個火球在閃動了不到一秒鐘後被一團更加龐大的白色煙霧團所替代。白色煙團迅速的隨著海風消散開來,一時間范德彪號整個龐大的艦體都被籠罩進了那薄薄的煙霧裡,而在他的身後,其他軍艦的情況也都大抵如此。戰艦主炮全裝齊射的威力讓人咋舌,炮口巨大的氣壓把船舷邊的海面都壓出了一個寬闊的淺坑,7萬多噸的艦體被巨大的後座力硬生生地向側後方推動了數米左右,所有目睹這一刻的人心裡都不禁對這種可怕的人造破壞力感到深深的敬畏之情。
在德國人的陣地上,很快在德國士兵的耳邊便響起了一種他們從來沒聽過的聲音。很多人都揚起頭,想要分辨空中傳來的那種聲音究竟是什麼,這種聲音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少的的國賓,甚至把腦袋探出了工事,然後都抬著頭向著四周的天空中尋覓著。可以肯定那不是飛機能夠發出的聲音,那動靜聽上去就好像是一條破爛的老式商船蒸氣管爆裂一樣。很快,德國人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了,德國人的陣地上,很快就發生了猛烈的、山崩地裂一般的連串爆炸。將德國人的工事掀翻,將德國人戰壕摧毀,並且製造了一個又一個德國人根本不敢想像的彈坑。
「該死,是炮擊!」
德國人這下子終於知道了答案,這種介乎於教堂裡低音風琴和蒸氣管排氣之間的聲音,就是戰列艦那威力無窮的主炮炮彈飛過來的聲音,恐怖的大口徑炮彈破空而來的聲音很快就讓德國人反映了過來,怕是敵人準備要登陸了,要知道戰列艦這東西一貫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回來了這麼老多,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而德國人這一次,算是趕上了戰列艦的盛宴,這一次,二戰戰列艦當中的明星們,幾乎全部到場——大和級、另一個是空中沒有下水的蒙大拿級、衣阿華級、英國人的喬治五世和獅、法國人的黎賽留,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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