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於不同人修煉而成的「大海狂歌」訣的不同真氣運行體系,所以不同人選修而成的「星相奇功」中的一勢也各不相同,不過他們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除了雒神這個始創者能夠完美的應用「星相奇功」中的所有招勢外,其他人誰也無法同時修煉「星相奇功」中的不同兩勢,這在以後的歲月中成為了一個鐵的定律,沒有人能夠突破這個權限。
雒神和白雲飛不睡覺,在忙著練功,馬老和馮奇山也在各自的房間中練功;今天他們可是深受打擊啊!雖然他們沒有經受到白雲飛那恐怖之極的氣勢壓迫,可從周圍那些人的面部表情以及眼中神色的誇張變化中分外的感覺到仿似泰山壓頂般的可怕重力;同為秘魯的前十名高手,馬老當然認識費力多,就連費力多在抗過了白雲飛的威壓後,整個人也立刻變的虛脫無力,渾身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地上,這讓馬老不敢想像;然而更讓他和馮奇山震驚的是,白雲飛擋子彈那一幕,在一回來後,他們就拿著白雲飛脫下的衣服翻來覆去的仔細查看起來,那模樣就跟看一件希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讓雒神和白雲飛兩人看得好笑不已。
當時雒神說了這麼一句話:「你們那樣看能看得出什麼?還是用力撕一撕吧!當然,如果撕破了的話,你就要賠他一件衣服哦……呵!」
馬老和馮奇山一聽也是,如果這真的是件可以擋的住子彈的寶衣地話,以自己兩人的手勁肯定造不成什麼損害,如果能夠是件普通衣服。那麼即便撕破了也就撕破了,一件衣服他們還是能買的起的。
用力一撕,結果自然是布裂衣破,事實證明馬老得花錢給白雲飛買一件衣服了;馬老和馮奇山看著手中被輕易撕破地衣服。這時才蠢笨也明白到這根本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出乎情理、又在意料之中的事實讓兩人目瞪口呆,再次半響說不出話來。
馮奇山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大哥,你練的……什麼功啊!」
白雲飛「呵呵」一笑道:「按我所知,『大海狂歌』訣絕對是世界第一流、最最頂尖、最最神奇的功法,你說我不練它還練什麼呢?」連用兩個「最最」,使的語氣中充滿了揶揄。
「哦,跟我們練的一樣啊!可為什麼你卻比我們厲害這麼多呢?」馮奇山心中的疑惑非但沒消,反而加深了,頭腦有些不清醒的他問了一句聽起來似乎有些傻地話。
白雲飛「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我在沒有修煉『大海狂歌』訣以前就已經練過功夫了。」
「可馬老在還沒開始修煉『大海狂歌』訣以前就練過三十多年的功夫了啊!你們兩個的差距也太大點吧!」馮奇山地問題更進一步。
白雲飛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道:「只要你刻苦修煉,總有一天能夠達到我今天這種境界的。」
的嗎?」馮奇山緊盯著白雲飛,渾身激動的問道;他本來是個性格穩重、一般不會如此大驚小怪的人。可今天地事情實在是讓他太震撼了,有些失態也是再所難免。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我老闆」白雲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當他轉頭看向雒神時,雒神微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可雒神地身份又引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作為難以想像的高手……白雲飛的老闆。雒神的身份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有著巨大的誘惑,不光是他,就連馬老也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可雒神兩人不說,他們也不好意思問,可有些問題他還是能夠問的,比如說:「那雲大哥你……你的功夫怎麼樣?是不是比白大哥還要厲害?」雒神地真實年齡要比他大一歲,所以馮奇山稱呼他為「雲大哥」。
雒神搖頭笑著,語氣中充滿了自信的說道:「我的功夫嘛,應該還行吧!呵呵,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就會知道的。」
雒神和白雲飛臉上眼中和說話時的語氣都充滿了強烈的自信。讓馮奇山和馬老印象特別深刻,對他們刺激也特別的深。半夜靜坐練功的時候,竟然比平常多了一個小時,這讓他們很有成就感,卻不知道雒神兩人卻是一晚上都處於練功狀態……
如今在世界上,除了極個別人以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修煉「大海狂歌」訣了,一般都是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有毅力的人還在在半夜十一點到凌晨一點這段時間內或靜坐修煉或再次修煉一次「大海狂歌」訣,因為根據那些專門研究中國氣功的科研者調查所得,這段時間是人身體內真氣最活潑靈動的時刻,在這段時間內練功,將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因為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人會傻的集合起來一起麼練越多人修煉效果就越大的「大海狂歌」訣,所以除了條件許可者外,一般人都是採取靜坐修煉法來仔細體會真氣運轉各個經脈時身體的細微感受,以此來加深對靜脈氣血的認知;之後睡覺,一直到五點半起床,穿上衣服後路近的跑步,路遠的坐車或者騎單車,一起往市廣場集中,到六點整,集合起來的眾人隨著廣場上播放的狂熱音樂開始練功。雖然睡眠時間很少,可個個都精神十足,一整天的工作效率都非常高。
這兩天忙碌,心放不下來,雒神雖然住在馮奇山家,身體倒是不累,可心卻是有些累了,所以沒有跟隨馮奇山一家人出去晨修晚煉;而白雲飛則回去向九陽神君、暗夜之王以及其他兄弟們匯報情況,因此沒有時間去。
拍賣會已經結束,錢也到手了,只剩下房子還沒有著落。身份證還得辦,所以就決定這個清晨出去見識一下那幾萬甚至十幾萬人同時修煉「大海狂歌」訣的壯觀場景。
清晨剛到五點半,盤腿而坐、懸浮於床上半空的雒神臉上神色一動,已經知道馬老和馮奇山兩人剛從睡眠中清醒過來。正準備起床呢!想到已經到了出發的時間,雒神心中一動,佈滿整間臥室地精神力開始慢慢的收回,盤旋圍繞在他身體周圍的尖錐形龍捲風也逐漸緩慢下來,懸浮於空的身體輕輕地往地上落去;一點點,一點點,待到周圍精神力全部收回,旋風消失了,他的身體也完全落在了床上,一晚上沒有呼吸了,現在胸脯一鼓。深呼一口氣,然後吐出身體裡的濁氣,頓時感覺全身清爽了很多。頭腦更是清醒無比。
他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骨頭關節處「辟里啪啦」一陣炒豆般的暴響,在「嘎巴嘎巴』的歪歪脖子,走出了房門。出門後正好看到白雲飛和馬老、馮奇山一起從房間裡出來,於是笑了笑。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待洗刷一番後,四人出了家門,一路上朝著市中央的廣場跑去。那裡是伊基多斯市空地最大的地方,最多時可以雲集十幾萬人之多,「大海狂歌」訣的特性讓整個城市裡的所有人每天早上都跟蜜蜂聞到蜂蜜一般都往那裡急急忙忙的跑,早早地就跑去佔地方,如果去晚了的話,整片廣場就人滿為患,到時候只能立足於由廣場向四周延伸而出的大街小巷之中了,幸好地是,無論他們與中央廣場站的有多遠。只要是一個人緊挨一個人排到他們身邊的,在集體修煉「大海狂歌」訣時的功效不會比站在廣場中央的差,再加上有警察在這裡防衛疏導,所以也沒有鬧出什麼亂子來。
如今世界各地都已經形成了一個有趣地不成文的作息習慣,全世界總共分為二十四個時區,除了像中國等這類跨越了幾個時區的面積地國家統一了時間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說根據時區的不同而使的各自時間各不相同,然而,他們卻有著同樣一個作息時間,他們都會以自己時區的時間為標準,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然後全部到住宅附近的開闊地區集合,到六點整開始播放那首讓他們為之熱血沸騰的狂響音樂,而眾人便在這種音樂中開始修煉「大海狂歌」訣,「大海狂歌」訣的招式並不多,一趟下來也就兩三分鐘,可它的首尾招式卻形成了很好地銜接,就像一個不停的滾動的圓環,一遍又一遍的不停演練下去,轉動下去,直到七點整,音樂消失,他們方才會回家開始吃早餐以及準備上班用的東西,晚上九點到十點也是這樣.早上和晚上的這兩段時間內,除了那些必須守衛在自己崗位上的人以外,其他人,無論任何人,即便是國家總理、總統、主席、首相、女皇等領導級人物,也會自覺的和保護他們的眾多保鏢甚至龐大的部隊一起修煉「大海狂歌」訣,雖然沒有國家規定這一制度,可這一制度卻自然而然的在眾人心中確立起來,這是因為人們心中想要強大起來的信念促使他們這樣努力的,再說了,修煉「大海狂歌」訣完全是一種精神跟物質上的享受,又不受罪,他們如何能不喜歡,可以說,如今的那些國家元首身上也有著不弱的武功,以後要想暗殺他們,恐怕是難上加難了,當然,這些都是普通人而已,而那些真正想強大起來的人,則會在其餘時間刻苦的鍛煉自己的肉體,以便讓自己能夠超脫而出,比別人更加強大。比如說雒神等人……,雒神四人一路上大步向前跑著,清新的空氣自呼吸道進入胸肺,迅速轉化為動力湧向全身各處,全身的肌肉都在做在輕鬆而有規律的運動;他們在跑,其他人也在跑,路上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向前跑著,個個精神抖擻,大步向前,步起風聲,一步跨出,已是兩三米開外,如今基本上已經沒有騎自行車的人了,因為自行車的速度已經開始漸漸比不上跑步的速度,估計再過兩年,自行車就要被淘汰了。
滿大街地人都在向前大步的跑著。有小孩,有老人,有男人,有女人,男女對像一起的,好朋友一堆的,家庭幾口人一夥地,總之個個一臉的興奮與快樂,跑起來路來渾身上下都暢快無比,顯然他們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密集的人群要比青常白天在街上時的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密密麻麻,匯成一片,整座城市就跟螞蟻窩似的。而人群就是那一群群的螞蟻,從城市周圍四面八方朝著中間匯聚而去,當真只壯觀不已!
雒神雙腿保持著同樣的頻率跑動著。跟其他人維持在同一速度上,腦袋左右擺動,觀看著周圍跑步的人群,人們臉上的那種快樂與興奮是他前所為見地,在以前。由於社會高科技的發展,物質世界越來越豐富,但高強度的工作壓力卻讓人們地精神世界常常處於一種緊迫空虛的狀態。如此長久下去,人與人之間變的越來越冷漠,越來越麻木,除了農村外,那些住在城市裡的人甚至連住在同樓對門的鄰居也不認識,更有雖然住了十幾年地鄰居,卻十幾年來老死不相往來,一句話也沒有說起過,這讓那個時候的雒神感到很可怕。也很可悲;然而今天,雒神竟然看到這些人一邊跑,一邊笑著互相打著招呼,或者互相點頭溫和的微笑著,簡直就是跑到哪兒,就打招呼打到哪兒,那熱情度就跟都是鄰里鄰家地熟人一樣親切……對,是親切……難道這個城市裡的人都這麼熱情嗎?這一切讓他感到驚奇萬分,忍不住轉頭對正在忙著四處打招呼的馬老問道:「馬老,這些人你都熟嗎?」
「不熟啊!」馬老對著左邊跑過一名老人笑了笑,然後回過頭來回答道。
馬老的回答讓雒神更奇怪,好奇的問道:「不熟那你打什麼招呼啊?」
旁邊的白雲飛臉上原本就一直掛著溫文爾雅的微笑,成熟男人的面孔再加上成熟的微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少女少婦地目光,那些少女少婦憑也大膽,竟然對他微笑著不斷的拋眉眼,他一邊微笑著回應一邊不由有些自得,心想看來自己的魅力不小嘛,這不,你瞧,無論是大人小孩、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朝自己微笑著打招呼呢,這時,卻聽到雒神和馬老之間的說話,兩人的問答讓他不由留心聽了起來。
這時,馬老奇怪的看了雒神一眼,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見雒神滿臉迷惑的搖了搖頭,他對雒神兩人的來歷就更加的好奇了,不過他也沒繼續問什麼,而是「哈哈」大笑著解釋道:「這得從五年前開始說起,五年前吧,這個城市裡的人還沒有這麼互相親切,熱情,他們跟全國各地大城市中的人一樣,不認識的人之間根本就不會搭理,冷漠的很,可自從開始修煉「大海狂歌」訣以後,所有人的性格就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說到這裡,馬老停了一下,臉上露出驚佩之極的神色,然後方才繼續說道:,『大海狂歌』訣不虧為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功法,它能夠讓不同體質的人形成不同種的真氣運行體系,更神奇的是集合在一起修煉的人越多,人們增長功力的速度就越快,然而,在所有真正關心人類精神文明發展科研者的心中,這些都不算什麼,『大海狂歌』訣最讓他們驚奇佩服尊崇的地方是它竟然逐漸影響人的性格,並改變人的性格。」
「不會吧!真有這麼神奇?」白雲飛有些不信的問道,而雒神在聽了馬老的話後,則沉思起來,顯然隱約想到了些什麼。
馬老看了一眼沉思中的雒神,然後一臉神往的繼續說道:「這就是『大海狂歌』訣最為神奇的地方,我真想見見能夠創造出『大海狂歌』訣的雒神到底是怎樣一個胸懷偉大、熱情、狂放的人啊。」一番感慨說的正在旁聽的雒神不由有些汗顏,「你們知道嗎?那些在世界各地搞科研的人曾經在他們各自的國家做過詳細的調查,發現只要修煉『大海狂歌』訣過一年者,普遍胸懷就會變的像大海一般開闊起來,性格也會明顯變的熱情豪邁,英勇好鬥,最為明顯的是大街小巷明顯多了打鬥者,而欺負平民百姓流氓卻少了很多,那些持刀搶劫者更是幾乎絕跡,知道為什麼絕跡嗎?不絕跡不行啊,因為以前平民百姓們比較軟弱麻木,在大街小巷處見到搶劫著,也會害怕的躲的遠遠的,可如今身上有功夫就不一樣了,膽氣壯了,性格也變的熱情豪邁,英勇好鬥,看到路上打架什麼的也不怕了,反而還能歡迎呢,可當在路上見到搶劫者或者欺負平民百姓,就會個個『俠義』心腸氾濫,立刻就會蜂擁而上,個個『熱情』的伸出『好鬥』雙手,把那搶劫者狠揍一頓,把他打成豬頭三,然後爽快的拍拍手掌走人。」說到這裡,他又轉頭好笑的看了一眼馮奇山,把個馮奇山看的滿臉通紅,羞愧難當。直引的雒神和白雲飛心中假想連連,暗想,這馮奇山以前是不是因為搶劫而被周圍的群眾們上前圍歐成豬頭三過???於是麼兩人看著他的眼神古怪起來,直把他看得羞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