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神,直到天荒地老,我依然愛你!你一年不出來,我等你一年你一輩子不出來,我就等你一輩子!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雲夢迪悲傷而深情的美麗雙眼望著雒神堅定的說道,兩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呵!相信我,夢兒,無論到了哪裡,我都可以過的很好,哦,還有,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的。」雒神看著雲夢迪,保證道,然後毅然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後又回過頭來:「夢兒!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
,,,,,,雒神的雙眼被黑布給蒙著,手上腳上戴著沉重的鐐銬,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裡想著自己和雲夢迪的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國家的人保證過了他們會把自己的家人照顧好的,所以,他也沒有什麼要擔心的了,只是覺的不能在父母身邊盡些孝道,實在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周圍坐著十幾個身體魁偉的軍人,彷彿每個國家的都有,眼中目光犀利而沉凝,強壯的身軀飄蕩著一股久經戰場的殺戈之氣,一看就是經過精英式訓練的特種軍人;他們雙眼緊盯著雒神,雙手提著機關鎗,槍口全部指著端坐在那裡的雒神,神情警惕中帶著凝重,顯然,他們對這個能夠毫不留情屠斬千人的雒神,心存著畏懼。
直升飛機螺旋漿「嗒嗒嗒……」的聲音緊密地連響著,就像抗日戰場上機關鎗的不斷轟鳴。帶著悲傷的淒咽,載著雒神穿雲破霧,透過晨曦揮灑向大地的萬道光線,飛往某個不知明地地方。
雒神不知道自己將被這架直升飛機帶到哪裡去。只好隨遇而安;雒神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適應環境的能力非常強,無論如何惡劣的環境,他都可以好好的生存,當然,強大的信心和他強橫的實力是分不開的。
腹部的狹長創傷在他變態的肉體恢復功能下,經過短短幾天,已經完全癒合了,只留下一道可怕地傷疤,昭示著他曾經的「輝煌」。過不了幾天,雒神相信。連這點傷疤也會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恐怖的自愈能力,讓那些接觸過他並瞭解他原本傷勢的人們嘴巴張的跟鴨蛋有的一比,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丫的,這傢伙肯定不是人!
雒神沉浸在從小到大這些年的回憶中,精神也變地有些恍惚起來,對於周圍這幾把機關鎗什麼的。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現在他有把握用身體扛住這些子彈了,不過阻擊步槍的威力,倒還不敢輕易嘗試。
不知過了多久,身子一震,接著直升飛機的門「唰!」的一聲被扯開了,一股潮濕的氣息隨之湧了進來,讓雒神這個北方人感覺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不過更讓雒神有興趣的是。他清晰的感覺到外面有十幾個氣場強大的傢伙,他們身上散發出來地殺氣濃烈暴虐,要比押解自己來這的幾名軍人更加強烈,顯然。他們的實力可以稱地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身邊傳來一個很客氣聲音,用的是純正的漢語:「到了,先生,下去吧!」說著,左右兩個軍人扶著雒神的胳膊,下了直升飛機;如果是一般的人犯,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客氣,至少會一把就把人給推下來,更惡劣的用腳踹也不是沒有過,可面對雒神,他們不敢有哪怕一絲的不尊敬,反而心中充滿畏懼。
蒙在眼上的黑色布巾給拿了下來,閉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後,雒神才把眼睛慢慢的睜開:前面十幾名彪悍的鐵血戰士正在跟押解雒神來到這裡的一名軍官用英語交涉著,他並沒有把這些人的實力放在眼裡,所以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就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來。
他們所站的地方跟一個足球場一般大,這片開闊的廣場上空蕩蕩的,只有中間一個佔了足有一半這片廣場面積的洞口布在那裡,洞口處用兒臂粗的鋼筋縱橫交錯,形成一張結實的鋼鐵大網籠罩在上面,下面傳來亂哄哄的聲音,其間更是不時的夾雜著幾聲恐怖的吼叫,顯然,下面關滿了人,而且,底下無時無刻還在向外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雒神離了這麼遠,還可以清晰的聞到。
在這片空闊的廣場外圍是一片形如碉堡似的建築物構成的建築群,每一個建築雖然不是很高大,卻很堅固,上面的平台佈滿了一挺挺的重型機關鎗,還有機關炮等一些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卻殺傷力十足的武器,面上冷酷嗜血的近千名軍人們各伺其職,鄭重的握著各自的武器,形成一個圓圈指向中間廣場上的眾人,密密麻麻的槍管所指,殺氣騰騰,瀰漫四逸。
這個地方坐落在一座不算太高的山頂上,山頂被鏟成了平地,然後周圍築起了一圈高達幾十米的厚重圍牆,使的這裡形成這一個重中之重的秘密監獄,附近一座高山聳立而起,為這個地方提供了一座天然的保護色。
空氣中水分很大,使的人每一口呼吸都感覺到很潮濕,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在北方的話,早已經是白雪漫天,及山遍野,而這裡,卻看不到一點點冬天的痕跡,有的只是潮濕的空氣,潮濕的綠樹,還有潮濕的霉味。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雒神皺了皺眉頭,雖然只是用眼睛極快的打量了一遍,可他還是感覺得出來,駐紮在這裡的軍人個個都嗜血彪悍,實力強大,水平足以比得上忍者總部的中忍了,近千名這樣的軍人看管著這裡,而且。他們好像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地心中充滿了疑問。
押解的軍官和駐紮在這裡的軍官看起來已經協商好了,那名看起來就顯的狂暴嗜血地駐紮軍人正打量著這名新的犯人,心裡在嘀咕著:年輕輕輕。皮膚白嫩的跟個娘兒似的,很普通的嘛,除了青白色的頭髮有點新潮外,自己也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什麼強大的氣勢啊,難道是個出賣國家或者是以智慧犯罪的人犯?剛剛他詢問來的人這個是什麼樣的人犯,可來人只是神情凝重地告訴他說:「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犯!」然後就什麼也不說了,真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什麼危險地人犯,這裡關押的人犯哪個不是危險的人犯啊,更別提裡面那些個祖宗級的超級重大危險人物了。這個新來的人犯進去後能活多久還是一回事呢!
其實在雒神達到先天境界後,就已經是返樸歸真。除非他發火或者動武,否則從外表看起來,他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打量了幾眼後,他還是看不出這個人犯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也就不在亂想了,讓來人在自己手上的本上簽了字後,便與來人互相敬了個軍禮。押解人犯地軍人便匆匆上了直升飛機,在「嗒嗒嗒……」的聲響中衝破天空的淡霧,揚長而去。
目送著直升飛機離去後,那名軍官手很有氣勢的一擺,讓兩名抓著人犯胳膊的軍人把雒神帶到他的面前來,雒神這才把四處亂瞟的眼睛對準了這名軍官,這名軍官身高一米九,體格雄健,塊大的肌肉在全身高高的賁起。一舉一動間充滿了爆炸性地力量,面孔狙獷蠻橫,金黃色的頭髮整齊的梳理在腦後。眉骨高高地聳起,下面一雙淡藍色的暴眼不時的閃過威懾性的利芒,厚厚的嘴唇以及臉的兩旁上長滿了一圈鬍渣,站在那裡,自有一股霸道狂暴的氣勢生成。「看起來,這個軍官的身手還不錯,應該比得上日本那些所謂的上忍了!」雒神心中給這個人做出了評價,光從外表就能夠判斷出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了,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巨大差距。
「冬子,你是犯什麼事進到這個鬼地方來的!」這名軍官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雒神後,微昂著脖子,冷冰冰的問道。
雒神心中「囈!」了一聲,想道:這個家沒竟然能夠學會艱澀難懂的漢語,這麼說來,他也不像外表一樣,看起來是個粗人啊。不過,他對對方在自己面前擺架子可沒什麼好感,於是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我的事,你還不夠資格過問。」
漢軍官怒吼一聲,氣勢暴懲,臉上覆蓋了一層怒意,不過,他很快就壓住心中的憤怒,猛喘幾口氣後,臉上終於再次回復了平靜,不過,眼中的殺氣卻是更濃烈了,他猙獰的笑著:「冬子,我也不打你,到了裡面,自然會有人教訓你的,現在你傲吧,到時候,老子看你怎麼死,哼!」說完,回頭大吼著指揮手下道:「把那兩個傢伙給帶出來!」
能被關進這裡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個個都是窮凶極惡,被判處為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的傢伙,當然,也免不了被人陷害而被關進來的,但那絕對是在少數,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個秘密監獄的只有每個國家的最高層人物。
大漢軍官在這裡當值也有些年頭了,自然知道被關進這裡的大都是桀驁不遜的人物,對誰也不客氣,而有少數人更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即使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是個罪犯,但是,他們在舉手投足間也絕對可以對他遭成致命的傷害了,雒神就是這麼一個他看不透的人,心中自然不敢太過分了,要折磨他也要把他關進監獄後讓那些犯人們折磨啊。
很快,另外兩對十幾個軍人押著兩個身穿灰衣的犯人走了過來,這兩個犯人一個褐色頭髮,一個黑色頭髮。褐色頭髮的犯人年約三十多,身高一米八幾,鷹勾鼻,滿含滔天恨意的雙眼深陷著,緊抿的嘴唇彎成弧線,昭示著他內心的高傲與不屈,他的皮膚很白,身體也不是很結實。被軍人押出來的時候,身體還有些踉蹌,雒神看得出這個人只是個普通地斯文人而已;另外那個黑頭髮的人,年約四一。有點長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肩膀上,國字臉,深陷地雙眼陰沉中帶著一絲的不懷好意,他也是鷹勾鼻,不過他的鷹勾鼻比起褐色頭髮的人來卻是一種恐怖,長長的鼻尖向裡收了回來,幾乎貼著他的嘴唇了,他的身體很壯實,不過背有點駝,走起路來。身體向前傾著,看向雒神和另外一個犯人的眼神。就像一隻看著食物的惡狼。
與此同時,一陣機器的轟鳴聲中,一個超大型地起重機吊桿自空中緩緩的移了過來,它地下面吊著一個能夠容的下好幾個人的鐵籠子,等到另外兩個人犯帶到跟前的時候,那個鐵籠子也「匡——!」的一聲放在了地上。
「來人,把他們身上的手銬腳鐐取下來;你們把籠子打開。把他們三個人關進去。」大汗軍官對這些與眾不同的軍人們發出了各種指令。
「匡啷!」雒神手腳上地鐵鐐給取了下來,他甩甩手腕,活動活動手腳,雖然即使帶上那寫東西也對他的活動造不成多大的影響,可取下那東西後,他依然感覺到一陣輕鬆,是身體上的,也是心靈上的。
在十幾把槍指著下,雒神隨同另外兩個人走進了鐵籠子。「喀嚓!」一聲,鐵籠子的電鎖在那個大漢軍官按了一下手中的按紐後給關上了。
褐色頭髮的中年人站在雒神的左邊,黑色頭髮地傢伙站在雒神的右邊;黑色頭髮的傢伙突然扭過頭來看著雒神。喉嚨裡嚥了幾口唾沫,然後用舌頭添一添嘴唇,嘴巴一裂,露出一個陰森恐怖地笑容,滿口的大黃牙特別的難看,同時一口惡臭也泛了出來,噁心的直讓雒神皺眉頭。
他對著雒神用英語笑著說了兩句話,聽的雒神和褐色頭髮的人犯臉色俱都一變;雒神自上了大學後雖然沒好好上過幾天課,可憑著以前的基礎,他還是能聽懂一些英語的,黑色頭髮的人犯對他說的話竟然是:「冬子,人肉真的很好吃,能不能讓我吃你身上的一塊肉啊,我好餓啊!」
這個黑頭髮的人犯是英國人,他有著嚴重的心理變態傾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吃人肉,這幾年來,他最少殺了十幾個人,並生食光了他們身上的肉;前兩個月,作案時不小心,終於被警察發現並逮捕了起來,在法庭上判了他個無期徒刑,接著關進了英國的監獄,可誰知這傢伙忍耐不住,在監獄裡竟然又犯了事,又殺了一個犯人,並生食起了這名犯人身上的肉,當時的場面惡心的讓那些警察都嘔吐起來,最後,只好把他這個「食人魔」送到了這裡來。
這個「食人魔」最喜歡看到別人臉上那害怕的表情了,每次看到別人聽了他的話後害怕的模樣,他心裡就不由一陣刺激,這傢伙才不在乎把他關到哪裡呢,只要有人就好。今天才剛把他押到這裡,當他看到雒神那白嫩的肌肉後,心裡又生起了食人的慾望,於是,他對著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力量的「食物」說出了那番噁心的話,他彷彿已經看到這兩個食物害怕的瑟瑟發抖的模樣了,心裡一陣快感就要湧了上來。
「哼!」雒神一聲冷哼,不再理這個「神經病」,看著籠子外面,心中有了一絲奇妙的感覺,在他的心中,早已把進監獄當成是去旅遊一樣的活動了,他真心的希望進去後,能夠遇到一些讓他感興趣的「事情」,想到這裡,他就的心中就充滿了期待。
大漢軍官仰頭看著籠子裡的三人,眼中射出一片興奮的血紅,彷彿就要看到一件有趣的事似的,「哈哈」大笑著幸災樂禍的說道:「各位,希望你們在下面活的精彩啊!哈哈……」
站在他邊上的那些軍人看著籠子裡的三人,也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露出一片「嗜血」的紅光。
鐵籠子被起重機緩緩的吊離地面,移動到廣場中間的鋼鐵巨網的上空,然後慢慢的下降,當快接觸到鐵網的時候,鐵網上「唰——!」的滑開了一道口子,大小剛好讓這個鐵籠子下去。
鐵籠子透過覆蓋在廣場上的鋼鐵巨網,一分一分的往裡面降去,底下傳來了一片震天的歡呼喲喝聲,好似歡迎他們的到來,卻更像是找到一個新的玩具的興奮。
隨著鐵籠子的深入,雒神的眼睛貼著地面,望了外面的天空最後一眼,然後目光也朝下望去,嘴角帶這一絲莫名的微笑,嘴裡喃喃道:「看這裡的佈局,希望這個地方會好玩一些。」
褐色頭髮的斯文人犯目光有些恐懼的看著下面,不知道下面迎接他的將是什麼恐怖的事情,想起剛才那些軍人們嗜血的眼神,他突然覺的身上一陣發寒。
而黑色頭髮的「食人魔」則還是一臉垂蜒欲滴的看著雒神,心裡尋思先吃他身上的那一部分,他完全不知道他把雒神當作目標將會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
三人三種心思,隨著一直下降的鐵籠子進入即將生活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