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現在正在傷腦筋,雖然自己的舞蹈已經創造出來了,可離「天舞大賽」比賽的那天只剩下不多四、五天的工夫,但是可以和自己那狂野的舞蹈相匹配的音樂到哪裡去找呢?這讓雒神真是有點發愁,他又對這些舞蹈音樂不懂,到最後實在想不出方法,暗自一搖頭道:「不管了,還是去問問馬教練吧,或許他可以幫自己解決這點小麻煩。」雒神掏出口袋裡的一張磁帶看了一眼,他把大海早潮那雄渾震撼的聲音給錄了下來,心想也許以後會有點用。
一個星期沒有回去了,也得回去看看了,唉,現在想想,自己這些天是不是與自己一起來自大陸的幾個同伴有些疏遠了啊,自從來了這裡以後,就沒好好的和他們怎麼說過話,呵,算了,不想了,回去看看他們吧。
拖著一個星期沒怎麼好好休息的身體回到了住的別墅,其他人都上課去了,現在是正午,還沒有回來,雒神好好的洗了一個涼水澡,躺到床上沉沉睡去,現在什麼也不用再去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麼多幹嘛,勞累了一個星期也應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到下午太陽西下、昏黃的餘輝遍灑漫天紅霞的時候,雒神終於醒了過來,舒服的打了個哈欠,施施然的走到了陽台上,伸個懶腰,舒展舒展筋骨,看著那紅眈眈夕陽,喃喃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唉!」說到這裡,不由歎了一口氣道,臉上泛起一種深深的憂鬱:「也不知道夢迪的病情怎麼樣了,千萬要等我啊!唉,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只是近黃昏!!」聲音越說越低,人也皺著眉頭漸漸的陷進了沉思,過得一會,雒神終於從沉思中走了出來,自己給自己打氣般晃了晃有力的鐵拳,嘴角緊抿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
過的一會,劉曉菲他們一群人也回來了,不過奇怪的是那個龍宇河在混在其中,而且看起來和自己的那些同伴們關係還很不錯的樣子,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
宋雲傑他們看到雒神竟然難得一見的在客廳等著他們,紛紛上前拽著雒神的衣領大聲的「痛斥著」說他不顧兄弟姐妹意氣,竟然獨自一個人偷偷溜出去,連一聲招呼也沒打,真是太可惡了,說什麼也得敲詐一頓飯。王劍鷹依然是冷冰冰的,不過,看起來,比以前要好一些;而軒轅冰還是那副近人而遠之的模樣,不過看著雒神的眼中閃著奇特的光芒,在她的心中已經認為雒神是和她與龍宇河還有風信子、鳳朝陽這幾個年輕一代中最出類拔萃的頂尖高手是一類的人物了,所以看著雒神的眼神中偶爾閃過難以置信的光芒以外,就是一種躍躍欲試的心態,她的心裡還真想不起來在中國大陸上除了自己以知的天行宮、百花谷、龍家、鳳家以外,還有什麼個地方,什麼個人物可以培養起這麼一個可以和自己比肩的年輕高手,所以心裡不由的湧起一種想要一決高下的心理,這也許就是常人所說的高手之間的戰意吧!
不過,即使軒轅冰和龍宇河,鳳朝陽和風信子已經很是高估了雒神的實力,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其實是很太低估了雒神,而且雒神的實力正在以一種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駭人速度飛快提升著,現在已經遠遠的把他們拋在後面了,越到最後,這樣的差距就會越明顯的。
姑且不說軒轅冰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單單就說雒神吧,雒神本來就想要請他們吃一頓飯以做賠禮的,現在他們提出,所以雒神想也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反正上次敲詐來的錢還是有的,而且自己這次回大陸的時候,也順手做了幾次無本生意,呵呵,沒辦法,藝高人膽大啊!當然,大家千萬別誤會,雒神做的無本生意肯定是劫富濟貧啦,不過在劫富濟貧的前提下先給自己留下一些錢,這些錢,他以後有用。
下午飯有人請,當然出去吃了。幸好他們還知道雒神的家中並不富裕,所以挑了一家中檔的餐廳,每人點了兩個菜後,在等菜上來的時間裡,就開始對著雒神刨根問底了,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是特別的尖銳,直指中心要害;比如問他是不是喜歡上了雲夢迪?這段時間的消失是不是回大陸找治療雲夢迪的藥去了?什麼時候雒神竟然移情別戀了?等等,讓雒神感到尷尬的問題。雒神來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回答的話裡面,十句中有九句是假的,呵呵,反正說出來的話即使是漏洞百出,雒神也不管了,只是死不承認,眾人也都是心智出眾之人,看雒神那漏洞百出的說話,就全部都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了,也就不在追問;等到菜上來後,就轉移了話題,聊起最近台灣發生的事來。
雒神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半個月,台灣就鬧騰成這個樣子,想想也就笑了,管他呢,只要他們不撞到自己的手裡,或者讓自己知道了他們的惡行,讓他們狗咬狗去吧,自己可沒那麼多的時間來管這些閒事。
在談話裡,幾人倒是很欣賞龍家和鳳家的實力,畢竟在他們都是出生在武林世家或者黑道家庭裡,腦海裡從小就根深蒂固的被培養成這個世界上是強者的天下,適者生存的念頭,所以評價的都是各個勢力之間的實力強弱問題,誰最有可能在這場爭鬥中勝出成為最後的贏家。
當他們說到龍家的實力的時候,給予了其肯定的評價,龍宇河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沉穩,但是,雒神還是看到一絲得色從他眼中閃過。當有人問到雒神的看法的時候,雒神打了個哈哈,矇混過去,心裡對他們的評價卻不以為然,暗暗在想:如果雲夢迪在的話,首先想到的肯定會是那些無辜的生命吧,也許她才不會對那些黑道勢力的強弱有什麼興趣。不過想到有絕症在身的雲夢迪時,他的心裡也不禁有點黯然。
時間便在眾人吃吃喝喝中飛快的度過,雒神對於酒是來者不拒,憑著他的特殊體質喝了很多杯後依然面色不改,真可稱的上是千杯不醉了,讓眾人又大吃一驚,眾人本想灌醉他的念頭也終於打消了。
吃喝完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幸好離別墅不遠,而且個個都有些功力,沒有那麼容易醉的,回到別墅倒頭大睡,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雲雀鳴唱,綠柳飄揚,想起昨天,就像做了一場夢般那麼的不真實。
雒神很早就睜開了眼,第一件事就是給「葵花舞社」的教練馬啟榮掛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的單人獨舞已經創造出來了。
馬啟榮大喜過望,連忙叫雒神快點去葵花舞社報道,他要親自看看雒神的單人獨舞。雒神自然要去了,關於配樂的事情還得勞駕馬教練幫忙呢。
來到了葵花舞社訓練場,才發現就只有馬啟榮一個人在場,看看時間才七點多一點,看來是來早了,還沒有人來訓練呢。
雒神那神乎其神而又極具震撼力的狂野勁舞讓馬啟榮看的目瞪口呆,大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趨勢,等到他清醒後,就是發了瘋般的嚎叫著,臉上那興奮的笑容比他自己中了百萬大獎還誇張,要不是雒神在一邊喊了一聲,還不知道他會興奮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雒神把自己的難處向馬啟榮說了一遍,馬啟榮的眉頭也不禁皺的老高,喃喃自語的在雒神的面前搓著雙手走來走去,到最後似乎下了什麼決心般,臉上一片堅決的對滿臉希望的看著他的雒神道:「跟我走!」
跟著馬啟榮在路上左奔右跑,坐公車打的士,累的馬啟榮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幾乎跑遍了整個台北市,然後終於在一座豪華的別墅面前露出如釋重負的欣慰笑容。
跟著按電鈴,聽到通話內容,雒神一陣頭暈,到現在才知道人家還不認識馬啟榮呢,而他是慕名而來的,怪不得跑了這麼長的時間,還繞了這麼多的彎路呢。
雒神抬頭看著面前的這座豪華的別墅,心中已有些瞭解,知道住在這裡的人非富既貴,不同於尋常人;暗想馬教練帶自己來到這裡難道和自己舞蹈的配樂有關??
當雒神的腦袋還在冒著問號的時候,別墅裡已經有人出來了,別墅的主人是一個四十大幾的中年人,也許是用腦過度吧,前面已經有些禿了,露出閃亮亮的大腦門,碩大的鼻子,方嘴唇,卻長了一雙可以說是纖秀之極的眼睛,畢竟是養尊處優的人物,皮膚還真不是一般的白,估計就是一些女人的皮膚也比不上他的吧。經過介紹,雒神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在整個台彎來說,也是非常有名的音樂製作人周州。
周州畢竟也算的上是音樂界的一位名人了,對著馬啟榮這樣一個名不見經的小小葵花舞社的教練,剛開始時的閒聊,說話雖然客氣,但是說話語氣上總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
雒神心中一動,暗道:看那周州的神態語氣,過會如果馬教練求他為自己的舞蹈譜曲的時候,恐怕會找借口推脫吧,看來自己得給自己這方加一些籌碼才行啊。想到這裡,雒神開始有意識的控制著把自己的微量氣勢針對著周州釋放出來,務必要對方感覺到自己的與眾不同,引起他的注意,為了自己舞蹈的曲子,雒神現在也只能想到這個方法了。
隨著雒神針對性的氣勢釋放,周州明顯的感覺到了坐在馬啟榮身邊那不得不讓人注意、重視和一種油然的尊重的年青人,於是,周州立馬收起了對兩人的輕視,話題也直奔主題道:「說說你們找我的主要目的吧。」
馬啟榮在一愣後,有點忐忑不安的說出了來找他的原因,緊張的看著對方,生怕對方會拒絕。不過對方在驚訝了片刻後,提出要看一看雒神舞蹈的要求;這讓馬啟榮頓時放下心來,他最怕的是對方不給雒神一個表演的機會,既然對方要看雒神的舞蹈,馬啟榮就不信憑著雒神那絕世的舞蹈不能打動眼前這個著名音樂製作人的心。
於是,第二個有幸看到那狂野震撼舞蹈的人也成了雒神舞蹈的俘虜,滿臉通紅,一臉的興奮,那雙纖秀的眼睛中更是不斷閃爍著創造激情到來時的靈動光彩,在雒神把口袋中那一盤錄有海潮澎湃聲響的磁帶遞到周州的手中時,周州一刻也不停的開始了創造,反到是把兩人丟到了一邊不管了。
兩人不敢發出什麼聲響,生怕驚動了激情創造中的周州,以至功虧一簣,但是看周州那樣專注的神情,恐怕是早就忘了身旁還有馬啟榮和雒神的存在了吧。
兩人是走也不是,呆著吧,還不知道周州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完成,難道對方在這裡工作一天一夜,自己兩人也要陪他一天一夜嗎?眼看著天色已經正午,兩人從早上到現在飯還沒吃呢,肚子正餓的咕咕叫的時候,幸好,這時周州的妻子回來了,對於馬啟榮兩人倒也客氣,瞭解了整個情況後,周州的妻子叫馬啟榮先留下聯繫的電話號碼,等自己的丈夫創造成功後,再通知他們,於是兩人連連道謝的離開了,只留下周州一個人還在那埋頭苦幹著。
曲譜的事現在到是已經解決了一半,也不用怎麼操心了,照馬啟榮的話來說,反正周州也有一個自己的音樂製作公司,等到他的曲譜出來後,錄製的事情也就很簡單了,現在還有另一件事要辦,那就是演出服裝。
本來按馬啟榮的說法,到比賽的時候隨便穿一件最帥的衣服上去就行了唄。不過雒神對於自己的演出服裝,倒有自己的想法,他把自己腦海中的設想,硬生生的靠著那精神與肢體駭人的統一協調能力畫在紙上,馬啟榮一看立刻拍案叫絕,連飯也顧不上吃了,兩人又餓著難受的肚子,連忙跑到了附近一家還算不錯的服裝製造廠,找到廠長後,硬是以服裝成本的幾倍價格,讓對方答應了,在這兩天之內保證把演出服裝給做好。
等這些事情搞定後,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拖著空空如煙的肚子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館,好好的吃了一頓,然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撫著已經飽漲起來的肚子,北靠在椅子上,很有閒情的用一根牙籤挑著牙縫,忙裡偷閒的歇息了一會。
然後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訓練的時間了,於是兩人又連忙跑到葵花舞社的訓練場,才發現所有的學員都已經到齊了,連另一個女教練孫妃玲也來了,這個下午的訓練內容就是團體舞和雙人舞了,由於雒神這麼長時間沒來,眾人之間的配合要磨和磨和,雖然雒神並不認為這個團體舞到底有多麼好,不過他畢竟還只是一個月前開始學的舞蹈,對於那些什麼團體舞和雙人舞根本就不瞭解,所以除了他自己的獨舞外,其他的都由兩位教練安排好了。
等到團體舞搞定後,已經快下午六點了,雒神顧不上休息,因為下面還要和容馨練習雙人舞呢,幸好雒神的身體夠好,這麼一番折騰下來還能夠的住。
不過和容馨的雙人舞還是讓雒神感到有點欣慰的,雖然雒神他自己喜歡的不是容馨,而容馨也對他不假意辭色,但畢竟是和一個異性美女在跳舞啊,就算不喜歡也可以欣賞啊。雒神心想「如果和自己跳舞的是夢迪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她的病……,想到這裡,雒神不禁又有點黯然起來。
於是,兩個分別心中有心事的男女主角到最後不約而同的放棄了去向那些痛苦的事情,專心一致的把心思放在了兩人之間的配合上,於是兩人舞蹈之間的契合度開始扶搖直上,飛飆猛升,進步之快可以說是一分千里,只看的旁邊的馬啟榮和孫妃玲兩位教練連連點頭不已,欣喜的心中充滿了滿意的欣慰。
下午飯也沒吃,一直訓練到晚上九點多,星星點燈,滿城霓虹的時候,葵花舞社的學員們才紛紛散去。沒辦法,離比賽的那天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他們能不緊張嗎,相信其他舞社現在也肯定是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最後的特訓吧。
跑了半天路,練了半天舞的雒神到現在還是神采熠熠的,除了肚子有點餓外。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過飯以後,雒神終於如願已嘗的一路上欣賞著美麗的夜景、呼吸著清新而又迷人的空氣走了回去。也不知道是那些混黑道的混混好運呢,還是什麼的,竟然沒讓雒神給碰上一起拿刀看人的。也算的上是那些混混們祖上有靈,沒有遇到這個煞神,否則,還真不知道後果是怎麼樣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馬啟榮就來電話了,興奮的給了雒神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那個音樂製作人周州花了一天一夜時間,不眠不睡、嘔心歷血,終於把那首曲子給譜寫出來了。
雒神聽到後也是一陣興奮,連忙說了聲:「等我!」就急不可待的掛了電話,穿上衣服蘇事洗刷,就向外跑去,因為他很想知道能夠配的上自己舞蹈的音樂到底是什麼樣的。
等雒神會合了馬啟榮趕到音樂製作人周州的家裡時,他的愛人告訴他們,周州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公司裡去了,於是兩人又問明了地址後,匆匆忙忙的坐車衝向了周州的音樂製作公司。
到了周州的公司後,公司裡除了保安外,就只有周州一個人在那裡不斷走來走去,整齊的頭髮早已經變的凌亂不堪,纖秀的雙眼滿佈血絲,卻依然神采十足,臉雖然沒洗,卻怎麼也掩蓋不了臉上的那種情不自禁的喜悅與興奮,整體看起來哪還有昨天剛見面時的半點紳士模樣。
周州一見到馬啟榮和雒神,就立刻撲了上來,倒是嚇了兩人一跳,只見周州滿臉興奮、手舞足蹈的大叫著:「成功了,成功了,呵呵,我將會因為這首曲子而出名的,呵呵,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形態狀似瘋狂,讓馬啟榮和雒神的心裡都不禁微微捏了一把冷汗。
彷彿知道兩人在想什麼,周州狂笑著說道:「哈哈,你們不要擔心,我沒瘋,我只是太興奮了而已,呵呵,哈哈,實在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說著說著,又自哈哈大笑起來,那個瘋狂樣直把馬啟榮和雒神嚇的一驚一乍的。
過的不一會,這個公司的職員就全部都到齊了,不過看他們的打扮著裝都還有點凌亂褶皺,就知道他們肯定是被他們的老闆周州打電話催的急匆匆的趕過來的,雖然有些怨言,但是沒辦法,誰叫人家是老闆呢,自己的生活費可是掌握在他的手裡呀。
既然人員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工作了,人員都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工作也分配下去了後,錄音棚裡的錄音就開始了工作……
等到錄音結束的時候,眾人包括雒神在內猶自不敢相信周州竟然可以譜寫出這樣的天外神曲來,那雄渾嘹亮、激動人心的音樂真的做到了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震撼效果,讓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現在他們所有人終於可以理解周州那興奮的快要瘋狂的心情了,換了是自己,相信自己也會是那個樣子,甚至比那還要瘋狂。
音樂就這樣搞定了,下午在葵花舞社訓練的時候,那服裝製造廠的任務也完成了,衣服被專人送了過來,現在的雒神和馬啟榮終於放心了,一切只剩下等待,等待著比賽了。
後天就是比賽的日期了,馬啟榮和孫妃玲兩個教練一商議,決定讓這些天來辛苦訓練的學員們好好休息一天,到後天才能有更好的狀態去參加比賽。
而雒神也難得可以明天去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去的學校看看了,他心中合計著明天再去一次雲夢迪家,告訴雲夢迪自己要去比賽的事情,讓她和她的家人們能夠來看自己的比賽。
可明天真的會一帆風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