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當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小樓上的時候,雒神已經坐在樓頂天台開始了每天早上不再間斷的氣功練習;昨晚半夜寒氣襲來的時候,好像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似的,也或許只是他的錯覺罷了;陽光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慢慢升高,逐漸覆蓋整個大地。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雒神緩緩地睜開眼,看了已然升了一臂高的太陽,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活動活動,向四面打量起來;昨天晚上來的太遲了,所以也沒怎麼注意到這裡的環境,:這裡算是一個小區,周圍環境清雅,住戶不多,百年老樹紛紛拔地而起,枝繁葉茂,在清晨陽光的映照下、在微風輕送的吹拂下,翻飛搖曳著,飛灑出一圈一圈綠色的生命光澤;這是座兩層高的小樓房,白牆藍欄,庭院寬敞,花開草綠,乾淨整潔,雒神滿意的點點頭,向樓下走去。
正當他心情舒暢的打開樓頂的門走下去的時候,聽的樓道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接著就看到一個一米八五的大個子神色有點緊張的從樓道拐角處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慌張的往後看著。這個大個頭青年一張黝黑地國字臉,濃粗的雙眉,厚厚的嘴唇,如剛針般倒立的寸許頭髮,全身肌肉發達,所以看起來塊頭很大;他每跨出一步都頂的上別人的兩三步了,此時他那雙憨厚的眼神中透露出緊張的神色,三、四步已經跑出七、八米遠。
「喂!韓大哥,別跑呀,就讓我試一試嘛!」嬌媚清脆的語音剛落,就見一道倩麗的紅影跟著從拐角處竄出,由於速度太快,眼看著就要撞上牆壁了,誰知,紅色身影的女孩三步兩步輕巧地登牆上壁,跟著身形如穿花蝴蝶般橫在牆壁上輕靈地旋轉起來,黑亮的長長髮絲飛揚飄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炫目至極的美麗軌跡,曼妙瀟灑的身影中同時拉射出一道長長的流光,速度快的驚人,一眨眼已經到了憨厚大塊頭的背後;雒神的心裡一驚,這女孩怎麼這麼狠毒,竟然想要大塊頭青年的命?
大塊頭感覺到身後鋒芒壓背的流光,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前衝的身體猛的一挺,衣服下的肌肉迅速凝聚成塊,一股浩大的氣勢狂捲而出。
雒神看著那道驚人的流光接觸到大塊頭的後背後,刺破衣服,發出「噗」的一聲輕響,便還原成一把薄薄的鋒銳柳葉飛刀,定了定後,無力的向下掉去,「鏹!——」發出一個清脆的悠長擊地聲。
紅衣少女靈活的後仰空翻,輕輕的落在地上,歡笑著道:「鄢!果然是真的哎!韓大哥真的好厲害呀!竟然可以抵擋的住我的飛刀啊!我好崇拜你哦!來,韓大哥,我們再來多試幾下;呵呵,真是太好了,我以後可以用韓大哥當靶子來練飛刀了」
大塊頭一聽,臉都綠了:這還了得,像這樣每天來這麼幾次,自己再多的衣服也不夠她劃。想到這裡,連忙伸手猛搖,把頭擺的像撥浪鼓一般嚷道:「不幹,不幹,像你這樣,衣服都被你劃破了,我都沒的穿了。」
雒神這才反應過來,心裡疑惑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飛刀、硬氣功都來了,怎麼我剛一出遠門就接二連三的碰到這麼多武功高手呢?難道中國的高手這麼多??我隨便碰就可以碰兩個???
雒神想不明白,只好做罷,回過神來時,剛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禁為之莞爾。當才看清紅衣少女的樣子時,就連雒神都不禁升起一陣驚艷的感覺:細又長的眉毛,丹鳳眼,高挺小嬌鼻,豐潤的小嘴唇,吹彈得破的雪膚,這些都完美的組合在一張瓜子形的臉上,配以一米六五的個頭、一頭及腰亮麗烏黑的柔順長髮、曼妙的身材,再加上天然顯露出來的孩子氣般的純真表情混以天生的嫵媚氣質,使的整個人散發出驚人的魅力,叫一見難忘。
此時,紅衣少女那纖細修長的手指間又握了一柄小巧鋒利的柳葉飛刀,巧笑倩兮的慢慢逼近神色緊張的大塊頭青年,一邊嘴裡「嘻嘻」地笑道:「韓大哥,你怎麼就那麼笨呢,以後我要在你身上練飛刀的時候,你只要不穿上衣,不就可以了嗎。呵呵」
一句話說的大塊頭頓時啞口無言,雖然覺的不對,但偏偏嘴有點笨,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只能一個勁的搖頭道:「不行,不行。」
紅衣少女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雒神,繼續捉弄他道:「韓大哥,怎麼不行啊。」
「不行就是不行,在怎麼,我也不會答應的。」這個憨(韓)大哥憋的臉紅也就只能說這句話了。
雒神終於忍不住,笑著插嘴道:「好了,這位漂亮的女生,你就不要再為難你的這個韓大哥了。」
聞言,大塊頭向雒神投來感激的目光;而紅衣少女則是拿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雒神,遲疑片刻後,開口問道:「呃!你也是要去台灣思涯大學上學的學生嗎?」
雒神的心裡可真有點難以接受了,昨天碰到一個,會武功,那還倒可以算做是巧合罷了,今天碰到兩,還是會武功的,就不得不讓他的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了,眨眨眼道:「難道,你們也是??」
紅衣少女興奮道:「鄢!太好了,又來了一個人,你好!我叫劉曉菲。」然後指著大塊頭青年繼續道:「他叫韓國棟;你叫什麼呢?」
看著面前靈動嫵媚、活潑可愛的紅衣少女劉曉菲,雒神的心裡升起了一片溫情,他「呵呵」一笑道:「我呀!我叫雒神,你可以簡單點叫我阿神,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哥哥,我是不會介意的。」
「洛神?」劉曉菲與韓的反應果然是雒神司空見慣了的表情,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雒神,猜測著這個名字的真實性到底有多大?
過了一會兒後,兩人終於接受了這是個真實的名字這個事實,劉曉菲有點覺的好笑地說道:「呵呵,洛神這個名字還真是與眾不同呀,不過我們才剛剛認識了哎!你就讓人家叫你哥哥,是不是太有點過分了;再說,你就肯定你比我大嗎??」
「哈哈!我肯定比你大了,我今年十八歲,你呢?」雒神笑著說道。
「呃!我十七,不過,當我的哥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劉曉菲說到這,再一次壞壞的嬌笑起來。
「哦!說來聽聽,讓我看看這個哥哥怎麼難當啊。」雒神看著她微笑道。心想:呵!看來這個女生還真是不怕生啊。卻不知道劉曉菲不是不怕生什麼的,而是看到他沒像別的男生一般見了她色咪咪的樣,所以對他心存好感,說話也就自然輕鬆了很多。
「那你聽好了,嗯,我喜歡吃西瓜、棒棒糖,所以你要時常買給我吃;還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安慰我;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你要幫我出氣;我做錯事的時候,你不能怪我;最最主要的是,我要練功的時候你要當我的靶子,呵呵,就像剛剛韓大哥一樣。其他的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怎麼樣??現在還想不想當我哥哥啊,嘿嘿」劉曉菲在說到那句陪他練功當靶子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個男生臉色也為之一變,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嬌媚悅耳的笑聲頓時傳遍了空蕩蕩的走廊,「叮叮咚咚」地譜寫出了一首清越柔媚的曲子。
雒神這時正在腦子裡面轉悠著:自己身上的肌肉也夠結實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想韓國棟的硬氣功一樣,可以做到刀槍不入;也許,什麼時候還真該試試。想到這裡,雒神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除了最最重要的那一個現在還不能答應你外,其他的我都可以做到,哈,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啊!」
「不行,都說了是最最重要的了,怎麼可以做不到呢,那等你什麼時候做到了,再來當我的哥哥吧,呵呵!」劉曉菲一說一笑間都充滿了讓人迷醉的風情。
「那等著瞧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昨天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個美女哦,呵呵,想不想去見見她啊。」看著時間也不早了,雒神說道。
「哇!真的啊?那快去快去,我還以為就我一個女生呢,你怎麼不早說啊。」劉曉菲一聽,欣喜的喊著,一邊抱怨道。
雒神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從頭到尾只聽沒說話的韓國棟一眼,帶著兩人向王雨妍的房間走去。
王雨妍與劉曉菲剛碰面就顯得一見如故,兩個美女手拉手親熱的坐在一邊去聊天了,倒把雒神與韓國棟兩人丟在了一邊,雒神祇好對韓國棟笑笑,和這個憨大塊頭聊了起來。
談話中雒神瞭解到韓國棟是河北人,練的乃家傳硬氣功——鐵布衫,鐵布衫共分九層,他是這一代中的佼佼者,今年年方十九,就已經練到了鐵布衫的第七層。聽說練到第九層就可以擋得住一般手槍的子彈了。而劉曉菲則是湖北飛燕門的弟子,這個門派的歷史很古老,可以追溯到古時秦朝,像趙飛燕也是這個門派的人,這個門派主要武功就是輕功與飛刀,在中國大陸上她們的這兩項絕技算的上是頂尖的了,幾乎沒有什麼門派可以比的上它。
時間過的飛快,四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午飯時四人自然坐在一起吃了,剛離家的那種孤獨寂寞感也消散了很多。
到下午的時候,陸續又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一身白色休閒裝,身體修長,溫文爾雅,略微有點長的頭髮從前額垂下幾縷,明亮的眼神中閃爍著一層溫潤的光華,陽光般的微笑掛在嘴角,舉手投足間給人以飄逸瀟灑的感覺;另外一人,臉如刀削,前面的頭髮比後面的長多了,從前面整個地垂下,一直到鼻子,連眼睛也看不到,只是不時的從頭髮下閃過幾絲冷峻的光芒,配以鼻子下的一張抿的緊緊的薄薄嘴唇,全身筆直的黑衣,整個人就兩個字「冷」「酷」。兩人一冷一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倒是有一點相同之處,那就是身體一樣的修長挺拔壯實,達到了和雒神差不多的身高,一米七多近一米八。還有同樣的一點,那就是兩人都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兩人來後,都是先吃了點飯就各自回房間去睡覺了,畢竟現在各個大學都快開學了,火車站每天的人流量達到了高峰時期,特別是北京,所以一路上肯定是很辛苦、很累的。
而雒神、王雨妍、劉曉菲、韓國棟四人則又出去逛了一天,把北京城玩了個遍,真是玩的盡興,所以就沒看到下午來的那兩個人。
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四號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雒神四人坐在飯堂裡,劉曉菲一邊吃一邊小嘴裡咕囔著:的飯真是難吃死了!」
雒神把一塊食物放進嘴裡美美的咀嚼兩口道:「不會呀,挺好吃的啊!」
「是呀,曉菲,你就別挑剔了」王雨妍也在一邊說著,邊用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在碗裡。
韓國棟倒是沒說話,只是憨憨地笑了笑,又接著大口吃起來。
「唉!」劉曉菲把口裡的東西辛苦地嚥下去後,歎道:「你們是沒嘗過我母親做的飯菜,如果你們賞過的話,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味佳餚,什麼是此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劉曉菲越說越來勁,搖晃著嫩白的小拳頭,一臉迷人的沉醉樣,長長的頭髮隨著她閉起眼睛微晃著的頭輕輕的甩來甩去,真是動人之至。
這時,飯堂的門被推開,一臉冷酷形象的黑衣青年走了進來,目光掃過雒神與韓國棟,在王雨妍與劉曉菲的身上定了定,雖然看不到黑衣青年的眼睛,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似乎掠過一絲訝異,便又恢復了冷漠,靜靜的走到另一張桌子旁,坐下來,服務員很快就給他端上了飯菜,他開始埋頭吃了起來。
雒神四人看著這個進來後,從頭到尾一聲也沒發出的黑衣青年,互相之間掃過幾道奇怪的眼神後,雒神還是那副淡淡的微笑,而韓國棟繼續吃著他的飯,王雨妍和劉曉菲則是對視一眼,暗道:又一個!!
原來,昨天兩人再一起聊天的時候,談到雒神與韓國棟,說這兩個傢伙竟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見到她兩就唾液三尺,立馬現慇勤,而是顯的都很平淡;韓國棟倒還好理解一點,但雒神就讓她們看不透了,只能感歎道:「像他兩這樣的人真是罕見啊!」沒想到隔天又碰到了一個!!!
劉曉菲「嘻嘻」一笑,正準備捉弄一下黑衣少年,忽然門再一次的被人推開,一臉陽光笑容的青年穿著寬大的白色休閒服輕鬆的晃了進來。看到有人後,對雒神四人笑了笑,眼睛在了王雨妍與劉曉菲的身上多掃了兩遍,眼中露出驚奇之色,微笑著輕歎道:「這樣的極品美女在平時,就是一個也都很難見到了,沒想到今天卻一連見到了兩個,呵呵,」輕笑著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繼續道:「上天,你真是太可愛了!」說罷,不再吭聲,也一頭埋在飯桌上開始消滅起食物來。
王雨妍與劉曉菲再次對視一眼,同時低聲道:「又來一個???」兩人的眼裡充滿了驚奇與不信,不禁暗暗懷疑道:難道是自己的魅力突然減弱了??她們哪裡知道那兩個青年昨天中午睡到今天中午,肚子早就餓的不的了,那還有空起理她們。
雒神看著兩人那臉上豐富多變的表情,不禁微微拉長了嘴角無聲地笑起來。
四人已經吃完了飯,服務員把碗碟等東西收拾下去之後,端上來幾盤水果,有蘋果、香蕉、梨、葡萄。
雒神倒是不客氣,先拿起一根香蕉,剝了皮吃起來;反正那個接待員說了在這裡別客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韓國棟拿了一顆蘋果啃起來;王雨妍拿兩根纖細的手指頭輕輕的夾起一顆還帶有點小水滴的葡萄優雅的放進嘴裡;劉曉菲漂亮的丹鳳眼中飄起了一縷跳動的迷人色彩,左右手同時拿起了一顆蘋果和一顆梨,左面瞅瞅,右面看看,然後嘴角狡黠地一笑,把蘋果和梨分別向黑衣青年和白衣青年仍去,雒神等三人想要阻止也遲了。
蘋果飛向黑衣青年,黑衣青年頭也沒抬,左手閃電伸出,蘋果穩穩的抓在手裡,然後把它輕輕的放在桌上,繼續吃著飯;而白衣休閒服的陽光青年則「哈哈」一笑,寬大的衣袖一捲、一甩,飛向他的梨轉了方向,朝著窗外奔去。
雒神心裡又愣了,高手,絕對是高手,劉曉菲雖然是隨便丟過去的,但兩人那聽風辨位的能力卻令人歎為觀止;黑衣青年出手沉穩而又快捷,可見手上工夫非同凡響;白衣青年寬大的休閒服衣袖一捲一甩間極盡瀟灑飄逸之像;(不過,雒神等四人心裡還是一致認為他如果穿著古時的寬袖大袍會更帥一些。)兩人都不簡單哪!雒神頭一次生出了是不是來錯了地方的念頭。
不過,他還來不及深思,就聽到,剛飛出梨的那個窗口外響起一剎間的風聲,時間很短,短的讓人來不及反應,接著就聽見「啪!」的一聲碎響。然後一個青年調侃的聲音響起:「我說,宋雲傑,你也不用拿一顆無冤的梨來試你的北腿吧!」
飯堂裡除了雒神這個啥也不知道的傢伙外,其他人在聽到宋雲傑、北腿後臉色都為之一變。
「哼!劉星海,我的事不用你來管。」一個略帶點高傲的聲音隨後響起。
飯堂裡的眾人臉色再一變。雒神看著面前眾人臉上那或驚訝,或興奮的表情,他的頭腦裡被一連竄「突發」事件搞的頭都暈了,現在連北腿都露面了,那是不是南拳也該出現了?剛想到這裡就聽見鄰桌的白衣少年喃喃道:「南拳劉星海,北腿宋雲傑也都到齊了,嘿嘿,看來以後有意思了。」
雒神一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他現在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麼多的武功好手哪像是去台灣上大學的呀簡直就是準備去參加武術大賽的隊伍嘛!
外面的兩人估計是去了房間了,沒了聲音,飯堂裡又恢復了平靜。吃飯的繼續吃飯,聊天的繼續聊天,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但雒神卻可以明確地感覺得到眾人那努力壓制的戰意,就連王雨妍和劉曉菲也一樣嘴裡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眼中不時的閃過一道一道異彩。其實不說別人,就連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興奮不已,只不過他那沸騰的戰意壓的很深,別人根本就察覺不到。
中午飯後,眾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間去休息了。這時又有一個光著頭,身體矮矮胖胖、滿臉可愛笑容的青年站在門口拿著手裡的紙張上記載著的地址對著大門口的門牌號。「十五號,嗯,沒錯了,就是這裡。」說完走進了院子。
二十五號這一天終於來了,早晨八點多的時候,便有一輛小轎車停在了這個院子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站在前面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下車後,看看周圍的環境,對身旁一個看起來明顯是助理的青年人說道:「小陳啊,你去讓李主任把來了的學生們都叫到會客廳去吧。」
看著小陳點頭去了以後,中年人對身旁的一個女生道,「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啊,是不是?恩!冰冰。」
「是的,易叔叔。」一把清冽動人,給與人出塵般的飄渺、冰峰般的寒冷、拒人於千里般的冷漠的美妙聲音響起。聽到這一把聲音就可以讓人們對這個尚未謀面的女生充滿了無限的遐想,這個叫冰冰的女生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