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望了林天辰一眼,泣著聲對著沈母苦苦哀求道:「媽,我是真的很愛天辰,您二老就成全女兒吧!」
沈慈頓時跺著腳怒罵道:「荒唐,簡直是荒唐!當初你要回國發展我也就依了,可你倒好,這麼些年的書你都白讀了嗎?你這個不逆女,你給我滾開,我要好好教訓這個騙子。」
「伯父,伯母,你們聽我說…」林天辰見狀忙和善言語,話未說完卻是被沈慈惱怒的打斷:「你這個混帳東西,不要叫我伯父,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流氓,騙子,我!」說到最後卻是懶得說下去,揚起手上前就朝林天辰打去,沈燕見狀忙是護在林天辰身前,苦苦哀求:「爸…,不要,求求您了!」
「你!」沈慈揚起的巴掌遲疑了兩秒最終還是落下,卻是向著沈燕的臉龐再次落下去,林天辰伸手忙抓住沈慈的手,淡淡道:「伯父,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你需要發洩朝我來就行了,我不會躲的。但你不能碰她,那怕你是燕子的父親,我說過誰都不能碰我的女人。」說完將沈慈的手放下。
沈慈跺著腳罵道:「女兒啊!你怎麼這麼蠢啊!這個男人到底為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啊?」說完卻是摀住胸口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沈母此時也是眼眶噙滿淚水,忙用手在沈慈胸前摸挲順氣,「老頭子,我們不氣,有話慢慢說!」
待沈慈漸漸平靜下來,沈母底噙著淚水對沈燕道:「燕兒,聽話,隨我們回去吧!答應我們以後不再與這個男人來往,以前的事我和你父親可以既往不咎,我們回M國,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男人,好不好?」
沈燕此時早已淚流滿面,推開扶住她的林天辰,屈身一下跪在了父母面前,泣著淚苦苦哀求道:「爸,媽,女兒不孝,讓你們擔心了,算女兒求求你們成全女兒吧!行行好也行。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這個男人女兒一輩子也不可能會離開了,女兒真的很愛他!求求你們了…」
沈燕話剛說完,沈慈雙目一瞪又是氣阻,沈母又忙是在他胸前摸挲順氣,泣淚道:「這是遭的什麼孽啊!燕兒,聽我們的話回家吧!你也知道你父親有心臟病,你可不能讓你父親被活活氣死啊!」
「媽!嗚…嗚…」沈燕一聲長長的泣悲。看著沈燕母親那悲傷的神態,林天辰也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愧疚與不忍,將沈燕扶起,柔憐的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我沒事的,聽你父母的話回去吧!」
「你,你不要我了嗎?嗚…嗚…」沈燕說完伏在林天辰的肩上悲聲而泣,林天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不管怎樣,我會爭取的,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是個錯誤,與其是錯那就不如讓它大錯特錯吧!你要記住,天辰集團裡面仍然有你的地位,中華城裡面依然有你的房間,而我的心裡永遠都有你的美麗!」
一旁的慕容娉婷一怔,看著林天辰心中卻是疑惑道:「天辰集團?中華城?難道他是中華城的主人?」沒有人注意她疑惑的眼神,沈母搬了一張椅子讓沈慈坐下,又倒了一杯水讓他順順氣。
「天辰…」沈燕鬆開林天辰,雙手摸挲著他俊酷的臉龐,哀幽道:「你要記的你對我說過的話。」
林天辰鄭重的點了點頭,掃了慕容娉婷一眼,對著沈母道:「伯母,請您不要為難燕子,也許您認為我給不了燕子幸福,但幸不幸福不是我,也不是你們說說就行的,如何才叫幸福?關鍵要看燕子自己對待幸福的看法是怎樣。」
沈母搖了搖頭,扶起沈慈,對著沈燕道:「燕兒,跟我們回家吧!」沈燕不捨的拉著林天辰的手久久不願鬆開,卻是被沈母一把拉過,幾乎連拉帶扯的將沈燕帶了出去。
看著沈燕被拖出去時哭的悲傷欲絕的神情,林天辰也是心傷無比。慕容娉婷跟著走出幾步後卻是又回身到房中,對著林天辰詭秘的一笑道:「我倒很想知道你為何會這麼招女人喜歡。」
林天辰表情冷漠道:「我和燕子之間的事是你告訴她父母的吧?」
慕容娉婷冷笑道:「你年紀輕輕,不是很喜歡裝憂鬱,裝深沉的嗎?虛偽的男人,我就是看不慣,我只是為燕子著想,不想她被騙。」
林天辰緊了緊手裡的拳頭,關節立時捏的吱吱作響,想揚卻沒有揚起,淡淡道:「你走吧!以後我和燕子之間的事你少管。」
慕容娉婷疑惑道:「我還想知道你是不是中華城的主人?」
「快走!」林天辰一聲怒喝,伸手砸向身旁的一張坐椅,「砰」的一聲坐椅頓時被剛猛的拳勁砸的散了架。慕容娉婷哪還敢久呆,嚇的花容失色的她忙是跑了出去。
沈燕被帶回家後立即便被沈慈鎖進了房間,沈母更是陪在她的身邊耐心的勸導,沈慈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悶煙。
丟掉煙蒂,起身走到房門邊敲了敲道:「老婆子,你出來一下,有話和你說。」
沈母打開房門道:「什麼事?」沈慈朝裡瞟了一眼坐在床邊失魂落魄的沈燕,關緊門拉著沈母走遠點道:「我想了很多,這樣下去不行,這裡不能呆了,我必須要斷了燕兒的念頭,我馬上打電話讓慕容為我們訂去M國的機票,我們明天就走!」
「這麼急?我們還是等過了春節再走吧!這麼多年沒有回國過春節了,都快忘記是個什麼滋味了。」沈母商量著說道。沈慈將手一擺,搖頭道:「不行,為了女兒我們必須走,就這樣辦吧!」
寒冷的冬夜,吹著呼嘯的北風。酒吧裡,林天辰一瓶接一瓶的朝嘴裡灌著酒。當初葉如妍離他而去時他也曾在這間酒吧買過醉,此時的他卻又因為對沈燕感情的愧疚與無奈再次來到了這裡。
「酒,好東西啊!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我為什麼會這麼脆弱呢?」面前一大堆的空瓶子,人卻是將頭埋在空瓶子中間喃喃自語。
酒吧是長孫家的產業,此時在喧鬧的酒吧一角,兩個氣質高貴的青年一臉含笑的看著醉倒在吧檯的林天辰,兩人便是韓宇凡和長孫無庸。
長孫無庸朝著韓宇凡舉起的酒杯輕碰了一下,朝著遠處醉倒在吧檯邊的林天辰拋去了一個眼色,笑道:「太子,你看我們的林大高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兩人相視一飲,韓宇凡又倒上了一杯酒,湊到嘴邊卻是眨也不眨的盯著林天辰,漫不經心道:「管他呢!他這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這裡面也沒意思,氣氛太喧囂了,來!乾了這杯回家吧!」
長孫無庸笑著點了點頭,兩支酒杯想碰又是一飲而盡。長孫無庸對著不遠的侍應生招了招手,指著遠處的林天辰道:「告訴經理那個醉倒在吧檯的年輕人今天的消費我買了。」侍應生看了遠處一眼,應聲過後屁顛的跑開了。
「太子,對於林天辰前些日子對我們說的話你是怎麼想的?」長孫無庸拍著韓宇凡的肩膀,兩人相擁著走出酒吧。
繁華的都市,寒冷的冬夜,馬路上行人稀少,車輛倒是如織。走出酒吧,韓宇凡緊了緊外衣笑道:「這個問題暫時不在我的考慮之列,不過我打算下個學期退學了。」
長孫無庸詭異的一笑道:「也是,光陰惜金,我可不想將美好的青春浪費在學校裡,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我不知道退學了我還能幹些什麼,也許林天辰說的對,我確實還沒有正視過自己的人生,卻也是沒有明確過人生的目標。」
韓宇凡的笑意更甚,掏出車鑰匙在手裡掂了掂道:「你打算跟他了?」
「我不知道,聽太子的。」長孫無庸茫然的搖頭道。韓宇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傻逼,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大了!」說完打開車門道:「進來吧!我載你一程。」
長孫無庸點了點頭,正打算鑽進車門,卻是看見不遠處獨自在夜市中行走的文湘香。立時對著韓宇凡詭異的一笑道:「等一下,林天辰今晚喝的夠多了,也許她能帶他離開。」已鑽進車內的韓宇凡搖了搖頭下車隨著長孫無庸一起向文湘香走去。
「嗨!這不是我們的香兒大美女嗎?這麼晚了一個人在街上行走就不怕遭來大色狼的垂涎嗎?據我所知你可是很多男人夢寐索求的上床對像哦!」文湘香縮了縮玉頸,皺著粉鼻嘟嘴微怒的白了兩人一眼,嬌叱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哪像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啊!沒錢買車當然只能走路了。」
長孫無庸也不生氣,笑聲道:「大美女,我知道你還對兩年前我們掀你裙子露出紅色小底褲的事心存怨恨,不過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也範不著每次見到我們就向見了蒼蠅一樣討厭吧!再說現在也只剩我和太子兩人了。」
文湘香撥弄了一下搭落在額前的幾縷髮絲,嘟嘴道:「我又沒有怪你們,誰叫你們每次見到我都說那些噁心的話。好了,外面冷我該回家了。」說完急忙而走,走了幾步卻又是回頭道:「對了,麻煩你們一件事,如果你們見到林天辰了請轉告他一下,就說我有急事找他叫他務必聯繫我一下。」
韓宇凡看著文湘香笑了笑,不再理會,轉身獨自向車子走去。文湘香卻不依了,對著韓宇凡的背影嬌聲道:「你笑什麼,還笑的那麼邪惡,真是的。」
韓宇凡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道:「沒笑什麼,我只是笑天下可笑之事!明明想他了直說不就行了嗎?還非得編個可笑的理由。」
|「你!」自己的心思被揭穿,文湘香有些怨怒,跺了跺腳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長孫無庸見機忙打圓場道:「好了,香兒,別生氣了。說一句真心話吧!你確實很漂亮,這也是眾所周知的,可讓你一個人走夜路我還真不放心。轉告就不必了,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可解你相思之苦。」說完對著文湘香招了招手。
文湘香瞪著大大的眼睛有些防備的看著長孫無庸,卻是搖了搖頭道:「我還是回家了。」說完忙是逃也似的跑開。
這個敏感的丫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長孫無庸看著文湘香懼逃的背影只感好笑,朝著她大聲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知道林天辰在哪裡,既然你不想知道就算了。」說完轉身而走,說完卻是心中從十到一的默念著:「十…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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