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某處地方傳來急促的呼吸聲,夾雜著肌膚碰撞和推搡之聲。一個面目悲淒的女子頭髮凌亂的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按倒在乾草叢中。
「如妍,你太美了,我是真的很想要你,你就隨了我吧!你母親都收下聘禮了。」乾草從中陳景天如強盜般撕扯著葉如妍的衣物。
「你要幹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葉如妍在陳景天身下奮力的掙扎著,一腳踢蹬之間一下踢中陳景天的跨部,讓陳景天頓時好不惱火。「啪」的一聲,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陳景天惡狠的說道:「媽的,你配合點好不好,我實話告訴你,今天的這一切其實全都是你母親一手安排的,大年夜的我在家好好守著除夕,卻跑來你家吃年夜飯,你還真當老子秀逗了。」「嘎嘎。」說完,淫笑連連,一手罩在葉如妍身上一頓亂摸,「還是在野外辦事夠刺激,媽的,還真是正點。」說話間在葉如妍清秀的臉龐亂啃起來。
「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哀傷的淚水順著她的眼瞼絕望的滑落,淚水滴滴落在草地,痛在了少女那柔弱的心靈。掙扎了一陣,她已經絕望了。從進入東方大學起,便再也沒有回過家,只是在週末和節假日在一些快餐店和商場充當臨時短工來維持自己的學業。
並不是她的家境不好,在BJ葉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她曾後悔來過這個世界,曾不止一次的動過自殺來了殘自己的生命。自從那個帥氣且氣度不俗的男子悄悄闖如她的心扉之後,她哀傷的心開始泛起了漣漪,無奈那個男子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的烙影欲見清晰,現實中卻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過。
葉如妍的父親簫麒英雖是商界梟雄,在家卻是一個抬不起頭的男子,原因只為入贅葉家,而葉如妍的母親葉鳳更是一家之主,確切來說應是一個有著滿身銅臭味和虛榮心的女人。在外簫麒英馳騁商界,游刃有餘。在內卻是一個懼內的男人。葉如妍害怕回到那個家,那個充滿硝煙,充滿無休止的漫罵和叨嘮的家。她害怕見到那個女人,那個生下她的女人。
林天辰尋著聲音來源飄立在距離地面十多米的半空,呆呆的看著乾草從中的男女,憑他的眼裡,一眼便認出躺在下面的是葉如妍,躺在上面的男子是學生會的主席,林天辰在第一堂課上曾見過他,後來因長久的不在學校便再也沒有見過他,與他沒有交往,更不知道他的為人了。
「為什麼要逼死我?難道一個死人你也要得到嗎?」葉如妍嘴角泛起一絲莫名的笑意,仰起頭任憑淚水長流,喃喃道:「再見了,我夢中的男孩。」
是一個清脆的耳光,陳景天死死的掐住葉如妍的脖子怒吼道:「媽的,你興奮點好不好,像個死人一樣,和老子做愛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還真是同情你,居然會有個這樣的女人做你的母親,不過我喜歡,哈哈。」
林天辰將這一切看的通徹,眉宇間浮現一絲戾氣,不為別的,就為他對葉如妍的那份朦朧的好感。意念一起,人已經站在了陳景天的身後,單手在空中一彈,不很何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瑞士軍刀,「畜生。」林天辰一聲冷冷的吆喝。壓在葉如妍身上的陳景天轉過頭卻發現黑暗中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滿臉閃著慍色的男子,短暫的驚詫過後卻是一下從葉如妍的身上彈起來,一手指著林天辰怒罵道:「你***是…」話未說完,只聽見「啊!」的連聲慘叫,一根小手指拋灑著血雨飛向高空,接著再落在地面,陳景天抱著濺血的手掌疼的在地下打滾。此時的葉如妍已經麻木了,對於這些沒有絲毫的驚恐,只是淚水依舊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滋味好受嗎?我生平最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的教訓。」林天辰看著臉色蒼白的陳景天冷笑著說道:「快滾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不然我不敢保證你這次掉的是不是腦袋了。
陳景天痛苦中夾帶著驚慌,抬起頭看著林天辰顫聲道:「你,你,我認識你,你是那個讓全校的女人封為校草的林天辰。」
「還在廢話!」林天辰一聲怒喝。陳景天頓時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邊跑邊道:「林天辰,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抱著殘缺的手臂跌跌撞撞的消失在夜暗中。
林天辰上前用手托住葉如妍,替她整了整衣衫,說道:「沒事了,師姐。」
葉如妍眼中閃著氾濫的淚水,看著林天辰,一臉迷離的說道:「這是夢嗎?真希望就一直這樣躺在你懷你,再也不要醒來。」說完滿臉幸福的閉上了眼睛。林天辰看著她那長長的睫毛和惹人憐惜的樣子也不禁呆了。用手探了探葉如妍的鼻息後,將手托在她的後背緩緩將真力催動。不一會兒,心傷過度的葉如妍眉目動了動,再次睜開了雙眼,喃喃的看著林天辰,良久,一顆碩大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哇」的一聲,撲進林天辰的懷裡痛哭不已。
林天辰只好靜靜的任憑她在懷中放聲痛哭,憐惜道:「想哭就好好的哭一場吧!比起你我也許算是幸運的了,想不帶原來我們都是上天的棄兒。」
陳景天跌撞的在路上走著,「林天辰,,我要你加倍償還,啊!好疼啊!林天辰,我要弄死你。」老遠的,葉鳳和簫麒英就看見陳景天跌撞的走著,葉鳳絲毫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滿臉諂媚的跑到陳景天身前說道:「小老闆,怎麼樣,把我女兒搞定了沒有?要不要我馬上就給你們選個好日子,還是…」葉鳳下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看見了陳景天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和還在淌血卻不見了的小手指,驚恐的問道:「少老闆,你,你,你這是怎麼了,我女兒對你做了什麼?」
簫麒英也滿臉驚恐的看著陳景天說道:「陳少爺,你這是?你和我們妍兒莫不是遭打劫了?」
「哼!你女兒。」陳景天用殘缺的手指指著簫麒英夫婦冷冷道:「我要讓你們葉家徹底的家破人亡。」說完不顧葉鳳的苦苦相勸,跌撞著向著不遠處停著的奔馳車走去。
葉鳳一臉的怒意,起伏的胸脯,氣鼓著腮膀,幾乎用噴火的眼色瞪著簫麒英吼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說完怒罵道:「這個死丫頭,看我找到你怎麼治你。」
「師姐,你好些了麼?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林天辰輕輕的推了推懷裡緊緊抱著她的葉如妍。葉如妍卻是緊緊的抱著林天辰不願離身,也許是這樣的打擊對她太大的緣故,聽到林天辰說要送她回家,眼神頓時顯的無比的恐慌起來。越發的將林天辰抱的更緊了,呢喃道:「我哪裡也不去,求求你了,不要送我回去好嗎?就這樣我感覺很安全,很塌實。」
林天辰也是無奈,沒有辦法,只好任憑葉如妍將他緊緊的抱住,只是如此近距離的嗅著她那少女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讓林天辰的心神也不禁為之一動。
寒冷的黑夜,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林天辰也不好再次用送她回家的言語刺激她。嗅著葉如妍那清香的氣息,林天辰只感覺心神搖曳。正失神中,一個破口大罵的聲音打破了這種美好的氛圍。
「好啊!我就想不通我們家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會違背我的意思,原來是你這個人。」還沒等林天辰做出反應,葉鳳惱怒的跑上來就將兩人撕扯開來。對著林天辰破口大罵道:「你是什麼人,竟然誘拐我們家丫頭。」說完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天辰,接著罵道:「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寒寒磣磣的,想追我家女兒,你配嗎?」說完伸出手掌朝著林天辰就是一巴掌,卻是扇了空。林天辰瞬間避了過去。
葉鳳惱羞成怒,見打不著林天辰,轉頭掄起巴掌朝著葉如妍狠很的就是一巴掌,怒叱道:「養個丫頭就是沒用,放著那麼好的小老闆你不要,竟然跟這麼個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葉鳳對著葉如妍訓斥間,指了指林天辰。林天辰想不到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女兒竟然這般殘忍,眉宇閃著一絲寒光,嘴角抽了抽,頓時又恢復了下去。只是心中暗道:「想不到世間竟有這樣的母親。」
「你這次闖下大禍了,我被你害死了,你這個害人精,我可怎麼向小老闆交代啊!」葉鳳說完回過頭雙目怒瞪著林天辰。林天辰嘴角一揚,一臉鄙視的偏了偏頭。
「快跟我回去,今晚就給我好好的去向小老闆道歉,小老闆要什麼你照做就是了,你最好祈禱小老闆沒事就好,要不然你小心點。」
「妍兒,聽話,跟我們回去吧!」簫麒英也是走上前好生安慰著葉如妍,回頭對著林天辰尷尬的一點頭。
「我不回去,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個家了。」葉如妍甩開簫麒英的手癱在地下掩面痛哭:「你根本不配做我的母親,難道我在你眼裡根本就那麼不堪嗎?像個物品一樣你愛甩給誰就甩給誰。難道金錢和權勢在你眼裡就那麼重要嗎?陳景天他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他是個人渣,是個十足的大流氓。」
葉鳳愕然了一下,她想不到一向溫馴聽話的女兒竟然會頂撞她,隨即拉起葉如妍推搡道:「你竟然敢頂撞我?說!你平時不回家,都在外面幹了些什麼?是不是受了這個男人的蠱惑?」葉鳳罵著指了指林天辰。
「我不要你管,嗚…」葉如妍痛哭著一下掙脫葉鳳,跑到林天辰身邊,拉起他的手臂道:「你帶我走吧!到哪裡都好,我不想呆在這裡了,嗚…」林天辰想不到葉如妍會傾向自己,他實在不忍心這個看似堅強卻又柔弱的善良女孩面對這樣無情的母親,隨即拍了拍葉如妍的肩膀安慰道:「好。」
「你!你試試看。」葉鳳上前一步,指著林天辰怒吼著威脅道。「哼!」林天辰冷冷一聲,單手一道勁力掃出,葉鳳頓時被勁力掃中,連退幾步才算站穩。林天辰看著這兩夫婦冷冷道:「如果不是看著你是師姐的身生母親,就憑你剛才對我說話的態度,現在早就不能開口說話了。我說過誰也不許用手指頭指著我,真沒看過你這樣為人母親的,無情無義,將自己的女兒向火坑裡推。」林天辰說完對著*在手臂間依然痛泣的葉如妍說道:「別怕,我們走。」林天辰帶著葉如妍漸漸遠去,只留下兩張憤怒又愕然的臉孔呆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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