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江山被俘!」周依然聽到了李江山被俘的噩耗險些跌下馬。
李江山竟然被俘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算計到他
周依然不知道算計李江山的人正是於李江山數次交鋒的賈詡。
郭嘉在一旁心中也頗為驚訝,李江山的謀略不在自己之下,竟然被俘,這怎麼可能?
周依然大軍加快前進,進入牧野。
周倉迎出。
只見周倉光著上身,身後背著一把鬼頭刀。
周倉見到周依然到來,跪倒在地,道:「主公,我軍大敗,我部人馬折損五萬餘人,請主公砍了我項上人頭。」
「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何必掛牽!」周依然將周倉扶起,現在李江山已經被俘,自己可不能再損失了周倉這員大將。
「主公,軍師他被俘了,是周倉無能!」周倉道。
周依然道:「軍師是如何被俘?」
周倉道:「軍師出了渡河之計,但是河水猛然暴漲,將我軍全部淹沒,軍師被俘,周倉不習水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軍師被人俘獲!」
周依然的眉頭緊皺。
郭嘉道:「主公,此刻我軍大敗,敵人定然認為我軍敗退,不敢再攻,主公,可再次趁黑夜渡河!」
郭嘉說完,周倉道:「不可,水中空有水怪作祟。」
謀天走到近前道:「首領!我可使河水不再暴漲!」
「好!」周依然決定再次渡河。
「黃忠!」
「末將在!你率十萬人馬前去渡河,渡河後奔襲汜水關!」
「是!」
「馬戰!」
「在!」
「你率士兵五萬人馬,詐稱十萬,正面進攻汜水關!吸引敵軍視線!」
「是!」
黃忠率領兵馬於河內渡水,果然沒有遭遇周倉的境遇,郭嘉之謀高明。
此刻馬戰已經於汜水關前叫陣。
馬戰曾經一個小小的馬賊,他沒有想到日後,他會成為統領五萬人馬的將軍。
馬戰罵陣。
汜水關大開。徐榮兵馬迎出。
「誰敢與我一戰!」馬戰喝道。
「敵將莫要猖狂!我來鬥你!」
徐榮身後一員小將出馬,馬戰飛奔而出。揮刀。
只一合敵將被斬。
「誰再來戰!」
徐榮猛然發現,敵將的武力赫然不在自己之下。
徐榮身後眾將見馬戰英勇,紛紛有了一些懼意。
徐榮喝道:「誰去會他!將其斬殺。我定然向董太師報功!」
徐榮身後又有一將出馬……
連戰數戰,徐榮陣營武將無一人是馬戰一合之將。
這樣下去,士氣定然大減。徐榮按捺不出出馬。
馬戰:高級武將。
屬性:連斬,百分之三十幾率連續揮出五刀。(
暴擊,百分之三十幾率給予對手極大的打擊。
必殺,百分之三十幾率給予敵人致命傷害,傷害上限:五萬。
技能:殺神附體,終極。(學自周倉)
旋風斬。給予敵人極大的傷害。
統兵上限:五萬。
忠誠度:百分之百。
徐榮:高級武將。
屬性:未知。
技能:未知。
馬戰對戰徐榮。
徐榮使用的武器也是刀,馬戰與徐榮碰撞到一起。
二人實力相當,戰到數十個回合。
賈詡在汜水關上看著馬戰身後的人馬。猛然冒出冷汗道:「鳴金!快讓將軍回來!」
鳴金。
徐榮收兵。
見到賈詡後,徐榮問道:「先生有何事情?」
賈詡急道:「此刻他們於正面攻汜水,卻沒有攻城利器,並且沒有下令攻城,恐怕此處為虛,將軍立即派出人馬前去河內!
賈詡剛剛說完汜水關外殺聲大作,敵人果真已經從河內殺來!
為首之將正是黃忠。
「殺!」
黃忠等人殺入汜水關內。
馬戰見汜水關內殺生大作,知道黃忠已經殺入,立即命人於正面衝鋒。
徐榮苦苦抵擋住正面攻擊地馬戰。後方的黃忠。徐榮已經沒有能力抵抗。
「這怎麼辦?」
正在此時。
號角聲大作。
有人來助。
徐榮看著那面漆黑地迎風怒展的大旗時,幾乎以為自己在夢中。
竟然是高順!援軍終於到了。
他的實力很強。數次協助自己守衛汜水關,李江山也是被他地武將帶走。
旋即,山呼海嘯的聲音在徐榮耳邊響起。
在徐榮的目瞪口呆中,高順地一萬鐵騎猶如海天相接處的巨大浪潮席捲而來。
精壯的戰馬、整齊的鎧甲、鋼製的長槍……
但這一切都是次要的。
這支黑甲騎兵地殺氣內斂,給人的感覺彷彿像黑洞般抽乾了周圍的一切,那盔甲、那戰馬、那長槍彷彿都並非是被這些騎士穿起又或者提起地,而是像被施了魔法般牢牢地吸附在了木無表情的騎兵身上,與騎兵們融合成一體,彷彿他們都是些銅澆鐵鑄的鋼鐵之軀。
鼓再響。
大地開始更加劇烈地震顫。
高順多年來對這只騎兵的訓練在此刻終於全面地展現出來,每一個騎兵都展現出了高超的騎技,神乎其技地邁著整齊優雅地步伐,由緩而疾地慢慢加速向前挺進。從徐榮身邊掠過。
在這黑色的騎兵大潮中。徐榮被深深地震撼了。
那種瘋狂地殺意不可掩飾的從每個戰士地眼中直截了當地瀰漫出來,彷彿那才是傾瀉力量地缺口。()那馬蹄根本就不是踏在地上,而是惡狠狠地踏在了每個觀者的心上。
而背後那製作奇特地長弓則給了他們一種靈動地殺戮之美
在騎兵身後的是一支為數一萬人的混合步兵在不緊不慢地跟著。
前排理所當然的是手持長武器的士兵。
和徐榮的長戟兵相比,這只隊伍最大地特徵就是全身的重裝鎧甲。除了眼睛,整個的身體幾乎就被完全地包裹在鎧甲之內。手中的武器是被改良過長槍,不僅遠遠長於一般地長矛。而且槍鋒修長。
尤其醒目的是這些士兵明顯經過精細的挑選,無一例外不是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大漢,那沉重的鎧甲對於他們來講根本就不是太大的負擔,他們的步伐與呼吸都有著獨特的規律,幽深而又綿長,恆定而又持久。展現出不可攻破地堅強意志。
如果說這些重裝步兵無懈可擊地像是黑熊一般,那麼他們身後的斬馬刀兵則是一群永遠不可能填飽地餓狼,那簡潔輕巧的鎧甲只對身體的幾個重要部分作出了必要的保護。最醒目的標誌是固定在左臂上的小型盾牌,大大增強了對輕型武器的格擋能力。一看便知是格鬥能力極強的兵種。
後面則是在臨淄之戰中給徐榮以深刻印象的鉤鐮槍兵和強弩兵。
這隊混合步兵按照不同的速度不緊不慢地跟在前面那支黑甲騎兵的後面,隱隱的與每一個黑甲騎兵形成一個默契的進攻和防禦團體。
徐榮正在錯愕失神中,長槍白馬的高順已經從馬來至徐榮的面前。
「來晚了。」高順的聲音傳了過來。即使是如此震耳欲聾的前進聲也壓不住高順的男聲。
滿臉塵土的徐榮這才驚覺過來,看向此時已經到了身邊的高順,苦笑道:「來得正是時候,否則你我能否相見還在兩說。高順微一點頭,轉頭對身後的數名侍衛道:「將軍就交由你還保護。」
幾名侍衛點頭稱是。眼睛看向徐榮卻現出殺意。
高順又交代幾句,便策馬上前。
轉眼間。陷陣營對上了幽州兵馬。高順對上黃忠。
陷陣營動了。
起先只是一種大海微瀾般的緩慢跑動,那是一種獵豹出擊時的殺機先兆。緊接著和這種緩慢的輕盈毫不搭配的沉重馬蹄聲越發的雄渾激昂起來,從馬蹄上踐踏而起的黃煙好似纏綿縈繞著直入青天的巍峨高山的山腰的恬淡白雲般自那粗壯的馬蹄根部不規則的螺旋飄逸,使得陷陣營再一次的夢幻般不真實起來,厚重的塵土壓迫著天空中的驕陽,天地之間變得狹小起來,而陷陣營則如刻畫精細的浮雕般越來越高大清晰。
天地間再容不得有半點猶豫和絲毫的遲疑,每一個陷陣營之兵已經變成了在弦的利箭般蓄勢待發,這人世間無比的鋒銳和凌厲彙集在一起就好似百川東到海般興奮雀躍起來,在下一刻就會成為令人全身心恐懼顫慄的山呼海嘯天崩地裂鬼哭神號。那份愈演愈烈的沉重根本就不是任何人所能夠承受的,也許面對這天災一樣突然其來的衝擊,陷陣營的敵人只能如同孤苦無依的老人閉目等死吧?
「殺——!」如同魔鬼般催人性命的聲音從陷陣營的嘴中爆發出來。一種不可阻擋地洪水氾濫感在這古戰場的上空洶湧地肆虐開來。
高順一馬當先,右手的長槍傲然挺立,在呼嘯的風聲中那槍鋒好像可以割破整個地空間,緊跟在身後動作整齊的的重騎兵此時則好像變成了高順地無數個分身,擁有著和高順一般無二的殺戮姿態昂揚的向前衝擊。那目標當然是直奔黃忠而去。就好像高順在瞬間之內被放大了無數倍,變成了一個可以隻手遮天的巨人般不可阻擋。
高順的重騎兵已經如同絕世寶刀刺穿窗戶紙般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面前的黃忠地防線,面對驚濤駭浪而來的陷陣營。黃忠軍士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陷陣營席捲而過,就好像在塞北寒冬的冰天雪地裡到已經凋謝了所有生機地枯木敗枝般被青州軍這陣自北面來的怒吼的朔風肆虐而過。陷陣營只是無限的加快自己的速度。首當其衝的黃忠軍與其說是被陷陣營殺死還不如說是被陷陣營的怒馬狂奔踐踏而死來得恰當。黃忠軍膽戰心驚的感受著大地的劇烈震撼。
看著面前高高揚起、狠狠落下地粗壯馬蹄和如同壁壘分明地城牆般結實巨大的戰馬地胸前肌肉,那如夢如幻的塵土已經不能起到半點阻擋他們視線的作用,看著那戰馬身上閃亮汗水在馬毛上流動。黃忠軍的士兵在一瞬間明白了自己將要遭受到的事情,自己的血肉將會作為戰利品迸濺到陷陣營戰馬的身上,成為這場殺戮的神聖祭祀。
驀地。身體一痛,黃忠軍的士兵感覺自己已經旋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把什麼東西向下拉去。
黃忠靜靜的看著面前殺來的陷陣營。
威猛,看似不可抵擋。
「難道我的軍隊會死在這裡?哈!」黃忠大喝出聲。
猛然黃忠兵爆發了強大的力量。
數倍於先前的力量。
陷陣營騎兵衝來,黃忠兵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看向了勇猛的陷陣營。
陷陣營先前的殺戮被遏制,黃忠軍得到了緩解。
黃忠舉起手中的長弓射向天空。
黃忠的技能。萬箭。
天空中爆裂出上萬箭支,射入陷陣營士兵的身上。
漫天的箭雨掠走了陷陣營一部分士兵的生命。
不過陷陣營兵馬裝甲極厚,不容易穿透。帶走的士兵只能是一部分。
陷陣營衝鋒的力量更加強大,但是黃忠軍也不是再是剛剛受到陷陣營衝擊的木偶。
初遇陷陣營,黃忠軍低估了陷陣營的實力,陷入被動,不過現在,局面已經改變。
黃忠軍不是可以任意欺凌的羸弱軍隊。
高順在前,成一個三角形攻入,很俱殺傷力,不過被黃忠的箭雨衝擊。陣營稍顯散亂。
黃忠瞄準高順。彎弓。
一支箭射出,看似很普通的一箭。卻給高順到來了極大的壓力,一種似乎根本不能抗拒的威懾。
此人是誰?高順已經沒有時間思索。
竭力的想要避開這一箭,但是這支箭卻死死的鎖定了他,根本不會給他任何逃脫的餘地。
高順閃避箭支,使得衝鋒停止了,陷陣營的威力大減。
黃忠十萬人馬將陷陣營緊緊包裹起來。
「啊!」高順大喝,搏命撥打箭支,但是,箭支卻並沒有高順的搏命而被撥開。
這一箭穿透了高順的胸膛,射入了高順身後的陷陣營中。
高順的陷陣營很強,但是高順遇到了武力遠遠超過他的黃忠。
陷陣營的靈魂高順受傷,陷陣營徹底失去了他原有的威力。
陷陣營的戰鬥力是十分強大的,但是高順受傷,猶如長刀失去了刀鋒,長劍失去了劍刃。
陷陣營先前的絕對優勢被徹底改變,陷陣營士兵將高順救下,拚命要殺出重圍,陷陣營的目標是殺敵,目的是殺敵,但是現在轉換為突圍的角色,陷陣營的優勢散盡。
黃忠兵馬俱是高級士兵,戰鬥力強於高順率領的中高級士兵,陷陣營的高順受傷,陷陣營陷入被動。
「殺!」黃忠抽出雷龍刀殺入了陷陣營中,雷龍頻頻出現,被十萬人馬包圍的陷陣營死傷慘重。
在遠處觀望的徐榮身上流出了冷汗,高順敗了,那麼自己離敗亡也不遠了。
汜水關,一定要守住汜水關。
現在徐榮正在拚命抵抗馬戰的正面進攻,他的大部分兵力用來牽制黃忠,一部分兵力抵擋馬戰攻擊,顯得頗為疲憊。
兵力分散,使得汜水關的大門漸漸抵擋抵抗不住。
高順被黃忠一箭射傷,他咬牙堅挺著,他沒想到自己的陷陣營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在於自己。
若是敵方武將的武力低於高順,那麼陷陣營絕對可以將對方剿滅,但可惜,高順遇到了黃忠。
如果高順遇到的是一個近戰的敵人,或許有機會戰勝。但是他遇到了近戰強大,遠戰更加強大的黃忠。
高順原本準備憑借自己精心訓練的陷陣營為主公征服天下,但是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戰竟然便遭到了慘敗。
不甘心!不甘心!
這是高順內心的呼喊,身手重傷的他現在僅僅能夠勉強抵抗。
黃忠最終還是殺到了高順的面前。
在高順面前,一切似乎都靜止了。
天地間只剩下了他與對面的武將。
「你是何人?」
黃忠沒有說話,而是舉起了手中的雷龍刀,將高順斬為兩半。
這時黃忠才緩緩說出口:「黃忠!」
高順對戰黃忠。
陷陣營對戰幽州兵。
因為黃忠的武力,高順戰死。
因為黃忠的武力,陷陣營戰敗。
一切都出自黃忠強大的武力,如果陷陣營衝殺入馬戰的五萬人馬中,恐怕片刻,馬戰的五萬人馬便被陷陣營撕碎了。
即便是周倉的人馬,恐怕也很難抵抗陷陣營的衝殺。
但是陷陣營的最強的地方也是最弱的地方。
若是敵方沒有人能夠戰敗高順,那麼陷陣營將成就一面倒的絕對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