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然已經李廣的怒火激起。
提示:李廣出任,限制,李廣只針對匈奴進行攻擊,諸侯之間的戰鬥,李廣不會參加。
周依然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劉邦會攻擊自己親手建立的大漢朝嗎?顯然不會。
項羽最恨劉邦,讓他罷手不攻漢也不可能,原來是這樣。
周依然前去準備整理騎兵。
馬匹的價格極貴,周依然將三百萬木頭換成銅幣,又將二百萬石料換成銅幣,加上先前積攢下的五百萬銅幣,才湊齊購置四千戰馬的資源。
周依然對騎兵進行了批量召喚,資源耗盡才湊齊五千騎兵。
李廣已經在教軍場等候。
周依然將馬戰等人拉來,一同交給了李廣。
黃忠聽聞李廣出戰,急忙趕來,跟隨李廣同去。
李廣率領李義黃忠馬戰等人領騎兵五千,弓箭手三千,盾兵兩千解救涿鹿。
一日急行軍,李廣來到涿鹿邊界。
李廣在涿鹿邊界紮營。
李義一面佈置人手造寨,一面疑慮重重地問道:「將軍選擇這樣的地方,如果敵兵來襲無險可拒,何不一鼓作氣殺向匈奴與涿鹿太守裡應外合?」
李廣道:「若是匈奴來攻,涿鹿壓力大減,匈奴不能將城池攻下,定然撤走。」
「且匈奴定然有所準備,早布下了天羅地網等我們上鉤呢。」
李義牙關一咬,道:「除非李義死了,否則誰也不能動將軍一根毫毛。」
李廣回憶提醒道:「匈奴長於齊射,我軍軍雖有強盾鐵甲,運用不當,卻是作繭自縛。被敵軍包圍,最好用什麼陣形固守啊?」
李義不假思索,「圈陣。外以長矛抵守。內以強弩為援。」
「那咱們前來做什麼?」李廣反問道。
李義咋舌,半晌說不出話來。李廣道:「我已經料想到被匈奴包圍,匈奴善騎射,我軍乃是新銳兵馬,不習齊射,若情勢危急,排出長蛇之陣最為妥當。首尾呼應。靈活應變,即使被截成幾段,還可以借助甲盾,各自結陣為戰,只要鬥志不減。還是應該有希望的。」
李義躬身道:「將軍所言極是,不過李義覺得。我們不會敗到這樣的地步罷。」
「先料敗而後料勝。」李廣道。
李廣安營紮寨,在營寨之外設下拒馬,拒馬內安排弓射手。
夜晚,鼓角之聲四起,到處吠吠嗚嗚的吶喊之聲。一名哨兵急沖沖跑了進來,喘息道:「匈奴來了!」
李義的腳步聲略顯匆忙。
李廣道:「敵人來了多少人馬?」
哨兵道:「將軍。匈奴前來約五千部眾。」
李廣「全軍待命。匈奴前來射箭驅之。」
李義稱是,堅守。
匈奴對李廣的大寨發起衝鋒,但是匈奴只有五千人,且被拒馬所擋,留下千餘俱屍體敗逃。
李廣見匈奴軍敗逃,立即下令,奔襲,直奔匈奴大營。
「李義!黃忠!」
「在!」
「你二人埋伏於此地。見匈奴兵馬將撤之時殺出!」
「是!」
「馬戰!」
「在!」
「匈奴兵出寨後半個時辰。前去突襲匈奴囤積糧草之所!」
「是!」
李廣佈置完畢後,棄寨奔襲。
轟隆隆的馬蹄聲鋪天蓋地。李廣率領大軍向著匈奴軍大營延展而去,匈奴的士兵臉上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他們這些關外的士卒向來狂野嗜血,不知怕為何物,但是現在他們卻對那些來去如風,攻掠如火地騎兵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他們自負馬術高超,但是那些黑色騎兵比他們更高超,他們自負箭術精準,但是那些黑色騎兵比他們更精準,他們自負勇力悍不畏死,但是那些黑色騎兵比他們更視死如歸,這樣的敵手,叫他們如何不畏懼。原本普通騎兵不是匈奴兵的敵手,但讓人可怕的是,李廣率領的騎兵擁有封神狀態,移動速度,攻擊威力,射程等等大增。
匈奴中軍大帳內,於夫羅單于的神色勃然暴怒了起來,那些游騎竟然撒野撒到他頭上來了,他猛地站起了身子,冷冷地看向了左賢王,毛利等人,然後大步走了出去,這個匈奴地大豪終於決定親自去會一會來襲的李廣軍精銳了,他於夫羅單于也是從刀槍箭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物。
「主公不可輕冒險地啊!」士祗卻是站了出來勸道,於夫羅單于親自上陣,固然能鼓舞士氣,但是如果敗了,對於匈奴軍來將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左賢王是因為匈奴軍的武力和於夫羅單于的威名才降伏地,如果於夫羅單于在匈奴的威名被李廣軍打破,那麼難保這人不會起異心。「讓開。」於夫羅單于卻是絲毫不理會士祗,一把將這對自己最忠誠地謀士給推開了。
不多時,於夫羅單于已是披掛整齊地帶著營中諸將直出大營向著來襲的李廣軍奔去。看著匈奴軍大營中直奔出一彪軍馬來,李廣的嘴角彎了起來,笑了起來,他揮舞了一下手中鐵膽弓,身後的軍士會意,都是綽出了身邊的長弓,引弓搭箭,就等著於夫羅單于他們進入射程。李廣不執著於武將之間的對決,因為在李廣看來,武將地對決並不睿智。
看見對面不過才千騎而已,於夫羅單于臉上地笑容才笑到一半就凝固住了,因為那來自天空中呼嘯而來的箭雨。這種距離以外,以他們匈奴的弓箭是無法做到的,但是現在對面的李廣軍卻可以從他們匈奴弓弩的射程之外向他們射箭,看著接近中不減銳利破空聲的箭矢,於夫羅單于的瞳孔縮小了,揮舞起了手中地兵刃。他們地射程怎麼會強於我匈奴騎兵?
李廣率領的騎兵並不是一般地騎兵,李廣率領的騎兵擁有封神狀態,射程增加了百分之五十。
在一陣血花飛濺中。匈奴軍中倒下了近三十騎人馬,但是此時他們與李廣軍已經拉近距離了,在於夫羅單于的鼓舞下,他們散了開去,手上拿出了他們的弓箭,想以一字長蛇陣形完成半月陣地轉換,將李廣軍徹底圍殲。
手中馬刀一揮。李廣竟是指揮著麾下的眾騎撥轉了馬頭,向後奔馳了起來,當然他們也沒忘再賞給匈奴軍一陣箭雨。就這樣,李廣他們騎在馬上帶著被氣得紅了眼的匈奴軍在幽州的大地上玩起了追逐戰。
「主公,我們不能再追了。」追了一會兒以後。士抵策馬到了於夫羅單于身邊喝道,「他們不知道是什麼馬匹。速度極快,我們追不上,而且他們這樣分明是在引誘我們追擊,前面恐有伏兵。」大聲地喊著,他這一說,於夫羅單于控馬慢了下來。左賢王幾人也是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左賢王更是直接道。「主公,這可能是李廣軍的調虎離山之計。」
「現在才想到,晚了。」看著身後地匈奴軍速度慢了下來,有著掉頭的意思,李廣冷笑道,然後又帶著自己手下地千騎掉轉了馬頭,向著匈奴軍殺去,他麾下千騎人馬。指揮起來如臂使之。極為靈活,自是人少有人少的好處。而於夫羅單于出營之時,身後卻將近跟了三萬人馬,雖然吹起了號角傳訊,但是一時間匈奴軍還是亂了陣腳,給了李廣可趁之機。
就在李廣向著匈奴大軍殺去的時候,於夫羅單于身後兩側,又是兩彪人馬撞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李義和黃忠,這次伏擊本來就是他們三個商量好的,除了他們在這裡伏擊以外,另外一千游騎被馬戰率領則是去了匈奴屯糧的地方。
見到身後又有人馬闖出,於夫羅單于再也不疑有它,確信自己中了埋伏,不過他也不慌,當下叫了起來,「左賢王,,你們去左面,閻艷去右面,毛利隨我上前。」不過片刻,匈奴軍中幾員大將已是各自撲向了李廣他們,於夫羅單于不是蠢人,他自然明白若是就那樣掉轉馬頭跑回去,定然會被李廣幾人銜尾追殺,白白損失,那麼還不如先吃掉這可惡的幾支人馬,再回去救援不遲,最多那些築地土城就當白造了。
左賢王對上黃忠以後他們沒有急著進攻,而是指揮著人馬將旁邊散去,李廣軍地箭矢射程遠在他們之上,排齊隊形去沖,那根本就是找死,反正他們人多,慢慢把他們圍上就成了。
見到左賢王和的舉動,黃忠也不含糊,聚攏人馬,以鋒矢陣形直接撲向了左賢王和的將旗所在,擒賊先擒王,左賢王的武藝他不清楚,不過黃忠不懼。
一千軍馬就那樣直線殺入了與左賢王軍中,黃忠更是身先士卒,舞起大刀左衝右折向著左賢王與殺去,不過片刻他已殺到了左賢王面前,但是他這一千人馬也陷入了包圍。
黃忠之勇實在是出乎左賢王的意料,僅僅一刀,左賢王便被斬落馬下,左賢王率領的兩千兵馬潰敗。李義對抗士抵卻有些艱難。
被士抵包圍後,李義奮勇殺敵,衝殺出一條血路。
「將軍。」李義方才殺出重圍,卻聽見身邊親兵喊了起來,回頭看去,竟然有二十幾騎還陷在匈奴軍中,處境堪憂。李義猶豫了一下,然後向身邊的士兵大喝了起來,「沒我的軍令,誰都不准去,你們給我在外圍用弓箭騷擾,不准跟來。」喝完,李義竟然一個人轉身殺了回去,那些士兵看著那獨自殺回去地身影,臉上露出了崇敬地神色。
士抵的瞳孔縮小了,那個人又回來了,當他看清楚以後,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折服地神色,能夠為了二十幾人再重新殺回來,算是一個英雄,若是可以的話,真是不想與他為敵,李義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戰場是不容許講感情的地方,既然他來了,他就要盡全力把他留下來,士抵呼喝著帶著一眾匈奴士兵撲了上去。
見到李義殺回來,那被困的二十幾騎精神一振,竟是發狠殺得旁邊的匈奴人一陣後退,此時李義已經突如入陣中,到了他們身邊,身上一襲鐵甲被血染成了暗紅色。「我們殺出去,一個都不能死。」他低沉地喝道,那二十多騎都是一臉地激動高聲叫喊了起來,「諾!」
此時,被李義嚴令留在外圍的那些騎兵發揮了他們的作用,利用射程比匈奴軍高出一截的優勢,他們開始了對李義的支援,特別是他們之中箭術最好的騎兵更是集中點殺著阻擋李義他們的匈奴騎兵。
看著身後追過來了士抵,李義抽出了身邊大弓,轉身彎弓,搭箭,一記勁箭呼嘯著向士抵射了過去,只是無奈距離尚遠,被士抵輕易地躲開了,但是李義真正的目標並不是士抵,所以他的第二箭隨著第一箭的破空聲,一箭撕裂了士抵的將旗繩索,那斗大的帥旗就那樣地掉落了下來,讓阻擋在他們前面的匈奴軍都是大驚失色,這時李義更是大喊了起來,「士抵已被某射死,要命的就給我滾開!」喝罷,竟是射起了連珠箭,前方瞬時倒下了三騎。
「某在……」士抵話音未落,一支利箭穿透了士抵的咽喉。
射箭之人卻是二百步之外的李廣。
這章凸顯李廣的實力,設計這個任務,為了彰顯李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