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廚泉的親信化妝成呼廚泉模樣,帶所有兵將大張旗鼓再次攻城。
匈奴陣營的晉級者不知道這是呼廚泉的金蟬脫殼之計,認為呼廚泉此刻是豁出了性命。
韓遂兵將跟隨在呼廚泉的身後。
親信指揮著大軍衝向周依然的城郭,誓死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他要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這裡。
衝鋒的聲音震天動地,這驚天動地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華雄軍。
李江山皺起眉頭盯著那怒吼著不要性命衝向城郭的騎兵。
「主公!有些可疑。」李江山說道。
「怎麼了?」周依然問道。
李江山說道:「呼廚泉為什麼大張旗鼓的深夜來攻?突襲城池越靜越好,但是他卻如此大造聲勢,恐怕其中有詐!」
「李義!」
「在!」
「你前去告訴馬戰,率領騎兵在山後嚴加戒備!」
「主公,我看不如使李義率人馬同去。」李江山說完,周依然道:「那城池怎麼守?」
「主公難道忘記了還有董卓的華雄軍?」李江山說完,周依然想起,自己並不在殺敵,而在防守。
「好!李義,你帶領四千人前去協助馬戰!」周依然說完李義領命。
「趙熊!」
「在!」
「協助趙豹防守城池!」
「是!」
現在西路只剩下周倉一人防守,但是周倉擁兵萬人,且有封神刀兵三千人,足夠防守。
騎兵死亡了一千人,終於衝到城下。
「拉弓~射!」
隨著趙豹的高呼,一片密集箭雨呼嘯著向騎兵裡飛去。伴著傳來短促慘叫聲。
「拉弓~射!」
趙豹再次發出吼叫。
弓箭手再次發揮巨大的威力。
「衝啊!」看著趙豹的身影,呼廚泉親信毫不猶豫的吶喊著向前衝去。
「衝鋒!」
一片激昂吶喊從身後響起,不論是試圖衝擊城郭其他部位的騎兵,還是那些仰望城頭射出弩箭的騎兵,都紛紛衝來。
但是董卓軍華雄騎兵已經到達。
原本身穿相同服飾的騎兵如一對對殘酷的野獸般相互砍殺著。
每個人都在戰鬥,直到他被短刀或長矛戳倒在血泊之中。
四周的恐怖廝殺讓每一個人都失去了理智,遮擋視線的黑暗令所有人都身處險境。誰也不敢相信下一個出現在身邊的人不會割斷自己的喉嚨,於是,近似瘋狂的砍殺接連不斷的出現,慘叫和兵刃碰撞聲此起彼伏。
「啊!」一聲暴喊從不遠處響起,呼廚泉親信立刻本能的盲目揮舞起手裡的長刀。這時候被自己殺死的是不是敵人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把場面搞亂,搞大,越大越好!
又一聲怒吼響起,呼廚泉親信從一個身影前掀過,隨著一片血霧,那人站在原地抽搐著,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內臟從他胸腹間擠了出來,這個人摔倒在地,他終於徹底擺脫了可怕的噩夢……
趙豹看到了一個與呼廚泉極其相像的人十分勇武道:「所有人給我對準那名將領!」
弓箭手看清了趙豹所指之人,立即數百弓箭射出。
呼廚泉的親信死了,他的身上被射中了數以百計的箭支。
周依然意識到不妙,呼廚泉真的逃脫了,攻城的騎兵中沒有他。
周依然命城頭之人大喊:「呼廚泉戰死!呼廚泉戰死!」
呼廚泉並沒有死,這是周依然知道的事情,但是下面的騎兵不知道,周依然要瓦解他們的軍心與士氣。
「呼廚泉戰死的消息瞬間傳滿了整個戰場。」
「哎!」韓遂歎氣,呼廚泉死了,自己還有什麼辦法!
匈奴兵全部陣亡,剩下的只有韓遂的漢軍。
「我願降!我願降!」韓遂對著城上的周依然大喊。
周依然看見一個武將向自己高喊投降,心道,這人也是個武將,反了董卓,定然不能回去了,若是回去肯定被殺。
眼看一個肥肉就在放在眼親。
這個漢軍武將看樣子級別不低。
周依然並沒有決定是否開城門。
韓遂看著後面殺來的華雄軍,背後冒著涼氣,若是華雄殺到眼前,自己便是投降估計也必須挨上一刀。
「我願投降,快開城門!」韓遂大喊。
韓遂的騎兵已經漸漸放棄抵抗,華雄的騎兵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片刻投降之聲連成一片。
周依然正在考慮是否將城門打開。
李江山俯在周依然耳邊道:「主公,可以打開城門,將這降將放入城中,不過功德碑需挪進來,若是有其他想法,立斬。」
周依然聽李江山如此說,便將功德碑挪移了進來,與此同時命人打開了城門放這名降將入城。
城門被打開後,再想關閉,那便是不可能了,所有的降兵一湧而入,華雄軍隨後也入了城池。
李江山不怕詐城,因為這投降的漢軍若想詐城定然被後面的華雄軍所殺。
原本依李江山本意,將這叛將射殺便可,但是又想主公缺少武將,這個叛將正好緩解了主公缺乏武將的困境。
虎豹騎守在周依然身邊,十二封神侍衛也在周依然身邊嚴密守護。
投降的韓遂被兵將捆綁起來,押到周依然面前。
周依然原本已經用功德碑將其鎖定,但是當鎖定這個投降之將後,周依然大駭,這個人竟然是韓遂,董卓死後,西涼兩大首領之一的韓遂。
這下周依然難以下決定了,韓遂之類的人善於叛變,而且不容易服從於人,韓遂反了董卓,便有反自己的可能,雖然他現在降了自己,那麼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