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確,我誰都不像,我只是我自己,或許我會成為謝文東和向問天的加強版,但那只是屬於我的人生,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和他們沒有一點點關係。
我讓張龍將汽車開到了倫敦一條繁華的街道。這條街道兩邊立滿了各種娛樂場所,是倫敦夜生活最豐富的一條街道,這條街道原本是達夫的地盤。
兩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這條街道被封閉了,街道的兩頭被兩輛重型卡車堵住了。街道中間則是柳川楓的人,還有我派出的五百名洪門兄弟。
汽車停在一家名叫四叢∩夜總會的門口,我坐在汽車裡打量著這家夜總會。我的身邊是柳川楓、和尚、任遠、張龍四人。
柳川楓穿著一身白色的日本和服,頭上綁著一條黑色的頭巾,手裡拎著一把鋒利的日本東洋刀。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日本武者。
和柳川楓一樣,任遠手裡也拎著一把刀,一把唐刀。任遠的嘴角微微斜著,勾勒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柳川楓。此時。他拿著一張白色的手帕不緊不慢的擦著刀身。刀身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刀身上似乎也散發著寒冷的殺意。
相比兩人來說。和尚就要乾脆的多。他沒有拿任何武器。只是帶著兩個拳頭。此時,他一副磨拳擦掌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葛先生,我們什麼時候動手?俺已經忍不住了。今天晚上俺可要打個痛快!他奶奶的。俺要不把他們打的滿臉桃花開,他們這幫狗娘養的雜碎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我看了和尚一眼,告訴他不要衝動。和尚讀懂了我眼神裡的意思,無奈的撇了撇嘴。我明白,和尚多半有些不願意了。打架是和尚平生愛好之一,先如今,擺明了可以揍人,我卻讓他在旁邊看,這多少讓他有些不自在。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性飢渴的色狼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讓他看一樣難受。
為了顧全大局,我還不想讓和尚先出手。
我斜眼看了一眼柳川楓,看到他的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時,我嘴角不禁露出一個難以察覺的笑容。
「親愛的柳川君,時間到了,是你的人先出手呢?還是我的人先出手?你看。我的兩名手下都忍不住了。要不,先讓他們出手吧?」我微笑著對柳川楓說道。
柳川楓搖了搖頭。道:「親愛的葛強君,上次您救了我。我還沒有感謝您呢。這次,就讓我的人先出手吧,一來還您上次的人情,二來,我的手下們都憤怒的很呢!上次我的人死了那麼多,這是對我們大和民族的一種恥辱,今天我要洗刷這個恥辱。所以,請葛強君答應我的請求。」
「吾,這樣啊!那好吧。柳川君。你的人先出手吧。我在這裡給你壓陣,半個小時後,我派人上去協助你!」我笑了笑說道。
柳川君點了點頭,隨後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武士們。拿出我們日本武者的風範。讓那群白癡知道。我們日本人不是好惹的!現在,全部出來,一百人一個隊伍,目標是一家夜總會。每隊由隊長指揮!」柳川楓對著電話神氣的說道。
等他說完後,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親愛的葛強君,您等我的好消息吧,半個小時後,我會讓那群白癡全部去見上帝的!」
『他媽的,你這頭日本豬,你還真是狂妄啊!半個小時就想幹掉人家所有人?嘿。你真當達夫的人是白癡麼?日本武者的風範?哼!等到時機成熟時,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中國爺們的血性!」聽到柳川楓的話。我心裡一陣暗罵,同時也聽到旁邊任遠不滿的冷哼聲。
心裡雖是那樣想,但我臉上還是露出了比三月裡的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親愛的柳川君,你去吧,我在這裡開好紅酒等你的好消息。」
柳川楓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與此同時,原本停放在街道兩邊的汽車大巴裡走出黑壓壓的一片人。那些人中百份之九十以上的人手裡面拎的全部都是明晃晃的日本東洋刀,全身黑衣。剩下百分之十的人,他們穿著和柳川楓一樣的白色武者服裝,看起來好不神氣。
隨後,只見那黑壓壓的一片人,分成了八支不同的隊伍,他們紛紛走進了八家不同的夜總會。看到他們進去後。我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旁邊。和尚的表情有些著急,似乎是打架的癮犯了,兩個手掌來回搓個不停。至於任遠。他頭也不抬,依然不緊不慢的擦著他的戰刀。路邊的霓虹燈照射在刀刃上反射的光芒正好照在他的臉上。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他的表情似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冷漠中帶著一絲輕蔑,又帶著一絲狂妄。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各大夜總會裡紛紛傳出了驚呼聲。罵娘聲。很快的。又傳出了槍聲,好不熱鬧。
與此同時,進攻的命令傳達到了其他地方每一個洪門兄弟的耳朵裡。
命令下達後,早已待命的洪門的兄弟頓時如同一群凶根的惡狼一般,拎著武器衝進那此黑幫的場子。進行屠殺。他們將近一個多月來在倫敦受的怨氣,他們將因為死去那些洪門兄弟而聚集的怨恨,他們將體內那股無法壓抑的唳氣,統統發洩了出來。
這完全就是一場不平等的屠殺。洪門的兄弟準備充足,戰意昂然。那些黑幫的人,沒有絲毫準備,緊張之下,戰意當然無存,勝負立刻就見了分曉。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除去黑蜘蛛那邊,其他所有派出去的洪門兄弟都傳來了喜訊。倫敦24家黑幫,半個小時內,被洪門的兄弟血洗了一遍。那裡血流成河。屍積成山。
接到他們的匯報後。我立刻下達了清理戰場的命令。所有的屍休和現場痕跡要在天明之前清除完畢,一切都要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等到下達了那些命令後。我看了看表,半個小時已經到了。
我身邊。和尚已經按乃不住了。任遠身上的殺氣也散發了出來
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道:「可以行動了!」
二人一聽我的話,紛紛拿出對將機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命令一下達,早已在汽車裡焦急等待的洪門兄弟全部拎著殺氣騰騰的開山刀從汽車裡走了出來。他們集體黑衣,胳膊上綁著白色的綢緞。他們在事前安排好的核心兄弟的帶領下。不約而同的衝進了那此夜總會。
與此同時。和尚和任遠走下了汽車。
『等等。」看到兩人準備走進這家四∩的夜總會,我叫住兩人:「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的話一出口,張龍立刻擔心的說道:「葛先生,你就呆在汽車裡吧。你沒有休息,身體不好,到時候萬眥……」
我斜了張龍一眼。道:「張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兄弟們全部出動了,我沒有理由龜縮在汽車裡看著兄弟們拚殺,那不是我葛強的作風,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之前。我和張龍等血殺成員一起去追殺達夫的時候的情景對於張龍來說記憶深刻。他自然明白我的所說的意思。
果然。我這樣一說,張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於是,我帶著和尚、任遠兩人以及上百名血殺成員聲勢浩蕩的衝進了這家叫做四Q∩的夜總會。張龍和兩名血殺成員跟在我的身邊。時刻保護著我的安全。
夜總會的一樓大廳裡,地上躺滿了死屍體,濃重的血腥味道有些刺鼻。吧檯服務員的惆日更是難看,他的身體被刀劈開了。由於劈的那一刀力道過大。直接將他的身體劈成了兩斷。五臟六腑全部掉在了地上。
「上二樓!」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和尚一聽我的話。二話不說,率先走在前面。一副興奮的表情。
當我們來到二樓的時候,二樓正在拚殺。
整個大廳裡分成了兩幫人,一幫是柳川楓的人。一幫是達夫的手下。
達夫的手下大約有二三十人。他們手裡拿著鐵棍,砍刀。柳川楓的人手裡則是清一色的日本東洋。地上堆滿了屍體,鮮血灑了一地。
看到我們上來,兩幫人全部停止了進攻。
和尚不等我說話,直接將樓梯口那個將近兩米的花瓶用單手托了起來,隨後像是扔垃圾一般朝達夫的手下那邊扔了過去。
無論是達夫的人還是柳川楓的人看到這副震撼的畫面都驚呆了,
達夫的手下甚至忘記了躲閃。結果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那個花瓶準準的砸在了三名達夫的手下身上。其中一人腦袋被砸了個正著,當場腦漿迸裂。另外兩人則是被砸到了腿,兩人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呻吟著。
『哈哈!乖孫子們!爺爺來了!」和尚看到自己一花瓶砸到了三人,越加的興奮了,拍了胸脯,然後走到牆邊雙手抓起一組三四名長的沙發朝人群衝了過去。
『魔鬼啊!」那群達夫的手下看到和尚的舉動忍不住臉色大變。驚呼道。
這一喊,和尚就像是給和尚打了興奮劑一般,和尚大笑著輪起沙發。朝達夫的手下掃去。
那群達夫的手下遇到和尚這種變態的人物哪裡還懂得硬拚?
只見他們大叫著朝旁邊躲閃。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條人影以訓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人群之中。他的手裡拎著一把閃閃發光的唐刀。他的身體猶如鬼魅一般飄忽不定。他每一出一刀便有一人倒地不起。
快、準、狠、刁鑽,這是用來形容他出刀的詞語。
他就是任遠,那個高傲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