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飛做這事做的比較熟練了。並不是抬著李明出去的,而是一左一右的架起李明走出去。好在一路沒有碰到什麼人,倒也無事。
不過,當我和大飛把李明架到大飛那拉風的跑車前時。大飛一臉的鬱悶,愁眉苦臉道:「他媽的,這個小雜種,全身都是血,坐我車裡連我車都弄髒了。」說著,狠狠踹了李明一腳。
我則是被大飛的舉動惹笑了,晚上煩躁的情緒也一掃而空。我笑道:「沒事,不就是一輛破車麼,你看上哪輛車了去買不就完了。反正錢是我的也是你的,留那麼多也沒多大用。」
這樣的話我說過很多次,大飛每次聽到都會忍不住的感動。這一次也不例外,只見大飛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感動的光芒,隨即笑呵呵道:「也就是,有你這個大老闆在,我怕什麼啊!」
一分鐘後,大飛開著車了。至於,大飛將把李明弄到哪裡去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大飛自然會有辦法。畢竟大飛才和我在上海呆了還不到一年,以前一直在寧夏呆的,說不認識幾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只穿了一件襯衣的我,被一陣晚風吹過,我不禁感到一陣涼意。不過,心裡卻是暖烘拱的。畢竟曾可心的事情順利的解決了。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想大笑三聲。
等我回到屋裡的時候,曾可心的奶奶正坐在那裡,而曾可心則是拿著拖把拖之前的血跡。見到我進去後,曾可心的奶奶對我招了招手,道:「小強你過來,奶奶有幾句話要問你。」
曾可心的奶奶表情並不好,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讓我心裡頓時感覺不妙。我依言走了過去,坐在曾可心奶奶的旁邊,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曾可心的奶奶見我坐下後,疑問道:「小強,我剛才聽可心說你身邊還有兩個女人?」
我不禁倒吸一口氣,心想,該來的終究還會是來。我沒有猶豫,點了點頭。曾可心的奶奶見我點頭後,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前曾可心的奶奶聽李明說我在外面還有兩個女人,後來又認為那是李明在撒謊,此時見我親口答應,一時之間有些迷茫了。
我抬起頭,看著這為年老的老人,正色道:「奶奶,或許我有一些自私。可是,我也有很多難處。那兩個女人並不是奶奶你想的那樣。她們和我之間的感情很好,就如同可心和我之間的感情一樣,我少了她們之中的誰都不行。請奶奶您原諒我的自私。」
曾可心的奶奶沉默很久才緩緩說道:「小強,不可否認,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奶奶在報紙電視上沒少看見過你。可是,奶奶就可心這麼一個孫女,奶奶渴望可心得到幸福。可是……」……」
不等曾可心奶奶說完,我接道:「奶奶你放心,可心在我身邊一定會幸福的,我會好好照顧她,我保證,我絕對會好好愛她一輩子,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此時,曾可心正拿著抱把在臥室施地。自我和曾可心奶奶的對話一開始,曾可心就停止了手裡的活,靜靜的聽著。雖然她知道這一切已經成為事實,她已經在心裡默認了這個事實,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聽一下。
當聽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曾可心的眼角濕潤了,曾可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悲傷還是幸福。淚水留進了曾可心的嘴裡,鹹鹹的有點苦。曾可心把淚和因進了肚子,擦了一把眼淚,在心裡暗道:「無論如何他對我的愛都不會變的,只要他能好好愛我,這就足夠了。我何必還要爭那麼多呢?何況,另外兩個女人都同意了我的存在,我為什麼就不能心胸寬廣一點同意她們的存在呢?」想到這裡,曾可心徹底釋然了,又開始拖地起來。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這三個女人才真正意義上的屬於了我。
曾可心奶奶歎了口氣,道:「小強,你對可心的情奶奶可以看出來,奶奶也懂。哎,奶奶就是心裡覺得有點彆扭,有點過意不去,感覺有點對不起可心死去的爸爸。」
聽到這句話,我全身不由的一顫。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曾可心一直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很小就沒有得到父愛和母愛了。父愛和母愛對一個人來說,那是兩種非常重要的感情。而曾可心很小就失去了這兩種東西,我自己又不能全心全意的把所有的愛都讓給曾可心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很想抽自己,我感覺自己一直以來都太自私了。我一直從自己的利益和角度來考慮事情,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三個女人的感受。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也無能為力了,我只有在以後的生活中好好的照顧曾可心,好好的補償她。
如果上天讓我再過一次這樣的生活,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真的愛曾可心一個人。畢竟楚冰冰的完美,林麗娜的執桌都讓我無法阻擋。
我並不是神,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我也有弱點,我的弱點就是在女人方面太軟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太好,都狠不下心來,這才招來了一堆的感情。不過,總的而言,幸福總比痛苦多,我相信三個女人心裡的想法和我也一樣。
驅除內心的自責後,我好受了許多,或許此時此刻,我不該再猶豫,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男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
我拿起茶几上的衛生紙遞給曾可心的奶奶,安慰道:「奶奶您不要哭了。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無論是可心還是我都沒有辦法了,我們只有試著去嘗試這種生活,從而面對它。我用我男人的自尊發誓,曾可心以後絕對會幸福的。」
曾可心的奶奶無奈的點了點頭,擦乾眼淚,又問道:「那你想好怎麼處理這三女的關係了嗎?國家可只允許娶一個老婆。而且,女人把結婚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不結婚那顯然是不行的。」
說實話,這個問題已經在我腦海中出現了次,曾可心的奶奶也不是個這樣問我的人。每次一想到這個問題,我都感覺腦袋裡塞滿了東西,脹的發疼,因為我不知道解決的辦法。
不過,今天當曾可心的奶奶問完這個問題後,我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我試圖去抓住那道靈光,可是那道靈光一閃而道,消失的無蹤無影,我依然一點思緒都沒有。
我不禁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曾可心的奶奶見我搖頭,登時張大嘴巴,眼神裡射出驚訝的光芒。她本以為我已經想好辦法了,哪裡知道我根本就是沒想到解決的辦法。
就在這時,曾可心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思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我說道:「我剛才給你上了水,現在可以洗澡了,你洗個澡再睡吧。奶奶,你也睡吧,時間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曾可心這段話說的十分平靜,我根本無法從中聽出什麼不對勁來。而曾可心的奶奶顯然知道這是孫女故意的,無奈的歎了口氣,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告訴我,也是在威脅我,如果你小子敢對我孫女不好,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曾可心的奶奶見我點頭後,這才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而這時,曾可心不知從那找了一件睡衣,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上次在這裡住的時候留下的。曾可心把睡衣丟給我,道:「快去洗澡吧。」
我強忍著心裡那股想要把曾可心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站起身來,拿起睡衣走進廁所。曾可心的奶奶這房子是以前的老房子,沒有單獨的浴室,就這太陽能,還是我上次來給按的。
洗完澡後,我用乾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然後走進了臥室。臥室裡,曾可心穿著一件睡衣躺在那裡,房間裡大燈已經關了,只開了一個床燈。
在床燈的照耀下,看著那中讓我早已印在心裡,融進血液裡的熟悉面孔,我內心一陣感歎。我感歎上天終於讓我和曾可心走到了一起。想起這兩年多的點點滴滴,真的可以用夢來形容。此時,或許就是夢醒的時候吧。
曾可心見我站在門口發呆的看著她,勉強扮了個鬼臉,道:「呆子,還愣著幹什麼呢?快上來吧。」說著,幫我把旁邊的被子掀開。
見到這份情景,我不禁回憶起在許多電視裡看到過這個鏡頭。那是難人回家後,做妻子的通常習慣性的動作。
我來到床邊,鑽了進去。
上床後,我再也忍不住,我把這個和我經歷了三年風風雨雨的女人緊緊的摟在懷抱裡。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擁有曾可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預備好的戒指還沒有送給曾可心呢。我鬆開曾可心,在曾可心詫異的目光中,跳下床拿起褲子,摸索著。
「你煙癮犯了要找煙嗎?」曾可心問道。
我聽到這話頓時愣了,心裡一陣狂汗。我這才想起,以前每次和曾可心睡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跳下床找煙吸。
「沒有,我在找給你送的禮物。來,你先閉上眼睛,等我讓你睜開的時候再睜開。」我回過頭對曾可心說道。
曾可心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我這才從褲兜裡拿出那枚價格昂貴,意義無價的鑽石戒指。
我來到曾可心面前,對曾可心道:「可心,把你手伸出來。」
曾可心把手伸了出來,我把鑽石戒指放在曾可心手裡,道:「好了,可心可以睜眼睛了。」
曾可心睜看眼睛,看到手心裡那顆閃閃發光,顏色奪目的鑽石時,一臉的幸福。
而就在這時,我學著裡寫的那樣,單膝跪在地上,正色道:「曾可心小姐,我葛強今天正式向你求婚。雖然,我以前讓你哭過,笑過,幸福過,傷心過,從現在起我保證,只要你嫁給我,我不會再讓你哭,只會讓你笑,我不會讓你傷心,只會讓你幸福!親愛的,答應我吧!」我雖然色心十足,可是說肉麻的話很少,像今天這樣說的臉不變色,心不跳更是史無前例,可見我這次是用心再說。
曾可心看到我這副造型,先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一笑可謂是笑的花枝招展。隨後,曾可心流淚了,那不是笑出來的眼淚,而是幸福的淚水。曾可心一邊流著淚水,嘴角還抓著笑容,呆呆的看著我,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興奮的一躍而起,抱住曾可心,在她耳邊喃喃道:「可心,喜歡麼?」
曾可心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似的,此時曾可心心裡居然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答應和她結婚的話,其他兩個女人怎麼辦?若是換作以前,曾可心高興還來不及呢,肯定不會問出來。可是現在不同,曾可心已經從內心接受了另外兩個女人。在心裡美滋滋的同時,曾可心還是問道:「小強,你要和我結婚,那冰冰姐和娜娜姐該怎麼辦呢?」
我不禁在心裡暗罵一句:「他媽的,又是這個該死的問題。」心裡這樣罵著,我嘴上卻油腔滑調道:「她們麼?她們就去當修女吧,不要了,只要可心一個人。」
我以前溜嘴的功夫可謂煉的如火純青,只不過遇到了真正的感情,很少說了。現在說出來,還真感覺有些彆扭。曾可心聽後自然是舒服之極,嘴上卻道:「你就貧吧你。對了,你不會真的沒想好吧,這樣可不行啊。」
曾可心的話讓我一陣感動,我知道,曾可心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現實。那是從心靈上的接受,而不是勉強的接受。我情不自禁的說了句:「可心,謝謝你。」
曾可心笑著從我懷抱裡掙扎了出來,正視著我,道:「你還沒回答我該怎麼辦呢。兩個姐姐都那麼美麗,都那麼優秀,而且對我也挺好,若是你光和我結婚,而不和她們結婚,她們肯定會傷心的。」曾可心這話可謂是發自內心,對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深有感覺。
見曾可心如此認真,我摳了摳頭,開始想這個我想了久也沒有想出的問題。我不禁下意識的問道:「可心,你說,怎麼才能和你們都結婚呢?」
曾可心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邊,一副認真思考的表情,半晌,道:「這個嘛,其實辦法不是沒有。你可以先和我結婚,再離婚,然後就可以和另外兩個姐姐結婚了。我以前在雜誌上看到過一個傢伙離婚結婚了三十次之多。」
曾可心這句話可謂是一語點破石驚,這真是『不知廬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俗話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想破腦袋想不出,老婆一言指出來。
聽曾可心這樣一說,我隨即便抓住了早上那道靈感。那道靈感和此時曾可心所想的如出一轍。我既然不能同時和三個女人結婚,我可以和她們一個一個的結。三個女人在乎的只是那次婚禮,我結了再離,離了再結,正好可以完成她們的心願。而且,也能堵住林天老賊的嘴巴。
林天讓我必須要和林麗娜結婚,我先和曾可心結婚,再和楚冰冰結婚,最後再和林麗娜結,這並不算違背我當初對林天老頭的承諾。最後我自然是和三個女人全部離婚,然後呆在一起。否則,和其中一女有夫妻名分,另外兩個肯定會吃醋。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今天得以解決,我不禁感到眼前的路豁然開朗。心裡那塊大石也高高的落了下去。
我興奮的一把抱住曾可心,大口大口的親著曾可心的臉,嘴裡嘟囔道:「可心啊,可心,你簡直太聰明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曾可心聽到我的話後,心裡暗想:「這個傢伙平時猴精猴精的,怎麼今天這麼糊塗啊!這個問題本來就很簡單嘛。」心裡這樣想,曾可心並不說出口,而是張開小嘴,伸出了油滑的舌頭。
兩條舌頭頓時像是兩條蛟龍一般糾纏在一起。我的手也下意識的摸到了那隻小白兔,開始揉捏起來。我們兩人在床上翻滾著,盡情的散發著體內的那股熱情。我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和曾可心進行過房事了。我只感覺到特別的興奮,不知不覺,我們身上的睡衣慢慢滑落了下去。
外面的晚風依然可以讓人感覺到一絲寒意,可是屋子裡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喘息聲,呻吟聲,親嘴聲,聲聲重合,奏響了一曲的性愛進行曲。
第二天一大早,河南某監獄,門口的武警戰士像一桿槍一般站在監獄大門口守衛著。當然,武警戰士的手裡可拿著實打實的AK47。
遠處,在兩個獄警的護送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慢慢朝門口走來。
通常,監獄裡要被放出來的人都會十分高興,畢竟可以離開這個被人唾棄的地方了。終於可以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
可是,在這個中年人的臉上找不到一絲喜悅。相反,在這個中年人臉上找到的只有冰冷,那種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慄的冰冷。中年人眼神裡射出的光芒更是刺人心肺。那眼神是仇恨的眼神。
兩名獄警對門口的武警戰士敬禮說明了這個犯人刑滿要放行後,武警戰士還了一個禮,打開了那道沉重的打鐵門。
其中一個獄警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道:「你年紀也老大了,出去後記得好好做人。」
中年人聽後沒有說話,逕直朝前走去,卻在心裡暗道:「好好做人?我還能好好做人麼?那個小雜種害的我失去了一切!我怎麼能好好做人呢?我怎麼會忘記他呢?小雜種,2年了,老子在裡面呆了兩年了,你一定在外面風光夠了吧?是該老子要你命的時候了。
中年人一邊想著,一邊走出了監獄大門。清晨的陽光照射在中年的臉上,看上去十分凶神惡殺。
而在睡夢中的我,不禁打了兩個噴嚏,顯然,我被人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