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馨明冷冷地點點頭,繼續問道:「你們綁架林幼萱又是什麼目的?」
李琛略略遲疑,但看到左右大漢瞬間流露出的凶光,頓時嚇得哆嗦一下,道:「我……是我色迷心竅……這個女人……不,林小姐,是我死對頭張強的未婚妻,我將她抓來就是想收服她,羞辱張強……」
「林幼萱與張強已經解除婚約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左馨明淡淡道。
李琛答道:「知道。不過張強似乎很在乎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糾纏不捨。也因為這個,我們才知道林小姐與他的關係……」
問得幾句之後,並沒有得到多有價值的消息。左馨明有些索然無味,轉頭冷然吩咐曾頭:「繼續審問。將他們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問出來。我和溫總先走了。記住,在我沒下指令前,不要將人弄死了!」
曾頭舔舔厚實的嘴唇,陰笑道:「是,左總!嘿嘿,落到我曾頭手裡的人,只有生不如死,哪裡還有死的自由!」
聽到這話兒,李琛他們幾個黑龍會的垃圾頓時嚇得面無人色起來……
出門後,我一聲不吭地朝前走去。左馨明連忙緊緊地跟後面。
坐到車裡之後,左馨明看著沉默中我微微歎氣,「溫總,你是不是有些看不慣我們的血腥手段?」
我斜睨了左馨明一眼,苦笑道:「和你比起來,芷蝶簡直純潔得勝過嬰兒。」
左馨明忽然也苦笑起來,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沉默良久之後,她秀目中忽然流露出一絲悲哀的顏色,緩緩道:「溫總,為了能讓芷蝶和你那些佳人繼續過上天使般的日子,我只有當惡魔。你,理解嗎?」
我心中巨震,望著這個簡直陌生起來的女人,一時無語。
回到情俠酒吧取回我的車後,左馨明那丫頭竟然跟著我鑽進了車子。我一呆,問道:「小左,你的車子呢?」
回復了往日神情的左馨明噘著小嘴道:「溫總,我的薪水很少的,最近油價上升很快,我都不敢開車出門了!」
我不由有些失笑,這時的左馨明才像平日的模樣。發動汽車引擎,信口問道:「知道了,不用叫苦,我會在年後將你的薪酬加起來的!不過,你現在去哪裡啊,我免費送你一程。」
左馨明詭秘一笑,道:「溫總,既然我是你的屬下,當然是願附驥尾,你到哪裡去,我就到哪裡去了!」
我吃了一驚,想起昨晚差點流產的艷福,登時怒目圓睜,大叫道:「不行!你現在立即跟我下車去,我絕對不會將你這個禍害載回家!」
左馨明笑道:「溫總,你是怕我妨礙你的獵艷大計吧?放心,我只是和小蝶妹妹還有些私房話沒有說完。你不是還有八個未婚妻麼?應該能滿足你這個色狼的慾望吧?」
她嘻嘻笑著,竟然好奇地往我胯部不斷張望,嚇得我幾乎逃下車去——我靠,原來這個冷面女煞神似乎是個女色狼啊!
無奈之下,最後不得不將她載回家。開門一看,卻再次呆住了:只見客廳裡擺滿了行李,而薛採菱和女孩們正在紛亂地收拾著。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我呆愣半晌才怔怔問道。
小雪笑著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抱住我的胳膊,嬌聲道:「哥哥,薛姐姐和左姐姐都要搬到我們家來住呢!」
我聞言簡直立時昏厥,良久才清醒過來大叫道:「我抗議!這座別墅可是我租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得私自招租!」
女孩們都嘻嘻地笑起來,清顏笑道:「抗議無效!根據溫家公約中民主決議原則,我們全體女性通過,哥哥你一票反對無效!」
我苦笑道:「不過,我們家似乎沒有多餘的空房了吧?」
左馨明一邊跑過去整理自己的行李,一邊笑道:「我和小蝶一起住,薛總和小雪妹妹一起住,都不要你管的!」
小雪也點頭道:「是啊,哥哥!我和薛姐姐一起很投緣呢!」
看來,她們二人住進溫家已成既定事實,我就不再作無謂抗爭,苦著老臉上樓去了。很快,有人跟著我進了房內,然後輕輕地房門帶上。
當一具綿軟的嬌軀靠在我背後時,我撫摸著自脖子伸過來的纖纖玉手,微微歎了一聲,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身後女孩噗哧一笑,忽然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道:「今夜子時,小顏房間,又有節目上演。既然你無心睡眠,就去參觀一下吧?」
我一怔,身後女孩卻放開我的脖子,飄然遠去。
「唔……」我摸著下巴沉吟起來,想起昨夜的艷福,春情難耐起來。良久賊忒兮兮地笑道:「美人似玉,佳期如夢。難不成今夜真的無眠?呵呵!」
師姐上門,自然得舉行狂歡節目,首當其衝的是我這個食神必須進入廚房為眾位美女準備佳餚。白薇姐姐和小雲還待去幫我一把,不料卻被清顏她們以「新婚」三日放大假為由將她們直愣愣拉出去了。
當我一人苦著老臉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倒是薛採菱卻倚在門邊饒有興致地瞧著我熟極而流地揮舞幾樣刀具,庖丁解牛般分解著野味。
在晚餐過後,大家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小雪和芷蝶擠在我身邊,三人共坐一張單人沙發,倒也讓我感到香艷異常。唯一讓我有些難受的是,師姐和左馨明那時時輕蔑地斜睨過來的眼光。
「沒承想溫總還有這麼好的廚藝,怪不得吸引了這麼多女孩子垂青的!」左馨明撇著嘴陰陽怪氣地說。
我有些氣苦地看了看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都懶得搭理她。倒是小雪聽了有些不大高興了,抱緊我的脖子道:「左姐姐,我們喜歡哥哥才不是因為哥哥的廚藝呢!哥哥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善良、最可愛的人!」
這個小丫頭對我最是崇拜,三個「最」字啊,簡直與當年毛委員讚美周樹人先生差可比擬了!我面紅耳赤之下,不禁大汗淋漓起來!
左馨明於是尖聲怪笑起來,斜睨著我的眼光越發充溢著諷刺的意味。
我正想出聲,手機鈴聲卻急響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登時吃了一小驚,於是迅步走到飯廳處接起電話來。
「是鳳吟嗎?你在哪兒啊,怎麼這麼吵鬧?」我皺著眉頭仔細聆聽著。
話筒傳來十分嘈雜的聲音,音樂聲很大,而俞鳳吟的聲音則很奇怪,有些含糊不清,還時時和什麼人一起尖聲大笑。
「他就是我老公……我,我就算要偷情,他也不會生氣……」
電話中隱隱約約地傳來她和什麼人斷斷續續的對話,內容讓我摸不著頭腦。老公,偷情,不生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在哪兒啊?俞鳳吟,你在幹什麼?」我迅速躲到衛生間,有些焦慮地對著手機叫道。
「你還管我嗎?呃,你不是不再理我了嗎?我們……我們以後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呵呵,呃!」俞鳳吟的聲音清晰一些,但明顯有些喝高了。
「你是在哪個酒吧裡啊?」我焦急地問道,「怎麼那麼吵啊?」
「我在金帝……呃……別搶我手機……我老公呢……我才不和你睡覺,你沒他帥……」電話中俞鳳吟的聲音又隱約起來,似乎還有幾個男人在旁邊用本地鳥語嘰裡咕嚕地講些什麼,但很含糊,實在無法聽清楚。
隨即,電話竟然被掛斷了。
我一驚,難道俞鳳吟為了發洩自己的痛苦,竟然到酒吧什麼地方去鬼混?想到她的痛苦至少有一部分由自己造成,我不禁內疚之極。
心急如焚之下,我幾步衝出衛生間,不顧客廳中女孩們驚訝的目光,疾聲問道:「你們,有誰知道這廣州一個叫金帝的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很吵鬧的!」
大家更是訝異,但見我焦急的模樣,當即紛紛搖頭起來。倒是小雪遲疑了一會忽然小聲道:「哥哥,我,我知道……」
我心中一喜,連忙拉住小雪急問具體位置。
小雪小聲道:「那是一家迪廳,就在廣州的北京路與沿江中路交叉,我……我原先曾經去過……」
金帝迪吧?我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小雪為何原先會去那裡了,卻急忙找清顏要了她那輛保時捷的車鑰匙,然後朝門外迅速地跑去,一邊叫道:「我去那裡會一個朋友,等會就回來!」
心慌意亂之下,我將保時捷開得飛快,一路超越了無數車輛。途中還有幾輛小年輕開著賽車與我較勁,但也很快被我風馳電掣地甩得無影無蹤。
來到廣州城區之後,我無奈地降下車子的速度,朝北京路駛去。靠,都三十分鐘過去了,也不知道俞鳳吟怎麼樣了。在迪吧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一個醉酒的絕色佳人……
我有些不大敢想像,於是加速起來,結果沿途點亮無數攝像頭的閃光燈。靠,儘管照去,事急從權,等閒暇了俺再托關係擺平。
好不容易趕到小雪所說的北京路和沿江中路交叉處,很快看到「金帝迪吧」的霓虹燈大招牌。將車子停到附近停車場後,我跑著過去買了票進門。
然而,一進門之後我卻完全愣住了,只見一個巨大的場子裡數千人在其中隨著巨大的音樂聲瘋狂搖晃,七彩而刺目的燈光將整個迪吧照映得光怪陸離,台上數十名穿著暴露得渾身肉光緻緻的妖女那性感無比的舞蹈更是刺激得一夥青少年尖聲怪叫。
我稍稍收懾心神,首先往西側吧檯走去。裡面有不少女孩子,但卻沒有看到俞鳳吟的蹤影。我更是心急火燎起來,迅步沿著一個個包廂往前走去。
忽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不由驚喜交集,輕輕將一個包廂門推開。
入眼的情景讓我震驚之餘更是怒火攻心!只見穿著一身極其暴露的黑色皮衣的俞鳳吟被三名流里流氣的男人抱著,雖然她不斷用力推拒,但依然無法阻擋男人們那淫邪的手肆意的侵襲!
「救命啊,不要……」俞鳳吟淒厲地尖叫起來,猛抬頭間忽然看到呆立在包廂門口的我,登時臉色一變,竟然放浪地大聲笑了起來,隨即抱著其中一個男人的頸項,媚聲道:「不要停!」
男人們呵呵淫笑著,無恥的手更是掀起衣袂,準備直接伸進緊身皮衣內**佳人的冰肌玉膚。但隨即他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紛紛抬頭一看,立即發現了門口站立的我。
「滾出去!」其中一個手臂上繡著七彩青龍刺青的齙牙男子呼地站起來,指著我厲聲暴喝起來。
我完全沒有理會他,就如此人是空氣一般,只是直愣愣地盯著俞鳳吟,眼神在痛苦地呻吟:鳳吟,難道作踐自己就是對我的報復嗎?
齙牙男子見我如此,更是暴怒,正待過來攻擊我。俞鳳吟突然嘻嘻笑了起來,嬌聲道:「呃,他就是我老公。很帥吧?你們看,我都這樣了他也不生氣……不過,我才不和你們偷情呢,你們都沒有他帥!」
三個男人聞言一怔,隨即又呵呵淫笑起來。那個齙牙男子更是伸出色手推開俞鳳吟的手,在她那高聳的玉乳上隔著薄薄的皮衣猛力**幾下,對我笑道:「小老弟,你很不錯哦,看來很有凌辱馬子的潛質嘛!」
「滾出去!」我忽然冷冰冰地盯著三個小混混。
三人被我銳利而冰冷的眼神刺得打了個寒噤,隨即暴怒起來,紛紛朝我喝罵。
「你個死衰仔以為老子是誰啊?老子是黑龍會的江七爺!小子耶,給七爺滾,小心老子砍斷你的手筋腳筋!」
「老子玩你馬子是看得起你!僕你老母,你個爛仔別不識抬舉!」
「屌你老母,你個早洩貨,不能滿足馬子,老子幫忙都沒有收你的禮金哩,你還敢嘰裡咕嚕!食屎的傢伙!」
我冷笑著走了過來,冷冷道:「要收禮金是吧?知道了,我給,每人一個大紅包,如何?」
三人一怔,忽然人影一晃,隨即三人頭部被我連續重擊,昏厥過去。我冷笑著將包廂門關嚴,隨即猛力朝三人襠部踩去,一邊寒聲道:「給你們禮金!現在老子就給你們禮金,讓你們一輩子都不能碰女人!靠!」
雖然三人在昏厥中慘呼出聲,但包廂外那巨大的音樂聲遮蓋了這一切。
我將三人襠部踩得如爛泥之後才住腳,轉頭朝俞鳳吟看去。只見她竟然在嘻嘻地笑著,見我看她,於是抬手指我道:「哦,你不是乖孩子,專門踩人家的小雞雞,還有蛋蛋!嘻嘻,你不乖!」
我看到她那個樣子,不知為何心底窩火得簡直都要爆炸了,不禁怒喝道:「Fuck!你給我閉嘴!」
俞鳳吟沉默下來,因為有些酒意而顯得迷離的秀目盯著我不放。
我冷冷看了她半晌,指著她道:「你說你在幹什麼?報復我嗎?我已經有九個老婆了,失去你我會痛苦內疚一輩子嗎?不!因為我還有九個女人要我付出感情去愛,我不可能為了一個作踐自己、不知自愛的女人而傷心一輩子!你這樣做,受到傷害的,最終只可能是你自己!醒醒吧,俞鳳吟,你究竟想幹什麼?!」
俞鳳吟忽然像失去骨頭般癱軟在地,哀哀地哭泣起來。良久,她忽然坐起來指著我尖叫道:「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將女人一個個的帶回家,為什麼我就不行?別說什麼九個已經太多的鬼話,昨天晚上不是還有兩個女人住進你家裡嗎?你就是嫌棄我結過婚,還和陳瑋志有過……我,嗚嗚,其實我好冤枉!和陳瑋志是因為吃了他下的藥!」
我心中一震,隨即冷冷道:「你怎麼知道我家裡住進了人?」
俞鳳吟昂頭看著我大聲道:「我也不怕你說我不知羞恥!我就是想你,想得難受了就……就經常跑到東莞你家別墅附近去看看……」
我有些尷尬,隨即指著她的衣著怒道:「那你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跑到亂七八糟地方來和男人胡搞,又是怎麼回事?」
俞鳳吟留著淚水苦笑道:「反正也沒有人要我的,我什麼都不在乎了!」
我一怔,問道:「陳瑋志呢?你不是準備繼續和他的婚姻嗎?」
俞鳳吟冷笑著盯著我道:「你不是不希望我和他結婚嗎?我已經將他拒絕了。現在我自由了,到這裡來尋歡作樂也沒有人管了!」
我大怒,叫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要是今晚我沒有找到你怎麼辦?」
俞鳳吟抽泣起來,良久道:「怎麼辦?就算被人強姦了,最多就算我命苦罷了!絲……反正也沒有人真心對我好……絲……」
(*蜉蝣友情提醒:以後大大們千萬別惹溫嘉偉的女人。此種馬極端危險,最好撩蹄子襲擊男人的命根子,導致男人從此絕後,痛定思痛,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來!大大們切記,如有不幸被襲擊者,請急速電告蜉蝣。蜉蝣藏有祖傳秘方,生肌活絡,絕世良方,配以亞馬遜毒蜘蛛、非洲沙漠巨蠍、眼鏡王蛇三者毒液,外敷內服,真有醫死人、活白骨之貪天功效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