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想讓語柔、小雪、秋蘭等幾個與家人多團聚一些時日的想法,我們回家並沒有通知她們。然而,當我們剛剛走出機場通道來到大廳時,卻驚呆了:只見我的五個愛人白薇、秋蘭、小雪、語柔、藍雪凝,她們正凝視著我們一行從通道出來,眼睛中充溢著晶瑩的淚珠兒。僅僅幾天沒見面,愛人們就如隔幾秋一般的牽腸掛肚,無數的電話交流也不能彌補思念的煎熬。
女孩們相見自然好一番親熱勁頭,但九大美女如此在機場大廳鬧騰,自然成為了眾目睽睽的目標。萬幸的是,秋蘭今天依然妝扮得很好,否則更是不可開交了吧?
但我看到現場所有男人狼一般貪婪的色光,看到他們無限飛洩的哈喇子就有些心裡酸澀起來。如妒忌心極強的男人一般,我幾乎不想讓這些色狼暗中意淫我的美人兒。
出於這樣的心理,我排斥了女孩們對我的親熱舉動,將她們驅逐到停車場去駕車回家。白薇姐姐還待留在廣州,但被我橫眼一瞪,登時服軟,隨我們而去。
雖然我座駕在眾女當中最為寒酸,但小雪還是搶著坐到我身邊。幾天沒有見面的她自上車後就一直緊盯著我的老臉在仔細打量著,眼神頗有些迷醉。
我微笑著看了小丫頭一眼,道:「丫頭,哥哥的老臉好看嗎?」
小丫頭不樂意地白了我嬌媚的一眼,說:「哥哥才不老呢,哥哥是大帥哥。!
我呵呵一笑,道:「小雪啊,只怕你說哥哥是帥哥的時候,心底卻在補上一句:蟋蟀的蟀!」
小丫頭舉手作出欲打我的模樣,嬌嗔地說:「不是啦,哥哥!人家……嗯,人家真的覺得哥哥很帥,很帥的!不像我們學校的有些人,以為就穿幾件名牌服裝,將頭弄得像稻草一樣,裝得酷酷的就很帥了——其實丑都醜死了!」
我看了看丫頭,道:「小丫頭,你現在倒不合時宜起來了啊?原先你不是挺趕時髦的嗎?」
丫頭噘嘴說:「人家哪裡趕時髦啦?人家既沒有穿過超短裙,又不化妝,頭髮也留著哥哥最喜歡的順直長髮。」
我微笑道:「那就對了。那些小孩將自己的頭髮弄得花花綠綠的,穿著奇裝異服,在鼻子、嘴唇、耳朵、肚臍、眼皮甚至舌頭上掛著許多環環,我是怎麼也看不慣。小雪,一個真正讓人尊敬、喜愛的女孩子絕對是一個淑女。你知道嗎?」
丫頭點點頭說:「嗯。哥哥,那我是淑女嗎?」
我笑說:「是啊!我的小雪寶寶現在真的很淑女哦!」
小雪得意地嘻嘻直笑。忽然她消去天真的笑容,非常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哥哥,你注意到蘭姐姐神色沒有?」
我一愣,剛才我急於將女孩們驅逐到車裡,卻沒有仔細打量她們,當下搖頭道:「沒有啊。怎麼,你蘭姐姐出了什麼事情嗎?」
小雪點頭道:「哥哥,蘭姐姐和家裡吵架啦!她家裡不讓她做歌星,而且還給姐姐介紹男朋友。姐姐生氣了,於是年都沒有在家裡過,就跑到別墅來了。」
我一怔,隨即問道:「小丫頭,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難道你過年時也是在別墅,沒有回家嗎?」
小雪俏臉微紅起來,她羞澀地點頭說:「我在家裡就睡不好,於是在過年那天回到別墅裡,卻看到了蘭姐姐一個人呆在那裡。我們……是一起過的年呢!」
我聽了心中不由得大震起來。唉,這個癡癡傻傻的丫頭對哥哥的癡迷真是到了極點啊!我微微歎氣道:「小雪,你將爸爸一個人丟下,他沒有說什麼嗎?」
小雪緋紅著小臉道:「爸爸以為哥哥在家呢,還說『女大不中留』什麼的……」
我聞言不由失笑起來,憐愛地伸手摸摸丫頭那幼嫩的玉臉,道:「小雪,雖然你對哥哥的心讓哥哥很歡喜,可是哥哥還是要批評你:你對爸爸太冷淡了,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爸爸那樣愛你,對你簡直就疼到極點。你這樣對他,難道爸爸心裡不難過嗎?」
小雪瞄了我一眼,默默地點頭,良久才說:「哥哥,我知道了。」
說著她忽然幽幽道:「哥哥,其實我不喜歡爸爸是有原因的……」
我心頭又不由一震,問道:「小雪,有什麼事情就跟哥哥說,知道嗎?哥哥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小雪「嗯」了一聲,脈脈含情地看了我一眼後,沉默良久才低聲訴說起來:「哥哥,你知道嗎,其實我前年被人綁架是因為爸爸的緣故。在我被綁架之後,我……我幾次就想死掉算了……我不覺得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所以我才吸毒……絲……」
說著,小雪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最淒慘的時日裡,情不自禁地哽咽起來。我的心充溢著對這個小寶貝的憐愛之情,於是心疼地說:「小雪,那些都過去了,知道嗎?在我的心底,我的小雪兒永遠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女孩,是我心中最珍貴的寶貝,是我的小天使。雪兒,別哭了,好嗎?」
小雪含淚而笑的看著我,點頭說:「哥哥,我知道的。是哥哥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真正擺脫了噩夢的糾纏,是哥哥讓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哥哥,我想將自己的一切都講給你聽,好嗎?」
我聞言心底一喜。我知道,既然小雪能如此坦誠地吐露自己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心結,說明了她經過我的愛的感染,已經在真正地完全拋棄昨日的傷痛,走上了心靈的徹底新生之路。我的小雪,以後將會更加健康愉快地生活著。
小雪看著我道:「哥哥,我媽媽在我九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聽說當時媽媽是因為與爸爸吵架後離家出走時,被壞人給害了的。爸爸非常內疚,於是就請人將那些人都給殺了。絲絲……」
說著,小雪又忍不住流淚起來。我心底微微一歎,左手握住方向盤,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小丫頭的肩膀,以示撫慰。
小雪抽泣著說:「哥哥,你知道是誰將我綁架我的嗎?就是那些人的一個親戚!哥哥,那些人既害死了媽媽,他們的親戚又玷污了我!嗚嗚……我恨死爸爸了,不是他將媽媽氣走的話,媽媽就不會死,而我也不會……那我們一家子團團圓圓的,該有多好啊!可是……哥哥,我不會原諒他的,一輩子都不……」
我聽了也心懷激盪不已,沒有想到平日看起來每天開開心心的小雪心底竟然還鬱結著這樣的悲傷情感。
我將車子停到了道旁緩衝帶,然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將小雪摟到懷裡,將女孩柔嫩俏臉上那些晶瑩而苦澀的淚珠兒一一親吻乾淨。
女孩被我如此親暱地熱吻,自然地忘卻了過往的一切苦痛,嬌嫩的玉體卻火熱起來,竟然春情勃發地一把摟著我的脖子,將她那比花兒還要鮮嫩的香唇印到了我的唇上!
這絕對是女孩的第一次主動親吻!她全身都激動得顫抖起來,喘出的芳香口氣火熱地噴灑在我的臉上,大大而明亮的秀目迷離起來,摟著我的嬌嫩的玉臂緊繃而脆弱。
如此嬌嫩的少女,我卻不敢過於沉湎於這樣的香艷中。面對著小雪的無雙誘惑,我生怕自己無法控制,竟然獸性勃發將直接她給粗暴地佔有了。她的年紀還小,而且受過深重的傷害,此時佔有她明顯的不合適。
我想在我們水到渠成的時候,才在一個最美的夜晚,在一個最浪漫的時刻,在一個最幽靜的環境裡,在鮮花和燭光下,我和她情慾交融,無比酣暢、無限甜蜜地遨遊在愛與欲的海洋中……
我在小雪那嬌嫩、芳香、柔軟的紅唇上淺淺地親了幾下後就鬆開了緊緊摟著她嬌軀的手,微笑著凝視自己的小愛人。
小雪緋紅著小臉蛋,稍稍伸出粉紅色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櫻唇,似乎在品嚐著剛才接吻的滋味。
然而她這個動作讓我心火大幅上升,某個地方竟然呼地膨脹起來,差點使我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將這個美妙之極的鮮嫩小羊羔吞嚥到肚子裡。
看到我躍躍欲試的模樣,小雪嬌羞不已,不但不抗拒,竟然嬌吟一聲撲到我的懷裡,閉上大眼睛,仰起美麗的螓首,似乎在等待著我繼續品嚐她的嬌唇!
我簡直無法抑制這樣的誘惑對我產生的無比巨大的吸引力了!我幾乎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然後顫抖著聲音勉強道:「小雪,我……我們得走了。你看,顏姐姐的車子停在前面等著我們呢……」
小雪鬆了一口氣,但卻有些失望起來,忽然沮喪地說:「哥哥,你是不是有些嫌棄我……」
我正發動車子,聞言心中一驚,卻淡淡道:「小雪,你說呢?」
小雪剛剛問出那句話時俏臉上就頗露悔意,此時連忙急切地說:「不是的!哥哥,我知道不是的!對不起,哥哥,我知道在哥哥心中我就是小寶貝。哥哥最寵愛我,最喜歡我的。是吧,哥哥?」
我寵溺地輕輕揪了丫頭玉臉嫩膚一把,說:「是啊,這樣說你才算有些良心。雪兒,我記得你當日很羨慕人家談戀愛,現在還羨慕嗎?」
小雪噗哧一笑,說:「才不羨慕呢,我都可憐那些女孩子了!哥哥你還記得我的兩個好朋友雨晴和琳琳麼?」
我記起了那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圓臉的那個叫雨晴,而秀氣的那個叫琳琳,她們甚至在語柔生日那天也曾到我家來過。
小雪笑道:「她們也交了男朋友,雨晴的那位叫黎軌,琳琳的那位叫夏劍。嘻嘻,哥哥你說她們倆找男朋友很沒有品味吧?雖然我們學校紀律很嚴厲,可是那個黎軌憑藉著他老爸是教育局長,卻將頭髮染得紅紅的,像只鸚鵡。校長先生有時不買賬了,就在課間操時將他叫到台上去領操。看著他那雞冠頭一抖一抖的,我們的肚皮幾乎都笑破了。可是他竟然還洋洋自得,自以為很了不起呢。我和琳琳於是笑了雨晴好幾天,說她找了個絕頂一流的男朋友,名字很特殊,人也很了不起,臉皮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了。雨晴氣得痛定思痛,馬上就跟他拜拜了!還有啊,那個夏劍的名字不是很難聽嗎?而且這人還忒自戀,因為學習成績好,就以為全校女生都得崇拜他,一個個倒追他似的。先前琳琳害羞,就拉著我陪她去見過那人兩次。後來那個無恥的人竟然告訴琳琳,說我在暗戀他呢!嘻嘻,就他那醜樣,連給哥哥提鞋子都不配,我還暗戀他?哥哥,你說好笑吧?」
我默然微笑著聽小雪用她的嬌聲嫩語絮叨她小心肝裡的那點事兒。她的聲音就像銀鈴一般悅耳,就像流泉一般沁人心脾,時而為了一丁點小事莞爾而笑,恰若春天百花齊放,讓我的心頓時為之燦爛。
我的小雪很美,美得讓人心醉。最讓人心動的是,小雪身上有著一股清新脫俗的靈秀之氣,配以極其精緻的五官,稍稍長大後絕對能成為國色天姿的絕代佳人。記得蓉蓉說過,當小雪一到十八中,立即就將高年級的幾朵所謂的金花給映襯得黯然無光,成了十八中的新校花。
小雪又道:「後來呢,我和雨晴就給琳琳說:要是你繼續和那個無恥之徒交往的話,咱們就別來往了,以免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琳琳聽了以後,無可奈何之下,最後痛下決心,就將那個夏劍一腳給踹了。」
我笑道:「雪兒,你怎麼專做這種棒打鴛鴦飛的事情啊?」
小雪嘻嘻笑說:「也不是我願意棒打鴛鴦,完全是我無法容忍自己的朋友往火坑裡跳嘛!一個李逵的盜版李鬼,一個是高貴的反面下賤,你說以後雨晴和琳琳如果真的跟了他們,該怎麼向別人介紹自己的老公啊?李鬼很下賤?」
我呵呵一笑,說:「高,實在是高!你們同學父親起名的本領誠然讓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