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程,在眾人愉快的心情下,感覺並不是那麼的遠,一路上,也並沒有發現什麼魔獸出沒的痕跡。
在眾人抗著滿身的獵物趕到營地的時候,隔著林木便被眼尖的士兵們察覺了,士兵們見到早上出征的隊伍這麼快的趕了回來,都不由的發出一陣陣的歡呼,有的士兵,甚至離開了自己的崗位,猛的向紹科他們這支隊伍撲了過來,但是,嚴謹的隊長很快阻止了這種不理智的行動,並隨手逮住了幾個,在他們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那麼幾腳,大聲的叱喝他們,不會去顧忌這些士兵們滿肚子的牢騷的,便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並表示,如果再發生這種狀況,便會給這些觸犯規定的人一些**上的懲罰的。
在士兵們的歡呼聲中,醫師們也很快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老醫師大致的掃一下隊伍的情況,便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感覺這次讓自己動手治傷的機會的消失會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而年輕的醫師確實沒有父親的那種沉穩,他飛快的朝著隊伍跑了過來,並不顧禮節的向法師們祝詞感謝。
「哦!法師大人們,歡迎你們回來;親愛的隊長大人,不要在去踢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的屁股了,要不晚上他們睡覺還的趴著。嗨!夥計們,你們沒有被那些可惡的魔獸給咬傷你們那可憐的屁股吧!我可不想給你們臭臭的屁股上藥去,其實按照我的建議,你們應該在上面罩上一塊,哪怕是薄薄的鐵片也是好的。天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沒有給我這個可憐人,捎帶哪怕是一點的藥材的。看看,看你們這些帝國的士兵們都在幹了些什麼,這麼漂亮的軍裝能讓那些骯髒的皮毛給沾污了?我的藥材,對,這些白色的都是藥材,快,快把它們放到我的帳篷中去,我趕緊處理下,免得失去太多的藥效。要不,要不我可不會在去給你們處理這些血淋淋的皮毛了。」
年輕的醫師一臉興奮的表情,在歸來的士兵們中間穿梭著,時不時的拍一下這個士兵的肩膀,那個士兵的後背,有時也不顧一切的和那些身上背滿了在醫師口中說的那些骯髒的皮毛的士兵們擁抱著。士兵們也一次又一次的擁抱了這個使人開朗的醫師。
一些士兵乘機打趣道:「伊諾醫師,我們在路上打賭了,絕對知道,絕對知道你會搶走我們辛苦弄來的獠牙的,看吧!」「伊諾醫師,為了這些潔白的獠牙,你也的去努力的硝制這些獸皮啊!它們可是有你一份的。」一名士兵接口道:「而且,這次法師大人們,並沒有分配這次的戰利品,所以,歡呼把!伊諾醫師。」
年輕的醫師再次走到紹科他們面前,這次行了正規的禮節後,感謝這紹科他們:「尊敬的法是大人,為你們的平安歸來感到高興,謝謝你們照顧了這些可憐的孩子們。」
紹科看著這麼令人激動的場景,雖然並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看到,但是,這還是令紹科感到一些感動,紹科回應醫師道:「謝謝你的誇獎,伊諾醫師,這是我們必須做的,而且,這次士兵們自己都解決了,我並沒有出手。」
「我希望雪夜法師大人,還是不要出手的好,那樣,代表這情況或許很糟糕了已經。」醫師開朗的臉龐上,稍微出現了一絲不自在。
這時,在旁邊跟著的基亞法師,發現了他的同伴依加法師低著頭,滿頭的金髮遮住了那秀麗的臉龐,修長的手指,僅僅的抓著法杖,在關節出泛起了一抹蒼白。
「伊諾醫師,士兵們正等待著你去處理那些戰利品呢!那些皮毛還需要你們醫師順便去處理呢!你難道就忍心讓你父親獨自一個人做這些工作?對了,一會告訴那些士兵們,讓他們給我們上些午餐來,到現在,誰也沒有趕的上吃午餐呢!等會,等會我過去找你去,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那些皮毛的,和我們的處理方法有什麼不同。」基亞法師道,他希望醫師離開,好讓他好好的去勸慰下,心情十分糟糕的依加法師。
醫師看到基亞法師是故意讓他離開地。知道眼前地法師們有些私話要談。便知趣地告辭。並對基亞法師一會地到訪。表示了歡迎。但臨走地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嘟囔著:「我可不是怕你。而且我也不是你地僕人。你沒有權利命令我。更何況命令我去給你捎信準備午餐。可是我知道你們這些法師們是經不住長期地跋涉地。看在你地身板地情況下。好心地、樂於助人地伊諾。還是會幫助你地。」
紹科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依加法師地狀況。「這次要是不能及時地解決他第一次不能成功施法地狀況。說不上會對他近期地任務有很大地影響。唔!怎麼沒有在路上早點勸慰下。該死。我給走神了。可我不是什麼保姆啊!更不是什麼心理醫生。我只是一個小小地、可憐地、找不到回去地路地一階法師而已。我寧可去獨自面對三階地魔獸地。還是二階地吧。三階地絕對能不費力地解決了我。真煩。先吃飯把。」
紹科他們回到帳篷時。紹科便決定。暫時先吃飯。先思考下怎麼去勸告心情糟糕之際地依加法師。但到了帳篷後。依加法師只是坐在屬於自己地座位上。一言不發地轉動這手中地法杖。偶爾還向上拽拽。高高地法袍地領子。看樣子想遮住些什麼。
基亞法師求助地目光放在了在這裡呆了二年地法師身上。因為。面對夥伴地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去。
紹科見到這種情況。也只好硬著頭皮點頭示意。讓對方別擔心。他能解決。「看來地給他來點猛地了。該勸地也都勸了。該說地也都說了。一名法師。要是連這種心理狀況都走不出地話。哪還不如不做法師呢。或許。或許做個低階地煉金師也好!」
想罷。紹科扯下了身上地斗篷。露出了一頭烏黑地、長長地直髮。一身普通地法袍。配合這一張大眾地、蒼白地面孔。很容易讓並不熟悉他地人。過上那麼幾天地時間便會忘記。也許。只有那不停地流動地一層特殊地、即將晉陞地能量標誌地、烏黑地眼睛。才能夠讓人印象深些。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依加法師,抬起你的頭來,我不是說過麼?法師的頭顱從未低下去過,不論是面對什麼樣的敵人、困難,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依加法師!」紹科拋棄了往日說話時的那種平淡,大聲的對依加法師叱這。
依加法師稍微掙扎了一會後,慢慢的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這個正在大聲叱喝他的法師。紹科見他抬起頭後,並開始注視這自己的眼睛後,便不由的送了一口氣,看樣子,還不是那麼的無藥可救。
「依加法師,你在擔心什麼?歷史上數萬年前的一名傳奇法師,不是到四十多歲的時候還不能成功的釋放出一階的法術的麼?但是他最後成為了一名傳奇,一名十三階位的、高高在上的傳奇,他靠的是什麼?我想你一定讀過他的傳記,這是不容置疑的,他不停的練習著,一階的法術不能夠釋放,但是他卻不停的去釋放零階的法術,可以說,那些零階的法術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本能了,他總共會三百多種零階法術啊!他靠著這些法術所積累的施法經驗,不是成功了麼?以前看不起他的人、嘲笑他的人,還不都是比他先死去麼?而且他還活了萬年以上。」紹科也拋棄了法師的優雅,顯露出了上輩子的本性來,手中的法杖不停的揮舞這,以配合他的講話。
「當然,我並不是說伊諾醫師在嘲笑你,他並不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不能學學那些成功成為傳奇階位的法師們?施法的時候不要去緊張,你應該去相信那些勇敢的士兵們的,他們會永遠的站在你的前面的,知道你不需要他們、或者他們都先你而去。你在戰鬥是,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在正確的時間裡,選擇正確的法術、吟唱出正確的咒語來、並正確的做好冥想、手印,最後,鎖定你選擇的目標,這一切都是在你安全的情況下完成的,這些你都做完後,那麼恭喜你,你拯救了那些勇敢的士兵們,使他們避免了不必要的犧牲。這些是你和基亞法師,以後必須的去做的事情。」
紹科稍停了下,覺得還應該在說些什麼鼓勵人的話,可是想了一會後,卻怎麼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帳篷中一時只剩下依加法師略顯的粗重的呼吸聲,基亞法師也坐立不安的望著同伴,並希望他能夠堅強些,不要在被上午的事情所困擾,好幾次張嘴向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什麼原因停止了。紹科現在也不去管他了,該說的都說了,一切都看個人的造化了。其他人也不能在幫上什麼忙了,畢竟這不是物質上的困難,心理的疾病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那些魔導級別的法師,在自己的弟子遇到這方面的困難的情況下,才會在對方的配合下,運用一些高階的魔法手段進行治療,這些並不是現在法師能夠使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