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雙不敢回頭,只道:「師父……你最壞了……」劉志恨得意道:「以後還會更壞呢……」兩師徒用細微的動作交流著彼此的愛昧,忽然劉志恨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扭動,這對師徒的不堪讓李莫愁再也忍不住了,雖然論起來小龍女無疑愛劉志恨更深些,但論說到吃醋,卻還是李莫愁佔上風,這讓劉志恨也是沒法子,總算是他穿了內甲,李莫愁無處下手,只能選不能全包的胳膊內側了,只是一般人的話一定會疼得叫起來,可是劉志恨是誰,只是簡單的推宮過血,立時對消掉了,他的皮肉再一陣活動,李莫愁就再也掐不住了。不過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李莫愁怎麼說也是五大帝后之一的前?靜水丙太陽保國帝后,名號尊貴,又深受寵愛,只一受寵就是不得了的事,這一點上理宗皇帝可是不如劉志恨了,誰讓理宗皇帝身體不好呢,這寵愛妃子也是要有身體本錢的,身子骨好,自然可以胡為,要是身體不好還亂來,那可不是找死催得麼。君不見秦始皇是怎麼死的?那袁大頭又是怎麼垮的?當年袁大頭求醫,醫生告訴他,你的病只有兩個字。「獨睡」。不過袁大頭不行,雖然他也明白,但一直是女人不離身的,怎麼可能做到呢,可是劉志恨卻是大不一樣,他的肉身等於已經踏入到了不死之境,但是精神意識還做不到,因為他是用三分神識大法強行催化的,三分神識,這讓他可以在做愛的同時運轉功力,護體護身,並且在性慾中追求自己的真性,也就是三元合一,如果三元能徹底合一,那不消說了,劉志恨立時就可以成就不死之功,只要再過一點時間,就等同於成神一般的人物,那時,天地之間,再也沒有可難住他的了,哪怕是這帝位對他也沒有吸引力,這一點不要以為不可能,要知道,一個不死強者,要什麼沒有?要什麼沒什麼?這種局面下,他還做什麼大帝,當了大帝不是白當的,有權是一回事,但你也是要做事的,哪怕你不做那個事,可你頂著那個名,身心也不會得到自由,自由是不死者唯一的追求,只看莊子的逍遙游也就可以知道了。「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大秦帝國裡的片尾曲歌詞裡面唱得,懸崖勒馬的是將,懸崖不勒馬的是王。其實,懸崖不勒馬的王何嘗不是連自己也不顧了,名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正是人最大的追求,無論這個目標是什麼。)江湖人追求的是什麼?不正是那「快意恩仇」四個字麼,只是古往今來,追求這四個字的人,大多數不得好下場,天有天道,人有人道,行路人自有道,有道才有行,想要自由,不受大道所居,你必然先就有道,自己還沒有得道,卻想著自由不受天地拘,何其愚也。是故,武人習武,就是求道,先求成武道,才有自己的道,有了自己的路,才可以不受別的路影響,這就好比一個人先成為有錢人,才會不怕貧窮的困擾,如果明明一個窮人,不思賺錢,不思日後生活,一天到晚想著過自己的人生自由,那除了討飯,他還有什麼人生自由可言呢?劉志恨現在一天到晚的荒淫,所為的,其實說得上的就是一個,追求本性,只有追求本性,直指本心,這樣才能三元合一,才能夠成就他的不死。換而言之,劉志恨用自己精神上的分裂,而提升自己肉體上的進步,讓自己的功力得到提升,正就是這個道理了,公子孝也是一樣,這個道理和借錢過日子一樣,用精神上的來補足肉身上的,因為對於武者而言,說到底先成就武功,至於精神,可以一會兒再說,因為這個世上武功高強的到底是少,達到頂峰的更是沒有幾個人,所以並不會有危險,而這種極數的高手也不可能對敵,他到了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要想殺你更是會讓你連死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這種情況下,成就不死之境反而是對他人的一個幫助,畢竟,縱觀中國之史,習武而不死者實在是太少太少了,這種事本就是少之又少,少到了頂點,至少在宋朝,劉志恨也只知道一個林默娘,至於傳說中的陳摶,劉志恨本人並不確定。
「我大青軍……萬勝無敵……」陸無雙高聲大叫。眾士兵在士官的帶領下狂吼著:「無敵,無敵,無敵,無敵……」的確,在劉志恨的帶領下,大青的軍隊還真是沒有敗過,這裡還要說回那句老話,一個國家的強大,先要強種,才能強國,否則的強國也只是曇花一線,好景不長,只看秦國隋朝就知道了。秦國時,由於商君變法,東方六國不喜秦法之酷,民役之勞,本國之民也麻木於「耕戰」二字下,所有秦人只知道種田打仗,國家觀念卻是不深,甚至沒有,失了血性,如何還能強大不滅?而隋朝其一在於得國不正,是隋國公楊堅強篡而來,其二在於雖立新國卻重用舊臣,世家大族猶在,這讓國家如何繼續?如果隋煬帝楊廣知機一點,早點大殺功臣,把那些世家大族尋口問隙全部殺掉,來個官員大換血,再起用寒門貴族,這樣的情況下,他施行後來的政策,也不至於會讓國家崩壞,自己身死了,看看李唐,只因是新朝,官員裁汰一新,一樣是遁隋煬帝舊法,卻是開創了貞觀之治,這豈不是一個笑話?就在於一個是新朝,一個是舊國,舊國舊官,不過換了個隋的國號,楊氏自打嘴巴子,丟了國家,也不足為怪了,只是後世人把罪名推到楊廣身上,真是可惜了一代英主了。強國強種,先強種才能強國,這個強種不僅在於官員將領的年青化,也在於新政體的革新,正如漢國公主所言,不僅僅要變法,還要時時的修法,發現哪裡不對,哪兒不好,就時時修改,改錯了不怕,再改就是了,如果一味不動,那才可笑,就如三歲的小孩豈可再穿一歲時的衣服,一歲時合身的衣服哪有一直穿下去的道理,不要半年就要換了,舊時舊朝,一向喜歡祖宗之法,法為可輕變,甚至是法不可變,變一變就是天大的事了,這還得了?自然是不能長久了,而這一點,也正是儒家的特點,死板僵化,不知變通,頑固至此,還能有什麼說的?偏偏上面還掛著個尊師重道,敬祀祖宗的美名,頂著美麗的衣冠,藏著內在的醜陋,無怪乎劉志恨對儒家的厭惡了。劉志恨不敬儒家,國中沒有孔孟之書,甚至明令禁止《論語》《孟子》《荀子》等儒家經卷,給抓到了,有一本兩本也就算了,但有過量的,立時關到白骨塔,至於是扒皮還是抽筋,他就不管了,總之連死都不讓白死,劉志恨明令對這種人要麼不抓,一抓了就要給他「永生難忘」的教訓。相對的,劉志恨在國內重法,墨,兵,等雜家之學,連道家陰陽家都有一地之學,獨獨是儒家,劉志恨視如寇仇。有些東西,你感覺很美好,但它卻是那樣醜惡,用最美的花結出最惡的果,如果說儒家是一種盛開的花,那它就是罌粟花,看著挺美,也真是美,花花也香,但當你用了它,時間卻讓它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毒品,偏偏還會讓人迷醉在其中,不能自醒而出,這正是它最大的禍害,只有經歷痛苦的時間,才可以通過歷史看明它的本質。而就算是這樣,人們也往往會為它美麗的外表所迷。禁儒的青國正在散發他前人的活力,那個炎黃之時,征戰四方,永不息兵,永不止戈的征戰時代,在那個時代裡,軒轅氏征南夷,商紂王討東夷,周王滅西國,秦公掃北疆。華夏之地,永不息戰,華夏之軍,永不止戈,唯征戰才出活路,唯殺戮才可成真皇。陸無雙深受劉志恨教導,在殘忍方面也許不足,但也絕不是心軟之人,劉志恨正是要用這一場血戰來磨他手中最亮的一把刀,在未來的十幾二十年裡,陸無雙就是他最快的刀,最利的劍。陸無雙高聲叫道:「大青軍,出征……各軍……登船……」在這響亮的呼叫中,命旗搖動,下達了旗語,遠處的軍官見了,按著番號,一支支軍隊向著漫不見邊的戰船上而去,這些戰船用搭板相聯,只要不掉到海裡去,從理論上可以從一條船上到所有的其它船上。在指定的地方,定下指定的軍隊,一隊隊的士兵按著上官的預定,找著他們的船號,每上去一定的人數,就會有人發下一張紙條,上面是登船的船號,憑著船號和船上的引人,軍隊有條不縷的前進著。劉志恨動了,他大步拉著陸無雙下了高台,李莫愁小龍女隨後跟著,在台下,無數高層官員還在,不少是窮州的地方官,還有丐幫的老頭們,瘊甲衛在台下最邊上,完顏萍正等著大帝的下來。劉志恨春風滿面,大步下來,當完顏萍想要過來時,劉志恨伸手格了一下,這賤人無巧不巧,在她的胸口蹭了一下,完顏萍心中暗怒:「這賤人,這當口兒還佔我便宜,也不怕給人看出來,真個是不當人子。」只是氣歸氣,心中自也有一絲甜意,她到底是個女人,如果劉志恨佔過她的便宜之後棄她如撇履,那她心中自是恨劉志恨了,可劉志恨到底是貪戀她美好的肉身(原著中,楊過曾一度當完顏萍是小龍女,由此可知此姝之美,實不下於旁人,僅從各人角度,比小龍女也當是不差的),美女有,有氣質的就不多了,而有氣質又有身份的就更少了,完顏萍身上到底還是有個公主名號的,雖然這是個亡國的,但不是更有悲情色彩了麼?自是深得劉志恨的喜,要是三天不把她抓來床邊,當真是少了點什麼,所以劉志恨就把她定為瘊甲衛的統領,到底徐小藝頂著一個明威將軍的號,不封出去是不行的。而且以劉志恨的性情,也不會讓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太長,那雖有親近,也會讓人不自在,而換上一個枕邊人,那就不同了,所以是一定要換的。得了劉志恨隔三差五的滋潤,完顏萍到底是歸心了,本來麼,就是一個女人,身子給了人後,如果那人不差,自是從了,這一點不足為奇,你看那些給賣到山裡的城市妹子,大多數幾個年一過,娃兒一生,有家也不想回了。再說,劉志恨雖然對完顏萍恩寵,但他的恩寵想也是知道的,實是不當人子,變態到極點,在這種情況下,隔三差五,那真是最好的了,如果天天來,反而不美。劉志恨這邊格開了完顏萍,並不是他不要完顏萍在他的身邊,而是不讓她擋在自己身前,雖然大多數時候,她是要擋在前邊的,只是現在不行,劉志恨還有事要做呢,只見他大步流星,三步並作兩步,到了王元一的身前,王元一本是襄陽的小將,後來有心在外邊發展,給黃蓉帶到了大流求,在這裡練兵建功,只是他建功心切,結果失了一手,不便再征戰沙場,就退下來專訓軍官,窮州本地的軍官大多數是他練出來的,而窮國馬克白造反時,只敢關他不敢殺他,就在於他的身份特殊,想也是知道,手下的軍隊大多數都是他訓出來的,那自是不好下手,一旦讓那些士兵造反可就不好,馬克白以己度人,他自己造反,自然也是怕手下人造反,是以一直不敢殺王元一,從而成就了王元一的忠名,窮國光復解放後,劉志恨提拔他為窮州大都督,要知道,窮州是大青國除本州以外,最大最重要的一地,可以說劉志恨令可丟失本州也不想丟失窮州,丟了本州也就算了,有窮州在,後路無憂,一樣可以安居海外,而丟了窮州,本州一出事,他就完了。可想而知這窮州都督之位的重要性了。所以說,雖然王元一本人做為一個將軍再上戰場的可能性已經等於零了,但並不是說他就失了寵,將他任命為第二軍團軍團長本身就是劉志恨對他恩寵的表示,當然,帶著第二軍團出戰是不可能了,但是這支軍隊名義上還是他的軍隊,軍隊的管理一樣是由他負責的,比如軍服兵器什麼的,都由他來報備,管理一支軍隊的後勤,從理論上來講等於掌控了這支軍隊。唐後期的太監何以權利大得沒了邊?對皇帝都敢廢立,就在於他們確實的把握了稅權,有了稅收權利,他們就有了錢,有了錢,他們才能給軍隊發餉,軍隊那當然是誰給錢聽誰的,從兵器到盔甲,再到軍糧軍費,哪一點不要錢,沒錢能行麼?當然,劉志恨雖然給了軍隊的後勤權力,但這權力也不過是個要帳的權力,也就是說,各州府收上了錢糧是要報上務備的,再由國府決定撥下多少錢給軍隊,同時軍團長也是有上報的權利,但給不給,給多少一樣是要國府的手令,軍隊本身沒有這個權利,換言之,東西發給軍團長,軍團長再發下去,以此為管理權,不過如果軍團長亂來,那麼在軍隊裡和上方都會有人追查下來的,對於這一點,嚴春心大總管的鼻子一向是很靈的。見到大帝直奔著過來,王元一當然是要要行軍禮的,只是他的手方自抬起來,還沒捶胸就叫劉志恨一把抓了下去,王元一呆住了,只見劉志恨一把抓著他的一隻手,另一隻手拍著他的手,輕聲道:「王將軍……孤對不住你……」王元一大驚,道:「大帝……」劉志恨搖搖頭拍了下王元一的空袖子道:「你為大青作出的一切,孤銘記在心,須臾不忘,本來似這等戰事,自當有將軍你來指揮,只是孤有心磨這個孩子,讓她早早成長起來,不得以,對不住將軍了,此行,主帥為無雙,大將為李銳冰,卻是連累將軍,為她二人看顧身後,雖將軍不得全功,但此苦勞孤一定會銘心刻骨,不會相忘。」給這話一說,王元一再多的不滿也飛了,更何況他失了一臂後,也知道這個結果,大帝這麼給面子,哪還有不滿的,頓時淚都出來了,連聲道:「大帝過獎,大帝過獎……臣……臣萬死……亦難報帝恩……」劉志恨微笑道:「何用萬死,孤要你長活,看著我大青強盛起來。」王元一連聲道:「是是是……」劉志恨拍拍他,再到魯有腳的身邊,魯有腳頭都抬不起來,劉志恨笑笑道:「魯有腳聽令。」魯有腳一怔,忙跪下道:「小老兒聽令。」劉志恨淡淡道:「魯有腳功大於國,今封魯有腳為窮州令,總領窮州政務,不得有誤,卿還不謝恩?」魯有腳老淚縱橫,他建末日冬宮,做了一切的活計,只是官位一直不正,沒官也就算了,偏偏劉志恨還把各種窮州之事讓他做,名不正,言不順,不是他是丐幫的幫主,他還真玩不轉,現在到底是落到了實處,怎麼不讓老頭高興,可是樂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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