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通知了奧布裡和迪圖瓦兩人黃宣再次坐上聯合航機巴西的安檢措施很糟糕如果你在起飛前5鍾到達安檢處並出示機票工作人員會很負責的帶著你趕飛機而不是檢查你的行李當然有時候他們會翻一翻。
有洛林的幫助黃宣自然是不必使用這種把戲的。他的護照證件都是真實完整的唯一的問題是沒有入境記錄不過對基地而言一切電子產品都是紙老虎。典韋與兩位小美眉稍微麻煩一點他們連身份證是什麼都不知道但對連鈔票都能印刷的基地而言辦個把證件只是一道工序而已。
黃宣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會耽誤自己回家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他完全可以包租一架飛機那樣的話安檢措施幾乎就弱到沒有哥倫比亞人曾經用這種方法運毒後來被cIa禁止後才使用了現在廣為流傳的私人小飛機。
頭等艙只有黃宣和來自18oo年前的文姬仍然執著於書中自有導遊在貂蟬似乎對機上的飾品興趣大於其本身。典韋先生已經喝掉三瓶威士忌、兩瓶紅酒和一杯果汁了後者是用來漱口的他看起來比較滿意這種「夠勁」的水酒但對紅酒提出了批評「釀的時間短了點太甜了。」
可惜美聯航不提供茅台或者二鍋頭否則放翻典韋這廝頭等艙會真的安靜下來。
黃宣坐在貂蟬旁邊用手肘支著身子偏著頭道:「任妹妹你的全名叫什麼啊?」
「人家的名字沒有蔡姐姐的好聽。」小貂美眉看起來還是很看重黃宣的看法她小聲道:「要不公子叫我任紅嬋吧。」
「好啊。」黃宣滿蘊著笑意點點頭他很喜歡看貂蟬帶著羞意的大眼睛特別是眨眼時睫毛扇動的樣子。
身邊只有蔡文姬輕輕翻動書本的聲音。她已經讀了近半的打印紙黃宣很懷疑這位傳說中地才女是否真的讀了進去按照香港人學簡體字的平均標準她大概快了人家3oo倍。
「電話黃宣。是迪圖瓦。」剛剛飛出巴西境內洛林就不顧規定的接入了電話
黃宣輕輕的點點頭他已經委託迪圖瓦與佳士得聯繫意圖先出售運回的竹簡中的一部分說實話。他目前的財務狀況並不好除了信業公司的股份穩步升值和信實業總體上是趨於利潤下降地。這是保有基地安全的必須付出。當然他可以僱傭更優秀的職業經理人但精明地先生們對於洛林和基地是沒有什麼幫助的。
嚴格的來說。他現在是處於財政赤字狀態每個月要支付給花旗和瑞士聯合銀行的利息都在15oo萬美金以~體財務狀況又是優良地西黃事業與卡佈雷斯公司的信用等級都很高盛豐公司則是一家大農場。貸款抵押的又是絕對的硬通貨。對於銀行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用戶了。
故而黃宣目前已經是花旗財團和瑞士聯合銀行的標準貴賓作為一個大家族地可能繼承人他原本會在繼承家業前後獲得相同的優待不經意間卻提前了至少2o年。
銀行財團是這個世界上最敏感的金融機構雖然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反應過敏但多年實踐證明。那些免疫過敏的銀行最後都消失了只有敏感而謹慎的銀行才能生存下來敏感而適度謹慎的銀行則成為了財團的中堅。
黃宣的資產結構與收損益顯然符合兩家銀行地預期雖然他們對黃宣的資產來源保持謹慎的觀望但這並不妨礙奧布裡節節高昇事實上諸如菲律賓、印尼、俄羅斯以及更多國家的黑金都是堂而皇之的進入花旗、摩根等財團中的只有當其中的倒霉鬼被凍結資產之後銀行才會小心翼翼的在星期五的中縫內上一封通告。
頭等艙內的空乘都離開了。迪圖瓦中氣十足地用英語道:「Boss早晨好。」
黃宣看了看大洋上空的明朗藍天。笑道:「早晨好最近過地還好吧。」
「還好。」迪圖瓦也適應了黃宣的中國式問候大聲道:「Boss佳士得方面準備派遣專員籌備拍賣初步決定在中國舉行一場專場拍賣會您的拍賣品從巴西運到中國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停了一下繼續道:「另外我已經準備好了6億美金現金您想做什麼?」他知道黃宣喜歡這種準確無誤的自信的回答這也許來自外公家的遺傳。
「把錢打到我的獨立帳戶裡。」黃宣簡潔明瞭的道:「我希望這是一個保密帳戶。」
「ok。」說到保密這個詞迪圖瓦立刻不再問了富豪們通常都會有他們的消費渠道又或者投資政治與軍閥——無論是
歐洲還是更廣泛的地域億萬富翁們總是與這些事系——而瑞士聯合銀行私人財富管理公司正是以滿足這樣的需求而生存。
掛了電話黃宣想了一陣道:「洛林你能夠找到多少未來的咨詢我的意思是說你能知道多少股價、期貨或者某些公司的信息?」
「即便是9o相似度以上的位面在經濟方面的估價同樣有風險當然最大的問題還是會消減緩衝帶能量如果你降低萬分之一的相似度理論上p112就要損失萬分之一的緩衝帶能量。」說著洛林又用陳述性的語氣道:「假設我找到某個98相似度位面三天的股市與期貨市場信息先要說明的是這種信息的獲得是隨機的與我們進行位面旅行一樣。其次這種信息的準確度與相似度相適應。然後以股票為例假如你投入某只股票總o.1的資金那麼這支股票的走向可能還會按照信息上的趨勢來進行但是如果你投入總股值的1o。那麼你等於改變了這種相似度股票的走向也就被改變了。」
黃宣理解地「恩」了一聲洛林等於是在說越是依靠這種咨詢其真實性也會隨之降低這是容易明白的加入一支股票原本的莊家準備了5元而他想以1o元跟莊。這當然會影響莊家的判斷。他小聲道:「我剛才看了些資料地理總是不會改變的吧?」
「這也不一定。」洛林一如既往的謹慎。
黃宣哼哼了兩聲邊想邊用緩慢的語調道:「你能幫我尋找未來一段時間的天氣信息。以及甘蔗、柑橘還有類似的產品和它們地簡單製成品的期貨資料嗎?」
「多久一段時間的?」
「2月吧。」
「可能需要幾天時間才行並不能保證得到9o以上相似度地位面資料。」
「我們有足夠的緩衝帶能頓使用吧?」
「至少5ooo能頓但你旁邊的三個5oo或者更多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我建議你不要使用3ooo頓以上。」
黃宣默然點頭。偏頭看了看小貂美眉她正專心致志的學調雞尾飲料——關於各種果汁與酒類地十種以上混合。自從回到了家他的心情就與貂蟬完全掉了個個兒。在三國時代貂蟬憂心忡忡的想要為大漢奉獻唯一的一點力量黃宣則是一副遊戲心情但在這裡。需要思考的人就成了黃宣小貂mm敏感的依附著黃宣遊戲之心正濃。
……
週末急切地想要回家休息或者開一場慶祝party的人們熙熙攘攘還在工作的人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相比他們黃宣的心情就更糟了。
黃溯貴召開的家族會議範圍很廣。「族中有股權的人都要參加」而就在一個月前這樣的會議只有黃晉第有權利召開。
事有反常即為妖。剛剛從混亂的三國時代回來地黃宣很反感在這種時候的奪權行為。但黃晉第的身體狀況並沒有看的出來的好轉只有黃宣知道他要在2後才能恢復相對的清醒若要回到從前的狀況同樣需要一個月甚至更久。
比起不老成的黃宣張馨儀反而卻一臉淡然的坐在車廂裡大約早就預料到了這件事情。黃群盛從來很少參與家族會議。留在了醫院照顧父親。
黃家老宅。
黃溯貴坐在位兩側分別是他的二弟黃裴馳與四弟黃宗巖。他已經是一個71歲地老人了。但坐在正的兩旁卻意外地紅光滿奔波並沒有拖垮他相反他的狀態出奇的好比黃宣常見的那個遲緩的大爺爺好的太多。
近百人的會議室坐滿了黃家子弟其中不僅有近支旁系也有外戚諸人。這是一間充滿了實用主義的房間有實力有價值的子弟方能進入這間房間而血統只是一個苛刻的門檻。就像是黃宣的母親作為兒媳她卻坐在三房的最上位這不是因為她生下了黃家嫡長孫更多的是因為她所擁有的四房集團這是與黃氏基金換股的最大外姓集團故而無論有多少變故鐵板般的實力已經預定了位置。
黃宣坐在了黃家三代子弟的最上黃歷銘則低著頭坐在他的右側——這與家族內祭祖的位置相仿但卻不是因為黃宣的嫡長孫身份。實際上若非他手上緊握的數億美金資產黃賦毅有的是理由調整座位。
張馨儀擁有四方集4o的股權和黃氏基金8的股權市值58億美金;黃群盛擁有黃氏基o.5的權益分紅每年約2ooo萬美金;黃宣則在理論上擁有8.38美金的資產和將近2o美金的隱性收益;三個人的透明資產相加其總數也差不多有
金的2o即便將所有外圍資產算上也不會低於5。力在場百餘人除了黃溯貴等老輩沒有哪家能比得上不得不令各家側目。
還是黃賦毅主持他今天換穿了一套深藍色的西服顯得莊重一些輕輕的咳嗽一聲他就對著話筒道:「歡迎各位黃家子孫來參加這次會議。會議的議題已經放在了各位面前……」
張馨儀微微皺起眉頭她不喜歡黃賦毅用的「黃家子孫」這個詞語這更像是在祠堂中的用詞而不是會議中的用詞。
黃溯貴微微的瞇著眼睛就商業實力而言一房是最強的若是不算張馨儀二房也要比三房強黃宣除了最小的五叔專注商業以外。其他幾個叔伯都是隨興所至地性格倒是大伯黃嚴邦仕途順利很有乃父風采。至於四房。黃宗巖的興趣過為廣博他倒是有望為黃家培養出第一批藝術家。
黃嚴邦並沒有出現在會議廳裡代表他來的是黃宣的伯母楊荔很注重形象的一位夫人她並不很適合今天的場合。有些不太專心。
幾位長輩說了很多話黃宣並沒有注意聽黃賦毅這時將話筒交給黃溯貴道:「現在請黃氏基金主席黃溯貴先生講話。」
自然是掌聲雷動。
黃宣冷眼旁觀自己的大爺爺很少有這樣爽朗的笑容以往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一副精神疲憊地模樣而現在的狀態立刻顯的年輕了起來。
黃溯貴講了很多從憶苦思甜講起從黃宣地太爺爺講起從他講起他的所有講話都停在黃晉第接任的那一年然後再從今天和未來講起。就連黃宣。也聽出來了其中的味道。
講了幾近半小時黃溯貴喝了一口茶呵呵的笑笑道:「現在家族人丁興旺這是好事不過家裡人要聚一次也越來越難了今天請大家過來但還是有很多人沒辦法來最遺憾地就是我三弟。你們的三叔、三伯三爺爺。」
他微微歎了口氣。道:「晉第過去一些年做了很多事情但他的心不在商業上我也不能勉強他自己管著基金會的事情。不過到了今天有句話就不得不說了無論接下來是什麼狀況等著晉弟再耗費精力管理這麼一大攤子事也不實際前些天有些小傢伙來找我簽字說是找不到能拍板的人。我最後還是沒有簽但事情不能這麼拖著現在的家業這麼大哪裡出點問題都可能痛到大家我就想這樣地情況是不是該解決一下了?」
底下一片沉默黃溯貴輕輕的吹著茶葉悠哉的品了品黃裴馳咳嗽了一聲接話道:「我前兩天和大哥說讓他先管起族裡這許多事情大哥說他也精力不濟怕是管不過來我也是奔7o的人:_咱們是不是選個年輕點的。」
兩句話附和聲頓起黃宣敏感的向四周看看點頭回話的大多是一二房的遠方旁系很多人已經三四十歲但各自地家業都不小他再看老媽見她沉著臉一聲不吭。
這樣的表情黃宣只在老媽身上見到不多的幾次大多數還是在奶奶在世的時候那時候老媽事業家庭兩頭忙老爹又忙於科研家裡的事情總是落在老媽身上而這些事情往往是不講對錯的。
有人喊道:「提個方案大家投票吧。」
立刻就有人回應:「按人頭投票族裡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
黃宣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如果真的投了票那就幾乎等於內定了族長再想要更改可就難了至於按什麼計票無論是人頭還是股權沒有爺爺和大伯在三房和四房都是不佔優的。更重要地是黃宣根本想起不起三房和四房有誰能擔當族長的重任看來看去除了大伯和老媽剩下地叔伯均是逍遙派成員就像自己老爹連會議都懶得參加。
黃歷銘不易察覺的笑了起來黃宣斜眼看著他怎麼都覺得這像是黃鼠狼版的竊笑。
「難道是大堂伯?」黃宣想起了黃恆展他是一房老大黃歷銘的老爹中規中矩的一個人生意從來都很穩當在黃家諸人中他的資產不是最多的增長也不是最快的但最穩當的人裡一定有他。今年應該有5o歲了從年齡資歷來講做族長也說得過去當然溯貴支持的話。
黃宣不由的向老媽看去張馨儀仍然微皺著眉頭但眼睛輕輕的眨了眨就像是在黃宣小時候做的遊戲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