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杯轉了又轉卻始終沒有喝下去嘴角依然掛著那不羈的微笑北冥齊的心裡卻是萬分的苦澀。
她是誰?她到底是誰?無論是探子還是江湖上都查不出這個女人的底細。她就像憑空出現一般從無到有。
她來到北冥左右了北冥的天下卻就這樣離去她把他這個北冥的帝王當作什麼?
很不甘又很不捨。
眼角瞟向身邊的冷情幾時他們變得相對無言?
「齊。」冷情開口了臉上是淡漠的表情「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個女人我們留不得這是為了北冥。」冷情的語氣很淡但卻是語重心長。
「哼我知道那死胖子這麼交代的嘛。」
「正是這裡還有封信永樂王交代我轉交你。」
「什麼?」北冥齊瞇起了眼睛掩藏自己內心深處的殺氣這一個多月來他總是被隱瞞著這讓他很惱火!他怎麼可以成為別人的棋子!
冷情從懷裡取出了一個信封:「永樂王交代我在他離開後給你。」
北冥齊看了一眼信封:「這胖子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居然不敢當面來給我。」北冥齊接過信封當著冷情的面就拆了開來。
取出裡面的信箋在看到上面的字時他驚得目瞪口呆!
上面是短短地一行字:月孤塵的條件撤兵影月。
冷情看著北冥齊驚訝的表情再看看那張紙從他的角度他無法看見上面寫什麼。…但作為一名聰明的臣子他自然不會去問所以。他只有關心道:「齊你沒事吧。」
卻未想北冥齊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都錯了我們都錯了!」
冷情怔怔地看著狂笑地北冥齊他將那信箋撕成了碎片灑向了身後那紙片在風中飛揚。飄飄灑灑如同夜間的飛雪。
「冷情你可曾想過她幫助我父皇的目地?」
冷情擰眉沉思了一番:「想過而且不止一次當她是男子的時候我以為是權力可後來他卻是個女子當時我甚至以為她想做皇后可是。她……」
「是啊如果她想做我地後也不會花盡心思逃跑了。甚至連錢財也不帶上。」
「那……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北冥齊舉杯抬向空中那輪若隱若現的明月:「是為了它……」
「它?」冷情疑惑地順著北冥齊的目光望去是那輪明月。此刻。它正隱藏在青雲之後立時!冷情倒吸一口冷氣:「難怪她什麼都不要。難怪王爺說她留不得!她竟然是影月的人!可是可是她是如何離開影月的?她又是誰?影月裡地人都在我們嚴密監視下她又是誰?」
「你還記不記得她的臉?」
「記得很恐怖但她的醫術的確了得僅僅一個月就復原如初。」
「那你還記不記得她原來會不會武功?」
「不應該不會如果一開始她就有武功有許多事就不需我和冰墨來完成了所以她的武功應該也是最近恢復的。」
「也就成了她最後的籌碼我們都不知道她會武功除非她隱藏的好不然就是她先前失去了內力。」
「恩沒錯。」冷情再次陷入沉思久遠的回憶全數浮現在眼前第一次和她相遇那時這個人就給他一種很舒適地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她那雙清澈的雲淡風輕的眼睛那雙眼睛彷彿沒有任何塵垢但卻沒想到恰恰是那雙看似毫無城府地眼睛卻是欺騙了所有人。
「那你還記不記得孤月沙這個人?」
「孤月沙?影月的女皇后來燒死在了書樓。」
「沒錯。」北冥齊飲下杯中地酒慢慢地轉著手裡地空酒杯「當時她上位並不久但我們就將她拉了下來用藥散了她的內力她只能在我們這裡做女僕當時因為她很醜所以我並未注意她可是她卻是唯一一個看著我眼睛清澈地女人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東西我每次被她看著都會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的心裡很不甘非常不甘。明明已經是一個階下囚她為何還會給人帶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是啊她確實非同一般記得有一次我的棋局成了死局下得頭疼就小歇然後她來了是來取髒衣服的可是我沒想到她會去下棋並且只是一兩步就全通了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們當時對她都關注甚少但有一個人卻對她興趣濃厚。」
「水東流?」
「沒錯東流對她非常感興趣也是我們幾個裡唯一一個經常去找她聊天下棋的人可惜她是個啞巴。」
「啞巴!」冷情驚叫起來他直直地看著北冥齊「月孤塵一開始……也是個啞巴。」
相較於冷情的驚愕北冥齊顯然冷靜地多可見他早已猜到了她的身份他放下酒杯神情變得悵然:「這才是不能留她的真正的原因吶……」
「那要不要通知東流?」
「不我們現在只能做旁觀者因為……我還想再見她……」
冷情驚訝的神情漸漸被苦澀代替如果她真的是她那當初她對他那隱隱的恨意就可以解釋。「我想……」北冥齊給自己和冷情倒上了酒「我明白她為什麼那麼恨我們了。」
「是啊……呵呵……」
天空的明月漸漸從雲層後顯露灑在了院中那兩個相對苦笑的人的身上……
從今天開始《孤月》將進入第三卷的重寫因為所有原有劇情將會被推翻小廉又要準備新書十二月pk所以重寫章節的更新為一周兩更更新按情節不按字數也就是一章是一個完整的情節字數有可能過萬有可能只有三四千謝謝大家對小廉子的包容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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