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嗚嗚吹響的進攻號角聲,一隊隊身材驃悍騎著雄壯戰馬,披著魚鱗甲手提鋼槍的精銳騎兵「狼騎」、「虎膽」目光冷峻的聚集在古老的城池下。WENxueMI。cOm三千「陷陣營」,手提斬馬刀,身披魚鱗甲,殺氣騰騰的盯著城上的守軍,除此之外還有兩萬訓練有素的步卒,將河內包圍起來。殺伐之氣,壓倒性的向城上守軍攻去。
高順披著黃色鎖子甲,提著沉重的黝黑大刀策馬奔到城下向城上一名年逾中旬身穿白色儒衫的文士大喝道:「吾乃溫侯帳下大將高順,特奉主公之命討伐汝!王匡何不早降,順定向主公求情保全汝與家小性命。」
文士嚇出一身冷汗,河內將士不過兩萬,絕不是城下三萬多呂布軍的對手,特別是一萬多呂布軍精銳部隊。原以為袁紹與呂布大戰袁紹能贏,受許攸鼓惑出兵攻打箕關,結果被陳宮擊退,折損了好些士卒。損兵折將不說如今還引來呂布大軍,真是悔不當初。但王匡可不想投降呂布,怒斥道:「呂布亂臣賊子,吾焉能投降,弓箭手射!」
城上射下一陣羽箭,高順忙拍馬回到陣營,見到張遼、趙雲道:「王匡不識好歹,竟敢螳臂當車。文遠、子龍帶領騎兵拋射,掩護步卒攻城,吾帶領陷陣營攻上城池,拿下河內。」
張遼趙雲擔憂道:「如此甚好,只是高大哥身為主將,親自帶陷陣營沖城,當需萬分小心。」
高順目光堅定道:「主公常言,陷陣無所不破也!吾這條性命早已不屬於自己,倘若真能為了主公霸業戰死沙場,高順死而無憾。」說完對陷陣營大呼道:「陷陣無敵,有進無退,殺~」
「陷陣無敵,有進無退,殺~」陷陣營扛起盾牌擋住上半身,踏著整齊的步伐向城池漸漸逼近。兩萬步卒在陷陣營的帶領下士氣大振,抬著雲梯,推著沖城車,鋪天蓋地的往河內城發起了衝鋒。
張遼、趙雲帶領五千狼騎、虎膽,圍著城池向守軍放箭,只見一個個騎術精湛的騎兵,騎著飛奔的戰馬,放開韁繩,猛然用力拉開硬弓,泛著星星寒光的箭矢雨點般向城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守軍射去,人群中頓時激起一片血潮,受傷士卒慘叫聲響徹雲霄。
王匡拔出佩劍,雙手不停的顫抖,呂布軍強悍的攻擊簡直超出他的想像,見城下已經集結了密密麻麻的呂布軍,架起的雲梯上一個個身手矯健的陷陣營,悍不畏死,嘴巴叼著鋼刀,如同螞蟻般往上攀爬。守軍被一萬騎兵的拋射壓制的抬不起頭來,難得有幾個弓箭手稀稀疏疏的放箭,如何能抵擋呂布軍的進攻,心裡巴涼巴涼的。
雲梯上竟然出現了一名大將同士卒一樣冒著箭矢攀爬,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高順順利的登上了城池,兩把朴刀迎面而來砍在鎖子甲上,發出兩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讓兩個守兵十分驚愕。高順黑黝黝的大刀一擊橫斬將兩個守兵攔腰折斷,被血噴灑了滿臉猩紅。來不及擦拭眼睛上的血珠,一對數十人的守兵蜂擁而來,忙殺入敵軍大刀橫劈豎斬迅速解決了這股守軍。
高順與五十餘名陷陣營守護著雲梯,與數百名守軍浴血奮戰,陷陣營真不愧為真正的虎狼之師,五十名陷陣營組成一個陣形,各個刀法凶狠,殺人乾淨利落,頭顱翻滾血液狂噴,連續三次殺退奮不顧身的守軍,當然五十名陷陣營倒下了近半,剩下的也是身負重傷,高順簡直是個血人,砍刀下躺著堆積的屍體,不知斬殺了多少敵人,雖然呼吸沉重,搖搖欲墜但是目光犀利,殺氣駭人。將刀刃滴著血液的砍刀,橫在胸前,屹立不倒。數百守軍何時見過如此凶悍的猛將與精兵,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同伴,雙腿顫抖不敢上前廝殺。
漸漸的從雲梯上登上城池的陷陣營與步卒越積越多,很快站住了陣腳,三千陷陣營在高順的帶領下掀起一股戰鬥風暴,身披魚鱗甲手提斬馬刀,嗜血好殺的雄獅,勇不可擋,城池上的守軍如同割麥般成片成片的倒下。步卒們受到陷陣營的鼓舞,士氣如虹,揮舞著鋼刀,殺得守軍全線崩潰,守軍絕望的看著洪流般不可抵擋的呂布軍,佔據了各個據點。
殺到城門口的陷陣營迅速打開了厚重的城門,張遼、趙雲驚喜不已,帶領騎兵湧進城內,勝負以分。不到半個時辰,河內城內的反抗勢力被盡數剿滅,兩萬守軍近萬被殺,五千投降,四千餘人受傷被俘。王匡失魂落魄的看著包圍住自己的呂布軍,高順、張遼、趙雲一張張猙獰的面容,再望了眼城中血肉橫飛、內臟腸子橫流,一具具守軍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剩下孤零零的三名親衛死死的守護著自己,長歎道:「蒼天不公,吾竟會敗給呂布。哼!呂布想生擒吾,癡心妄想。」佩劍猛然割向脖子,飆出一道熱血。
成者為王敗者寇,高順漠然道:「割下王匡首級,火速送往太原。」一名陷陣營將士嫻熟的將斬馬刀砍向王匡脖子,首級立刻與屍體分離用木盒裝好,騎上一片快馬,往太原飛馳而去。
匈奴分裂成為南匈奴與北匈奴兩部,北匈奴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如今還有南匈奴屯聚在河套一代,放牧搶劫為生。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可惜天公不作美,連年大旱讓肥嫩的草原上的青草都枯死了,牛羊馬匹餓死難以計數,甚至有許多小的部落已經餓死人了。數十個匈奴部落首領不得不相聚與王庭,商議對策。
金色的營帳內擁擠著三十位穿著獸皮,腰懸彎刀的部落首領,一名身長八尺有餘,肌肉發達的大漢怒氣沖沖道:「吾呼延部餓死牛羊十萬頭,牧民三百餘名,再這樣下去咱們都餓死了,單于快幫大伙想個辦法啊!」
壯漢剛發完牢騷,一名老者道:「是啊,慕容部也活不下去。」
「義渠部也是、須卜部同樣活不下去、還有丘林部、、、」三十餘個部落首領抱怨道。
隗頭單于死後,南匈奴又四分五裂,隗部年輕的首領於扶羅迅速崛起,東征西討成為了新一代的單于,原本就實力超然的隗部變得更加強盛。各個部落達成共識,尊奉於扶羅為單于。
於扶羅年輕氣盛,從小向隗頭單于學習,爭取再次一統草原的偉大壯舉。當年魁頭進攻并州五原郡,被呂布射殺,一代威震草原的單于竟然死於呂布箭下,讓匈奴三年不敢在并州邊境,雲中、五原、馬邑一代放牧。讓於扶羅認為是奇恥大辱,如今遇上百年難遇的旱災,於扶羅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渡過難關的辦法,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腦海中孕育良久,忍不住道:「漢人有得是糧食,咱們為什麼不去搶奪?」
部落首領們聽後一陣騷亂,在草原上他們已經聽到了呂布統一了北方冀州、幽州以及烏丸被滅族的事情。慕容部的老者當即反對道:「單于,難得忘記老單于的囑咐嗎?」
隗頭當初向於扶羅說過:「呂布是又一個衛青,大漢朝沒有表面上那麼軟弱,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呂布發生衝突。」
於扶羅想起隗頭的話,心中極為不服,他自認為是匈奴百年不遇的奇才,不到三十歲當上了匈奴單于,他豈會認為自己不如呂布。打敗呂布重新找回自信,是於扶羅自隗頭死後發下的誓言,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三十歲的他依然孑然一身。
想起心中的女神,於扶羅腦中浮現出一個絕色美女,比羊脂還要白皙光潔的皮膚,火爆的身材,深藍的眼睛如同秋水讓人神魂顛倒,挺直的瓊鼻,惹火的紅唇,那個慕容部的公主,慕容雪一個清高的女人同時也是個絕色美女。於扶羅惱羞成怒看著慕容部的首領慕容鐵,一個頑固的老傢伙。他女兒拒絕了自己的求婚,他又反對自己的計劃,要不是慕容部是僅次於隗部的大部落,於扶羅早殺了慕容鐵,**了慕容雪。
於扶羅冷冷道:「慕容首領,匈奴難道不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嗎?不去搶奪漢人,難道活活餓死族人嗎?」
呼延部首領那個壯漢,暴跳如雷道:「草原上的漢子,沒有貪生怕死之輩。搶劫漢人,吾呼延部同意單于的提議。」
餓死顯然比呂布更加可怕,獨孤部、赫連部、滹毒部等部落紛紛支持搶奪漢人,無奈的慕容部首領慕容鐵可是個老狐狸,這個時候倘若還不作出反應,那就得罪整個匈奴各部了。看著於扶羅不懷好意的眼神忙道:「慕容部也同意。」
三日後於扶羅帶領匈奴各部落聯盟軍五萬鐵騎,飛奔的馬蹄聲幾乎震得大地輕輕顫抖,一個個魁梧有力的匈奴騎兵,興奮得揮舞著手中雪白的彎刀,口中嗷嗷嚎叫,往并州雲中、馬邑等地奔來。
并州太原城,一處樸素的府邸內,臥房中傳來床榻不堪負重「吱呀~吱呀~」的反抗聲,一對如膠似漆的年輕男女做著人類原始的運動,男子一塊塊蘊含力量的腱子肉,堅實的臀部不停的**著,身下清純可愛的美女**即將來臨雪白光滑的嬌軀佈滿驚人的玫瑰色,張大小嘴:「嗯,嗯,哦,奴家要飛上天了,啊」源遠流長的發出一陣嫵媚至極的呻吟聲,飽含極大滿足與癡迷。
呂布感覺雄偉的小弟弟被小妹妹一陣蠕動緊緊的壓迫,**蝕骨的**感潮水般湧來,脊椎骨一麻小弟弟猛吐著白沫,巨大的衝擊力又讓身下的嬌軀興奮的一陣抽搐,自豪道:「雨兒,被夫君幹得爽不爽?」
不知身處何地,魂飛九天的趙雨羞澀道:「、、、爽~」
屋外傳來猛烈的敲門聲,巨大的力量讓呂布趙雨忍不住擔心厚實的房門會被四分五裂,呂布將沒有力氣動一下小指頭的趙雨忙用錦被蓋得嚴嚴實實,怒斥道:「誰呀,媽的!典韋還是許褚,專挑這種錯誤的時間來找老子、、、老子要找汝單挑。」
門外的典韋,聽後一臉委屈道:「主公,是俺典韋。俺不是故意的破壞主公性生活,只是高順已經送來王匡首級,河內已經攻陷了。」
五一,操回家了。不知道能不能寫,電腦帶到寢室了,家裡沒電腦,我家窮就一台台式的老爺貨,沒錢買筆記本。汗~窮人家的孩子,沒辦法。什麼都要靠自己勤勞的雙手。看得爽的朋友,推薦票給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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