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太原城,州牧府內呂布召集帳下文武商議出兵討伐袁紹。b111.net一張三丈長的棉質地圖掛在牆上,地圖上密密麻麻標注著一個個紅色小圓圈,正是冀州與并州的簡易地圖。呂布拿著未出鞘的佩劍,指著地圖對聚精會神的部下道:「吾等可從并州壺關,揮軍直入冀州境內。冀州地廣城多,人口稠密。需以最快的速度,消滅袁紹,才能減少對冀州和并州的損失。冀州將是以後爭霸的根據地,目標只是推翻袁紹統治,冀州軍能俘虜的盡量要爭取俘虜,對待冀州的百姓要做到秋毫無犯,當然對一些頑固愚昧的傢伙,應該殺一儆百,行軍路線是出壺關後直取邯鄲,佔據邯鄲後,前往廣平,倘若順利攻陷廣平就一鼓作氣拿下巨鹿,最後打下冀州治所信都就勝利了。」
這是呂布對冀州的初步戰略,整體思路很清晰,從邯鄲、廣平、巨鹿幾乎以最短的距離到達信都,只要拿下冀州的治所,剿滅了在信都的袁紹與主要人員,冀州就會群龍無首,各自為戰。到時候將冀州其他的城池各個擊破,最終拿下整個冀州的土地的控制權。
賈詡考慮了良久後道:「主公,吾軍出壺關後,必然會引起冀州軍激烈抵抗,估計很難拿下邯鄲。不如先佯裝攻擊鄴城,鄴城乃是袁紹的老家,必然會讓主力大軍援救,而吾軍趁機北上突然襲擊邯鄲。邯鄲兵力薄弱,得知主公大軍已經往鄴城而去,防禦必然鬆懈,正是有機可乘也!」
呂布贊同道:「此計妙也!諸將聽令。」跪坐的高順、趙雲、張頜、典韋忙起身。
「趙雲帶領五千虎膽騎兵為先鋒,高順帶領三千陷陣營,張頜帶領五千大戟營,典韋跟隨吾帶兩千狂風騎兵,賈詡、荀攸為左右軍師,步卒五萬步卒奔赴壺關。」呂布眼神冷峻的道。并州交給田豐、沮喪、陳宮、周倉、管亥、曹性、成廉、夏侯蘭、龐舒與四萬各郡守軍。
許褚如今能下地走路了,但是還沒有痊癒,估計還需要靜養四十餘日。得知呂布已經發兵討伐袁紹去了,典韋也跟著去了,留下自己一個人,許褚一臉的鬱悶,只能拿著鋼刀愣愣得發呆,華佗見許褚可憐的模樣,樂呵呵得道:「仲康,該換藥了。沒想到汝恢復得真快,原本以為要半年,現在看來九十日足矣!」
次日,呂布帶領大軍來到壺關匯合了張遼。留下了高順帶領陷陣營與兩萬步卒嚴守壺關,壺關是至關重要的通道,是并州與冀州之間的要道,還有并州南部的箕關可以通過河內進入冀州,但是王匡顯然是不可能讓呂布這個仇人進入河內的,讓袁紹從河內進攻箕關倒是很有可能,當然箕關呂布留下了陳宮、管亥、周倉以及三萬步卒防守,一旦有大規模軍隊進攻箕關,并州上黨等地的守軍也會源源不斷的支援。冀州信都,袁紹也在集結軍隊,準備打擊并州。這次幾乎將冀州能打仗的軍士,都調了出來。足足有三十萬大軍,是呂布軍的三倍。冀州各個城池的守軍被調走了大半,留下的都是些老弱殘兵。袁紹的想法是,凝聚冀州所有的力量,給予呂布沉重打擊,一鼓作氣消滅呂布軍主力,而後就可以摧枯拉朽般橫掃整個并州。
當然袁紹帳下能人還是有的,許攸就極不贊成袁紹這個賭徒式的戰略,凝聚了冀州的力量當然是很強大的,但是倘若失敗了呢?那結果是很可怕的,呂布軍將會毫無抵抗的攻佔冀州,滿盤皆輸,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呂布倘若敗了,可以逃回并州死守幾個主要城池,還有鹹魚翻身的機會。
許攸出於謀士的職責雖然知道袁紹根本無法聽從自己的建議,還是起身道:「主公,呂布軍絕不會超過十萬,冀州軍足有二十萬,何必在召集冀州各城的守軍,倘若守軍不足,冀州防禦很是薄弱啊!」
袁紹聽後不以為意,一臉狂妄自傲道:「哼!吾豈會給呂賊有深入冀州腹地的機會,三十萬大軍足以消滅呂布軍主力,呂布主力皆滅,冀州何來威脅?汝不可再多言,擾亂軍心,否則當將汝關押起來。」
如果許攸是田豐、沮喪,必然會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誡袁紹,許攸可不是那麼愚忠的人,他唯唯諾諾一副恭敬的樣子,不再勸誡袁紹將不滿暗暗放在心裡。郭圖見許攸碰壁心中大快,大拍馬屁道:「主公何許人也!海內名望,四世三公,乃當世霸主也!想當年董卓把持朝政,是何等的狂妄,還不是在主公雄才偉略之下灰飛煙滅,區區呂布比董卓不可同日而語,吾看十個呂布也不是主公對手,冀州三十萬大軍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呂布了,哈哈~」
如此狗屁不通的馬屁實在是有失水準,但是袁紹卻被郭圖拍的很舒服,喜滋滋道:「呂布野人也!吾視之如同兒戲,此賊三番五次讓吾顏面盡失,不殺了此賊,實難消心頭之恨。」顏良自告奮勇的上前請纓道:「末將願為主公先鋒,挫一挫呂布軍的銳氣。」
不待袁紹答應顏良作為先鋒,高覽已經慌亂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稟告主公,呂布以趙雲為先鋒,統領大軍不計其數,浩浩蕩蕩的往鄴城殺奔而來。」
「啊~」聽到這個消息讓袁紹等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呂布行軍速度如此之快。鄴城可是袁紹的老家,袁紹當即又氣又怒道:「好個呂布,竟敢打吾鄴城,顏良、文丑召集大軍二十萬隨吾去殺了這大膽的呂賊。」
盔甲兵器的摩擦聲、步卒矯健有力的腳步聲已經落雷般的馬蹄聲在冀州的土地上響起。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金屬反光,幾乎刺痛雙眼。無數身披鎧甲的呂布軍士卒,整齊的前進著。軍中一匹比其他戰馬足足高出一個頭的戰馬,火紅的顏色格外鮮明,揚起兔子頭高傲的走著,馬上一人金冠束髮,面如刀削,一雙冷峻的眼睛滿是殺氣,讓人不敢對視。身披百花戰袍,腰繫蠻獅帶,身後白色的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對身邊騎著黃彪馬的文士擔憂道:「文和,袁紹會中計否?」
文士留著山羊鬍子,奸詐得道:「倘若袁紹不中計,那他就不是袁本初了。」
「哈哈~」呂布大笑起來疑心盡去,轉而對斥候道:「通知趙將軍,讓他繼續往鄴城前進,遇到袁兵不可交戰,火速帶騎兵來邯鄲。」斥候忙領命而去。
呂布大喝道:「兵發邯鄲。」前進的大軍,突然間改變方向往北而去。
袁紹帶領二十萬大軍,得知呂布帶兵攻打老家鄴城,途中不斷的催促士卒,累死累活得趕到鄴城,眼前的鄴城讓他們驚呆。只見鄴城城門大開,百姓來來往往,街上商品琳琅滿目,一副安定繁榮的景象,哪裡來的不計其數的呂布軍。
鄴城守將是袁紹的外孫高幹,袁紹不見高幹對太守道:「高幹去哪裡了?」
太守暗呼不好,用眼神示意一個衙役,衙役會意一溜煙的跑了。立春院,鄴城最大最豪華的妓院,即使在冀州也是家喻戶曉的風流之地。十六歲慾火旺盛的少年正在一名雪白柔軟的嬌軀上發洩過剩的精力,粗重的喘息聲,少女源遠流長、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讓衙役聽得熱血沸騰,褲襠已經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一個小小的衙役像立春院這樣揮金如土的地方想都不敢想。在門外焦急的道:「少爺,不好了出大事了,您舅舅來了。」
緊要關頭的高幹,聽到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人敢打擾自己,簡直不知死活,怒罵道:「不想活是吧,草~舅你媽~~」
「啊~」一個冷戰,高幹可憐的小弟弟如同軟綿綿的毛毛蟲,口吐白沫後,垂頭喪氣的退出少女緊緊的玉壺,大驚失色道:「舅舅,竟然是舅舅來了。」忙套上褲子,飛一般向外跑去,留下一臉幽怨與不屑的少女。
袁紹見到狼狽的高幹,笑吟吟的在他耳邊道:「要不是汝是吾外孫,現在就宰了汝。」高幹是袁紹姐姐的兒子,其實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高幹其實是袁紹和他姐姐的兒子,袁紹這傢伙見自己姐姐長得貌美如花,暗中搞死了姐夫,霸佔了親姐姐,生下了高幹。
邯鄲城下,密密麻麻的呂布軍。看得城上不足五千人的守兵,雙腿打顫頭皮發麻,太守是原先韓馥的謀士辛評,守將是王門。兩人一臉悍然的望著城下,騎著火紅駿馬的偉岸男子,正是呂布。辛評接到消息,呂布帶軍攻打鄴城去了,萬萬沒想到呂布竟然出現在邯鄲城。本來邯鄲城內的守軍就不足一萬人,又被袁紹調走了一部分,只有五千步卒。五千步卒還不是各個身強力壯的,老幼傷殘的佔了不少,對城下足足有七、八萬裝備精良的呂布軍,簡直是雞蛋碰石頭。
三輛架著足足有一丈粗的巨木,頂端包裹著鐵皮。在五百餘名身強體壯的軍士推動下,往城門滾滾而來。後面跟隨著數以萬計的步卒,一排排雲梯即將就位。破城即在眼前,呂布忽然對城上大呼道:「布並非嗜殺之人,如今邯鄲城破亡在即,倘若誰能打開城門投降者,布有厚賞,否則~」語氣一冷,「有死而已!」
生命是美好的,邯鄲的守軍聽到呂布的招降猶豫了。守將王門更是喜出望外,狼一般的眼睛盯著辛評道:「溫侯許諾投降者不死,如今敵我懸殊,破城不過轉眼之間,倘若城破悔之晚矣,辛太守吾等還是獻城投降吧!」
辛評想起韓馥,暗想道:「吾本非袁紹臣子,何必為他賣命。先前袁紹奪了吾主的冀州,無奈屈身在他帳下。呂布遠勝袁紹,吾何不投降。」贊同道:「不錯,吾等本非袁紹之臣,何必為他而死。王將軍打開城門吧!」其實辛評知道,倘若自己不答應,王門毫不猶豫的會殺了他。
吊橋放下厚實的城門打開,呂布軍如同蝗蟲般擠進了邯鄲城,呂佈兵不血刃的佔據了這座歷史悠遠,昔日趙國首都,擁有二十萬人口的大城池。
沒有靈感了,寫得不好。無聊的要死了,票大家投得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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