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呂布闖漢末 第五卷 北方霸主 第六章 勇擋追兵
    典韋、許褚帶領一千狂風騎兵,一千餘名甄府家兵,護送著甄姜一家人來到了鄴城的西城門。wenXUEmI。COm守西城門的是呂威璜,袁紹帳下一個裨將軍。西門有守軍三千人,典韋等這麼大陣容,著實讓呂威璜嚇了一跳,警覺的在城門口帶領三千步卒擋住了典韋等人,出於職責盤問道:「爾等乃是何人?欲往何去?可有袁公手諭,倘若沒有手諭,在下就要得罪了。」

    典韋、許褚都是粗人,不知如何回答,馬車內甄姜的聲音幽幽傳來:「將軍,奴家乃并州牧呂布的妻子,準備回家去,奴家準備了些心意,請將軍笑納。」

    馬車旁一個清秀的婢女,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來到呂威璜身前,笑吟吟的望著他。呂威璜聽著甄姜嫵媚的仙音,骨頭都**了一半,心中豁然開朗:「原來是呂布的妻子,甄家的大小姐怪不得如此氣派,竟然用一千精銳的騎兵與千餘名家兵護送,嚇得老子還以為鄴城內有人造反了呢!」貪婪的目光落在婢女手中的木盒上,也不客氣的接過後,興奮的打開,木盒內金光玉芒刺得呂威璜眼睛忍不住瞇了起來。

    震驚,木盒內黃金不下百兩,還有一對晶瑩剔透的玉璧,就是不識貨的呂威璜也知道這對玉璧的貴重。「早知道甄家富可敵國,今日總算是大開眼界了。」呂威璜呆呆的想到,臉上早已充滿了恭敬道:「不知是夫人在此,小將失禮了。祝夫人青春永駐,一路順風。」說完對傻乎乎的守兵大呼道:「一群酒囊飯袋,愣著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打開城門!」有錢能使鬼推磨,行賄在任何時代都是行得通的。

    典韋、許褚見城門打開,忙護著甄姜等人逃出著龍潭虎**。目送著甄姜的馬車離開,呂威璜喜滋滋的看著手中的木盒,疑神疑鬼的藏在懷裡,心痛的拿出十兩黃金,對守兵道:「來兄弟們,拿去換酒喝。」懂得收買人心,呂威璜這傢伙有些做官的心得,守兵們都快不知道酒是什麼滋味了,紛紛心花怒放,精神抖擻。

    忽然前方奔來一斥候,高聲道:「主公下令,全城緊閉城門不許有一人走出鄴城,違令者斬!」

    端著酒杯正打算往下灌的呂威璜聽後,嚇得面無血色,手中的酒杯匡啷一聲清脆落在的地上。害怕過後鬼叫道:「老子倒了八輩子霉,快跟本將去追,不然不但吾等人頭不保,而且家中老小也難逃一死。」守兵們聽後知道闖大禍了,三千多守兵忙跟隨呂威璜向西面追去。

    顏良、文丑屠殺了甄府的三百餘名家僕,急匆匆的帶領千名步卒來到西門。見西門大開,守將呂威璜不知去向,只有兩個老弱的兵丁半死不活的倚靠在城牆上,顏良暗呼不好,一把揪起嚇得打顫的守兵問道:「呂威璜去哪裡了?」

    守兵漲得滿臉通紅,結巴道:「將軍、、、去追、、、甄家、、、大小姐去了、、、」

    卡骨頭斷裂的聲音,守兵已經被捏碎了喉嚨,顏良對文丑急忙道:「甄家已經逃出鄴城,快隨吾去軍營調集騎兵。」

    典韋、許褚催促著家兵前進,忽然後方傳來兵甲的聲音,回過頭去,見一大批冀州步卒在快速的追擊自己。為首之人正是呂威璜,許褚大怒道:「典哥帶主母先走,吾去斬了這廝。」說完帶著五百狂風騎兵,調回馬頭往追兵,殺氣騰騰的飛奔而來。

    呂威璜驚恐的看著飛奔而來的精銳騎兵,那身經百戰勇往直前,殺氣騰騰的氣勢,為首那員滿臉虎鬚,身軀偉岸的大將,手提鋼刀,騎著黃彪馬,直往自己而來,視數千步卒如無物的狂妄舉動,嚇得他心如打鼓般跳個不停。呂威璜忙指揮著步卒,驚呼道:「快攔住這莽漢。」

    轉眼間騎兵已經撞上了步卒,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并州最精銳的騎兵,狂風。跟隨呂布出生入死的親衛,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正真的死士。幾乎都有小將資質,敵軍雖然三千步卒,但是戰事完全是一邊倒,五百精銳騎兵殺得敵軍四分五裂,節節敗退。呂威璜眼前一花,一柄充滿了巨力的鋼刀,從天而降,狠狠向他頭上劈下。

    呂威璜嚇得心驚肉跳,連忙將手中的鋼刀高舉頭頂,兩刀相撞,一陣轟鳴。許褚的怪力幾乎震麻了呂威璜的上身,緊握著鋼刀的大手虎口撕裂,鮮血奔流。一刀剛過,又一刀攔腰斬來。呂威璜嚇得肝膽俱裂,再次接下這刀,手臂已經沒有一絲力氣,鋼刀匡啷一聲墜落。來不及驅馬逃命,許褚的鋼刀橫空斬下,一聲慘呼,一腔熱血噴灑出來,只見呂威璜連頭帶肩被分成了兩段。呂威璜一死,餘下的步卒更是不堪一擊,瞬間被許褚帶領騎兵殺散。

    許褚一臉敵人的鮮血,顯得面目猙獰,不屑的看著滿地的屍首,吐了口濃痰,扯開粗豪嗓門道:「一群小兔崽子,也敢來追擊爺爺。呸!」見五百騎兵,只折了不到五十騎,許褚心中大快,正想帶領騎兵追上典韋。身後突然傳來暴雨般的馬蹄聲,只見遠方黑壓壓的一大片騎兵,不下有五千騎,為首大將竟是河北雙雄,顏良、文丑。許褚雖然勇猛,但是他不是白癡。顏良、文丑兩人合力不是他能敵的,就是單打獨鬥沒有數百合是難分高低,而且他們還有五千騎兵,許褚只有五百正是十倍的關係。

    許褚明知不敵,但他沒有退路,能擋顏良、文丑一陣就給典韋、甄姜等人多一分逃走的希望。許褚拉著戰馬對身邊的騎兵大喝道:「敵軍遠勝吾等,汝等懼否?」

    四百餘狂風拉緊了韁繩,手中長槍夾在了腋下,準備自己最後的一戰。爆發出驚人勇氣齊聲怒吼:「誓死效忠主公,狂風無敵!」

    許褚心中頗為沉重,也許今日就是自己活著的最後一天,他沒有一絲恐懼。許褚即使面對死亡,也談笑視之。腦中記起呂布對他說過的一句話:「騎兵保持陣形,跟隨吾衝過去。倘若發現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無需害怕,因為已經到了天庭。哈哈~」

    「哇哈哈~」騎兵們發出一陣輕鬆的笑聲,沒想到向來單純的許統領會說出這樣幽默的話,騎兵心中的恐懼確實少了很多,有什麼可怕的呢?死亡不過是到了天庭,為了戰士的尊嚴即使戰死,也是無上的光榮。

    「殺~~~殺~~~殺~~~」許褚帶領四百餘名狂風騎兵,進行了最後的瘋狂。許褚能丟下甄家,但是不能丟下甄姜。他不敢想像主母落在敵軍手中的慘樣,自己與主公受到的屈辱,甚至是整個并州的屈辱,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顏良、文丑調集了五千精銳的騎兵,眼看甄家一行人就在眼前,忽然前方奔來了數百瘋子一般的騎兵。他們騎著最健壯、耐力極佳的匈奴戰馬,身披昂貴的魚鱗甲,手提鋼槍,腰懸斬馬刀,背掛硬弓,馬脖子處懸有三壺羽箭。殺氣騰騰、勇往無懼的氣勢,除了呂布的親衛狂風之外,顏良、文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騎兵有這樣精銳的裝備與戰力。顏良、文醜的臉色變了,有些驚訝與不解。是什麼讓這群天下最精銳的騎兵,瘋了般作出自殺式的衝鋒。

    騎兵對戰騎兵是最殘酷的戰爭,可以想像兩匹全速飛奔的戰馬劇烈相撞的景像嗎?「卡嚓、卡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斷在兩支相遇的騎兵中發出。許褚帶領四百餘名狂風,如同江水奔入了大海消失不見。許褚鋼牙緊咬,手中鋼刀化為片片寒光,將一個個相遇的冀州騎兵砍下戰馬,迎面奔來的騎兵好像無窮無盡般,永遠殺不完,反而越積越多的感覺。狂風不虧為并州第一騎兵,甚至是天下第一騎兵。身披魚鱗甲的騎兵,幾乎不存在一合即死的情況。手中的鋼槍,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穿冀州騎兵薄弱的皮甲,**一大片血肉。只有挑下戰馬的騎兵,不管是狂風還是冀州騎兵,結果只有一個,被滾滾馬蹄踏為一灘血肉。

    顏良、文丑又驚又怒的砍殺狂風騎兵,狂風雖然都身披魚鱗甲,但是也禁不起天生神力虎將手中充滿力氣的兵刃。雖然不斷有狂風被斬殺,但是顏良文丑卻沒有一絲輕鬆的感覺,反而有些疲勞。因為這群是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根本沒有逃兵,更沒有退縮,奮力的殺敵,直到生命的結束。

    顏良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首次眼中露出了震驚,心中彷徨:「這是真的嗎?區區五百狂風竟然殺了近千騎兵,而且是在敵我雙方十倍的巨大對比之下,狂風有三千人,這只是呂布的一小部分,除了狂風呂布還有五千狼騎、五千虎膽騎兵、還有傳說中無所不破的陷陣營,今日已經殺了這麼多狂風,還有那個還在拚命的許褚相信也會不久死與吾刀下,已經和呂布結下了死仇,恐怕呂布即將會來報仇雪恨,倘若那個戰神般的男人發瘋起來、、、」號稱河北第一戰將的顏良不禁被可怕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

    轉眼間聚在許褚身邊的狂風越來越少,四百騎已經不到一百騎,許褚已經掛綵手臂和背上的傷口幾乎像蜈蚣般猙獰恐怖。活著的狂風也都只剩下半條命了,忠誠的騎兵對自己跟隨多年的統領央求道:「許統領快走,吾等誓死為統領殺出重圍。」

    雄赳赳氣昂昂,壯士一去不復返。一百餘名狂風,燃盡了最後的生命,一具具屍體從仍然不屈飛奔的戰馬上滾下。許褚看著壯烈犧牲的子弟兵,淚流滿面鋼刀緊握,咆哮道:「弟兄們,許褚來也。」說完奔向顏良、文丑。

    顏良、文丑見慣了戰場生死的硬漢,也不禁被許褚與狂風感動,不忍看見許褚如此忠勇的漢子,頭斷身亡的慘景。忽然一聲虎嘯:「賊子爾敢!仲康,典韋來也!」只見前方奔來一群騎兵,為首一人高舉雙戟,如同尖刀殺入冀州騎兵之中。頭顱滾落,血流成河,一路殺到許褚身邊,將已經渾身血流如注的許褚拉上戰馬。

    許褚費力睜開沉重如山的眼皮見到熟悉的身影,用不時吐血的嘴巴含糊道:「典哥,褚不行了替吾向主公說聲來生再跟隨主公馳騁沙場。」沒了聲音,典韋驚呼道:「仲康~」

    發瘋的典韋不敢戀戰,抱著許褚奮力殺出重圍。顏良、文丑不禁也擋不住瘋狂的典韋,況且還有五百奮不顧身的狂風的阻攔。又一場血戰,典韋帶來的五百狂風活下來的,只有當初緊跟典韋的十三騎。微風襲來,一股濃密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一千狂風只活下了十三騎,顏良、文丑帶來的五千冀州騎兵也只剩下了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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