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縣我招收了命中注定的謀臣陳宮,心中為自己又多了一個超級謀臣而興奮不已。我知陳宮忠義,二話不說封為軍中祭酒,與荀攸兩人成為我主要謀士,田豐、沮授輔助,他兩人主要長處還是在內務,我如今終於有四大謀臣,荀攸、陳宮專搞謀略,田豐、沮授特長內務,帳下高順、張遼、趙雲、張合為主將,管亥、周倉、曹性、夏侯蘭、成廉(魏續無視,反骨仔遲早反主。雖然目前好像沒什麼動機造反,但是我心中還是有陰影,遲早弄死他)為副將,精銳士卒八萬,各城守軍四萬。可謂兵強馬壯,人才濟濟。到時候登高一呼天下,必將因為并州鐵騎的嗜血腳步而震動。
陽光照耀下,冰封已久的官道也漸漸變得暖和起來,一千餘人的軍隊分成四列如同一條長龍,俯臥在官道上,幾面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的大旗,顯得格外醒目。我騎在白馬和高順荀攸陳宮閒聊起來,看著冰天雪地的晶瑩世紀,我忍不住吟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像,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商皇周武,略輸文采;秦贏漢劉,稍遜風騷。一代天驕,魁頭單于,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吟完這首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實在是讓人有種蕩氣迴腸,指點江山的感覺。我十分喜歡這首詩,見恰逢被陽光照耀絢麗的冰封美景,忍不住一吐為快。
我洋洋得意的問道:「公達、公台、阿順這首詩如何?」卻久久沒有回應,我奇怪的轉過頭去,驚訝的發現荀攸拿著隨行攜帶的筆墨竟然將此詩,龍飛鳳舞的記載在陳宮的背上。陳宮則迷茫得望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一般,高順嘿嘿一笑,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的自豪。
我故意咳嗽了一聲後,荀攸滿眼癡迷道:「主公真乃詩神也!此詩開創歷史先河,既不用五言,亦不是七言實在是作詩的新格局啊!詩句充滿霸氣,令人有蕩氣迴腸,俯視天下的錯覺。」
我尷尬道:「公達過獎了,一時性起粗略之作。」毛主席我仰望的超級老大,借你詩句一用你不要告我侵權。反正我從紅旗飄飄的新中國,轉眼間被雷給劈到了三國,沒人知道詩的原創是誰,便宜小弟我了,不但可以泡有學問的mm,還可以忽悠手下的超級謀臣。
陳宮崇拜道:「主公竟然有如此才學,宮今日大開眼見,吾對主公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我趕緊讓他打住,在這樣下去我還以為陳宮也是穿越族。忽然我背後傳來一聲蘇蘇的聲音:「呂郎奴家有事相商!」
我嘿嘿一笑,卞玉這個小妮子不知道有什麼事,不過老婆大人相請還是回到溫柔鄉好!
我回到馬車後,荀攸對陳宮賊笑道:「公台,你這件衣服可否送我,主公的妙詩我當收藏。我明天陪你十件新衣服如何?」
陳宮將外套一脫後塞入懷中,堅決道:「公達此言差矣!主公佳作既然寫於我衣服上,此乃天意我當好好保存。」
荀攸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為什麼一衝動就記載在陳宮得背上,而不是記載在高順的背上。
高順看著兩人無奈的笑笑,自顧指揮起陷陣營來,對兩個騎著俊馬的斥候道:「你二人,速去前方探路,遇到可疑情況,立刻回報。」斥候當即領命而去。
我如同泥鰍般轉進馬車內,只覺得馬車內溫暖如春,一口燒著碳的火爐正不斷吐著火苗,更要命的是一股熟悉清香如同百合花般的女子體香撲面而來,動人心弦。
卞玉看來眼我癡迷的模樣,心中嬌羞不已,溫柔的擦去我嘴角的哈喇子,給了一擊電力十足的白眼道:「看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一手擦去嘴角的口水,一把抱著卞玉軟若無骨的嬌軀,深情望著她略顯慌亂的大眼睛道:「就是看一千遍,一萬遍,一輩子我都喜歡看著你。」
卞玉心中甜蜜不已,任何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說的,女為悅己者容。我看著卞玉臉上升起的紅暈,可愛不已,忍不住低頭雙唇,封住了她惹火的紅唇、、、、、、
馬車內溫暖如春,情意濃濃。馬車外高順指揮著陷陣營迅速的行軍,荀攸、陳宮兩人互相討論著天下大勢,不時的發出幾聲奸笑,估計是算計到那位諸侯了。
高順騎在健壯的黃彪馬上,身穿一套黑色鎧甲,披著猩紅的披風,手中一柄暗淡無光黑乎乎的古樸大刀,配上剛毅的臉頰,沉重的氣質顯然一副大將風範,正當他一絲不苟的指揮大軍時,剛去的兩個斥候倉惶奔來稟報道:「高將軍,前方有百餘名山賊攔住去路。」
高順聽後臉色微怒道:「何人敢如此光明正大,攔截官道,膽大包天竟然遇到我等算他們倒霉。走~」說完高順帶走兩百名陷陣營的將士,飛快的向前方奔去。
高順不久就遇到那些攔截官道的山賊,只見他們衣服破爛,面露菜色,手中武器五花八門,顯然是一群烏合之眾,只是為首一人雄壯非常,面如惡鬼,高達九尺,破爛的衣服露出塊塊幾乎爆炸的黝黑肌肉,手中一長一短兩把漆黑單手戟顯得凶悍非常。
那群山賊當然也在審視高順等人,見他們個個雄壯,手提鋼刀,盔甲鮮明,顯然是正規軍,賊對兵顯然有種天生的恐懼,心中害怕非常,有不少人已經雙腿開始顫抖起來。
為首那員猛漢,顯然也明白今天遇到扎手的點子。但他怡然不懼,騎著一匹精瘦的戰馬,提著兩把手戟氣勢洶洶的來到高順等人面前,挑釁道:「典韋在此,何人敢與我一決生死。」
高順看著雄壯非常的典韋,感覺他驚天的氣勢心中驚駭非常,但是既然有人挑戰,身為大將豈可退縮,反正打不過還有主公,想到此處高順拍馬而出,舉著漆黑的大刀傲然道:「高順在此,小賊安敢張狂。」
典韋因為提好友報仇殺人後,在此落草為寇,憑藉著天生神力,一雙畫戟有劈天開地之威,無人是他十合之敵,看高順長得雄壯口出狂言,當即嗷嗷大叫道:「小子休得猖狂,看你家爺爺典韋今日取你首級。」
典韋舞動著一雙畫戟,巨力揮動的畫戟發出一聲破風般的低呼聲,朝高順胸口,小腹刺來。高順本能的舉起大刀一擊力劈華山,朝典韋腦門斬去。高順大刀比典韋的畫戟要長不少,典韋只好雙戟架住高順的全力一擊。「鐺」一聲兵器劇烈的撞擊聲傳來,大刀和短戟擦出刺眼的火花,高順身形一震,手上傳來麻木。心中暗歎道:「好大的力氣,有主公八分力氣。」
典韋也是一驚,手中的短戟竟然傳來一陣麻木。心中欣喜道:「二十多年來,終於遇到個可以震得我麻木的人,雖然力氣不如我,但是可與我相抗。」
典韋興起,雙戟橫掃向高順,高順不敢小視,全力接下這招,又是一擊重擊,高順完全是被壓著打,不經膽戰心驚,奮力一刀劈開典韋的畫戟,改為進攻,一柄漆黑的大刀如同活過來的黑龍,長牙露爪的撲向典韋,典韋哈哈大笑,大呼:「痛快!」手中雙戟,一長一短,攻防有序,威力非凡。陷陣營中早有心思細膩之人,見自家將軍落於下風,忙拍馬向呂布求援。
我正在溫柔鄉中和卞玉,甜甜蜜蜜,不想斥候驚呼道:「主公,高將軍在前方與一名自稱是典韋的猛漢搏鬥,隱約不敵,請主公營救。」
我聽後吃了一驚,竟然是典韋這頭猛牛,高順雖然被我強化過,武藝不在張遼之下,但是豈能打的過典韋,當即翻身上馬,手提方天畫戟向前方趕去,心中祈禱:「高順你可不要掛了,老大來救你了。」
典韋和高順兩人已經癡鬥了近五十合,高順明顯已經強弩之末,在典韋威力無比的雙戟下險象環生,怕就要落敗。典韋大笑道:「沒想到天下還有你這樣的人,可以與我典韋癡斗五十合,你已經為當世強人。」
高順氣喘吁吁,汗流滿面道:「你也是我平時遇到的第三號強人,但是據我所知趙雲足可勝你,更不用說我主公。」
典韋聽後大驚,原本他想高順已經是他遇到的最強之人,不想竟然還有比自己更強的嗎?典韋牛眼一瞪驚訝道:「你主公是何人?」
高順正當回答,忽然一聲巨響傳來:「典韋休走!并州呂布在此!」四周的陷陣營聽到這個聲音,無疑是最美妙的樂章,紛紛歡呼起來:「主公無敵!」
一人一馬轉眼間立於眾人眼前,刀削般的臉頰,一雙虎目裡如同有一把燃燒的火焰,死死的盯著一人。此人身長九尺,渾身肌肉蠑結,粗大的靜脈如同管道般湧出,銅鈴般巨大的雙目,殺氣騰騰,手中一雙短戟氣勢不凡。
典韋被我看得渾身不自在,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如同遇到山裡的猛虎,但是猛虎也沒給我這樣不安。典韋煩躁道:「呂布,你快快和我打上一架。」
我見高順沒事,當即放心下了,高順羞愧道:「主公末將給你丟臉了。」
我不以為然道:「阿順不必如此,此人乃是典韋,非你可敵,與之惡鬥五十合,你足可為當世虎將也!」
高順聽後心中稍安,也知道典韋確實比張遼、張合厲害,只比趙雲稍低一籌。我虎目一瞪道:「我若贏你,你該當如何?」
典韋想了想道:「我把搶來的財寶都送你!」
我鄙夷道:「我堂堂一州刺史,即使金山也不放在眼裡!」
典韋想想也明白,有些為難道:「那你說贏了我,要我如何?」
我邪惡道:「我不會怎麼樣,還要大大的封賞你做將軍,作為呂布的親衛軍的統領,終身不可背叛。」
典韋心想道:「這人有毛病,輸了竟然還要封我當將軍,以後榜上一州刺史何必在這個窮鄉僻壤打劫過活,伙食差不說,還要提防官府的圍剿。不但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當將軍,那可是我做夢也會夢到好事啊!」
典韋忙點頭答應道:「好!我輸了就是給你當馬伕也可以!」
我將方天畫戟遙指蒼穹,傲然道:「不要有所保留,使出你最強的武藝,攻過來。不然你會輸的很慘!」
典韋不敢小視,一雙牛眼尋找我的破綻,但是不久他就放棄,越是時間久心中的不安越是強烈,典韋知道呂布的氣勢在不斷的提升,自己雖然也在提升,但是遠沒有呂布那個速度,再等下去對自己越來越不妙,當即大喝一聲,手中雙戟閃電般向呂布刺來。
我也不敢大意使出八成力氣,猛刺出方天畫戟,兩人馬上的身形都輕微的一晃。繼續對砍起來,陣陣戟光刺人雙眼,鐺鐺沉重兵器撞擊聲震耳欲聾,典韋心中苦笑道:「這呂布實在是變態至極,方天畫戟沉猛有力,快若閃電,他的力氣好像永遠也使不完,看樣子今日老子輸定了。」
五十合轉眼過去,場上兩人還在奮力廝殺,不過此時孰強孰弱已經明朗,典韋已經基本處於防守,完全被挨打,我手中畫戟漸漸加力,每出一戟震得典韋晃動一下,十合過後典韋已經被震得雙臂麻木不堪,再也無力架住毀天滅地,無窮無盡的畫戟,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脖子口紋絲不動的方天畫戟,發出的絲絲冰冷殺氣,典韋雙手立馬扔掉雙戟,拜倒大呼道:「主公武藝如同神明,典韋輸的心服口服,今後誓死相隨,主公左右,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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