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一處豪宅內,我將從青樓中解救出來的卞玉揉在懷中。豐盈柔軟的嬌軀,如同百合花般的清香直撲鼻而來,再看懷中麗人俏臉微紅,欲迎逢羞的撩人表情,讓我一時間看得癡了。
卞玉見愛郎如此癡迷自己,芳心如同吃了蜂蜜,甜蜜蜜。嬌嗔道:「呂郎!」
享受過和卞玉雲雨之歡,那種銷魂美妙的奇異感覺,我心中一蕩。想起冰冷如霜的美人在我身下嬌喘逢迎的可愛模樣,更重要的是卞玉身為飄雪樓的頂樑柱,床上功夫簡直是一絕。只有她才可以以一人之力,經受得住我健壯到不可思議的身軀,發出強烈的衝擊。
我望著卞玉秋水般清澈的雙眼,深情款款道:「玉兒,雖然夫君天生風流,處處留情,但是我保證在我心中致死之終保留你的一席之地……」
卞玉用熱火的櫻唇封住了我的嘴巴,不讓我再繼續說下去。我心中感動熟練的和卞玉熱吻起來,撬開卞玉緊咬的貝齒,狂飲裡面的瓊漿玉液,卞玉此時也興奮的開始回應起來,柔美的丁香將侵略者趕出自己的陣地,開始向我發出了強烈反擊。我豈能讓她得逞,當即發出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吻得卞玉渾身燥熱,媚眼如絲,已然情動。
正當我想解除卞玉身上的武裝,來個白日宣淫的美妙回憶,不想突然房門因經不住大力的摧殘,碰的一聲被人推開。接著來人大喜道:「主公!子龍發了捷報,已經攻下箕關……」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主公正在和新納的主母在干正緊事。高順不由一副無奈的表情,等候著被批的結局。
我和卞玉一對癡男怨女即將探討人類起源的千古謎團之際,不想被人忽然闖入破環了綺麗的環境,卞玉更是嚇得驚呼一聲,緊緊的抱著我。我聽到聲音就知道是那個混蛋,不由大罵道:「高順你三番五次的破環主公我正常夫妻幸福性生活,意欲何為?」
高順撇紅了一張老臉,不好意思道:「主公,末將先行告退,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說完想關上房門,退出屋去。
我無奈的歎息一聲道:「氣氛都沒了,還繼續個鬼啊!和我去大廳仔細的將子龍發了的捷報再說一遍。」說完對卞玉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和高順前往大廳,只見荀攸也在。
高順聽後,當即開始向我抱拳道:「子龍在三天之前,在付出了五十三人陣亡的代價下攻下箕關,可謂是完勝。守將李威被趙雲刺死,一千三百名守軍全軍覆沒,此時箕關已經由趙雲、夏侯蘭的一萬騎兵把守。」
我心情大好,忍不住讚歎道:「子龍果然不負重望,妙栽!箕關已入我手,他日大有可為啊!哈哈~」
荀攸欣喜道:「恭喜主公!既然箕關已經攻克,主公可靜觀其變,等待時機,倘若洛陽生變,即是我等用武之時。」
我心情大好,拉著高順和荀攸道:「今日大喜之日我要設宴,公達高順與我痛飲一番如何?」
高順雖然平時軍營之中滴酒不沾,但是並不表示他不喜歡飲酒,相反高順也是難道一見的酒豪,荀攸微笑道:「主公設宴,攸當捨命相陪。」
不一會兒,酒菜已上。我端起酒杯道:「來喝!」
在一座頗為華麗的豪宅裡面,幾位身穿儒衫,鬢角略白的中年人相聚在一優雅的庭院之中。一身穿紅色儒衫卻長得頗為威嚴的人道:「伯喈兄,明日即將過五十大壽,我先行送上賀禮,略表心意不成敬意!」
此人乃是蔡邕,他身穿白色儒衫,頭戴儒巾,面白無需,長得頗為清秀,一股儒雅的風範頗為不凡。他看了眼一個包裝的極其華麗的賀禮道:「子干何必如此破費,你我交往多年,豈不知我素來不喜此等厚禮。」
送禮之人乃是尚書盧植,他堅決道:「伯喈請務必收下,我豈不知你的高風亮節,雖看似華麗,其實裡面只是些許絲綢罷了。」
蔡邕聽只是些許絲綢,當即不在推辭道:「那多謝子幹一番美意了。」
隨後又有數人送上賀禮,蔡邕見都是些尋常之物,皆一一收下,向數人拜謝道:「子師、義真、公偉。何必如此多禮,我等皆乃義氣相交,明日只需親來,我就感激不盡了。」
此幾人分別是尚書盧植、大司農朱俊、司徒王允、左將軍皇甫嵩、議郎蔡邕四人乃是士族一黨的代表人物,又互相敬佩為人的正直,結為好友。王允看了蔡邕一眼若有所思道:「不知伯喈,明日壽宴欲邀些何人?」
蔡邕笑道:「皆是些朝中好友,典軍校尉曹操、虎賁中郎袁術、司隸校尉袁紹、河東世族才子衛仲道等人。」
王允聽後臉上一喜道:「曹操、袁氏兄弟、河東財閥衛仲道皆乃是當世難得的俊傑。」
盧植卻不解道:「伯喈為何不邀并州刺史呂布?」
皇甫嵩、朱俊與呂布也算得上是昔日戰友,當即接著道:「呂布此子,英勇無敵,年級輕輕就拜一州之長,封為溫侯可謂年少才俊。此刻他就在洛陽何不相邀乎?」
蔡邕恍然道:「我未聽聞呂布也到了洛陽的消息,故不請也!既然子干、義真、公偉提起我當請人去邀。」說完欲叫家僕,前去送帖。
此時不料王允卻冷哼一聲不屑道:「呂布此人,英勇無敵倒是不假,但是諸君可知他的為人,此人勾結宦官張讓、出身低賤乃是一邊陲野人,豈可與我等同席!」
盧植臉色一寒,氣憤道:「大丈夫豈可因人身份而交呼!自古英雄不問出處,我等何必如此注重身份。」
王允歎息道:「也罷!我等也好好開開眼見,威震并州,多次以少勝多擊退令人頭疼的匈奴鐵騎的人有何長處?如今大將軍何進一黨氣焰囂張,還是先不得罪呂布為好。」
我正與荀攸高順兩大心腹喝的熱火朝天,酒意盎然。荀攸和我們兩人飲酒不同,他淺唱即可。而我和高順皆是一大杯一大杯的猛灌,荀攸看著杯中的酒道:「主公,此番洛陽之行,我等還需注意幾點。朝中勢力分為士族、軍閥、宦官三派,雖然主公與宦官一黨,走的較密。但只是權宜之計爾,且不可作為依靠。軍閥大將軍何進乃是一屠夫,胸無點墨,好謀武斷不可深交也!而士族一黨,名聲甚大,盧植、蔡邕等乃是當世大儒門人遍佈大江南北,不可得罪也!不然主公就難以招收士族子弟效命,望主公明斷。」
我知道荀攸說的乃是實話,但是在這個注重地位出身的大漢朝,我貴為一州刺史但是在一些士族眼中不過是一匹夫之勇的莽人。我在并州設立的招賢館,天天門戶大開也不見有人來投奔,真是氣煞我也!
我苦笑一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無奈道:「我不惹伯仁,而伯仁卻惹我焉!為之奈何?」
荀攸當然明白士族一黨向來排斥外人,特別是像呂布這樣以武將出身卻步步高陞,割據一方的諸侯更是他們眼中丁肉中刺。
忽然一親衛闖入對荀攸道:「軍師,有一封信交與你,那人說穎川荀家。」
荀攸聽聞乃是穎川來信,當即迅速的拆開閱讀起來。看完後荀攸淒涼的歎息一聲,一反常態倒了滿滿一杯酒後,猛灌起來。看得我和高順大是驚訝,我奪過荀攸手中的酒杯關切道:「公達何事如此消沉?」
荀攸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如今飽含痛苦,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苦笑道:「主公,攸忽然明白為何叔父收到我留給他的書信後,久久不來投奔。」
我疑惑道:「為何?」
荀攸拿出書信,黯然道:「叔父說主公出身不明、勾結宦官、有勇無謀、好殺而不仁未是明主也!勸我棄主公而去,投曹操。叔父已經投入曹操帳下,更不妙的是叔父推薦穎川名士戲志才,戲志才又推薦程昱,程昱竟然推薦十六歲的郭嘉,穎川大賢皆被曹操收為帳下也!」說完無比頹廢,又奪過酒猛灌起來。
我聽後一張俊臉開始扭曲起來,悶哼一聲道:「可恨!實在是可恨至極,曹孟德竟然在一時之間身邊聚集了出荀攸外最厲害的四大謀臣,荀彧、戲志才、程昱最後竟然將郭嘉也收走了,曹矮子簡直比劉大耳還要狗血,要是在讓他將徐晃、典韋、許褚、李典、樂靜、於禁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在四大智囊的輔助之下,已經對我構成強大的威脅。難道公達也要背我而去嗎?」想到此處我嚇出一身冷汗,陳宮還沒遇到,僅靠田豐、沮授兩大智囊如何與曹操相抗,如果荀攸也走了我就完全在戰略上處於下風了。
聽到我的質疑,荀攸將酒杯一扔拜倒憤怒道:「荀攸雖不才但是亦知忠臣不事二主也!既然今生傾心投奔主公帳下,豈能背主焉?即使落得個逐出家門,也無悔此生!」
我聽到荀攸如此忠義的致死宣言,當即感動非常,鄭重道:「布何德何能讓公達如此跟隨,布在此起誓他日若得天下,公達乃是我宰相也。」
荀攸見我如此重視自己,更是慶幸。當即叩拜道:「多謝主公,為主公霸業,攸必嘔心瀝血,至死方休。」
高順雖不明白為何主公和軍師,為了幾個名不僅轉的文人墨客如此惋惜,當即拍著結實的胸部道:「曹操有何懼哉?主公與高順三萬大軍,順必誅殺曹操滿門!」
我和荀攸被高順如此豪壯之言所感,我狂妄的大笑道:「哼!曹操有郭嘉、戲志才、程昱、荀彧相助又有何妨?敵得過我十萬并州虎狼之師否?布謀有公達、元浩、則注,武有高順、文遠、子龍、俊義之流。虎踞并州全境,軍民團結,厲兵秣馬何愁不雄霸天下。」
正當我和荀攸高順又找回自信之時,忽然聽見門口一聲叱喝:「什麼人?敢在此鬼鬼祟祟給我拿下。」
那人大呼道:「小人乃是蔡議郎的管家,特來相請溫侯。」
操願打破傳統不收被n個穿越三國的牛人心中的最愛郭嘉大哥,雖然郭嘉當之無愧是三國謀士的頂尖人物,但是我留給了老曹,希望大家理解。但是呂布手下謀士是不會比曹操差的,大家放心,而去透露一下,呂布也不會將猛將都收,我會選幾個身份低位的猛人。畢竟呂布這樣的出身是很難得到那麼多牛人的,我也發現如果大收猛將謀臣對手手下將寡謀少如何寫下去,打都不用打,我決定讓呂布在亂世之中苦苦掙扎,靠不斷的努力和勝利來改變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