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呂布闖漢末 第三卷 洛陽風流 第九章 妾身卞玉
    俗話說帝王一怒血流千里,撲屍遍野。雖然我呂布如今還沒有登上帝王寶座,但是麾下亦有猛將十餘員善戰將士十餘萬。軍令如山,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自我從軍以來,屢立戰功,多次擊退匈奴鐵騎,戰場單挑未逢一敗,被靈帝親封為飛將,兼併州刺史,雖然其中可能摻雜些許小動作,但是今日竟然被袁紹這頭除了身世高貴之外,一無是處的蠢豬侮辱。老子要殺人了!

    我目露凶光,手提寶劍。如同一頭發瘋的野獸向袁紹步步逼近,身後高順亦是寶劍在手緊跟身後。在我兩眼中袁紹三人如同死物一般,我冷哼一聲,如同打了一個炸雷,引得眾人顫抖不已。我咬牙切齒道:「袁紹小人,欺人太甚。我呂布今日就割下汝的狗頭!」

    袁紹面如死灰,驚恐非常。我逼近一步,他自覺的後退一步。顏良文丑雖有心一戰,恐袁紹安危。只能跟著袁紹一同進退,心中都埋怨,主公為何便便要去惹呂布這頭猛虎,今日怕是少不了惡戰一場。

    曹操此時心中矛盾非常,雖然袁紹經常喜歡在人面前擺顯,但是也是他多年來的好友。當即上來打圓場道:「奉先,請息怒。不可衝動啊!」

    此時的我已動了殺心,豈是曹操三言兩語可以勸說的。不理曹操,快步上前向袁紹奮力揮出一劍。寶劍發出一陣低呼聲,如同劈開空間一般劃出一道銀色的軌跡。

    袁紹看著眼中越放越大的劍影更是掩面低呼:「吾命休矣!」

    電光火石間,顏良動手了。他見這一劍來的凶狠,當即不敢大意。使出全力咬牙迎上這劍,兩把聚集了神力的寶劍劇烈的相撞在了一起,煞那間迸射出星星火光,發出一聲雷鳴般的巨響震得一旁靠近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看著劇烈晃動的寶劍,手臂上傳來微微的一陣麻木感,我忍不住讚歎一聲道:「原來你還有這般的力氣,看樣子我低估你了。」剛才一劍我用上九成力氣,竟然沒將顏良擊退。確實讓我大吃一驚,一般我都是用八成力氣與人交戰,此刻情況有變才想一擊將顏良擊殺。即使不死也讓他無力再戰,那麼剩下的文丑和袁紹我就如同殺豬狗一般。

    袁紹睜開雙眼,見自己還是完好無損。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看我已經停手,顏良文丑亦是毫髮無傷當即自作聰明的以為我不敵兩人。當即大叫起來:「顏良文丑快上去殺了呂布這個匹夫,以洩我心頭之恨!」

    我如同看白癡一般對袁紹不屑一顧,冷哼一聲道:「片刻就送你下陰曹地府!」

    袁紹吃驚的看著顏良文丑,對兩人大吼道:「還站著幹什麼?快給我上前殺了呂布啊!廢物!」

    顏良勉強接下我剛才的殺招,雙臂已經被巨力震得麻木不堪,心口更是氣血翻騰,難受之極。見身邊的文丑欲上前與呂布廝殺,當即一把抓住他道:「二弟不可!呂布非吾等可敵,切莫上前送死。」

    顏良的一席話讓蠢蠢欲動文丑驚呆了,他如今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站在場中左右為難。畢竟顏良的實力他是最清楚的,如果顏良都不是呂布的對手,自己簡直是去送死。

    同時袁紹也明白了此時的處境,就算他再蠢也明白顏良文丑今日保不住自己,當即不知如何是好。曹操也驚呆了,他沒想到看似如此強壯的顏良竟然會親口承認不是呂布的對手,他將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臉。

    我也沒想到顏良會這麼說,雖然誇張了些。但是袁紹今日如果只有顏良文丑兩人,他就死定了。當然要解決顏良和文醜得一番功夫,我一人就可抵住顏良文丑,高順去殺袁紹如探囊取物爾!

    正當我殺心再動之時,一聲輕微的歎息將我的注意力從袁紹身上移開,這聲歎息讓我聽出了此人的苦澀、無奈、憂鬱、寂寞、期盼、、、、循聲望去只見樓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名女子。只見此女猶如仙女出塵,一襲白衣空谷幽蘭。她跪坐在席上,十根芊芊秀指輕撫一把古色古香的木琴,顯得如此優雅專注。

    只是可惜她臉上竟然帶著一塊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秋水般清澈的眼睛,讓人不但不怪她遮住了臉蛋,反而更具有一番神秘色彩,扣人心弦。不顧樓下眾人癡迷的眼光,青蔥般的玉指微撥琴弦,發出叮叮咚咚清脆的琴聲。

    我聽到了熟悉的琴聲,當即還去管袁紹這頭蠢豬。此女乃是我呂布內定的妻子了,袁紹這種角色對我根本不具有危險。有危險的曹操,我都可以不殺,何況是他。哼!還是美女重要。

    我聽著琴聲不知不覺的吟道:「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古琴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ど。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此時琴聲一陣慌亂,最好竟然寂靜無聲。偌大的大廳也是安靜的可怕,眾人無不驚訝的看著呂布,沒想到剛才還如同魔王一般的人,竟然會吟出如此美妙的詩句。曹操更是閉上了眼回味無窮。

    樓上撫琴的女子原本波瀾不驚的心此時竟然蕩起陣陣劇烈的綺漣,她癡癡的想道:「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ど。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多麼美得詩啊!難道他可以讀懂我的心嗎?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他明白我的處境嗎?我只是一名地位低賤的青樓女子,為何他……」

    撫琴女子心中閃過無數念頭,一汪秋水不自不覺的向樓下巡視。忽然一雙帶有些侵略性的眼睛,狠狠的迎上了自己的目光。女子心中微惱,但是潔白如玉的俏臉此刻已經緋紅一片,她心中苦澀道:「此人雖然文采出眾,武藝超絕。但還是個登徒子罷了!」

    她心中劇痛,又忍不住再看一眼打亂心扉的男子,此刻她渾身輕顫:「他的眼睛還是如此的放肆,但是卻不像和那些色狼一般,在他漆黑的眼中我竟然找不出一絲褻瀆,而是充滿了欣賞,愛憐。憐!他竟然在可憐我?是啊!我這樣的青樓女子,在那些權貴面前如同玩物一般。既然不能改變,為何不將我最寶貴的東西,獻給打入我心扉的男子。」

    想到此處,她對身邊的一丫頭道:「青兒你下去將那位公子請上來。」

    小丫頭一臉茫然的問道:「小姐,是哪位公子呀?」

    撫琴女子沒想到丫頭會有如此一問,直覺的臉上如同火燒。在丫頭耳邊輕語道:「就是那位吟詩的公子。」丫頭輕恩了一聲,向樓下走去。

    我癡迷的望著心中傾慕的女子,感覺幸福非常。想道:「白居易的一首琵琶行,難道還不足以打動美人的芳心。看樣子我還需努力啊!」

    正當我準備再吟一首的時候,忽然一個可愛的小丫頭拉著我的衣角柔柔得道:「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我當即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下隨她走上樓房,高順和曹操這次沒有跟來。來了還不是影響老子發揮泡妞大法的水準,特別是曹操這個老流氓,萬一被他學去一招半式那些無知少女豈不岌岌可危也!

    我被丫頭帶到一個典雅的廂房後,只見撫琴女子正在房內。可惜卻用珠簾隔住了我的視線,不過朦朦朧朧的感覺更是奇妙。當即整理好衣衫道:「呂布在此有禮了。」

    卻不想簾後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低呼聲,「他就是呂布?那個被稱之為戰神的男子,他怎麼會做出如此優美的詩句。」忽然珠簾被拉開,一道靚麗的風景,讓我眼睛一亮。

    眼前女子讓我這樣飽經絕色美女滋潤的男人也不經,一時間呆立當場。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如果硬要說出她一個缺點的話,那就是此女太冷。冷!冷的不可方物。冷艷,絕對的冷艷。

    美女見我如此摸樣,心中喜怒交加微嗔道:「公子。」

    我被一聲似嗔似怒的公子喚醒,想不到我竟然在美女面前丟人了,當即臉色一紅道:「姑娘實在是長得國色天香,猶如神仙中人。呂布乃是一凡夫俗子,一時失態請姑娘莫怪!」

    女為悅己者容,雖然明知我說的有些照做,但是美女也難得的輕笑道:「公子過獎了,妾身薄柳之姿,恐不入公子法眼。」

    她一雙美目此刻正仔細的打量著,那個傳說中的男人。只見呂布,身長九尺有餘,體態健壯無比,卻不顯臃腫,反而有一股無雙的男子氣概扣人心弦。如刀削般的臉稜角分明,兩道劍眉不怒而威,鼻子若懸膽,唇紅齒白。最吸引人的是他竟然有一雙含情默默的大眼睛,也許在敵人面前這雙眼睛又會變成如同野獸般凶殘,但是此時這雙眼睛中流露出的只有傾心。真乃是一翩翩佳公子,美女癡癡的想道。

    我見美女嫣然一笑,如同大地回春,百花失色。驚艷非常,忍不住詢問道:「不知姑娘芳名為?」

    美女此時心想道:「呂布真的長得好生英俊,原來那些姐妹們的傳聞還是貨真價實的。今日我可以失身於他,也不算辱沒了這保守了十八年冰清玉潔的身子。」想道此處,美女直覺自己心有鹿撞,呼吸急促。渾身燥熱難耐,已然情動。

    久經「沙場」的我,此刻見到美女如此摸樣,怎麼回事豈會不知。我將房門一關,頓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美女見我步步走進,心中略顯慌亂。我將美女揉入懷中,只覺美女婀娜多姿的嬌軀,溫暖如玉,一股如同百合花的體香迷人心醉。美女一汪秋水般的眼睛,此刻竟然沒有了慌亂,深情的望著即將奪走自己童貞的男子,輕啟丹唇道:「妾身卞玉,請公子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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