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秋日,陽光明媚照耀在九原城,此刻的九原城不同往昔寧靜,城內到處是奔走的軍士和百姓,天空中到處飄揚著將領的叱喝聲,他們都明白現在城外有無數匈奴鐵騎,如狼似虎的身影徘徊這座城池的邊緣。記憶中匈奴人的嗜血屠殺還歷歷在目,如今他們又捲土從來。
以往的他們只有麻木被奴隸和鞭撻,但是此刻他們決定要拚死一戰,無他只因有一人無比高大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這座城池的人們靈魂深處。那就是九原的主人,那個給與他們無盡勇氣的男人,「呂布」。
高大堅實的城牆上,一員黑甲將領,手提大砍刀,口中不停的叫喊著讓軍士們搬運石塊和箭矢,雖然有不少年輕的軍士,偶而往城下看一眼,會嚇得不停的顫抖。但是他們並沒有被嚇倒,在短暫的害怕過後又忙碌起來。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同情弱者,何況還是外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不停的殺伐,直到另一方無力反抗而徹底終結。
黑甲將領乃是九原守將成廉,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讓一千弓箭手準備好後,他向城下的密密麻麻的匈奴鐵騎看去。他冷笑道:「除非我成廉戰死,否則匈奴狗賊休想踏入九原半步,就算如今九原城滅人亡,主公一定會為我們報仇。」
城下無數匈奴鐵騎正死死盯著一位老者,只見他如同殭屍般枯萎的手臂一揮,沉默良久的巨獸終於咆哮起來,霎時間萬馬奔騰,地動山搖,無數聲清脆的鉉響箭如蝗蟲般射向九原城牆上的守軍。鋪天蓋地的箭雨,如利劍般擊落在九原的上空,箭與城牆劇烈的撞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也有不少守軍發出一陣嘶叫後,被射成了刺蝟。
九原守軍們何時見過如此威力的箭雨,一時間驚慌四亂,好在成廉事先做好了大量防禦措施,所以此次傷亡並不太大,在他的發瘋般的怒吼下,守軍終於開始平靜下來,弓箭手手中的箭也開始飛射出來。居高臨下的箭更具有威力,不少熱血沖頭的匈奴鐵騎,連人帶馬的被射死。
一時間雙方展開了,慘烈的互射,一潑又一潑的箭雨交織在雙方的將士的頭頂上,中箭的將士也漸漸增加,一聲聲利箭刺破甲冑沒入肉體的重哼聲,響徹天空。雖然匈奴人傷亡遠遠大於守軍,但是他們人多勢眾,以這樣的傷亡下去,一萬守軍估計不到三個時辰就被消耗光。
成廉望著城牆上中箭倒地不停呻吟的將士,心中焦急非常。忙讓其他的將士,將傷者送下城牆,交與醫療隊。醫療隊是華佗的弟子成立的,只要是正規的呂布軍中都有人數不等的華佗弟子。在戰場上起到不可忽視的重要作用,可以拯救不少傷兵的性命。
匈奴單于魁頭,一張臉也是鐵青,原本以為在這麼猛烈的攻擊下,九原的守軍應該潰退,沒想到他們是如此的頑強,並射死不少草原勇士,他憤怒的拔出彎刀,高呼道:「兒郎們,恥辱必須用血來洗刷。我們是狼神的子孫,偉大的狼神會庇佑我們的勇士,架起雲梯給我衝啊!」
單于的呼喚點燃了匈奴人的戰意,他們瘋狂的架起雲梯後,由一萬人開始依次登上雲梯,向城牆衝去。其他三萬餘人,還是策馬飛奔,不時的射出箭,以掩護雲梯上的人。
成廉見匈奴人改變的策略,當即下令道:「給我用石頭狠狠得砸,弓箭手繼續射擊。」說完身先士卒的抱起堆集好的石塊往雲梯上的匈奴人仍去,一千多守軍也開始狂砸頓時城牆下一片血紅,重物高空落地的沉悶聲,顯得格外響亮。
可惜砸石頭的兄弟們,還沒來得及欣賞匈奴人被砸成肉餅的雄姿,身上已經刺滿箭矢。當守軍開始砸石頭的時候,匈奴人的弓箭也開始飛射起來,不得不說遊牧民族的弓箭射得確實比漢人准,快。
短短兩個時辰後,九原城如同被血澆築了一般,高大的城牆上通紅一片,城下亦是血流成河,撲屍遍地。城牆上守將成廉,滿臉血污,手臂上插著一箭,滲透出來的血液染紅了整條手臂。再看其他守軍也是人人帶傷,無力到在地上。弓箭手已經手臂酸脹疼痛無力再拉弓射箭,顯然九原已經破城在即,稍有不慎就將是一副城破人亡的修羅地獄。
殘酷的攻城戰,在匈奴人付出了近一萬人的傷亡後,終於擊垮了九原一萬守軍的頑強抵抗。當然一萬守軍並沒有全軍覆沒,但是他們已經無力阻擋匈奴人前進的腳步。弓箭手已經無法射擊,石塊也已經砸完。對與匈奴人的箭矢他們只能躲在城牆下,等待最後一刻的肉搏戰。
成廉已經爆發出了死志,只等匈奴人登上城牆後力戰而死,望著身邊聚集的將士們,他們也是一副壯士斷腕的氣勢,戰死沙場,乃是一個軍人最好的歸宿,亦是一個守軍的宿命。
匈奴人望著九原已經好像是唾手可得,單于魁頭鐵青的臉上終於變回了白皙,雖然損失了近萬名草原勇士,但是只要可以打下九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魁頭意氣風發的舉起彎刀,下達全軍進攻的命令時,忽然他腳下的土地竟然輕微的開始晃動起來,是騎兵而且是不下萬人的騎兵,這怎麼可能?
遠方飛揚的塵土,漸漸的清晰,飛奔的馬兒與地面發出的踩踏聲如雷一般敲擊在匈奴人和守軍的心中。一面迎風飛舞的大旗,讓徘徊與死亡邊緣的守軍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是主公,主公終於來就我們啦!」魁頭看著張牙舞爪的大旗上書:「大漢飛將呂。」五個字心中壓抑兩年的怒火霎時間爆發,是他斬殺了自己最親信的將領,詆毀了狼神的威嚴。
匈奴鐵騎也開始停住了對守軍的攻擊,紛紛列陣等待那個傳說中的男子出現,可以斬殺第一勇士的男人讓對崇尚武力的匈奴人是一種敬仰。
轉眼間援軍已經到達,雙方立於陣腳。領軍一將全身銀甲,手提殺氣沖天的方天畫戟,胯下雄壯白馬。他臉如刀削,目如一碗死水,冷冷注視著眼前的匈奴鐵騎。身後兩員大將依次排開,近萬名精銳騎兵嚴陣以待。這一萬名騎兵,由狂風騎的三千人、狼騎的三千人、虎膽騎的三千人組成。由張遼挑選了五千精銳,再通過甄家的商業渠道,曹性親自前往鮮卑族以每匹駿馬五金的價格收購五千匹,組成現在的九千騎軍。
我策馬飛奔而出,觀望匈奴人後,大吼道:「呂布在此,何人敢決一死戰。」先殺掉幾個敵將打擊對方一下士氣,不然貿然領九千騎軍衝殺過去,就是勝也是慘勝。我可不想將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戰馬,以及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精銳騎兵折在匈奴韃子手裡,還要靠他們爭霸天下呢。高順和張合的陷陣營、大戟營還在路上,媽的!雖然攻擊力是強悍,但是就是行動太不方便了。
四萬匈奴鐵騎看著立於對面,無比霸氣,甚至是傲慢的漢人武將,一時間騷動起來,原來他就是呂布,果然夠狂妄!魁頭一雙陰眼如老鷹般注視著心中試想了千萬邊的呂布,他竟然是如此的年輕和威武,讓人有一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無雙霸氣,這不是刻意的而是他本身具有的威嚴,讓魁頭的臉在此變化起來。但是匈奴人豈是不敢接受敵人挑戰的民族,在匈奴最原始的解決方式就是兩人決鬥。
魁頭掃視了身邊的眾將,發現他們臉上儘是渴望。他對一員身強體壯的巨漢道:「扎烏,你去吧!我相信你可以為你的義兄報仇。」巨漢驚喜的向魁頭拜謝後,舉起一柄巨斧,策馬向那員殺兄仇人飛奔而來。
扎烏乃是千萬的義弟,雖然沒有千萬那樣的武藝,但是也是身負蠻力,在匈奴中鮮有對手。匈奴鐵騎見他飛奔而出,紛紛嗷嗷歡呼起來,為他助威。
我見對方飛出一員大漢,身如蠻牛,面容凶悍。舉著大斧對我咬牙切齒的唧唧歪歪的怒罵,當即不爽,伸出小拇指做一個是人都明白的挑釁動作後,引得身後的將士哄笑一片,他們是在譏笑蠻人的無知,竟然敢單挑主公,簡直是不知死活,就算是勇猛如高將軍、趙將軍、兩個張將軍聯手一時間也戰不倒主公,他等著被分屍吧!
果然扎烏見到我用小拇指挑釁的動作後,暴跳如雷嗷嗷大叫,舉起大斧向我砍來。我當即冷哼一聲,策馬向他殺去。電光火石間,兩馬相交而過。方天畫戟閃電般刺過敵將的咽喉,扎烏眼中充滿了迷惑和恐懼。忽然一顆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奔湧而出的熱血如同噴泉一般絢麗。
喧囂的戰場此刻變得死一般的安靜,他們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強壯到如同蠻牛一般的巨漢此時已經身首異處。匈奴人驚呆了,他們張大的嘴巴足可塞進一個鵝蛋。而呂布軍開始咆哮起來:「戰神、戰神」的齊聲吶喊來表達他們心中的震驚與崇拜。
魁頭驚愕過後,又對身邊的一員猛將道:「巴圖你去殺了他。」轉眼見匈奴又出一將,只見他面如餓虎,渾身肌肉盤結,手中提大砍刀顯得特別凶悍,他不再答話,大呼一聲後直撲向漢將而來。匈奴人眼中又升起了希望,他們渴望巴圖可以一刀砍死呂布。
我見來了個有點實力的,心中興奮起來。呂布就是以戰為生的人,好戰的天性漸漸被激發出來,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沖天的殺氣,讓人不敢仰視,此刻的他如同一位魔神。
一聲巨響,震得靠近的將士耳朵嗡嗡作響。只見方天畫戟死死的壓制住大砍刀,巴圖臉上肌肉不停的跳動,自己幾乎無敵的蠻力竟然抵擋不住呂布的神力,看著漸漸離近的冰冷月牙,他心中一片死灰。我看著戟下苦苦掙扎的蠻將放肆的大笑道:「你有幾分力氣,很不錯。但是可笑的是竟然與我鬥力,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說完手中的方天畫戟陡然加力,鋒利的月牙嗤的一聲劃過他的脖子,頓時血流如注。
匈奴人見巴圖被殺,頓時驚呆了,原本希望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失望與無助,誰可以斬殺呂布?這是此刻每個匈奴心中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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